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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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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雕鸮跳着跳着,突然一动不动的站住,好像变成了鸟型雕塑。
  司马年血流的头发晕,在模糊的视野里,他突然发现,大雕鸮身体里迅速涌出一团团的土刺虫。
  几乎在一瞬间,大雕鸮的血肉被吸得丁点不剩,只剩下一堆鸟毛。
  和大雕鸮一起消失的,还有老张的尸体。
  吃完大雕鸮和老张,土刺虫蠕动着、从司马年面前退走了。
  夜风从洞口吹来,司马年身上的血和汗都在短时间干涸了,他站起来,拄着工兵铲,到了老张骨头面前。
  光头老张就这么死了,甚至连尸体都没留下,司马年对着骨头呆了几秒,才蹲下,怀着复杂的心情,费力挖了一个坑,葬了他。
  司马年拄着工兵铲,往出走。
  洞口在高处,司马年手脚并用,才爬出来。
  就这么几步,老张却永远出不来了。
  司马年站到洞口,发现自己在山腰上,山下是一片树林,估计在奤夿屯子东南,离河不远。山上面十米的地方有一座庙,光就是从庙里的电灯发出的。
  本来,老张一死,司马年就没必要回吉普车那里去了。不过他想起来自己背包衣服还在帐篷里,魂书还在吉普里,就准备去取。
  帐篷在山背面的河滩上,司马年要去那里,可以先下山到树林里,然后走平地过去,不过这样路程较远,也没有光。
  他于是选择先上山,翻过去,路近,视野开阔。
  还好这里的山是土山,不陡,司马年从小在山上放羊,难不倒他。
  往上走就会路过庙。
  说是庙,其实就是村民在半山腰搭建的一米见方的红砖房,旁边有一颗苦驴树——这种树枝条和叶子发苦,毛驴吃了会吐,故名。
  基本上,这种庙都是山神庙,供奉着土地、山神,而且大树一定不可或缺,因为这里地区处于干旱和湿润的过渡带,相对缺水,有树的地方就有水,村民们认为风水好,能招来神仙。
  司马年离庙不过十几米远,看见庙是建在用石片垒砌的平台上,黑瓦红砖,一块红布遮起庙门,看不到里面供奉的神仙。
  旁边的苦驴树有十多米高,非常通顺,看来是长在了山上的地下水脉上。
  苦驴树离地两米的地方,有一灯泡,挂在一个枝丫上,由于被树影挡着,看不见电线在哪。
  电灯上面,树杈上系着许许多多红布条,是祈福用的。
  山神庙供奉的虽然是山神,不过村民们什么事都求它,小到牛羊走失、头疼脑热,再到求学求子、沉疴不愈。
  苦驴树上,随夜风飘荡的红布条,述说着当地人的信仰。
  司马年走过去,撩开红布,看到里面的神位上,立着一个黑乎乎的雕像,约莫一尺高,两只眼睛发出亮黄的光。
  司马年借着灯光一瞧,妈呀,这雕像竟然是只雕鸮!
  他不觉得退后一步,好像雕鸮是活的。
  与此同时,司马年听到庙的后面,卡的一身,发出砖头掉地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在那!一夜的惊悚让司马年立马汗毛倒竖,他立马弯腰拿起一块石片扔了出去。
  石片越过庙顶,突然,一声哎呀传来,然后一个高大壮硕的人影,没提裤子就站了起来。
  司马年一惊,紧握着工兵铲,不过立马就确定,对面是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胖子,大胖子。
  大胖子穿着有很多口袋的风衣,站起来后,由于面对着灯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满脸的怒容。
  “你在这儿干嘛?”司马年问。
  “我还想问你干嘛的!”胖子显然知道是司马年扔的石头,说:“管天管地,你还管拉屎放屁!”
  这就是司马年和胖子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一个人在庙后拉屎,另一个打扰了对方的兴致。
  胖子很快就注意到了司马年的工兵铲,两个人通过友好的对话,得知了对方的身份。
  胖子说:“你就是红鼻子老张说的那人!没想到他死在这么个地方,老张嘛,在咱们这行当里,名气不小——主顾就在山下,她找你们呐。”
  胖子也是阿丽雇来的寻尸人。
  在荒山上见到同行,尤其是经历了备战洞里面的事情,司马年心生亲近。
  他们的友谊就是这么开始的。
  此时,天已经放亮,红日破云的景象,老张是看不到了。司马年顺着胖子目光,看见山下奤夿屯子村东头,几辆车停着。
  胖子领着司马年,下山。
  在奤夿屯子村东头,有五辆越野,前后排在桥东面。
  不远处的滩地上,有不少人从帐篷里进进出出,非常热闹。
  司马年瞧着,这些人有男有女,穿着户外登山服或者冲锋衣的都有,背着各种仪器,穿梭在河滩上,好像搞考古挖掘的。
  胖子指了指帐篷,说:“雇主就在里面。”
  司马年不禁问:“这些人都干嘛的?”
  胖子神秘一笑不答。
  来到帐篷前面,好多人在往外运土,乱糟糟的喧闹。
  司马年进去,发现里面人更多,他们在掏之前老张和自己打的那个垂直光洞。
  一个穿着登山服的女人,和一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头儿,站在坑边,争论着什么,是不是指挥挖掘的人小心。
  这女人就是此次的主顾,名字叫阿雅。
  阿雅见胖子带着司马年进来,停止了谈话,绕过坑沿,露出惊奇的表情,然后大大方方的伸出手,说:“你就是小马哥吧,老张提过你——老张呢?”
  司马年有些羞涩的和阿雅握了握手,提到老张,他不由得露出悲伤的神色说:“他死了!”
  “啊?怎么死的?”阿雅问。
  司马年将情况简单说明,阿雅忽然叫到:“这底下有土刺虫?”
  然后,她也不等司马年回答,拿起别在腰上的对讲机,喊:“下面的人停止作业,立马返回,立马返回!”
  此时,已经被挖掘得有几米宽的洞里,突然传来恐惧的尖叫,洞里作业的人拼命的顺着绳子和土壁往外爬。
  就在帐篷里乱成一锅粥时,突然一个黑衣老头,抽出一柄短刀,把连接洞下的绳子,刷的砍断,身手矫捷的跟个夜猫似的。
  有一个人已经爬到绳子顶端,身体却慧然迅速干瘪下去,等他落地时,已经变成了一副白骨。
  “老郭,你……”戴眼镜老头儿不明白黑衣老者为什么这么做。
  洞里挖掘的人此时都变成了白骨,里面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一堆虫子叠在一起,如厕所里的蛆那样翻滚。
  “土刺虫上来,都得死!”老郭语气平淡,完全不关心洞里人的死活。
  这个穿着黑布挂的老人,发亮的招子,如鹰似的瞅着司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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