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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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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来来,弟弟第一次开口说话,司马健愣了愣,随后静静盯着司马年:“小二儿,你能说话了?!”
  司马年点了点头,说了声是。
  相比司马年的平静,司马健可就显得兴奋的不得了,弟弟一直不能说话,他看到父母一次次求医问药,看到他们一次次伤心落泪。
  本来,全家已经放弃希望了,都为司马年的命苦感到难过。
  而今,在这山上,司马年忽然开口了!这怎么能不让司马健这个做哥哥的高兴。
  司马健拉起弟弟,问:“小二儿,怎么回事?你咋的就躺在这儿了?你又咋的就能说话了?”
  司马年说哥哥你听我说,是这么回事。
  原来,司马年在见到三爷后,忽然感觉眼睛一亮,感觉到了什么,似乎世界不一样了。
  他感觉三爷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就要离体了,虽然他不能看见那东西,也叫不出那东西的名字,可他就是能确定,那东西一离开三爷,三爷就要死了!
  告别三爷后,他想告诉哥哥,但司马健怕羊群跑远,追着羊群跑,司马年越想越头疼,身体发虚,一直没追上哥哥。
  后来,司马年一阵眩晕,就晕倒在草窝里,直到司马健找到他,把他叫醒。
  司马年一醒来,由于一直想着“三爷要死了”,见到哥哥,自然脱口而出。
  “所以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能说话了?”司马健问。
  司马年说是:“晕倒那会儿,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入我身体里了,对了,这感觉和要离开三爷身体的东西是一样的!”
  司马健毕竟也是个孩子,对司马年说的“东西”闻所未闻,也就没法判断到底那是什么。
  “现在我们得去告诉三爷,让他小心!”司马年说:“晚了就糟了。”
  司马健内心当然不信弟弟的话,弟弟能开口说话,第一句就是断言他人的生死,这事情搁谁谁都会觉得不可能。
  司马健疑惑的问:“小二儿,你敢肯定么?”
  司马健从弟弟能开口说话的兴奋里慢慢平静下来,他年纪大,经历的事情比司马年多,知道弟弟所说的太离奇,贸然对一个人说“你要死了”,那人肯定不信,弄不好,还得得罪人。
  司马年郑重的点头。
  司马健知道弟弟年纪虽然小,做事也往往出人意表,但却都很有把握,看到弟弟的庄重,司马年知道,弟弟没有胡言乱语。
  作为哥哥,他相信弟弟。
  司马健知道,今天这事儿,不是他能决定的了,他决定把这事告诉爸妈,让他们做决定。
  哥俩决定后,先是赶上羊群,把羊群赶回了羊圈,然后一齐到了田间,找到父母。
  看着俩儿子没放羊,司马富放下镰刀,疑惑的问:“怎么了?羊出事了?”
  哥俩走到司马富割到一半的苞米秸秆前,司马健说:“爸,羊没事,我们有事要和你说。”
  司马富问什么事。
  司马健说还是弟弟来说吧。
  司马年点点头,说:“爸,今天……”
  司马年这一开口呀,叫了一声爸,司马富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一把抓住司马年瘦小的双肩,手抖的厉害:“老二儿,你……能说话了?!”
  司马年被父亲抓的疼,说:“爸,能啦,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司马富忽然冲田间另一侧喊:“孩儿他妈,快来!”
  李雪梅从远处喊:“是不是又让我看你手上的泡吗?这么大人了,也不害臊!”
  听到妈妈这么喊,看来是爸爸拿镰刀割苞谷秸秆,把手磨出泡了,不停的让老婆看。
  司马兄弟相视而笑。
  司马富大囧,在儿子们面前被老婆说出这样的事情,脸涨得通红。
  司马富说:“不是,老二儿能说话了!”
  李雪梅离得远,第一遍没听清,问:“什么?”
  司马健喊道:“妈妈,弟弟能说话了,我们俩都在这儿。”
  这次没有回应,爷儿仨就听苞谷地一阵响动,李雪梅带着草帽,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二儿,你能说话了?!”李雪梅蹲在司马年身前,看着二儿子。
  “恩!妈,儿子能说话了!”司马年说。
  李雪梅一听这声“妈”,再也忍不住,伸手把儿子拦着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妈,弟弟能说话了,这是好事,你别哭啊”,司马健看着喜极而泣的妈妈,劝道。
  李雪梅哭了一阵,说老天开眼,让我的孩子能说话,慢慢的才破涕为笑,让司马年叫了几声妈,才放开了孩子。
  司马富也跟着哭了一会儿,夫妇俩把这些年的悲伤,都付诸在这一哭之中了。
  司马健看爸妈不哭了,说还有事情要对爸妈说,然后就把司马年如何看了三爷、如何晕倒在草窝里、如何说出“三爷要死了”那番话,都一五一十的和父母讲了。
  司马富夫妇的反应和司马健一样,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司马年认真的说,他几乎可以确定三爷就要死了!
  司马富夫妇对望一眼,心里同时想到了孩子怀胎十二月的事情,村里老人说二儿子能看破天机,难道他开了阴阳眼,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老二儿,你跟妈妈说,你看到了什么?”李雪梅紧盯着二儿子,生怕他说出个“鬼”字。
  “妈,我什么也没看到,就是种感觉,没法说清楚的感觉!”司马年诚实的说。
  司马富夫妇稍微放心,只是感觉,那就可能是错觉。
  农村里有种说法,小孩子来阳世不久,保留着投胎时的印记,能通灵,能看到大人看不见的灵魂,也就是鬼。
  夫妇俩反复问司马年,司马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不过人命关天,又关系到自己儿子,司马富决定还是去三大爷家看看,是不是真像儿子说的,三大爷快不行了。
  做好决定后,司马家四口收拾农具,回了家,此时正是中午,隔壁三爷家烟囱里冒着烟,看来三爷家在做饭。
  娘儿仨在家等着,让司马富去看看,不一会儿,司马富回来了,娘儿仨围上去问怎么样。
  司马富表情轻松,说三大爷一点事没有,说吃完饭还要下地,把半山腰剩下的庄稼收回来呢。
  听司马富这么说,李红梅和司马健都安心了,看来就是司马年弄错了。
  司马年能开口说话了,家里人中午做了一顿好吃的,下午由得干活去。
  牲口不能饿着,庄稼也得接着收,不能因为高兴就不干活,除非农闲时节。
  下午,司马兄弟还是去放羊,司马健见弟弟心事重重的,问他是不是还在担心三爷的事情。
  司马年说是:“哥,你别笑我,但我那种感觉,跟看见听见是一模一样的,三爷真的要不行了!”
  司马健说我当然信自己的弟弟,不过三爷的身体在老一辈里出了名的好,刚才爸爸也去看了,没什么事。
  司马年只好沉默,但他心里那种感觉挥之不去,整个下午都发晕。
  傍晚,哥俩把羊赶回羊圈,回到家里时,母亲正在煮苞谷,兄弟俩一人捞了一个,啃着吃。
  刚吃到一半儿,忽然隔壁传来震天的哭声,在三大爷家!
  兄弟俩要出去,被李雪梅拦住,要真是死人了,小孩子不该看。
  过了十几分钟,司马富面色沉重的走回来,盯着司马年,然后说:“你三爷,没了!”
  没了,在农村里就是死了的意思。
  司马年啃了一半的苞米,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李红梅啊的一声,险些晕过去,司马健扶住母亲,李红梅缓了一缓说:“中午不是还好好的?!什么时候的事?”
  司马富说就在刚才,三大爷正吃着晚饭,忽然肚子疼,不到十分钟,就去了!
  此时,司马富三人都盯着司马年,司马年不觉打了个寒颤。
  真被司马年说中了!
  隔壁,哭声越来越大,喊爹的,喊大爷的,三爷的直系亲属闻讯赶来。
  三爷突然没了,热乎乎的人一下子走了,亲人们不敢相信之余,都觉得难以接受。
  想到今天上午三爷还在,还给他们分山里红吃,司马健兄弟俩的泪水噗噗的往地上落。
  司马富夫妇也哭,不过毕竟他们是大人,震惊过后就稍稍镇定下来。司马富说去三大爷家帮忙,走之前叮嘱谁都不要把司马年提前感觉到三大爷要死这事说出去。
  要是别人知道司马年二小子能预测人的生死,那可真是骇人听闻了。
  这一夜,三大爷家哭了半宿,不到天明,外地的儿女赶了回来,又是一阵哭嚎。
  司马家也没人睡觉,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无心休息。
  李红梅也去隔壁帮忙了,那里彻夜通明,在为三爷准备着下葬事宜。
  李红梅走前安顿司马健照看弟弟,此时,司马年和哥哥正躺在炕上,兄弟俩也哭了半宿。
  天微微亮了,按村里说法,此时三大爷的魂魄还在身体周围,得到七天后才能离开,所以有死后七天回魂的说法,也就是“头七”。
  司马年侧过头问哥哥:“哥,你说要是我当时和三大爷说了,他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司马年在自责。
  司马健安慰弟弟,说弟弟不过是恰好说中了,三大爷的死是巧合。
  其实,司马健心里也打鼓,弟弟真的是恰好说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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