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读趣阁 / 科幻灵异 / 黑暗穿巡 / 第十九节 接踵而至

第十九节 接踵而至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接上文)
  我夺过斯泰芬的猎枪,朝楼梯冲去。飞快的脚步声似乎击打着我的心。杰克经历了绿光大厦的磨难后,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如果这次再有个三长两短,今后我的良心恐怕将再无安宁。对他这种无私的人,我感到太多太多的亏欠。此刻,我的脑中只有这样一个念头——哪怕舍弃自己的性命,我也要救他!
  “你给我站住!”斯泰芬在我的身后边追边喊,而我全然不顾,穿过排排店门,一口气冲上扶梯。直到接近地上那座被烧过的自动扶梯时,我才停了下来,小心地卧倒在一个障碍物后面。
  喘息间,我转头向后望了望,斯泰芬早就没了人影。如今,只剩我孤身一人潜伏在这。我把目光重新锁定在上面的自动扶梯,扶梯口的上方,阳光正透过我们堆起的障碍物照射进来,上面的冷风也一并穿过缝隙直刺在我的脸上。出来时,由于没有准备,现在,除了内衣外,我身上只有件厚毛衣御寒。此刻,半卧在地上的我手握着冰冷的枪管,顿觉冷风直灌,寒气逼人。空气随风不停流动,光线中,细小的灰尘颗粒飞舞着。斑驳的光影中,我大气也不敢出,慢慢地调匀呼吸,好像周遭的视觉听觉愈发清晰。忽然,几道光线一暗一亮,过隙一闪,肯定是有人从上面的障碍物旁走了过去。
  “小心,这儿有辐射!”上面有个人高声喊着话,声音不小。根据我的判断,若不是他们之间隔了不少距离,不然要这么大声喊什么。难道这伙人在进行地毯式搜索?光线又被遮断了几下,还有人!看来那伙囚犯的确来了,我拉开枪膛,里面的子弹满满的。我犹豫了,该如何去救杰克?打完这些子弹,可能只有几个喽啰死死伤伤,真正的幕后元凶——老七和药剂师呢?正当我踌蹴之际,一双大手从我身后捂了上来。不好!我一个哆嗦。该死的!一定是被人偷袭了。不料,耳旁却传来斯泰芬的声音,“不要出声,是我。”
  说罢,斯泰芬把手抽了回去,轻声卧倒在我身旁。上面的光影断断续续地闪着,好像过了不少人。好险,我深吸一口冷气,还好没有动手,不然没救下杰克,自己也得成为他们的枪下亡魂。我开始思考,那伙人的数量是不是没有消减?果真如药剂师所说的,周围的恶人都聚了过来?妈的,看来这点上,他没有说谎。这可真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斯泰芬比划着说,把枪留下,他来守住这里,让我赶紧下去和萨曼莎汇合;并指了指耳朵上的对讲器,表示随时保持联系。虽然我内心中极不情愿与不甘,这时候冷静想想,自己莽撞行事根本不止一次,而这个大汉却一次又一次地在险境中帮助了我,我若是再留在这儿,一定会碍了他的手脚,还是听从他的指示,悄悄摸了回去罢。
  我蹑手蹑脚地返回底层,只见一排空瓶子正摆在平常我们吃饭用的长桌上。萨曼莎正在往瓶子里灌一些油漆。我走了过去,找了个漏斗,帮助她一起加入白糖和胶水。最后,萨曼莎从一个柜子下面翻出一箱烈酒来。
  “你存着这些酒干嘛?”大敌当前,我也管不住嘴,直截了当地问起来。
  “还不是为了防止那只猩猩偷喝。他发酒疯还不算,要真的瘫在地上,你我两人都不一定抬得动他。”萨曼莎没了先前的紧张,边准备那些******,边向我”抱怨“起来。我接过一瓶酒,听出她语气中调侃的意思。我也知道,在此危难间,这个”妈妈桑“还能在我们这群”大孩子“前故作姿态,真是及不容易。那些凶残的囚犯就在上面,说实话,我害怕,非常的害怕,害怕就这样死去,连留恋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害怕像那个孩子一样,一个人在大厦之顶,无依无靠·······看看眼前的萨曼莎,她的眼中闪烁着不安,可她还能在这种环境中为了我们,制造出一丝轻快的气氛来。在此,我又做了什么?回想刚才我夺枪离去,把本来恐慌的气氛无形扩大。我不禁开始懊悔,我的存在,仅仅是为了制造麻烦吗?
  我拿起那瓶酒,仰头灌下一大口,不再多想,干起活来。
  萨曼莎继续埋头灌装,我看见她带着对讲器,一想,斯泰芬也带着那玩意,搞不好楼上的猩猩已经因知道真相而雷霆震怒了。当然,萨曼莎可不管猩猩听到没听到,她让我拿一个对讲器,顺便去房间里找点旧布条。我接过穿戴式对讲器,套在没伤的那只耳朵上。对讲器的那头非常安静,也没有斯泰芬的声音。我琢磨起来,既然没听到枪声,也无人回话。加之斯泰芬受过准军事训练,那就一定是他人为地保持无线电静默了。
  我找到一条围裙,弄来一把剪刀,用剪刀在布面上剪出几个口子,再一条条地撕了下来。长桌边的萨曼莎已经将瓶子灌装完毕,找了脸盆,倒了些酒和胶油在里面,一面又把撕下的布条浸湿。
  “我有个计划。”萨曼莎将湿布条逐一塞实,接着对我说到,“一会我会发起电机,然后到监控房。那里有一个麦克风可以控制整个商场的广播。你们交火的时候,把对讲器放在枪口,我会把声音故意放大。另外,你还记得楼上那些假人吗?“
  ”记得。“我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些匪徒迟早都会攻下来,你上去把假人摆出来,在它们手里放点什么高尔夫杆、棒球棍,尽量把它们伪装成有武装的活人。或许也可以拖延住那些囚犯。离开广播室后,我再来和你们汇合。下面有一台高尔夫车,猩猩早就修好了的。我们边打边退,不行就撤退到车库里去。“萨曼莎条理清晰,用极慢的语速说着。
  ”我们要离开这里吗?“萨曼莎的计划虽然缜密,可我的性格却总是犹豫不定,特别是她计划的结尾。
  ”是的,那是最坏的打算。“萨曼莎的话语中尽显无奈,不过,我们确实再无他法了,囚犯们肯定会占领这里,我们三人必须拖住囚犯,最好在夜里从这里出去,再计议救杰克的事情。
  把瓶子弄好后,萨曼莎自己留下两只,随后将剩下的装进单肩包交给我。我背好包,匆匆赶往楼上去。
  路上,瓶子在包里很不安分,它们碰撞在一起,“叮咚”作响。为了不发出更多声响,我故意放慢了脚步。我对着对讲器用舌头发出一些“嗒滴嗒滴”的声音,希望借此引起斯泰芬的注意。此时,对讲器那头终于有了反应,传来及其短暂的“啧”的一声,猩猩肯定是躲了起来。正当我庆幸之际,一束电筒的强光照了下来!还有两个人影。我急忙闪身到一家店铺里,阴影中,我静静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妈的,竟然敢骗老子。”一个人在谩骂,顺道用枪托猛击了前面那个家伙。前面的那人双手被反绑着,带着黑色头罩,闷哼一声,居然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是杰克!肯定是杰克!躲在暗处的我差点叫出声来。一摸身上,没有枪,只有那些燃烧(瓶)和一只火机。怎么办?怎么办?思绪飞转,一时间,我却拿不出注意,只感到阵阵焦躁不安。忽然,耳间的听筒响了起来。
  ”先等等,不要暴露。“——那是斯泰芬的声音。他换了位置,一定躲藏在某处,显而易见的是,他也正注视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
  杰克从楼梯上滚下来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就在眼前。我的心脏好似被人紧紧掐着,胸中一股闷气,却又动弹不得。我想直接冲上去,又害怕这样做会害了杰克。我到底该怎么做?等吗?如果枪在手边,我只要放倒这个人就可以救下杰克了,然而按目前的情况,也只能等待时机。
  “这里没事?老大,下来吧!”持枪的人手一挥,揪起杰克。上面传来一些细碎的脚步声,约摸五六个人从上面走了下来。他们都用白布蒙着头,只露出眼睛,打着两盏手电,走得非常分散。
  难道其中有药剂师?我掏出一个瓶子,继续潜在黑暗中。这次,我克制住复仇的躁动,细想:万一是药剂师,斯泰芬一定会率先制敌,药剂师被打死后就好办了。不想,就在这时,套着黑色头套的杰克挣扎了一下,猛地推开后面那人,不要命地往前冲去!不好,万一那帮人开火!我赶紧打开火机盖。
  “别开枪!让他跑!”有个声音尖利而又生硬,直喝了起来。果不其然,“咚”的一声,杰克被地上的一个东西绊了一下,栽倒了。
  “蒙着头,还想跑。”那伙匪徒拍着手,放肆地笑着,接着,一阵嘘声和嘲弄声充满了整个楼道。
  “嘭!”枪声响起!
  刚才发话的那个人倒了下去。“嘭!”,随后,第二枪响起,噪音“呜嗡呜嗡”地回旋,直震得人发晕。这个时候,那群人才反应过来,像群炸了窝的老鼠,惊叫着开始四散奔逃。
  随着斯泰芬的连续射击,我打着火机,点了一个******,掷了过去。******在障碍上炸开,火焰熊熊燃了起来。
  黑暗中,一个强壮的人冲了过去,对着那伙匪徒又开了几枪。一定是斯泰芬。我再掏出一个瓶子,握在手中,跑向杰克。火光中,浓烟滚滚,一片骚乱的景象。剩余的匪徒们跑回上面的入口,一个不剩。
  我揭下杰克的黑色头罩,结果面罩下却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谁?!疑惑在一瞬间变成了愤怒。这个人居然是药剂师!!!我想也不想,将手中的瓶子朝他头上狠狠砸去,瓶子被砸得粉碎,玻璃碎渣与粘液搅合在一起,溅了一地。药剂师”啊“了一声,不过马上发疯般地大叫起来:”有种你杀了我呀!“我感到浑身的经脉都要炸裂,胸腔中好像有颗烧红的烙铁,不经思考地一脚踢在药剂师的肚子上。
  我正想把手中的火机往药剂师丢去,斯泰芬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正想愤怒冲着这只猩猩喊“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可是,猩猩居然先人一步,对着药剂师问起话来:”他们居然派你来探路?那个秃头怪呢?“一贯信奉你说我做的斯泰芬却在此时问了起来?我满是疑惑,灭掉火机。对呀,老七呢?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况且,又死了一个。
  ”那是他们设的局!“药剂师顶着一身的油脂,满脸都是斑斑的血迹和玻璃渣子,冲着我们喊起来。
  我想起老七的狡诈阴毒,在医院,他改了激光臂杀了原先的老大。后来,他又借我们之手除掉了三哥。这次,他又捆了药剂师打头阵,不知道是搞什么鬼。不过,这听起来倒也符合逻辑,难道在这伙人的内部争斗中,药剂师出了局?
  斯泰芬没收了我的******和火机,生怕我再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我们一起押着药剂师来到一层的一个小房间,希望再套出点什么。
  ”自从我们派了两辆车去追你们。老七就做了打算。第一辆车上的,大多数是我的人,你们把车打翻了。后面老七的人上来把翻车的人都杀了。剩下的人自然也就跟了他。“药剂师咬牙切齿地说着,看那神情,没点惧色,倒是一副毒怨的样子。
  一旁的我,听得确切。当时从医院逃跑的情景如电影般开始回放。有两辆车?不过我打心底不相信药剂师的鬼话,这一定是苦肉计。不对,我再仔细想想,的确,我们摩托离开的时候,是有几声零星的枪响,难道那几枪真不是对着我们放的?而是对着药剂师的人?
  “我告诉你们。现在,你们杀了我也没用,老七肯定会带人杀进来,到时候,我们一个也不会剩下。”药剂师坐在地上,根本没个人样,可他仍冲着我们大声喊叫,重新激起我深深的恨意。我很想,非常想,甚至可以无时不刻地想着一枪打死他,再说,这样的毒瘤在我们周围只会让我们不安。可此时,斯泰芬却开了口:“刚萨曼莎不是叫我们去伪装什么假人吗?有斯泰芬在这儿,这家伙也使不了坏。”大局为重,时间也不容我争辩,我只好随着斯泰芬,押着药剂师,前往服装层去布置假人。
  我们按照萨曼莎的吩咐,把假人都搬了出来。药剂师在地上哼哼唧唧,大多都是“不要挣扎了,你们死定了。”之类的话。斯泰芬可不管这么多,把黑色头罩重新套在药剂师头上,顺带补了一拳。
  假人摆好了。我们找了点衣服,把它们的脸包上。斯泰芬又从店里搬来许多柜子,横放在它们前面,看这阵势,倒真有些斗者的样子。我们向萨曼莎汇报了情况,萨曼莎回应了一声,还说她已经到了广播室,话筒已经布好,她得再去布置些陷阱。我有点儿担心,说:“等我们过来的时候,会不会造成误伤?”。那头的萨曼莎却轻笑了一声,似有十足把握,道:“不会,你就等着瞧吧。”
  斯泰芬将******排在地上,掏出一把手枪,递给我:“弹药不多,只够一轮。留个几发,在我们撤退的时候用。”我点头答应,接过手枪。两人躲藏在假人当中。
  无情的时光与空气间的寒意胶着凝结,这里没有多少光亮,地板上阴暗而冰冷。蓦然间,我不住要想,如果不能彻底消灭这伙匪徒,我们就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这儿以后,未来呢?它就像一道陌生的门,你永远也不知道它通往何处。失落、彷徨,现在更多的,则一种焦躁感,它们张牙舞爪、四处扩散。“不要挣扎!”“你们死定了!”药剂师的话萦回在我耳间,它们如骚动的蛆虫,遍布全身,策动起我心中的种种纷扰与烦乱。
  “小心!他们来了!”斯泰芬声音很轻,可还是提醒了我。
  只见,有四个人,打着电筒,缓步推进着。
  G-armor!!(注释1)我俨然发现,这组人中最前面的两个,正顶着盾,慢慢向我们这里挪来。后面两人手持长枪,正在四处观望。
  不一会儿,电筒光照了过来,他们终于把注意力移到这边。我露出头,往电筒方向望了望,“小心!”斯泰芬一把将我按了下去。突然,商场的广播间也响起一模一样的声音——“小心!”。这声响在整个商场中回荡,那边带盾的四人当即反应过来,“哒!哒哒!”,他们开了枪,子弹直接朝这边射了过来。
  “妈的!”斯泰芬骂了一句,广播中马上回应了一句,我连忙摘下自己的对讲器,看来萨曼莎已经在广播室布置好了。“哒哒哒!”又是一阵枪声,子弹就打在我们身边,穿透了好几个柜子,在一片稀里哗啦声中,木屑、布料迸射开来。“噗”的一下,一发子弹透过木板打穿了一个燃烧(瓶),瓶子里的液体瞬间流了出来。幸好没有点燃。子弹乱飞,身边的假人们也纷纷中弹倒下,“啪”的一响,一个假人的断肢砸到地上,我赶紧把手脚都缩了起来。
  一阵扫射过后,枪声渐弱,我也不敢探头去看,直到那边再无声响。
  “我是二哥,他们都死了,还不过来给我松绑。”好一个药剂师!这时,他居然在另外一边踹起一只衣柜,制造出不小的敲击声来。我朝那边望去,发了狠地想,早知道,我一枪崩了他。
  “过去,去那边看看。”我只听到那组人喊了句,还有他们踏着地板上的碎物,正在“沙沙”作响。
  “开火!”斯泰芬站起身来,对着那人喊话的方向射去。我侧身瞄了一眼,双手握枪,对讲器则夹在指尖。“啪!啪啪啪!“,“嘭!“·······连串的枪声经过广播的扩散,显得杂乱无章,这情景就活像是置身于立体影院一般。斯泰芬见状,也模仿我,将自己的对讲器放在枪口边。双枪齐鸣间,商场的广播也开始播放我们的枪声,一时间,好似几十支枪一起开了火,大厅中充满了噼里啪啦的乱响。那伙人听到这一片枪响,忙向后退去。可距离太近,我们的子弹“当当当”直打在那两面盾上,声势大作,连他们后排的枪手也不敢冒头向我们还击。我射了几发,蹲下身子,点了一个******,朝那伙人掷了过去。“哗啦”一声,瓶子正中一个拿着G-armor的匪徒,带火的油液洒落下来,那人惊呼了一下,身上也带了不少火苗。很快,他就大叫着,抛掉那面着火的盾牌,吓得转身就跑。斯泰芬瞄准他,“嘭”的一枪将他撂倒,那人中了弹,身上带火,跌倒在地,一时居然还有气,在地上打起滚来,还发出“哇啊啊啊”的惨叫声。
  此时,匪徒们阵型大乱。那个地上的火人见打滚无效,挣扎着立起身来,直扑向旁边那个拿盾的,嘴里高喊着:“救我!救我!”旁边拿盾的匪徒也吓得不轻,见一个火人扑了过来,慌忙用盾推开那个火人。谁知,那个火人一把抓住盾牌,两人你拽我拉,伴着连连的惨叫。我又投出一个燃烧(瓶),这瓶子砸在那面烧着的盾牌附近,又起了一道火墙。
  “快给我打死他!”剩下的那个持盾匪徒撕心裂肺地叫唤着后面的同伙。后面的枪手这时才回过神来,对着那火人一阵乱射,几声枪响后,那个火人躺在地上,不动了。三个残存的匪徒则开始快速退去,慌乱中,除了那个拿盾的还算镇定,后排那两个连枪都没瞄,直接死扣着扳机,朝天花板扫射起来。
  我们总算又挡住一轮攻击。我将对讲器重新戴回耳朵,那头传来萨曼莎焦急的询问,得知我们安全后,她说了声“回见”,又静默了。
  我卸下弹匣,里面还有五发。我朝药剂师的方向走去,他却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我踢了他一脚,药剂师终于有了反应。我像一个行刑者一样,单手举起枪,瞄准他。
  “没看出来,我在帮你们吗?”一动不动的药剂师居然发了话,虽然蒙着头,但他似乎察觉到,我正用手枪指着他。斯泰芬冲了上来,可他却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此刻,我食指扣上扳机,心却迟疑了。如果囚犯们互相交恶,即使我不杀他,老七他们也会杀他。还有,我倒想把药剂师抛给老七和那些凶残的同伙,甚至期待老七他们把药剂师割成一块块的。药剂师的“帮助“?说句实话,对于药剂师这样一个弃子,我不抱太大希望。另外,药剂师这种人不可信,留着他只会徒增风险。夜长梦多,不如解决掉他吧。就在这时,地板上传来药剂师的声音——”带上我,如果你们想救那个人的话。”
  救杰克,这是我心中所想,但药剂师把它当做一个条件用来自保,单凭这点就足以让我感到深深的恶心。
  “我凭什么相信你?”这个时候,我放不下手中的枪,更放不下心中的恨。
  “你们没有选择,要么相信我,要么看着他死。”药剂师蒙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他的意图很是尖锐,看来这个威胁是威胁定了。
  几经思考,我依然举棋不定,想想萨曼莎说过的话,“人的怒气不能成全上帝的义。”杀了他,无过于心?不杀他,为了杰克?我到底该怎么办?
  大块头斯泰芬见我拿不定主意,急忙上来督促:“留着他,用他换杰克吧。”
  我收起枪,却怎么也收不尽心中的杂念。斯泰芬捡起地上的燃烧(瓶),递给我,我将它们放入包中。押起药剂师,我们往下层撤去·········
  
热门推荐
灵境行者 光明壁垒 灵境行者 光明壁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