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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节 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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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飞艇后,我俩按计划一起折回原来的路,斯泰芬在一侧托着我,两人只开一盏电筒。我们绕回到走廊前的那个房间,月光透过那扇被打烂的门,照在房间的地板上,那三个家伙仍躺在那儿。看来囚犯们无暇顾及这些尸体,我推断,此刻,他们一定是分散在各处,好对我们进行伏击。
  穿过连接走廊,我心中万分忐忑,我早就怀疑药剂师所说的话,但如果他们在停车场上面设伏,那我们现在所走的这边就显得相对安全。因此,再穿过这些地方,找到上天井的楼梯间便是我们的首要目标,可是,药剂师房间中,我所看到的那一切仍在脑海中隐隐浮现。黑暗中,或许还有其他东西等着我们·······
  周围静的要死,因为这寂静加之远处光线无法触及的黑暗,地下这两层间散发着些许恐怖的气氛,我小心地握着电筒,尽量不让它的光圈摆动,也不随意乱照,不然一下子照到一个大脑接受不了的东西可就········一路上,我时不时地回头探望,生怕有人盯上我们,也曾似感灵魂在身边隐约游荡,思绪如麻,心中乱得厉害,我甚至都想大声发泄出来:“来吧,都冲着我来!”。然而,可怕的东西终究没有出现,借助点小小的运气以及我的方向感,我和斯泰芬终究还是找到了我们曾经俯视过的天井,此时,我们正处于它的底部。我赶紧用手捂住电筒,只由指缝中透出一点光线,不然在底部往上照,我想我俩会很容易暴露,指不准还会有冷枪袭来。
  经过一阵子的搜寻,我们发现一个楼梯间。我示意斯泰芬稍微等下,道出心中所想,如果遭遇那伙囚徒,我们当如何反应。斯泰芬没有多说,只是讲,既然带着伪装,我们只要显得自然些就可以了。
  时间不多,我们也必须用运气去搏一搏。斯泰芬扶着我,二人直走到一层楼梯的顶端。因为天色渐亮,层上大厅较之天井底部的能见度可谓是天差地别。我小心观察大厅,除了我们的电筒光圈,其中再没有人为的光亮,服务台、轮椅、滑轮床,按照来时的记忆,似乎依旧还是这些一动不动的死物,没有任何埋伏的迹象。
  终于离开了地下,我的心恢复了平静,思维不再混乱。可正当我们走出楼梯口五六米的时候,一道强光突然一闪,生生地对着我的眼睛直射了过来!
  “站住!什么人?”我的双眼一阵盲影,只听得有个人在五六米开外大声喊话,接着那边还传来“咔哒”一声脆响,肯定是有支枪上了膛。位置上是敌暗我明,伪装上可是敌明我暗。我与斯泰芬包着头,身穿囚衣,想必对方也心存迷惑,所以只是叫喊问话,并没有率先开火。
  “别开枪,别开枪。我是489,我被那两个家伙打伤了。”我急中生智,想起一件囚衣的号码,然后把它报了出来,顺道还佯装痛苦地呻吟了一下。电筒亮光处的人好像迟疑了一阵,也没有答话,不过所幸的是他还是没有开枪。视觉逐渐恢复,我瞧见有一个人独自站在那边,手里端着一支长枪。不一会儿,他压低了电筒,喊了句“过来吧!”。
  我和斯泰芬拉近了与那个家伙的距离,只见那人背着单肩包,站在一把推倒的长椅后,虽然枪已经不指着我们,但一双眼睛却死盯着我身上不放。
  “早说了,不要把以前的衣服拿出来穿,你们这些废物的耳朵聋了吗?”那家伙毫不客气地说到。我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糊弄了几句“天气冷”之类的话。那家伙点了一支烟,显得极不耐烦,也不回话,只摆摆手,示意我们离开。
  看来伪装骗过了他,我背过身去,吐出憋了好久的一口气。我俩刚走出几米,后面的那个家伙却喊了起来,“老七!”。我心里咯噔一下,神经紧绷,老七来了?随即,我把指头扣到扳机上,随时准备和老七他们交火。不料,后面那个家伙追上我们,一把揪住斯泰芬的胳膊。“老七,你***穿了多少衣服,怎么变得这么壮了?”
  我急忙回过头,斯泰芬也放开我,两人莫名其妙地一起转过身去。背身间,我一眼瞧见斯泰芬背上印着的那个囚衣号——357?357号?!老七?这件囚衣的主人是???357号就是老七!就在此时,斯泰芬迅雷不及掩耳使出一个扫腿,揪他的那家伙一下子倒在地上,斯泰芬就势扑了上去,左掌顶住那个家伙的头,右臂死死勒住他的脖子。那家伙瞪大双目,想喊些什么,双手条件反射地拼命撕扯着斯泰芬的粗臂。可惜不如人意,纵使他用双手也难敌斯泰芬单臂的绞合力,不消半刻,那家伙蹬了蹬腿,连哼都没哼出一声,再也不动了。
  斯泰芬把那家伙拖到大厅左边的一个房间中,我搜了搜他的单肩包,里面有两个弹匣,一些烤肉,一瓶水,还有一个带粗天线带屏幕的玩意。我把目光集中到那些肉上,焦糊焦糊的,还带着几分血色。想起下面那个房间中的一切,我的胃里一阵恶心,飞快地把它们丢了出去。斯泰芬凑了过来,拿过那个粗天线的玩意,性趣十足地在一旁把看起来。
  “这可是个军用GPS,肯定是这些囚犯从飞艇上拿出来的,现在打不开,先带回去吧。”听斯泰芬这么一说,既然这东西有用,我也不便多问,只是觉得我们得马上回到摩托那去。
  背上那家伙的单肩包和枪,回到大厅里,整个大厅中毫无声响,要不是身着几件衣物,估计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路过服务台,侧面一个急诊暂住病房的门框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静”字,没人察觉这个守卫已经悄悄消失了,或者简单地说,这里的守卫只他一人。我与斯泰芬继续前进,行至门口的时候,医院前的空地间,一股烟火味迎面飘了过来。好像正是首次遭遇老七两人的那个地方,此刻,还有人在那边烤着什么。
  伪装在身,我和斯泰芬也不避讳,便直接穿过门口那些废弃的救护车,往摩托的方向前进。晨间的湿气与薄雾混合着稀稀的淡色光线,我的胸中浮起一阵压抑。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此时的我感到地底那些哀怨的灵魂正盘旋在医院顶上,它们呼啸飞升,还指着我的脊背,我的心中满是纠结,说实在的,我害怕,害怕那地下二层中的情景再现——整个人像被勾了魂似的,肌肉麻木不受控制;害怕整个人为了灵魂的复仇,不顾伤痛去进行无尽的杀戮。但是,在心底,我又默默地答应它们,像是一条无形的道德约定:要清除罪恶,让它们得到解脱。现如今的我,却在这层肮脏的伪装下像个懦夫,只顾自保地离开这里。
  我回头朝着烟火处望去,那边的两个人还围坐在火堆前,火堆上有条直棍,正穿着一只被剥去毛皮四肢直挺的动物。一个坐着的家伙正把住直棍的一端来回翻滚。
  这难道是昨天躲藏在救护车中的那条狗?看来,那天里面有人开了枪,杀了它。不过,按目前的情况,我们也管不了这么多,天如果完全亮了,我们一旦暴露,囚犯们一起聚拢过来,我们必定是双拳难敌四手。很不凑巧,火堆边的一个家伙发现了我们,只见,他提了枪,匆匆向我们奔了过来。
  距离越来越近,那家伙似乎注意到我们身上穿着的橘色囚服,他止住脚步,把枪搭上肩膀。斯泰芬见状,对他挥了挥手,以示是自己人,他也没答话,只是问了句:“从下面来的?”我“嗯”了一声,也不敢多说。正欲继续前进,我却听到那个家伙在我们身后极不友善地说到:“快滚吧,这可是昨天我们抓到的,别提有多新鲜。你们这些个底下来的垃圾,只配吃些停尸房里的烂肉。”听到这样的字眼,合着我在楼下所见,我脑子一热,只觉得怒火如潮涌一般。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立马举起腰间的猎枪,朝着那家伙就是一枪。“嘭”的一响,潮湿的空气中猛冲出一股浓郁的火药味,刚才还骂骂咧咧的那家伙瞬间倒地,我撇开斯泰芬,一个人跛着脚走了上去,朝那个人的身上补了一枪。枪火、血花,四溅开来,那家伙的胸口多出一个大洞。
  事情发生的太快,斯泰芬居然也没反应过来,直到火堆边的另一个人开始射击。
  零星的枪声开始撕裂清晨的宁静,斯泰芬冲了上来,拉住我,打开那面从飞艇上捡来的护盾,大声喊着:“你干什么?!”心间的愤怒已经彻底盖过理智,我不停朝火堆方向射击,还想起身冲上去,全然不顾身边狂叫的斯泰芬与呼啸的子弹。“你疯了?”斯泰芬顶着弹,两手一抱,一把将我甩在地上,“走!赶紧撤退。”
  “嘣当!”的一响,一颗子弹击在护盾上,斯泰芬一惊,改换双手持盾,向后又踹了我一下。
  我咬了咬牙,只得作罢。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向摩托的方向奔去。
  我俩边打边跑,火堆边的那个人见我们有盾,也不敢妄动,只是趴在地上,一枪一枪地向我们射击。我们将距离拉开了好远,却听到后面传来更多的枪响,似乎更多的囚犯开始围拢过来。因为腿上的伤,我没了先前的敏捷,开始大口喘气,伤口还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一会,一路剧烈奔逃中的我体力不支,终于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真麻烦!”斯泰芬把盾递给我,一把将我扛了起来。
  斯泰芬扛着我一路冲去,坚硬的臂膀直硌在我身上,我咬着牙,忍住各处的疼痛,用盾遮着他的后背。子弹像冰雹般“当当”打在旁边的汽车上,不少带着霜气的玻璃直接被击穿,白花花地裂了一片。
  斯泰芬像头蛮牛,背着我冲出百米,直冲到我们藏匿摩托的那个地方。摩托还在,斯泰芬把守卫的那杆连发枪递给我,然后把我放到后座上。我反坐在后座上,一手持枪,一手持盾。斯泰芬将车发动,顺道取出一根登山绳把我们两个系到一起。
  斯泰芬跨上车,加大马力,我在车后,只觉得腰被保险绳一扯,整个人便和摩托一齐冲了出去。身后枪声,叫喊混成一片。也有斯泰芬说的那种连发散弹枪的枪声,不过看起来它的射程不太够,听着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我们速度很快,不出半分钟,车就驶出了医院的范围。原本,我以为马上能摆脱了那些囚犯,可是,当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响起,我在后座上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一辆小车被巨力撞到一旁,有辆卡车冲着我们的方向疾驰过来。
  卡车后拖斗上露出几个人头,他们挥舞着长条形的家伙,摩托的电机声很轻,除了胎与地的摩擦声和耳旁呼呼的风声,我还听到那些人的叫喊声。卡车的顶上闪出一道火舌,“啪啪啪!”一把步枪开了火!“当”的一响,一发步枪弹打在盾上,我心中暗骂一声,直呼“好险!”,手臂上的肌肉紧绷起来,死拽着盾把。还好盾没被击透,只是上面多了一个指甲盖般大小的裂痕。
  斯泰芬将摩托一扭,闪到一条辅道。主道上全是瘫痪的汽车,想必也能阻挡囚犯一阵子。卡车上的人见我们驶进紧急辅道,忙放慢速度。伴随着连串的金属撞击声,挡住通往辅道去路的小车却被一一推开,接着,我看见,卡车又提起速度沿着辅道继续追来。
  这下可好,这种辅道就好比特殊通道,平常只有应急车辆才能通行,如今空旷的辅道中只有我们两车,一前一后,开始追逐起来。斯泰芬把车速加到最大,我反坐着,顿觉手里的盾牌像一个风筝,承受起大量风阻。盾勾着我的手,就要把我带飞似的,我急忙把盾压低,好让风阻减少一些。后面的囚犯见我不竖起盾,举枪便射。子弹“嗖嗖”飚过,我的额头、手心全是冷汗,慌乱间,我赶紧又把盾立了起来。
  “抓紧了!”前面的斯泰芬喊了一句。数秒后,只听得“呼”地一下,耳边生风,我们的摩托掠过一辆消防车。耳边传来摩托上HUD导航的声音,“前方特殊通道出口,有上下分流高架桥,注意车速。”我回头望去,左侧下面的路上遍布汽车,好几辆都撞在护栏上,我们也绝对过得去。斯泰芬驱车往下开去,囚犯们见下道不通,只得选择右边往上的高架路。两车一上一下,不过双方依旧可以互视。
  囚犯的车位置比我们高,卡车行驶比较平稳,射击角度也占优势,“嗒哒”“啪”的几声爆响,子弹打在我们摩托周围的地上,落点都非常接近。斯泰芬绕起了曲线,尽量压低身子在汽车间穿梭,我们身边的汽车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掩体的作用。我把盾挡到右侧,防御右上方袭来的子弹。突然,透过半透明的盾面,一团火光从卡车的方向飞了过来!
  “当心燃烧瓶!”我大声提醒前面的斯泰芬,斯泰芬连忙把车头往左一打。燃烧瓶砸在旁边一辆车的顶上,带火的玻璃碎片与瓶内的油脂瞬间爆开。因为斯泰芬这一避,它没有直接命中我们,但是四散飞溅出的一块燃烧的碎片却弹了过来,并且粘到我的腿上。我双手有枪有盾,斯泰芬操控着摩托,也无暇相顾。这火虽小,可随着狂飙的风速,就怕它随风而长,我抡起盾牌盖了上去。经过反复地补盖扑打,火终于灭了。
  穿过上下分流桥,我们回到了主道上。此时!囚犯的卡车从上路冲了下来,速度极快!两车的距离一下被拉近,我已经能清晰地看见囚犯们狰狞的面孔了,他们站在车斗上,挥舞着砍刀棍棒,发了狂地嘶叫着“抓活的!!!”“扒了他们的皮!”之类的话。我毫不犹豫,提枪就是一阵扫射。
  斯泰芬扭动车身,尽量不走直线。后面的我单手握枪,瞄也不瞄,对着卡车的轮子扫去,因为无托扫射的后座力与摩托扭动的关系,子弹先是击在公路上,而后一直上飘,”当当当“一连串的子弹打在卡车的保险杠上,留下一排弹孔。居然没有打爆它的车轮,我从新调整了位置,用余下的子弹对着卡车的驾驶室扫去。“啪,啪”几声枪响,几发子弹一并射了出去。卡车的前挡玻璃中了两发,车里的人似乎害怕了,马上放慢了速度,我们的摩托一下子又拉开点距离。
  扳机“咔咔”作响,手中步枪的一个弹夹打完了,我把枪横放在座上,弹仓向上,一手顶着盾,一手拔去打空的弹匣,再去包间掏那两个满的,不料车一颠簸,一只弹匣飞了出去。我的身上又是一阵冷汗,连忙抓紧另外一个。斯泰芬可能从后视镜中看到了一切,他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我横着的步枪枪托,喊道:“快,上弹!”我抓着弹夹插进弹仓,对着飞驰而来的卡车单手扫射。卡车上的囚犯开始精明起来,居然也开始走起曲线,顺道绕到一些汽车后面,玩起慢躲快出。他们利用公路上的那些抛锚的汽车做为掩体,不停规避着我射出的子弹。
  流弹乱飞,由于单持射击,摩托又在急速飞驰,要不是我和斯泰芬绑在一起,我还要多留些心思在平衡上。扫射了二十多发,精准度太差,少有的几发命中卡车的机盖,卡车未伤毫毛,只有车斗上的囚犯们见子弹袭来,纷纷缩下头去,可不一会儿,他们又探出脑袋继续挥舞着铁棍砍刀开始叫嚣。车顶的那支步枪只是断断续续向我们射出几发子弹,估计囚犯们的意图也是消耗我们的弹药为主。
  我停止射击,心中直想对策。卡车上的人却丝毫不给我机会,见我停火,以为我们没了弹药,又把速度提了起来。我迅速把盾护到面前,可卡车顶上的步枪居然停止了射击?正当我生疑之际,一个燃烧瓶飞了过来!(因为距离近,他们投掷的准度明显提高。)
  一团火光划破了湿湿的空气,砸向我们!时间像清晨的凝结水气一样,变得缓慢,我盯着瓶子,它越飞越近!不及多想,也别无他法,此刻只一个“快”字,电光火石间,我必须能用盾去挡。”啪!“,瓶子在盾上砸得粉碎,燃油迸射,火花乱飞。还好我坐的位置比较靠外,大部分燃烧的油脂滑落下去,摩托车后一片火痕。瓶子中的部分粘油附在我手中的盾上,顿时,整个盾面上都是带有粘油火苗!!!好家伙!这燃烧瓶做得真够专业的,火焰又旺,粘着性还强,估计是加了白糖和油漆。如果此时我有第三只手,我一定会脱掉囚衣去盖住起火的盾牌,可现在手里有枪有盾,根本就无法灭火。
  摩托尾部带着火焰和些许黑烟,在布满抛锚车辆的路间疾行,好似一辆烈火战车。盾可能已经变形,不过没有彻底烧透,隔着衣物的厚度,我还能承受一点时间。眼看火焰越来越大,热浪席卷我的上身,我感到额上一阵辣辣刺刺的感觉,估计我的眉毛已经焦了不少。火烧眉毛了,要么抛枪,腾一只手灭火,但是没了枪,就无法反击;要么弃盾,虽摆脱火源,可距离这么近,我俩都得变成靶子。两难间,前面的斯泰芬头也不回,却撕声喊道:“一会儿,我闪到前面的小车后,你就抛盾,然后瞄准射击。打准点!”
  卡车的速度也很快,囚犯们一定是想直接冲撞上来,好把我们掀翻在地。分秒之中,我只感到摩托车身一倾,卡车一下子消失在我面前,我们已经闪到马路间一辆横着的两门轿车后。紧接着!“嘭!”,其后的卡车猛地一撞,带着无数火星,卡车撞中轿车的车尾,轿车与卡车的车体间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来。那辆两门轿车发着报警声,车尾带着碎片,被高速行驶的卡车像个玩具一样挤开,卡车的车头就在这个时候露了出来!我抛掉护盾,双手持枪,瞄准卡车的驾驶室,三点一线。通通通,一阵开火后,顷刻间,我将步枪的子弹全部射出。这回,我亲眼看见,驾驶室的玻璃被打成蜂窝一样。不出几秒,卡车打了个弯,车身一歪,撞在另外一辆车上。撞击声响起,巨大的冲击马上将两车的金属板挤压变形,后面车斗中有几个囚犯一瞬间飞了出去,像几个脱手沙包般在空中划过,然后重重地滚到地上。
  公路间,动着的只有两人一车,火苗串跳,则是那面燃烧的盾牌。过了几分钟,我再也看不见火光,囚犯的车肯定再也无法发动了,我们驶出很远,耳边只有风声与卡车那边传来的几声碎碎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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