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回到宿舍,方闲胡乱洗洗就躺在了床上。
曾经想过几个办法,不过都被方闲自己给否了。
不能太极端,否则看着太假。
何况,现在自己的身体大致都好了,大家有也都看见了,总不能说是后遗症吧,至少医院的那一关也不好过。
一扭头,见周深又趴在电脑桌前记起了笔记。
这家伙,总是这么的勤奋,同在一个屋檐下,就显得自己也太不上进了。
都是实习生,怎么你的腰椎间盘就那么突出?
一起睡觉多好。
哗啦。
房门被推开,黄咏泉走了进来。
方闲刚想坐起。
黄咏泉却悄悄示意方闲继续躺着。
“怎么样,身体好点没,张站长亲自看你来了!”
什么,方闲脑子嗡的一声。
不是说很忙吗,今天又出去了,他现在怎么过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五十多岁,身材略显消瘦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肖建宏,李世伟,王金鹏等人。
“快起来,怎么还躺着呢?”黄咏泉低声训斥道。
虽然声音不大,但这是晚上,房间又小,屋里的人还是都听到了。
方闲顿时迷糊了。
不是你让我躺着的吗,那你刚才的手势又什么意思?
“不用不用,赶紧躺着,”中年人急忙制止了黄咏泉。
“这两天太忙了,现在才过来,你是方闲吧?”中年人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方闲。
方闲又一阵的头大。
既然这么忙,就忙你的去吧,关心我这个小人物干什么?
“谢谢站长,”
方闲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站长,您女儿….”
方闲紧张的思索着措辞。
必须要先开口,引导话题风向。
毕竟这件事也是有前因后果的,不是不能全怪自己,一旦让对方发起飙来,不但自己倒霉,甚至可能还会连累公司。
而这帮人也着实可恶。
围成一圈,就像看猴子表演一样,也没个人出来搬个椅子端个水啥的缓和一下气氛,就这么直愣愣的看我临场发挥吗?
事先打个电话让我躲躲也好啊。
“我女儿叫张可雅,就是昨天你救上来的那个,”中年人上前拉住了方闲的手提示道。
“哦,哦,我知道的,”
该从哪儿说呢,如何既能解(推)释(卸)清(责)楚(任),又能不让对方当时就发飙。
“张站长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望大家的,”看方闲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肖建宏便直接在身后小声提醒道。
这小子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反应这么迟钝。
这往后要单独面对客户,那怎么能行,毕竟待人接物也是公司考核实习生的一项重要指标。
“小伙子,谢谢啊,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中年人感激的拍了拍方闲的手背。
谢谢?
方闲一愣。
谢谢我气的你的女儿开车掉进了坑洞?
不对,
方闲似乎抓住了点什么。
你确定是感谢而不是问罪?
虽然不是太确定,但方闲好像还是大致明白了对方的来意。
“没事,没事,那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想,换成其他人也都会这么做,”方闲也赶紧坐了起来,一副还有些吃力的样子。
他现在才明白刚才黄咏泉的意思,这是在提醒自己还是个病人啊!
我是为救他女儿而受的伤。
“我今天不是代表站里,而是作为一个父亲过来表示感谢的,真的谢谢你了小伙子,”张站长说的很至诚,可以看出,那是一种父亲对于儿女发自肺腑的担心。
方闲如释重负,也不由的一阵心虚。
那是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如果等你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
毕竟,当一个父亲听到女儿出事,第一想到的就是女儿的安全和怎么处理。
至于原因,油门当刹车而掉进坑里,这也很好理解。
何况,当时的情况也比较复杂。
自己也是无心,像那种“长发大波浪”的语言歧义,年轻人还行,沈醉估计一时不知该怎么向这位中年父亲解释,好像他也没那个胆。
方闲瞬间便想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不敢,不敢,”
方闲仔细斟酌了一下措辞。
“只要你事后不再埋怨我就行!”
“我怎么会埋怨你呢?”
张站长一脸的严肃。
“不管怎么样,都是你救了我的女儿,这个恩情我始终都会记着,放到什么时候我张汉峰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何况她现在很好,也没什么问题,你已经很尽力了!”
方闲感到有些好笑。
这个误会来的好。
不过,既然你已经放出话来,至少自己今后的生命安全还是有保障的,毕竟现在这么多人在场,也不怕你不认。
原先方闲还想着怎么找个借口偷偷溜回去,毕竟自己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张可雅的父亲,何况人家还是观测站的站长,是整个公司的大客户,可以说是衣食父母。
真要追究起来,不但自己承担不起,甚至整个公司都要跟着受牵连。
现在倒好了,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再出什么状况。
至于张可雅那边。
以张可雅的性子,应该不会向他父亲学说自己当时的言语,毕竟那话听起来也没什么,理解歪了,是你自己心灵不纯洁,怪不得旁人。
不过,自己还是要找沈醉好好谈谈,看怎么能把这事给彻底的糊弄过去。
众人又谈了一会闲话,张汉峰又嘱咐方闲好好的养病,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这才被众人簇拥着离开了房间,屋内又剩下方闲和周深二人。
“我去,这咋还感谢上了?”周深看得一脸蒙逼。
“刚才可把我给吓坏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我用你帮?”方闲掏出一根娇子扔给了周深,自己也抽出一根点上。
“多听少说,总是没错的,”方闲暗自庆幸。
“应该还要多问吧?”周深翻开了笔记本。
“问什么问,一问可就麻烦了!”
“那有什么麻烦的,我们毕竟还在实习期,不知道也很正常!”周深从抽屉里拿出水笔。
“你说的是工作?”方闲抬起头。
“不说工作,那你说的什么?”周深又开始记录。
“我是说我们的实习期可能会通过,”方闲看着周深埋头写字的背影。
“真的吗?”周深回头看着方闲。
“你想想,我们救了张可雅一命,而他的父亲又是我们的重要客户,公司会不会考虑这些?”方闲又开始诱导。
“也是啊,”周深放下了笔。
这就对了嘛,方闲将烟掐灭。
“那还写个屁啊,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