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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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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众人还在惊叹上空莫名出现的焰火时,王姓儒者已经出现在村口。脚步极快,焰火尚未消散,他已来到商队前。
  严姓儒者与郑爷走出商队,见面便问道:“师兄,村里状况如何,可曾探得什么?”
  一旁的郑爷焦虑的望着他。行商几十年,大小地方也是行走不下几何。从未听说过有过什么御尸道。眼见不到一日便可进京交了差事,如今却遇上这等晦事。想想那家贵人的身份,心中始终忐忑不安。
  王姓儒者回道:“村尾被我发现两名邪徒,已经解决了!”郑爷脸色一喜,却又听到他接着道:“一个村的人都没了,那两人没那个实力!嗯。。。我出手过重,没来的及审问。不过瞧着足迹,似乎朝着山里去了。”
  听到邪徒可能不止两人,严姓儒者沉默了,低着头思索着什么。郑爷脸色变得更加焦急,一个劲的在那儿自语:“这,这,这可如何是好。”王姓儒者瞅着郑爷那神态,对他心里的想法一清二楚,在旁只是冷笑。
  身后的商队人马见着领头的三人这般情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跟着静了下来。一时间气氛相当的沉静。
  郑爷支吾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小声插话道:“两位儒师,瞧着交货的日子不过两日了。可否。。。可否先为护送商队进京!”
  听他这么一说,严姓儒者眉头微皱:摊上这等事情还想置之身外,那咱们俩师兄怕是要被逐出师门了。
  果然,郑爷话音刚落。王姓儒者便毫不客气道:“郑管事如非要赶日期,接着走就是了!只是能不能顺利走到京城?那我师兄弟可不能担保了!”
  郑爷语气一窒。严姓儒者接过话道:“郑管事,保家护国、除魔卫道乃我儒家弟子天职。出了这等事情,我等必定要去一探个清楚。这些邪人既然已经出现,难保前方不会没有。郑管事最好听咱们师兄弟的安排!”
  郑爷现如今最是放不下家中族长的交代。临行前,族长特意叮嘱此番货物务必顺利按期到达。借着京城那位柱国将军的风,让郑家生意走出蜀州。只是此时。。。他犹犹豫豫始是下不了决心,有些期望的说道:“二位不能再。。。”
  “没有商量,你看着办吧!”王姓儒者生硬的打断了他。
  看了看身后百来人的商队,里面不少人跟着郑爷走南闯北也是多年。带着他们走一条未知的生死路,他心中也是不忍。他本是果断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在人才济济的大家族中脱颖出来。决心一下,朝着两名儒者抱拳道:“如此以后全凭两位做主了!”
  王姓儒者听出他话外之意,心中冷哼一声,如此时刻还在算计着!对他更加厌恶,也不搭话,自顾先行一步朝村里走去。
  严姓儒者倒像没听出他话意般,依旧是彬彬有礼说到:“带着人进村,我师兄二人为你等布阵守护。”
  郑爷有些激动,布阵他也听说过。像儒家道家佛家都是有大能的,种种奇妙阵法一旦施展当真威力无穷。传闻当年圣祖亲布的‘八部天阵’可以灭掉西夷数十座坚城,百万人口。如今自己一个微末商人居然也可领略这等玄通。
  严姓儒者似乎瞧出他心中所想,继续道:“我师兄弟二人能力有限,布的阵法只可稍保众人。等会切记让下头人等莫要乱窜。”
  郑爷赶紧点头应是,招呼大家跟着向村里驶去。期间有些不解问道:“严师,布阵为何不在村外空旷之地。万一,咳咳,我是说万一有什么突发,我等不是还可方便逃出么?”
  严姓儒者也有些讨厌商人这等打蛇随棍上的性子了。法门奥妙岂是你这人可懂的?开阔之地布阵,就凭自己师兄弟二人哪里约束得住天地间的元气。那村里道路窄小,四周又有房屋大树遮挡,可最大防止元气凌散。而且布此阵也要消耗自己不少元气,你还在这言语质疑。不过他脾气甚好,淡淡解释一句:“此处不大方便。”
  两名儒者进村后四处探究一番,一来排除危险,二来探实地形。待一切准备好后,王姓儒者对着师弟说道:“回生,刚刚我与那两名邪人交手时。他们似乎畏惧火势,眼下这天色已不早,咱们二人也不知上山后几时能返。我布‘中火’,你起‘环风’。有个什么意外也能示警,咱们也好及时赶回。”
  严回生点头称是,儒家法门以操控天地自然元气为主,分金木水火土风六法。照今日形式护卫这么多人,要有儒家高人在此,当用土法布得‘统万壁’那是最好不过。但这师兄弟二人虽是七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各自也不过只习得两种,只得因地制宜而施了。
  这村落大致由南向北,在中间处又蜿蜒朝南,乃是弯曲走向。今已近夏,多吹东南风。二人便领着商队众人在弯处集结,恰好背靠一所庄院。院中大树倒也繁多,乃是最佳布阵之地。
  按照二人吩咐,众人要将货物马车四四方方围城约三十米左右一圈后,再进入其中。就在忙碌时,严回生瞟到刚进口就停住的孤零零马车。那名马夫正好奇的望着这边,一边看一遍朝着马车里说着什么。
  严回生看着那辆马车,心中有些犹豫。思忖一番后慢步来到坐地休息的师兄跟前。“师兄,那三人却又如何处置?”
  王姓儒者看着师弟,有些疑惑道:“方才我进村探查是可是你同意他们靠近的?”
  “不错,我亲自上去盘问的。”严回生点头道,“那名马夫倒是有些见解,不但瞧出了咱们的身份,而且还以圣人言质疑于我。”想到那番对话,仍是觉得有些好笑。
  “哦。”王姓儒者言中起了几分精神,“知晓我等身份后还敢与你谈圣人语?有些意思!那依你见他们可有威胁?”
  严回生缓缓摇头,“应该不是,车里那一女一童咱们也见过,都是普通人而已。而那马夫一口地道蜀语,谈吐自信。有求于我时态度自若,还能以圣言激我。应该是来自蜀州的大户人家。”
  “那你将他们唤来便可,还所虑什么?”见着师弟还在犹豫,王姓儒者知他担忧,站起身缓缓道,“我儒家弟子修道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念。此刻遇见此等邪魔做崇,若是为了心中一丝杂念负了心意。以后还如何修行?”话音顿住,眼神炯炯的看着师弟。
  严回生被师兄一番言语警醒,庄重俯首向师兄揖礼倒底,“幸有师兄点醒,回生险些污本心。”
  王姓儒者点头道:“过去时,如若放心不下。再试试他们就是!”
  此时,阿福向着身后车厢里低声汇报:“小姐,郑家的人进村后,又停下来结了个防御。那两名儒者在周围好像要做些什么手段,咱们是否继续跟着上去?”
  “算了阿福,刚才人家告知事缘且让咱们靠近已是体谅了。还是就如刚才那般离得他们近些便是了。”
  阿福看得清外面的情形,心知此番事态怕是有些严重。又继续道:“小姐,我且去再探探那两人口风。”
  车里女人还未回复他,阿福就觉身旁一阵风袭来,第一反应就是反手去摸钢刀,只是手刚伸到一半便被拿住,还未扭过头去,耳畔已响起严回生的声音,“你们跟着我们来。”
  听得是那年轻儒者的声音,阿福心里稍稍放松。回过头道:“儒师可是想通了?”见着对方微笑点点头,心中一块大石总算放下心来。正要回身禀告小姐,却发现左手仍被对手捏在手里,有股热气从手腕处往里钻,而且手臂越来越胀痛。一时间,也搞不清对方意图。有些诧异的望着对方,但见那儒者只是对着他继续微笑。
  阿福也是性子不软。眼见对方无放手的意思,也不求饶,眼神转冷瞪着对方,“什么意思?”
  严回生试探了一把阿福,见他果真只是个有些江湖武力寻常人。收了手笑着道:“来的突然,怕被兄台一刀砍了!”
  阿福哼了声,回身对车厢里道:“小姐,这年轻儒者让我们跟着过去。”
  里面那青衣女子回道:“有谢儒师了!
  严回生摇头致礼道:“刚才倒是在下不对了,将尔等三人至于险地多时。现下事态有些突然,请小姐移到郑家商队那边!“
  车厢里女子轻咦一声,旋即便住了声,转而吩咐阿福:“阿福,一切但听儒师安排。”
  那阿福应了声是,挥起马鞭赶着马儿朝着郑家众人而去。
  “敢问儒师,何事竟惹得两位稷下学宫传人如此着急?”车厢里那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严回生一愣,这女子竟然连儒家圣地都知道。
  那女子见他不搭话,又接着道:“听我马夫告知这里有邪人做崇。此刻又是儒师亲至,期间还不忘试试我这马夫的底子,全不似儒者平时礼数。想来那邪魔有些不普通吧!”
  从自己一言,一行中还能冷静推断出事态严重。这女子当非寻常!想到这里,严回生也不刻意隐瞒,“我师兄弟二人欲查探些消息。打算将大家安排在一起布阵维护!”
  女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惊呼道:“竟要两人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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