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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初来道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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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街分为文武状元,而这里才是状元原本才有的样子。
  文官服滚落,那花脸之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在这满是红雾的山道之上,脸颊上的白色也多了一抹妖异的艳红。
  李牧曰的脸稍显苍白,却被这红光掩盖。
  “咚!咚!咚!”锣鼓声大作,响彻整个后山,一时间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那敲响大姑,那些文官队伍不知何时也换上了新装,沾染着的泥土的甲胄,光芒黯淡的金狮。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微微的眯起眼睛,藏在长袖下修长的手指挑出了一张纸符,夹住了那微薄的一角。
  身体微微下沉。
  微眯的眼睛藏起了艳红的光,也将武状元尽数收入眼底,两人的相遇不会有任何的语言。
  一者活,一者死。
  从对方展现出武状元的姿态开始,危险度在他的心中就提高了一个档次,他不会给对方先出手的机会。
  山道上的沙土从脚底传来颗粒般的质感,然后他动了起来,向后抛起了一捧泥土,蓝色的辉光在刹那间消失。
  李牧曰出现在了武状元的上方,袖子下的手露了出来,握着那银色的剑柄,眯着眼睛。
  蓝色的光束从顶端冲了出来,压过了山道上的红光。
  他想要速战速决,溪灵后山并不是自己的主场,而是对方的,这里埋葬着重多的奚家人,那后方的队伍便是最好的证明。
  蓝光照亮了状元郎的花脸,剑身带起无数的残影,从上方对着下面挥了下去。
  李牧曰对自己的能力还有司空专门定制的武器有信心,这是专门针对这类场景定制的武器,那个箱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配套定制的。
  这一剑若是砍实了,接下来的事绝对会轻松许多,不过这是建立在砍实的前提上的。
  然而并非什么事都会和想的那样如愿,即便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视线的最角落出现了一道寒光,那是剑锋的寒光,与这光剑给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浑身的汗毛在这一刻都竖了起来,对着下方挥去的光剑极为生硬的转了个方向。
  右手的长袖在转向的瞬间被切断,而他的身子也一扭,在半空之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姿态。
  蓝光拦在了身前,挡在那向自己袭来的剑锋。
  剑鸣长响,回荡了整个后山,蓝色的光芒剧烈的颤抖,“叮!”一声,接起了巨大的锣鼓声,与剑鸣一同,如同擂台赛的开幕。
  李牧曰倒飞了出去,袖子一甩,一张纸符从里面射了出去。
  状元的剑转了个方向,准备直接将那纸符切碎,却不料剑锋还未曾与之相遇便已经发动,巨大的电流从纸符之中被释放了出来。
  刺目的光包住了状元,一同响起的还有电流的滋滋声,还有肉体与地面接触的闷响。
  是他落地的声音,也是状元落地的声音。
  武状元果然要比文状元难对付,要是文状元以这些天的观察情况来看,第一剑下去就已经被解决了,当然,现在还在能够解决的范围之内。
  要是确定自己没有办法搞定的话,他想都不用想就会逃掉,命比什么都重要。
  从地上站了起来,咳嗽了几声,受了一点小伤,并不影响本身的行动,纸符的电光刚刚就已经灭掉了,留在原地的只有那已经化作一地泥沙的马,还有他焦黑的甲胄。
  稍微有些遗憾,在这种事上他不喜欢麻烦,如果能够这样就解决的话那再好不过了。
  状元郎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宝剑站在马匹的身边,低着头看着那些泥沙,就像是在想着什么,也许是在惋惜同伴的离去。
  死物依然留存了一些生前的习惯,惋惜只有很短的时间。
  状元转过头来面向了他,宝剑闪烁着寒光,看着无比阴冷,同样也无比的锋利。
  那把剑并不是普通的剑,否则的话在与自己的剑碰上的一瞬间就已经被切断了,而那光芒之中没有任何的缺口。
  李牧曰手里的剑是司空的产物,第三套泛用性驱邪装备之中的进攻性武器之一“桃木”,激光剑作为现代产物取代了传统的驱邪武器,却同时具备着两者共同的特性。
  现代科技与超凡的结合体本不应该是数百年前那质朴的制造法能够相比的,然而那把宝剑在经过超凡数百年的浸透早已不再是普通的金属,那个盔甲同样也是如此。
  锣鼓喧天,动感刚烈的乐曲一直围绕在耳边,两人互相盯着对方,没有任何的动作,先手不一定必胜,反而容易暴露自己的破绽。
  周围的环境也在这时发生了些许变化,山道毫无征兆的变成了一处没有任何障碍的平地,本应该排在后面游街的队伍整齐的站在边缘拿着各式的乐器吹奏着。
  而更多的人则是像是围观一样的站在外面看着,这里看着很热闹,不属于活人的热闹,却依然能够看出往昔的模样。
  这就是武状元的擂台。
  状元头戴铁冠,上面别着一根光秃秃的羽毛,身着沉重的盔甲,各处以不同的凶兽作为原型,看着煞是威风,反观李牧曰,穿着格外的轻便,袖子还断了一只,比起来气势就弱了许多。
  有些像是道士与邪物的对峙。
  他现在确实与道士差不多,拿着桃木剑与八卦盘,虽然在正常人看起来却是会很怪就是了,不过激光剑和电子八卦盘确实很好使。
  “咚!”一声,大锣敲响,外面的观众像是安静了下去。
  状元抬起了手,剑指李牧曰,剑尖轻佻,似乎露出了一个笑容。
  死人怎么会笑?李牧曰虽然这样想着,同样也举起了手里的剑,指向了对方,蓝光此时已然收敛了许多。
  擂台赛,就此开始。
  光剑微转,剑尖朝下,李牧曰站直了身体朝着前方拱了拱手,微微低下了头。
  这是一个实验,基于对方的行为,同时又有些不要脸的实验。
  状元愣了一下,然后如李牧曰预料的那样翻转了宝剑,准备行礼。
  对方是死物,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但是却并非不能理解一些行为,而且古人似乎都挺讲礼仪的,尤其是是当官的人,状元既然创造了这样一个条件,那么他自然是想试一试的。
  当然实验成功了,状元抬起手,微微低下头去。
  光剑转向,划过了阴冷的夜空,直奔状元而去。
  初来道有礼,可活人哪里要和死人讲武德,而去都死了好几百年了。
  他的任务就是让状元滚回棺材里继续长眠,而不是在这里和自己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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