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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 绑架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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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出现一个片段,公主图兰朵来到“宣室殿”,双膝跪地,对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皇帝。皇帝相貌俊俏,胡子打着蝴蝶结。皇帝问图兰朵:“你可知后宫嫔妃争来争去,到底为了什么?”图兰朵哀叹道:“为了争夺一个男人,争夺他的万般宠爱,争夺至高无上的荣华富贵。”皇帝问:“如果我允诺你皇后的位置,是否愿意放弃家人、甘愿坐到我的右边?”图兰朵满含热泪,缓缓起身,宽衣解带,背景音乐则是中国名曲《茉莉花》。
  图兰朵是穿着丝袜的图兰朵,性感别致,嘴唇很厚,颇符合欧洲人的审美。她看着我,就像晨曦看着我。她伸出修长的手臂,手掌变成一条眼镜蛇,肆无忌惮地吐着信子。整个画面,时而模糊,时而朦胧。我朝旁边看去,则是白茫茫一片。
  后来,穿越了……我来到一个海边,海水冲洗着我的脚面。海边有很多人,但都是女人。或高或哎,或苗条或丰满,或漂亮或丑陋。这些女人,我一个也不认识,甚至从未谋面。她们被我刻画地惟妙惟肖,宛如真得一样。后来,徐曼出现了,她穿着白纱长裙,朝我微笑。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我问她。
  “这是美国,加利福尼亚清晨的沙滩……”她回答。
  “我何时来的美国?”
  她拉起我的手,引着走向一个房子:“跟我来,进来你就知道了!”
  穿着一个栅栏,跨越一个沙丘,走进一间玻璃房。玻璃房里有各种植物,藤蔓像蛇一样缠绕。穿过这些植物,进入一间手术室。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盖着白布,眼睛也是闭着着。
  徐曼递给我一把手术刀,微笑对我说:“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够拯救她。救活她,让她跟着你!”
  我拿起手术刀,观察着手术台上的女人。这个女人是晨曦,但是我却忘了她的名字。我拿起手术刀,切开她的小腹。手术过程没有流一滴血,就像解剖一只布娃娃。她的脚趾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排英文小字。解剖到最后,房间是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于是,我便醒了。
  我坐起来,喝了点水。嘴巴干涩,心跳缓慢,左臂发麻,精神有些恍惚,仿佛依旧半梦半醒。大概十多分钟,电话响了。电话是孙鹏打来的,他有急事找我,现在在楼下等着。
  “你丫有病是吧,这么早找我干啥?”我看看表,才五点半,通常这个时间段我还在睡觉。
  “甭提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跟着孙鹏来到一个郊外工厂,工厂大院里堆着许多木材。工厂空无一人,仿佛是一个被遗弃的工厂。进了工厂,孙鹏提醒我:“去了不要多说话,你就帮我劝劝她,不要做傻事!”
  这种地方非常适合绑架,颇有电影里面的画风。来到一间还未落成的毛坯房,远远看到里面捆着一个人。旁边还有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就是孙紫娟,孙鹏的现任女友。此时我才明白,孙鹏把我拉下水了。
  “你丫有病是吧,绑架的事你也干?”
  “我是干这种事的人吗?你进屋少说话,我说话的时候你再说……”
  “你丫这是作死!”
  进了屋子,两个男人围了上来,颇有黑社会的架势。此情此景,容易让人怂。我倒吸一口气,感觉牙齿都是凉的,似乎有一股阴风在脑袋后面嗖嗖地吹。孙紫娟认出了我,对两个壮汉说:“自己人,让他坐下。”
  我和孙鹏靠着墙,并排着坐了下来。对面则是五花大绑的中年胖子,他双眼微闭,面色如灰,仰着脖子靠着墙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大概人都到齐了,孙鹏开始发话:“我觉得吧,还是先给他松绑。总这么捆着,也不是个办法。咱们都是文明人,文明人要讲法!”
  “我跟他讲法,他不跟我讲法……”孙紫娟一脸不高兴。
  “他是流氓,咱们不能当流氓……”孙鹏故意问我:“唉,你也来了,你也说道说道。”
  从未在这样的场合讲过话,所以语言组织方面有些混乱。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接着孙鹏的话茬子:“我觉得,还是有话说话!”
  五花大绑的中年人发话了,他突然睁开眼,就像僵尸复活一般表情狰狞,一点也不为这种阵势所害怕,甚至还露出一种十分惬意、坦然、轻松的表情。这个表情,让我想起一个患者家属。
  两年前,一个尿毒症女患者进行换肾手术。女患者的丈夫在外面的长椅上坐着,也是这样一种“坚毅”的表情。
  手术过程出现凶险,需要女患者的丈夫签字。负责手术的吕大夫从手术室里出来,一脸严肃,豆大汗珠顺着脸蛋往下淌,可见手术难度之大、风险之高。吕大夫让他签字,并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结果这个男人眼不眨就签了字,然后语出惊人:“挺过来是她的命,挺不过来也是她的命……我把她的命委托给你们,你们尽力就好。”
  话毕,这个男人做回原处,吕大夫一脸诧异返回手术室继续抢救女患者。两个小时候,女患者脱离危险,手术成功。女患者的丈夫深深舒了一口气,感叹道:“我就知道,阎王爷不收你!”
  被绑男人也发出如此感慨:“如果要了我的命,你们的钱也就拿不回去了……你们还得蹲牢子。”
  “你丫挺横是吧,我让你横!”
  其中一个壮汉抄起一根棍子,准备劈向被绑男人的脑门。结果被孙鹏拦下:“这是干什么,冷静一点。”
  “冷静能解决问题?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只要他妈的还钱,老子现在就跪下给他磕三响头!”
  孙紫娟突然站起来,一把把被绑男人从地上薅起来,就是拎一只兔子那样简单。我深度怀疑,孙紫娟练过体育,想必曾是投掷运动员。孙紫娟的第二个动作是,给他松绑。松绑之后,然后给他一脚:“滚吧,有种出去报警,把我们几个都抓起来蹲牢子……滚吧,滚……”
  那个男的像个牛皮糖一样,不但没有走,反而又蹲下,捡起绳子,准备往自己身上套。
  “你丫是中戏毕业的吧?”一个黑社会模样的胖子讽刺被捆男人。
  “他就是个戏精,浑身上下都是戏……你就继续演,演得好一点,说不定能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孙紫娟掏出手机,就像一个伪纪录片导演“开录”,早晨的阳光十分充足,根本不需要补光。
  大概僵持了半个小时,事情有了转机。
  被绑男子掏出手机,然后打电话找人汇款。不一会儿,孙紫娟收到了欠款,然后对另外两个壮汉说:“行了,没事儿了,你俩回去吧。”然后,孙紫娟当面撕掉欠条,对欠款男人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早这样多好,还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孙紫娟还朝我笑着说:“本来我以为大鹏去派出所报案呢,没想到把你找来了……实在不好意思,把你拉下水了!”
  “没事,我被他拉了多少回了……”
  孙紫娟瞪了孙鹏一样,孙鹏立刻就怂了:“别介啊,这可是第一次……喝酒打牌也算?”
  之前**进局子那事儿算不算?这话刚到嗓子眼,我又下意识咽了回去。甭管怎样,替哥们兜着才是一个做朋友的本分,虽然有点狼狈为奸的味道。
  “没事儿吧,我也回去了,你们俩继续亲密吧!”
  从工厂大院里出来,我脑子里还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晨曦到底在哪儿?第二件事,徐曼到底什么时候回国?
  带着这两个问题,我去了市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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