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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邪:五方神印。”掷出五符,各占五位,形成屏障,碧落剑从剑刃接柄之处,分出五道力量,连接五印,栀子输发着灵力,抵御幽君的攻击。
“再来。”
“诛邪:雷炎净世。”抵御之后,迅速发动阵式,战机瞬息万变,稍不留神,便会逃走。
幽君的技法需要聚拢一些时间,栀子先发制人,来不及了,张开结界。
即使在空中,阵式也能发挥效用,苍蓝之焰包裹着幽君,雷霆怒击,其他修行者远离阵式,如此大规模阵式攻击,震撼所有,不愧是卉山守护灵器的灵女,当有此殊荣。
“诛邪:召神令。”召唤出巨灵,持剑攻击幽君。
一旁杀的欢快的无泽根本不顾及幽君。他巴不得幽君死,好吞噬壮大祭魂珠。
“呃啊。”幽君震愤,强行毁了阵式,落地喘气,似有损伤。
巨灵继续攻击,幽君边躲边战。之前被那些修行者消耗了部分妖力,在栀子强大的攻击下,确难以招架。
“呵,还当真小看了你们。幽影分身。”一时出现数十个分身,现在轮到他来以假乱真消耗栀子的力量了。
“血界狂暴。”血界之中的幽君分身和修行者俱遭屠戮。这突如其来的技法将他的得意扼杀在摇篮中。
“嗯?你是何人?”幽君大怒,看了一眼一良手中的兵器,“你就是司将的儿子,来得正好,本君必杀你,以报封印之仇。”
“交出他,你可活。”
“放肆。”失去理智并不是战场上明智的事,稍有疏忽,死无葬身。
“给过你机会了。”看着攻袭上来的幽君,未有丝毫慌张,反而胸有成竹,逆中剑横于身前,“狱龙劫。”剑刃变黑,有龙力缠动于整个兵器,纵向劈下,黑龙撞击幽君。
“御邪:五方神印。”在幽君身下制造结界,保护地上的修行者,“快逃。”让他们赶紧跑到安全的地方。
“呃啊,这,这是什么,力量?”幽君不敌,宛如流星坠落,吃力的坐起,转换姿势,跪着,大口大口喘气。
“诸魂祭礼。”无泽发动祭魂珠,暗红色血球迅速旋转着,不断释放妖魂,吸附周边之物,靠近一良,“动手。”示意幽君。
手上聚拢黑紫色球体,打到一良身下的地面,形成光柱,直击天空,血球散开,结成空中阵式,数道血线交错,以一良为中心,形成漩涡,妖魂疯狂撞击结界,护身结界撑不了多久。
“诛邪:天斩。”将符融于碧落剑,碧落剑出现巨化剑气,劈向幽君,双手撑剑,阵式攻击消失,“冥,狱,流。”挥动逆中剑转身一圈破开无泽的攻击,紧接着攻向无泽,要看即将近身,随即旋转一身,却奋力将逆中剑掷向幽君后背,依然独身用拳打向无泽。
“呃啊。”瞬间失力,被剑气劈中,与祭魂珠对击以后,一良立刻后跃,吸回逆中剑,幽君倒地,动弹不得,妖血流出。
众人不解,栀子为何救一良,一良为何与栀子如此默契,诛杀同族。
“是时候收场了。”黑色人躲在石后,看着无泽到了幽君身前,用祭魂珠发动黑色阵式,他也施法,黑气将他们包裹进入阵式,立刻消失,这也是一气呵成,显而易见,这是事先计划好的。
这一战灵力所耗甚多,幸好人多势众,给了栀子安全的施法环境,身体没有损伤,只是体力难支即使如此,也要继续寻得灵器,距离越近,感应则越强,就在这山中。
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走着,众人来不及反应,一良跳到她的身前,收起逆中剑,抱着她向山下飞去。
近村庄的一棵巨树下,正好有块座石,就像是上天为她准备的。
“不要插手。”转身回程,凭现在她的状况,危险防不胜防,但他说的也对,一个是旧臣,一个是旧敌,以一良的性格当然不允许别人插手自己的事。
幽君败伤,众人穷追不舍,四处寻找灵器,一良从上空经过,一眼未瞧。
“咳,咳咳,该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幽君当然不甘心,妖主尊严尽失,岂能不恼羞成怒。
“你没个机会了。”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哈哈哈哈,来吧,成为祭魂珠的一部分吧。”无泽催动祭魂珠吞噬幽君。
“你一。”反身抵抗。
“省省吧,凭你现在的力量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要杀你,易如反掌,乖乖的让祭魂珠吞噬吧。”
事实如此,他已回天乏术,一失足成千古恨,防人之心不可无,只是过于自负,实力得以匹配自负,他就不会这般结局。
果然,这是极其上佳的食物,祭魂珠的力量得以增强。
“此地不宜久留。”黑衣人收回石桌上的灵器。
从洞口飞来强大的剑气。
“又是你。”
“正好,来试试祭魂珠的威力。”
黑衣人伸手挡住他,与一良纠缠,是讨不到半点好处。
在身前聚出黑色光束,狱龙劫轻易击溃,并猛攻过来。
“多谢了。”刚才力量冲击山洞坍塌,依借狱龙劫打开一个洞口,无泽用祭魂珠补了一招,牵制一良,从洞口逃脱。
不容再追,退出之前进来的洞口,山腰崩塌,大地震动。
在空中凝视着他们逃脱的方向,“哼。”
在远处,看到栀子旁边的修行者,也只是看了一眼她,就走了。要是过去那就很尴尬了。
灵器感应越往东北方向越弱,应该是被带去东北方向了。她不怪一良阻止她,从战斗来看,他们必然是死敌,能从他手下逃走,更何况现在的自己,倒不如说还是一良救了自己一命,她起身向东北方向启程,并未告诉修行者们她的感应,此一战,死伤颇多,说到底灵器被盗,是自己失职,从她的角度这是毋庸置疑的,当然那些人也有私心,世间之理,怎可黑白分明,妖有善恶,人有善恶,凡妖必死,人可得生?是何道理?她对人世的修行才刚刚开始。
“你对灵器的封印一点也不上心,要这废物有什么用?”
“你不是看到吗?它对祭魂珠的成长有什么好处用我说吗?”
“可它同时也是个麻烦。”
“你所需要的,离不开风险,这是个筹码。”
“动作太大,风险加倍,你还是收敛些好,免得功亏一篑,得不偿失。”
“这祭魂珠对于养分的需要越来越强。”
“它的力量不也是增强吗,怎么?你怕了?”
“笑话,只是接下来,动静必然会很大,在所难免。”
“你去将一良引到地方谷。”
“你想做什么?”
“若你无法变强,就将他变弱。”
无泽面对一良现在足以自保,他多少有些知道黑衣人的意思了。
地方谷位于卉山东北五里,地势偏低,因谷四方四正,得以‘地方谷’名,西南侧有条西北自东南的‘浮河’,谷中无树无花草,谷外山清水秀,一片生机,谷内谷外截然不同。
强力释放祭魂珠的气息,果然引来了一良。
“是做好了必死的觉悟了吗?”有些许嘲讽之意,他并不认为无泽会来自投罗网,肯定又有什么花样。
“话说的太早了,主臣一场,我给你准备好了葬身之地。”
“与实力不符的大话,代价,是很昂贵的。”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他正要说些什么一良就发动攻击。
与以往不同的是,无泽手上多了一柄刀,将部分祭魂珠的力量施加上面,厮杀起来。
一良根本就不在意,那有什么关系,画蛇添足而已。无泽手上的刀不过是个凡器,有了部分祭魂珠的力量勉强能碰几下逆中剑,要不然早就粉碎了,多次交战,他意识到依靠祭魂珠只能发动远程攻击,近战几乎是束手无策,确实棘手,一良就不同了,逆中剑霸道的力量,远近交攻无所影响。一时之间难以寻觅兵器,就算是炼制打造也需要为铸器师提供材料。这些只能此战之后再做打算。
凡器就是凡器,几个回合就被斩断。
“胆小到连一把像样的武器都无法寻找的时间吗。”对他而言无泽就是只东跑西窜的老鼠,事实却也如此,每逢交战哪次不是逃跑,恐怕接下来他又重复上一次战斗的结果了吧。
“戮世之魂。”从祭魂珠里出现巨大妖魂,牛面,狮身,象耳,蝙蝠翅膀,逆中剑将它打散,又融合,不死之身,妖魂对他的攻击确是真实,有些占上风,逆中剑自行黑化,妖魂,血炼之力当然难以斩杀,冥狱之力还收拾不了吗。冥狱流差点攻到无泽,还好逃避的习惯救了他。
“只有这点把戏吗。”
因此看来,一良的确是仗着逆中剑的力量,无泽对此一直深信不疑。还是按计划将他引到地方谷。
“没有逆中剑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激将法对这类自信的妖怪往往奏效。
“无泽,你没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用逆中剑斩你是为了洗掉家族的耻辱。”
“恐怕,没有这个可能。”
转身逃往地方谷,他一定不会放过杀他的任何机会,即便是陷阱。
【陷阱吗?哼,即使如此,也值得一战。】看着逃走的无泽,他追了上去。
“真不愧是一良少爷,果然对自己的实力足够自信。”黑衣人从身后的转角出现。
“引我来此就是为了奉承吗?”
“我想再来领教你的招式。”
“那就用你的命来受吧。”
无泽与黑衣人车轮战,无泽交战时候他总在观察,每个个体再强也有破绽。从一开始,黑衣人等的就是一良杀招,迟迟未有发动。
“好机会,闪开。”没想到黑衣人居然会亲自替无泽抵挡狱龙劫。
“还是没用吗?”看着手中丝毫无损的灵器。即使那样强大的攻击无法破开灵器得封印。
见此状,一良明白了,引他过来就是为了借自己的力量打破灵器的封印,这个险对黑衣人来说值得一冒,为了力量也是蛮拼的。
人,都有各自的执着,让别人困惑的是,为什么会不顾一切的去达到目的,哪怕以生命为代价,那大概只有自己切身体会方能感同身受吧,生也好,死也好,对错无是非,究由心向行,几起覆辙了无功,只在尽生归安间。
地上的阵式开启,四个黑环套在中心的环边,中环中有字‘封’,其余四环中分别为‘缚,禁,锁,制’,黑色气息上涌,一良身体似乎被向地下强吸。
“放出妖魂。”原来黑衣人还有这种阵法,无泽有点惊住。
祭魂珠里生出大小妖魂,飞进阵中,顿时黑化,妖魂变的狂暴,一良每挥动一次剑就很吃力,很是迟钝。
“真是没想到向来傲慢的一良也会又今天,真是意想不到,不知道,有没有谁会来救你。哈哈哈哈。”多次让无泽碰壁,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难得的羞辱他的机会。
阵式在黑衣人的催动下再度增强效力。
“动手。”
确实没想到,黑衣人还有这一手,在一良看来,这些卑贱的家伙尽是用一些不堪的伎俩,在这点上只能说是一良太天真。
弱肉强食的世界,不堪的伎俩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想用公平公正的方式决出胜负,那只能抛弃所有身外之物,赤手空拳相博,这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不要小瞧任何对手,或许他在伪装,在你掉以轻心的时候致命一击,了解敌人,这是最可怕的制胜之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知己不知彼,一胜一败;不知己不知彼,每战必殆。。
显然这黑衣人都智慧不可小觑,这对无泽来说也是个警醒,毕竟他们只是合作关系,朋友与敌人是随时可以转换的,他也深知此理。
“结束了,少爷。”无泽从空中落到地面,祭魂珠的光束猛击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