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一柄血红大剑将他杀开。
栀子被一只手臂抱着。
“退后。”
尤堭双爪震地,地下一股力量冲向他们,一良立在栀子身前,挥动逆中剑砸向地方,两股力量涌爆开来。
血色旋风像钻头一样顶了过来,尤堭凝聚力量企图抵抗,被弹开数米,感受对方如此强大,转身逃跑。
一良追了上去,与他交战,一方必死,无论哪一方,他不接受除此之外的结果。
【他怎么会来?】栀子思索着。
尤堭巨大的身躯拔起树扔向空中的一良。顺便也发动着妖力。
接着跑,它变小身躯,身躯太大容易暴露,在地上的密林之中乱窜,放出分身,混淆视听。
分身的妖气轻,且妖力弱,但凡能力强点的妖怪都能感受到,更何况一良,不过,捶死挣扎也是理所当然,坐以待毙的下场只有一个。
来自空中的血刃,不计其数,他在害怕,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即使筋疲力尽,也不能停止,这个妖怪很狠,这是他的结论。
“血界狂暴。”锁定尤堭所处地界的范围,发动范围性攻击。
血气穿过尤堭身体,将他举在空中。最后为血气所吞噬。
“你的的命运,由我决定。”
存在的保障是拥有的绝对力量,强者掌握着弱者的命运,随时改写。
满目狼籍,血腥四溢,久久不能散去,仿佛怨念难以消散,细雨疼惜大地,洗去肮脏的污染。
“栀子小姐,您怎么样?”侍卫长匆忙赶来。
看着地上的残骸,果然,只有栀子可以救得了他们。
她看着天空,良久。
一良径直朝着山里走去。
“主上,尤堭大哥,死了。”银修回来报信。
“什么?凭他的妖力,打不过,难道还逃不了吗?是什么人杀死他的?”狼王震怒。
“是来自卉山的灵女。”银修只顾着逃,并不知道一良。他们群居,大多有气息感应,况且久久未归自然是死了,栀子的力量也让他恐惧,那当然认为是栀子杀死了尤堭。
“居然是她,我迟早要吃了她。再去给我抓些人来,我要大量的人类。”
“主上,人类现在有所防范,不好下手了,那个灵女,加上一些法力不弱的修行者和人类军队,确实很难再抓他们。”
“废物,一群废物,难道要我亲自出手吗?”
“你,也是个废物。”空中传来一声,两枚野妖令定在地上。
“什么人,大胆,敢闯王殿。”
“是你杀了他们?”狼王不傻,当然明白了。
“这个答案很快就对你没有意义了。”拔剑就战。一良向来不习惯废话。
“给我上,杀了他。”狼王自然是想看看他的实力,顺便消耗,保留自己的实力。
只是可惜了一群小妖的性命,当然,这对一良来说一文不值,无需丝毫怜悯和同情。
以多欺少也敌不过一良的瞬杀。
外面的妖兵早已被击杀,一良堂堂正正进的主殿,拦着的下场只有死。
银修假装护主,却不知一良的力量,一击必杀,真是可悲。
狼王刚有些惊恐,立马又稳住,咬牙切齿,殊死一战。带着手臂上的利爪杀了上去。
勉强还能接几招。比起一良的速度,他还是差了些。
“怎么回事,我的血在不断流失。是那把古怪的兵刃。”渐感体力不支。
怒吼一声,爆发妖力,拼上去,相互冲击的力量早已让大殿千疮百孔。
最后一击,彻底震垮了大殿,顷刻成为了废墟。
“咳咳…”狼王咳了许多鲜血,慢慢站起来。而一良巍然屹立,盯着站起来的狼王。
“是你逼我的,死,我也要让你陪葬。”
“遗言就此结束。”
“祭魂珠,赐予我力量吧,我愿意奉献一切,呃啊。”
黑红色的珠子,悬在头上,吸取狼王的生命,妖化本体,逐渐变大,震吼几声,与祭魂珠融合,发了疯的冲杀过来。
“你还真是弱啊。”一良最瞧不起这种为力量所奴役短暂的增强的妖怪。
“冥狱流。”黑紫色的逆中剑发出冥狱之流,将狼王击飞,他感知受伤的程度弱了许多,这一击足够让他无法动弹,可他依旧站起来,在祭魂珠的强化下,速度也大幅提升,迅速跃上前来,即使如此,也不是一良的对手,始终处于下风,基础很弱,强行的提升也不过是拔苗助长而已。
逆中剑抹过狼王的脖子,大量鲜血喷出,换做普通兵器肯定伤不了他,只是逆中剑非是凡器。
突然,祭魂珠离体,吸的狼王苦不堪言,只剩一堆白骨。
一良剑指祭魂珠,想毁了它,一个黑衣人瞬间带走它,发动黑气缠绕,阻止他追赶,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意思。”转身离开。这些妖怪的下场是他引以为戒的,迷失在追求力量的路上,无非就是这样的结果,他再清楚不过了。
栀子渐感妖气弱化,与其他修行者以及军队进去山中,到处都是残尸败体,甚至是一丝不挂的枯骨。
“这么多妖怪都死了,他们是自相残杀吗?”士兵们很是诧异。
“应该不是,从死伤来看,大多都是被兵器一击必杀。”栀子观察的甚为仔细。
“不知是谁,竟然帮我们杀了妖怪。”这话就显得天真的。
【是他吗?】栀子隐约想着。
【这里还残留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好像在哪遇到过,等等,卉山。】有所察觉,事情有些逐摸不透。
卉山一股强大的灵力冲天。
“快看,那是什么?”
“那不是卉山吗?”
“那好像是卉山吧。”
“发生了什么。”
……
但凡能看见卉山的地方都为这景象所吸引。
并没有人知道发生什么了,无有丝毫担忧,都不过是惊叹一番。
“灵器。”栀子心神不宁,卉山出事了,急切拜别南地,赶回卉山,路上听闻昨天卉山方向有光柱立天,这更加使得栀子迫切。
【调虎离山吗。】是栀子对于卉山的结界和灵器的封印自信了。
卉山的生机大不如前,正庙前,山门柱倒塌,遍地妖血,残尸败体,周围的花草枯萎不少,大树多有倾倒,看守庙门的小屋也坍塌了。栀子奔向庙内的正殿。
台阶的血迹一直延伸上去,只此一个方向。
灵器果然不见了,只是未见由肃,要么躲了起来,要么被妖怪吃了。她喊着,未有回应。
确定灵器被盗,更重要的是人,并未追击,整座山,就剩她一人了。
得知栀子回山,山下的人相继上山,看着眼前狼藉,村民应该知道了,他们就在卉山脚下,别的地方距离太远自然无法感受到妖气,他们必定感受到浓烈的,令人窒息的妖气,人,生而怕妖怪,即使知道,手无寸铁,又能如何?
村民帮忙打扫庙宇,这点忙还是帮得上的。
“天黑之前请大家回去,以免夜晚遇到妖怪。”总是担心别人,可自己又有谁真正的担心。
村民带了饭菜给栀子,庙宇遭难,她也是人,食宿难办,村民也有所思量。
灵器本身施加有保护封印,即便得到也难以运用,找到只是时间问题,当然,保不齐敌人有破开封印的办法,想来一时灵器也还安全。
入夜,月辉黯淡,大风得以自由随动,无拘无束,唯一孤影呈于地面,长袖因风连动,神情严肃,院中那棵樱树折腰倒地不起,抚了抚,手心的花瓣飘起不知该往何方,“到底是谁?”
静心打坐,一夜因果,难思难明。
次日清晨,部分村民相继上山修补庙宇。
“谢谢大家了,我要出山一趟,我不在的时候,大家就不要来山上了。”栀子全副武装,巾帼之态,虽是如此,美颜盛装,英姿飒爽。同腰佩剑,背负弩筒,手持坚弓。
“栀子小姐不用担心,请多保重。”灵器丢失,看管灵器的栀子自然有责追回,他们深知,自然不会挽留和阻拦,更希望的是栀子追回灵器,尽快回到卉山,他们也可继续得以庇佑。
众人挥手送别,天黑之前下山回村。“该死,没想到这灵器之上还有更强的封印。”略有洞光的山洞中,体型健硕的妖怪以人相手持着灵器。
“无泽大人,那这灵器岂不是如同废物一般。”体型矮小的小妖似鼠,有骨角,臂下有肉翅。
“看来,只能等你家主人来了再说。”
“请问,栀子小姐可有回山?”出了这么大动静,云懿也赶来卉山,路到山脚,顺道打听。
“栀子小姐前日刚离开,还嘱咐大家在她不在时不要上山。”一个村民如实告知。
瞧了一眼卉山,结界全无,已与普通山无异,想必她是去追寻灵器了。
“多谢。”作礼答谢。
“你是谁,还来打扰本大爷。”河流边一青年将妙龄女子扑倒在地。却见一良走来。
正眼未瞧,不予理会。
“喂,我说,你耳朵聋了吗?听不见本大爷跟你说话吗?”立马作凶相上前。
“滚开。”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小爷的厉害。”他对无知的代价一无所知。
拔刀上提,青年被划成两半,一个小妖怪罢了,不知者无罪,不过,他的命到此为止了。
这样的小妖连感受一良强大妖力的资格都没有,不知如何立世,或许他真的活腻了吧。
一步一步前进着,妙龄少女,见此血腥的一幕吓呆了,颤抖着,看着凌厉的一良。
慢步经过而已,一良是不屑人类的。见此状况,少女转身叩谢,但这并不影响前进的步伐。
“交出来。”黑衣人命令无泽。
“我要的东西呢?”
“你什么时候敢跟我谈条件了?”听起来,黑衣人的力量在他之上,不然,也不会随意可以阻拦一良。
“给。”无奈地将灵器扔了过去。受制于人,岂可不尊。
“不甘?”他的咬牙不甘都写在脸上了。
无泽妖力也不算弱,他一直在奇怪,根本无法感知黑衣人的力量,很是疑惑,只有两种可能,他的妖力很强,可以掩盖,或者他不是妖。神吗?也不可能,神明怎么会做这种勾当,人?除了修习强大的法术,当让修习法术一般都是正义之人,怎会与妖合作,再者,即便有妖邪之人,那他也太悲惨,为人所欺,那真是妖界耻辱,变强是每个妖怪的追求,弱者逃脱不了被规则的命运,这对妖来说是极度可悲的事,只有不断去攀登力量的巅峰才能拥有改变的力量,甚至是掌控,真正的强者,无论命运还是宿命都可以改变。
人,只想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够了,妖认为人类是卑贱的,但却不代表他们就高尚。
之前,无泽和黑衣人也交过手,从实力上看,他确实不如,只得甘拜下风,黑衣人并未让他难堪,而是选择合作,一切有可用价值的人都是值得合作的,利用才是关系的纽带。
“能否有力量驾驭,那是你的事。”欲取反予,这就是手段。
“祭魂珠。”那渴望已久的迫切欣喜,不禁流露,在黑衣人看来,多么想一条乞尾可怜的狗。。
“此物需要不断食血,噬魂才能增强力量,人也好,妖也好,它也会弑主,你死了,收回它,对我而言只有益处。”这是在提醒无泽。
“一良,我会让你成为祭魂珠最美味的食物。哈哈哈哈…”对于祭魂珠的力量,他已经为之沉沦,坚信,有了这祭魂珠的力量他就可以战胜一良,痴人说梦,借来的力量终究不是可以完全依靠的,从你选择依仗开始,弱者的烙印就已经出现的生命的命纹之上,尽头便不在有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