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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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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的逝去就在那么一瞬间,就如同被淡忘在如此的深山一般,远方的故人或许偶尔还会思念你,而思念已化作浮云。
  那天夜里醒来的时候,我感到了孤独的滋味,家却是那么的遥远,亲情也是那么遥远,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一个孤独的我,在这么一个充满悲伤的地方,默默地感受人生带来的无奈。
  明月可曾理解我这样的心情,流水能不能洗去我心中的痛,落叶能否帮我抹去悲伤的记忆。
  今日如此无奈,明日可会安好,今日如此迷茫,明日可会豁然,这一年,我十六岁了。
  第二天,我需要下趟山,山上的粮食已快没有了,最惨的是没有银两,我翻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找到银两,除了堆满的药材,就是找不到,我不知道老怪是靠什么活下来的。
  我突然想到镇上有家小医馆,或许我可以拿这些药材去换钱,可是这么多的药材,我全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有什么用,值不值钱。
  可是饥饿使我还是背起了一筐的药材。虽然小镇近在咫尺,可是下山的路并不好走,还好有一条曾经老怪走过的路。
  小镇还是那个小镇,并没有因我的离去而有变换。小镇熟悉而又陌生,也许他对我的感觉也是这般。
  药材店就在我以前呆过的小酒楼不远,经过了那间小酒楼,依旧,没有了我还是依旧,我没有进去,我也不敢进去,我怕我这般不辞而别,店里又一片狼藉,回去的话老板娘会要了我的命。
  我偷偷地从远处望去,店里有一店小二,陌生的脸孔,相若的年纪,一脸的惆怅,满目的迷茫,却是那么熟悉的身影,倍感亲切却又如此陌生,他可曾有梦想,他可曾经历着我的遭遇。
  我小心的绕过了小店,来到了医馆,这家并不算全镇最大的医馆,这时候店里并没有什么病人过来,我便走了进去,店里只有两个人,一位大夫,约莫五十上下年纪,还有一伙计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我便问他要不要药材,那伙计一看我的样貌,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需要,到别家去。”
  看他这么一说,我便起身要离开了,这时那大夫突然问了一句:“小哥,你那有没有香蒲。”
  香蒲?我没学过医术,怎么可能知道香蒲是什么东西。我便解下箩筐,将药材全拿了出来,他一看就皱眉了,他说:“怎么全是‘射干’这药材,这种药材是太普遍了,泡茶喝,清热解毒下还行。”
  他也挥了挥手,意思也是叫我离开。
  “大夫,便宜点全给你好不,香蒲草的话我那不知道有没有,我回去给你找下。”我想,老怪那这么多药材,这东西肯定是有的。
  那大夫看了我一眼,说道:“不一定是香蒲,最好有现成的蒲黄,有的话我高价收,这个‘射干’就算了值不了几个钱,回家煎茶给自己清凉解毒下,看你那一脸弱不禁风的样子。”
  于是我便回去了,香蒲是什么,蒲黄又是什么,我该怎么找到它们。庆幸的是,在老怪给我药方旁边的地方放着一本很厚的书,封面上写着《本草经》。
  古语有云:‘三皇之书,伏羲有《易》,神农有《本草》,黄帝有《素问》。《易》以卜笠存,《本草》《素问》以方伎存。
  翻开书页,上写道:‘吾读书学道,要为宰辅,得时行道,可以活天下之命。时不我与,则当读神农书,深究医家奥旨,是亦可以活人也。天下无无用之物,而患无用物之人,万物存而有道,故人用之有道。草,木,虫,石,谷,皆为本草。此书世行久矣,然诸家证类不同。昔神农尝百草之滋味,以救万民之疾苦,盖闻天地之大德曰生,运阴阳以播物;含灵之所保曰命,资亭育以尽年,序药性之源本,论病名之形诊,良医之不能以无药愈疾,犹良将不能以无兵胜敌也,生物者气也,成之者味也。以奇生,则成而耦;以耦生,则成而奇。古之草本,图像失真者,吾据所尝见,皆更写之,其书大抵源于神农氏,旧经才三卷,药只三百六十五种,然言药之良毒,性之寒温,味之甘苦,可谓备且详矣,今以新旧药合九百八十三种,传而行嫣……‘
  很快我就在里边找到了蒲黄。蒲黄其书记载:’味甘平。主心腹旁光寒热,利小便,止血,消淤血。久服,轻身益气力,延年神仙。生池泽。《名医》曰:生河东,四月采。案玉篇云:蒚,谓今蒲头,有台,台上有重台,中出黄,即蒲黄;陶宏景云:此即蒲厘花上黄粉也,仙经亦用此,考《尔雅》苻离,其上蒚,苻离与蒲厘声相近,疑即此。‘
  最重要的是蒲黄配上了图片,这对我来讲是最庆幸的。
  翻遍了所有的药材,终于在一个陶罐里找到这些颗粒物。
  老怪的蒲黄存量很多,我整整拿了五斤出来,用袋子装好,便又下了山。
  那大夫一见我有这么多蒲黄,笑的合不拢嘴,他整整给了我五两银子,我也笑得合不拢嘴。
  于是我问他:“这些你还要吗,我那还有。”
  他说:“暂时先这么多,本来这种药平日需求也不大,可是最近来收这药的人很多。小兄弟,你住哪,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叫我的伙计的去你拿。”
  我没有告诉他我住哪,那里本是是非之地,还是少说为妙,他看我不说也就没有问。
  走出医馆,饥饿使我头昏目眩,我找了家小店,坐下来要了碗面吃。
  这家小店很小,开在小镇杂工最聚集的路口,小小的店里挤满了人,我缩在一个角落等着我的面。
  傍边的几个中年大汉在那窃窃私语,不过这些人中气十足,话虽轻,但是却历历入耳。
  坐我旁边不远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说道:“听说最近镇南的天烽镖局出了大事,一夜之间,死伤数十条人名。”
  长着小眼的瘦弱小汉将一口烈酒喝尽,说道:“我也听说了,有些说是寻仇,有些说是天烽镖局的大少爷在外面得罪了人,人家过来报复了,也有人说天烽镖局这几年赚了大钱,同行看不惯叫了杀手过来示威了,更有确切的消息说是天烽镖局的小姐被人劫走了。”
  这时在一边嚼着花生米的年青小伙说道:“对对,我也听说了,天烽镖局的小姐林小洁听说长得如花一般,听说还在待字闺中,难道此伙人是为了劫持林小姐而来的。”
  络腮大汉接口道:“我也只是听说而已,难不成都只是谣言罢了。”
  小眼汉子说道:“我觉得肯定不是谣言,林家小姐有没有被劫走,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那么多人受伤我是可以确定的。你看全镇最大的药材店,最近着急着收一些治疗刀伤的药材,谁在收呀,肯定是天烽镖局呀。”
  我那时想,蒲黄难道就是是他们想要的药材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想这本就与我无关,江湖之事江湖了,关我啥事。
  吃完面,我去买了些粮食,没有买很多,买多了背不动,不过足够我半月有余。
  等到治好体内的余毒,我就回趟老家看看,就算回去不是很好,但是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老怪给我的那张药方很复杂,复杂到竟然要配足二十几种药材,这让我整整翻了好几遍的书,才找到了该配的药材。
  不仅仅如此,药的分量都要称好,少一两不可,多一两亦不可。
  好不容易把他们凑齐了,这个药的煎法又很讲究,此所谓煎药之法,最宜讲究,药之效不效,全在乎此。
  煎这药得花了好几个时辰,坐着无聊,我便翻看起了这些医书,老怪收藏的医书很多,每一本都深奥难懂,然他最看重的应该是这本《本草经》。
  每一种本草之后都写满了人的心得,字迹不同,想法不同。
  这本书的历史很悠久,光从字迹上看,足足有十种不同的笔迹,或补充,或改正。
  书的末尾写着一段话:《本草》为基,《易》为主,《素问》深之,离神医近矣。我并不想当神医,也不知道《易》与《素问》是什么东西。
  后在老怪夫人的房里发现了这两本书的抄本,《易》是一本很智慧的书,《素问》是一本很实用的书。
  没有接触《易》这本书之前,我认为人生最大的出处莫过于科举,而现在想来,人生最高的境界莫过于平淡的了解自己。
  那天晚上,喝完药我便睡了。
  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刚开始我以为是幻觉,可是敲门声越发急促。
  昨晚,老道和老怪刚去,今晚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却有人敲门,我不敢去开门。
  我起了身,透过门的空隙向外望,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门外的那东西也用一只眼在空隙里看我,一张惨白的脸,配上一双暗淡的眼神,我感到我的魂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
  我不禁大叫了一声,这是恐惧时的不自觉反应,却听见那人在门外轻声喊道:“我不是鬼,小哥请开门。”
  我渐渐心安了下,我想鬼应该不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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