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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踏凤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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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古和祖玛骑上大鹏鸟来到高高的山岗,与山猫,猎豹,野狼一一告别。
  “大鹏鸟送我魔笛,要我答应去解救玄武!现在我们要覆行这个承诺。”
  “老大,你们一定要去凤凰城吗?”山猫跳到盘古的跟前,挡住他的去路。
  “嗯,山猫,你留在草原,不要调皮,也不要去山谷闯祸。”
  盘古踱步到野狼跟前,“你要保护山猫,它虽然顽皮,但听力很好。你要像保护自己的牙齿一样保护山猫。”
  “山猫到哪里,我就会跟到哪里。我保证山猫不少一颗牙齿,不掉一根毛。”野狼噙着泪和盘古告别。
  巨蟒移到盘古跟前,亲吻盘古和祖玛的手掌,“我会保护好山猫,野狼,猎豹。我绝不会扔下他们逃跑的的,也不会允许他们伤害你。”。
  “猎豹你的嚎声响亮,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你尽管大声嚎叫,提醒巨蟒,山猫,野狼一起驱赶大型猛兽。”盘古拍了拍猎豹的脖子
  又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如果实在打不过那些野兽,你们就逃跑。”
  猎豹昂着脑袋,摩擦盘古的胸膛,“我会保护好兄弟,你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和主宰者硬拼。实在不行就回到草原,我们会在这里等你回来,完整地回来,不允许断胳膊断腿,”。
  山猫突然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地恸哭,“我不允许你受伤。也不允许你丢下我们和祖玛偷偷地去享福!”。
  盘古和山猫,野狼,猎豹抱头痛哭,祖玛抚摸巨蟒的额头。“我要看到你们好好的活着,一个都不能丢失。你要承担照顾这片草原的义务!”
  盘古和祖玛一一告别了山猫,野狼,猎豹巨蟒,山谷里流动一种离别的悲伤,荡漾一种浅浅的哀愁。
  他们又一次踏往凤凰城的高墙,毅然地离开草原。不为生活,也不为兄弟,只为那份承诺。
  空气中布满雾气,凤凰城里能见度略低,很快盘古的眼帘,头发就湿润了,身上结满了草叶和泥土。盘古拔出剑插入石壁,祖玛踩着剑,攀上凤凰城的高墙,内心纠结是跳入墙内,还是骑在墙上观察里面的情况。抱着试试看的心里,祖玛完全忽视盘古的反对,直接跳入种植园。她内心忐忑,强作镇定,内心反复念叨:“主宰者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与黑暗同在!”
  浓雾似乎无边无尽一样,笼罩了盘古和祖玛。
  祖玛象一只猫溜进种植园,
  小声嘀咕道,“这里很安静,好像从来都没有来过兽族,太奇怪了。”
  盘古没有回答,心里十分不安,他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偷窥他和祖玛。
  祖玛胆子越来越大在种植园内肆无忌惮地找寻主宰者和兽族,用了一个傍晚,从小溪边找到山坡,又从山坡找到凤凰城,到处都是烧秃的树枝和草木的灰烬。
  除了一个老死的兽族,啥也没有留下。晚风也那么无聊地窜来窜去,一直吹到晚上总算消停了。古堡里什么都没有,很空旷,他们睡在铺在地上的草叶上,对未来的世界充满紧张又兴奋。
  种植园里很冷清,活着的植物也不多。看来看去都是一片破败的废墟。走在凤凰城的大道里,沿途紧闭的门锁,祖玛也无心观赏。看着不太清朗的夜空,盘古拍了拍祖玛的肩膀道:“没事的,这里的墙壁很结实,比我们的草屋更永久。”
  祖玛一脸惆怅道:“我一天没有吃食物了,肚子饿得咕咕叫。”
  盘古抠着自已的喉咙,身体一阵颤栗,吐出一团粘乎乎的老鼠肉,喂入祖玛的口中
  “给你吃点肉。”
  祖玛和着盘古的口水吞下那团肉,酸酸的,有点咸。“谢谢你,盘古。”
  “两个相爱的人不用道谢,道谢会阻隔我们之间的情谊。”盘古用唇吸动祖玛的鼻涕,品尝她的眼屎。“礼貌疏远了亲密无间的两个,我和你不需要那些礼貌用语。”
  “你会嫌弃我吗?”祖玛眨动眼睛,闪避盘古热烈的唇。
  “我可以吞下你的鼻涕,你的口水,我们之间还用得着嫌弃吗?”盘古的口中喷出粗粗的气息。
  祖玛发出悦耳的笑声,“我们彼此,彼此。”。
  盘古回到种植园,在小溪的附近找到一些玉米的碎片。
  接下来的日子食物越来越少,祖玛每天喝满了一肚子的水,嚼几粒玉米的碎片,就开始睡觉。
  许多天过去了,盘古仅仅捉到两条小鱼。祖玛内心无比焦灼。盘古每日都会到种植园寻找烧剩的玉米棒或还没有成熟的红薯。为了不浪费时间,祖玛折了许多柳条,又找来一些坚韧的竹子。盘古制作了两个捕鼠笼。祖玛在捕鼠笼里洒一些玉米的碎片,盘古总能在溪水边或草丛里捕捉到一两只田鼠或两三只泥鳅,还有一些小虾。
  晚上,种植园一片荒凉,高墙内有一些清冷。
  在凤凰城的石板路旁,祖玛烧起一团篝火,盘古和祖玛两人分享一条鱼,一起吃一只田鼠。日子过得清贫,又简单。
  用餐之后,两个孤寂的身影一路走到地下宫殿。盘古坐在主宰者的虎皮宝座上畅想世界,祖玛慢条斯理的清扫宫殿中那些奇珍异宝上的灰尘。盘古学作主宰者腔调,大声地呵斥祖玛,想象自己是主宰万物的神。
  “祖玛!我要征服你与兽族的全部,站在世界的高峰,我还要颁布一部法律!法律,为我所用,取我所取。”
  “如果你想成为主宰者那样的野兽,我会亲手废掉你的权力。”
  “只是假装主宰者,对你进行统制。”盘古舔了一下舌头,满足自己小小的欲望。
  “我不允许自己赶走一个主宰者,然后迎来一个新的主宰者。”祖玛愤愤不平,使劲地推翻盘古和他的宝座,“原来的主宰者,只想霸占我的身体。你不但想和我睡觉,霸占我的身体和灵魂,还要我奴隶一样和你作爱。”
  祖玛不再搭理盘古,盘古对权力的欲望常常使她反感。于是,祖玛拎起他的耳朵,
  “盘古你饿吗?我肚子里的几粒玉米片早就消化了,只剩下一些口水。”
  “我刚刚还好,”盘古又从嘴里吐出一些食物的残液,喂入祖玛的口中,“晚上空着肚皮睡一觉,白天精神壮!”
  然后,两人挺着空空的肚皮,因为寒冷而必须依偎在一起,一路走回住处。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等待着一个结果。
  有一天,盘古很早就去了种植园,他想给祖玛带回更多的食物。迎着早晨的太阳,盘古从一个山丘漫步到另一个山丘,沿着一条小溪,一直走到很远的小河。他仅仅捕到两条很小的鱼。
  月黑了,盘古空着一副肚皮,在小溪里吸满一肚子水。在回家的途中,盘古突然哭了起来。
  “祖玛,我们好辛苦,为什么好好日子不过,非得来受这个罪,我想野狼,猎豹,巨蟒,山猫了,我想回到山谷。”
  盘古慢慢地移步,他平时一会儿走完的路,今天走了好久,好久。盘古磨磨蹭蹭,终于回到了石屋,掏出仅剩的两条小鱼。
  “祖玛。今晚就两条鱼。”
  “一人一个,你也来条鱼。”祖玛递给盘古一条小的可怜的鱼。
  “我已经吃下了一只大田鼠!不饿了。”
  盘古摸着空空的肚皮,内心一阵酸楚,对祖玛一阵心疼。晃然间,眼泪一不小心滚了下来。
  “你真的吃饱了吗?看你脸色现在都已经苍白到这样了,再饿也不就这样了。”祖玛认真地注视盘古的眼晴,“我知道你饿了,你是一个说谎就窘迫的孩子。”
  盘古眼睛红润的看着祖玛道:“这些完全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自找的。”
  祖玛转过身,偷偷的拭去眼泪。“等过了这一关,处决海之魔以后,我们回望这一段路,是多么美的故事。”
  盘古沉默不言,他实在说不出那些虚伪的话。他不知道怎样安慰自己空虚的肚皮,也不想安慰祖玛。一切都是那样的徒劳!
  祖玛看着远处无尽延伸的天空淡然道:“遇到你,是命的安排。赶紧用餐吧,冬季我们没有多余的食物,天还那么冷。”
  盘古一下子把祖玛搂的紧紧的道:“今生,我能遇上你,是我一世的荣耀!”
  祖玛亲吻了一下盘古的额头道:“我们现在还有不到半只的老鼠肉,这还是我上次藏起来的,如果明天找不到食物,我看你有什么办法?”
  盘古轻叹了一口气,“我有办法了,我们不会饿死的。”
  祖玛微微一笑,很动情:“是不是挖一个深坑,陷害那些老鼠?”。
  “我可不会哭着,喊着哀求那些田鼠快点来到我的身边,作我的晚餐。那样太丢人了!”
  盘古略作沉思,欣喜地叫起来:“我有一个好办法,别担心。我知道田鼠的老巢在哪里?”。
  祖玛好像已经习惯了盘古大惊小怪的叫喊,总是幻想遇到什么奇迹的发生。“哎,期望你可以说到做到。”
  祖玛其实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有一点点希望还是好的。起码盘古可以捱过这个寒冬,只要不浇灭他心中的火焰。
  早晨依然有些寒冷,盘古途径小溪,他要去饮一通水,抵挡饥饿的侵袭。混着草叶和泥水,他咀嚼着一根树枝,馋不忍睹,痛苦万分。
  他躺倒在一堵岩石旁,开始幻想一顿丰盛的晚餐。空气里漂浮着一些异常的味道。嗅觉到附近有一头动物在腐烂。
  盘古翻身爬了起来,循着那股腐臭,一直找到小河边。一头小鹿被吃掉了内脏,脖子被咬断了,凝固着一大滩血迹。许多苍蝇在那里绕来绕去,钉着一堆血肉兴奋地扑动翅膀,它们也许太饥饿,凶猛地驱逐盘古离开。盘古看着小鹿的死况十分惊讶,小河边留下许多大型猛兽的足迹。
  盘古内心惊恐万分,他不知道那头大型野兽是如何爬过种植园的高墙,又是如何逮到小鹿?他从来都没有在种植园发现大型猛兽,难道它居住在地底或者天空?
  肚子实在抵挡不住饥饿,咕咕噜噜,他再也顾不了臭味,驱赶了那些苍蝇。
  盘古捧着半截小鹿,在河水里洗洗干净。撕下一大团血肉吞了下去,他洋洋得意又吞下一团鹿肉,肚皮撑饱的感觉无比暇
  意,顿感力量百倍,神清气爽。盘古一路快跑,带着剩下的鹿肉回到石屋。祖玛饿的两排牙齿铮铮作响,啃下一些烂竹叶。
  “祖玛,我们打个牙祭。”盘古热烈地抱起祖玛。
  “你捡到宝贝了,还是又突发奇想。”祖玛抑喻着盘古。
  “比捡到宝贝还实在,”盘古微笑着从一个兽皮大包里掏出一块鹿肉。“留给你的,”
  祖玛大口的吞下那一块鹿肉,然后细细地咀嚼,慢慢的回味。
  “味道不错,细腻而有嚼劲。”她打了一个响嗝,抱着盘古的头颅亲吻起来。“忘掉过去,我们就是两头野兽!”
  盘古昂起头在祖玛的耳边呢喃,祖玛摇着脑袋,仰起脖子,回应盘古野兽一样的爱。他凶猛的撕扯祖玛的脖子,烈血汹涌。
  “我已经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忘记,我不会退却,主宰者已经宣战。我选择作为一个叛逆者出现在种植园,注定会遭遇来自主宰者的各种挑战,唯有处决主宰者,征服凤凰城才是我们出路。”
  很快迎来了冬季,盘古还没有找到田鼠或者野兔的老巢。也没有找到主宰者和玄力,那些兽族也凭空消失了一样。盘古和祖玛依然那么消瘦,吃着草叶或者树根,偶尔会有一只田鼠。
  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盘古一直在琢磨,他不能再这样等待下去了。这一路过来,他看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特别是主宰者的事件是最有神秘色彩,一个伟大想法在他心中成熟起来。
  这天,盘古早早起来,告诉祖玛说他要去捕捉田鼠,然后背着祖玛,偷偷的负着剑。他潜伏到种植园,把身上盖满了树枝和草叶,一动也不动的趴在泥潭边,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感觉自己做了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想象着主宰者看着它困窘的模样爆笑不止样子,就是一阵羞愧。一个野兽卧在泥潭边,望着飞来飞往的麻雀感到无尽的失落,感觉麻雀们好幸福,无忧无虑地追逐,嬉闹,也毫不顾忌一个傻子愣愣的旁观。一只麻雀异想天开,飞到盘古的额前,寻找他头发里有跳蚤。那只麻雀在他额头上调皮地踱着步,用尖喙啄开他的发端。盘古半眯着眼睛,不忍打扰那只麻雀的美好向往。
  盘古内心感到无尽的羞愧,想着祖玛一路陪他颠沛流离,历经艰辛,吃了那么多苦,而他却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无法面对祖玛纯真的眼晴。
  天悄悄地黑了,他还一无所获。
  盘古一直在外面漫无目的的漫步,来来去去的月亮,晃在眼前,感觉天空的星星也比他幸福。他更加伤感!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流下,感觉自己特别没用,整天都在奇思妙想,做一个伟大的梦。
  他常常想念巨蟒,山猫,猎豹,野狼。老老实实地待在草原,安安稳稳的多好,也不用这样辛苦。如果山猫看到盘古现在的窘境,一定会肯求盘古回到草原。
  盘古带着仅有的一条小鱼回到住处,不敢面对祖玛,支支吾吾就倒头睡去。
  之后的几天,凤凰城依然如故。种植园的食物越来越少,盘古每天都自己给自己打气,总相信明天会有奇迹的。盘古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凤凰城,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窥探着他和祖玛。
  海之魔和兽族犹如石沉大海,玄武和玄力也杳无音信。
  很快月圆了,月光清清凉凉。
  凤凰城的高墙隐隐绰绰。盘古负着剑在河谷里游荡。
  凭着剑,他坐在古堡上,轻声地吟唱一曲上古的歌谣。
  “嗡哈,嘛嘛,梭哈。……嗡哈,嘛嘛,梭哈哈,……
  我坐在高高的墙上,
  看一片片废墟,
  那些残破的大理石台阶上,
  积满了尘土。
  那一堵堵墙!
  那一根根圆柱!
  洒着一些月光,
  长草上,
  宫殿里,
  一把黄土盖满了谷。
  我在古堡悠唱,
  不为山,
  不为谷,
  飞雀惊过墙,
  冷风轻轻地吹扬。
  你在这里赏尽风花雪月的秋霜。
  盘古伏在墙壁上,仰望浩远的星空。追寻一种神秘的世界。
  月亮照在一件破烂的兽皮上,他忍着饥饿,吞下自己的口水,握剑的手在风中颤抖,剑影在轻轻地摇晃,诉说剑的哀肠。
  “告诉天!
  祈求什么,
  你把痛扛在肩上,
  一个剑者的尊严!
  你的胸膛还那样热烈,
  还执着当初的心愿。
  睁开眼吧,
  神性的剑,
  剑动,
  不见形。
  月光朦朦,几颗寒星还悬挂在天穹。
  “哇,哇,……”
  除了两三只青蛙在溪水边高歌,并没有其它的声音。
  盘古趴在高墙,期望能够看到一只野兔跑过田野或两条金鱼能自己游上岸,可以温暖他和祖玛冰冷的胸膛。他渐渐地明白这些奇迹的发生比摘天上星星还要遥远,也一个也没有发生。主宰者与玄力,玄武依然没有下落,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早上,盘古走过草丛,从草叶中嗅到一种大型野兽的腥味。
  树林里升起一团浓浓的雾,那团浓雾慢慢的在这种植园的上空移动,飘过小溪,移到凤凰城的古堡,在盘古和祖玛住的石屋停留了好久,好久,它似乎在窥探什么,然后在一段的石壁旁消失。
  盘古很激动,一路奔跑到石屋。祖玛闲来无事,正在用柳条和竹枝编织捕鱼笼。
  她想增加一下食谱,多捕几条小鱼或者泥鳅。盘古一半担忧一半恐惧,紧张地拉着祖玛。
  “我发现了一些异常的端倪,有一团浓雾从树林中升起停留我们的石屋。”
  祖玛停下手中的活,理了理面颊上的发端“你还看见了什么?这里经常起雾!”。
  盘古理了一下祖玛眼帘上的灰尘,“我觉得它是冲我们来的,中邪了一样。一直在我们的屋旁旋转。”。
  “不会吧,哪有这样的雾?你是不是又在自己想象?”祖玛拍着盘古的脑袋,感觉盘古最近有一些痴傻,总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盘古认真地看着祖玛:“这次是真的,千真万确!我倒想试试能不能抓住那团雾。”
  祖玛睁大眼晴,摸向盘古的额头,“听你讲话挺有道理的,感觉不像说糊话。”。
  “那团浓雾和兽族有关系,和我们有关系,得想法把那团雾引诱出来。”盘古若有所思。
  “不管那团浓雾是不是自然形成的,反正是它已经找到这里,回避也不行。”祖玛担心的看着盘古。
  盘古面对着祖玛小心地问“怎么诱惑呢?才能让他自己现身?”。
  “随时都可以。”祖玛不以为然,悄悄的眨动眼晴。
  盘古悄悄溜到正在聚精会神编织捕鱼笼的祖玛后面,难以抑制内心的喜悦抱起祖玛:“我兽皮挎包里还有最后一块兔肉,今天把它吃完,不用等到明天。”。
  祖玛朝盘古翻了一眼道:“省着吃吧,捕鱼笼还没有编好,等以后食物多了,你尽可以浪费。”
  盘古一阵心酸,凑到祖玛耳边悄悄的道,“我感觉我们马上要翻身了。”。
  祖玛疑惑不解的看着盘古道:“你又发什么神经?又捡到野兔了?”。
  盘古狡黠地笑起来:“比捡到野兔子还好!
  祖玛发出一串悦耳的笑声,“傻瓜,你发现宝了?”
  盘古蒙住祖玛的眼睛道:“你猜一下?”
  祖玛扭过脸道:“别捡那些没用的瞎掰,到底怎么了?拣要紧的先说。”。
  盘古藏不住话,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祖玛,祖玛一边听,一边大叫:“你就不务正业,整天奇思妙想。”
  盘古一本正经端坐在祖玛的对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明天去试试就知道了。”
  祖玛有些担心盘古的计划,“小心那是陷阱,专门骗你这种呆子。”。
  盘古抱住祖玛,不让她离开自己的额头“我们是一对相互寄生的虫,没你,我想我不会活太久。”
  祖玛挣扎了一下,松开盘古的臂膀,“万一不行!你会不会丢脸。”
  盘古拉过祖玛的面颊,看着她的眼睛,“长老不是让你为人族祈祷吗?我们也应该算是同道人士!”
  祖玛向盘古吐了吐口水,“捉不到魔者看你怎么收场?”
  盘古发出悲壮的声音“我们不去做,就不会知道结果。你那样善良,和你在一起一定会有好运。”。
  祖玛亲吻盘古的嘴巴,“我不允许你讲那些不吉利的话语,好像我们马上就会死去。”。
  盘古咬住祖玛的舌头,“相信自己,我会获得成功。”
  祖玛向盘古嘴巴吐着自己的口水,“我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能陪你一起到凤凰城受罪?”。
  盘古凄然泪下,起伏的胸腔激烈的跳动。“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最好的宝贝,最漂亮的女孩!”。
  祖玛回到住处,盘古又重新考量了这个擒获海之魔的计划,分析每一个细节,如果突然面对海之魔那一双幽魂的眼睛,他要保证万无一失。
  日落,
  祖玛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袭米白的狮子皮,束一条紧身的腰带,盘起的发髻上镶嵌着玫瑰的花瓣,一握的腰肢盈盈移步,似有千般妩媚,万种风情。她在小溪边洗净了面颊,面若桃花,透着粉白的腮红。盘古和祖玛互相仔细看了看对方。
  “祖玛,你真好看,美丽又端庄,没有一个野兽能逃得过你灵动的眼睛。一点也不像一个贱货。”盘古胃里一阵发酸,羡慕,嫉妒和恨一起涌上心头。他最珍爱的宝贝将成为别人的礼物。
  祖玛没好气地嗔怪盘古,“我非良类!我是高贵的祖玛。”。
  盘古吞了一下口水,“我担心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祖玛抱着盘古的额头,“别孩子气,我是你的祖玛。这不会改变。”。
  盘古轻轻地抚摸祖玛的额头“你不会懂一个雄性的感受,我潜伏在小溪边。有危险你高声喊叫。”。
  于是祖玛走进一座山崖,她靠着一堵断石坐下,两边各有一个古老的麒麟,这里就是凤凰城的鹿台,她把自己作为一个活的供品献给海之魔者。晚风缓缓地吹过鹿台,还留有太阳的余温。祖玛不经意地望过盘古,盘古转过身没有搭理祖玛。
  他快步地离开却听见自己抽泣的声音,一颗完整的心被撕成两半。这些,他都不想让她看见,那是他内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祖玛在鹿台的断石上稍坐一会。鹿台的东南角升起一团迷雾,那团迷雾在小树林里轻轻地飘动。移过小溪,又移过山崖,静静的停留在鹿台不远的地方。迟疑了一会,又移到祖玛的身后,然后一阵颤栗,有一双人形的眼晴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祖玛似乎看不见,也听不见。她尽量显得自然,又多情,静静地转动一双灵秀的眼睛。她拿出巨蟒送她的魔笛忧伤地吹响。
  “嗡哈,嘛嘛,嗡哈,嘛嘛,梭哈,梭哈哈,……”
  恍然,那一袭狮子皮滑落下来,挂在祖玛的脚裸。浑圆的胸房结实而有弹性,一道深深的**嵌入祖玛的胸膛。红晕的**凸立在胸前隐约在风里晃动。祖玛宛如一朵雌性的花蕾散发出淡淡的熏香。
  有一双灼热的眼睛被祖玛母性的妖绕所吸引,嗅动她的芬芳。它静静地靠近祖玛,贪婪的吮吸祖玛绯红的樱唇。
  “妖精,你真美!”玄力从那团迷雾中走出,情不自禁流出的口水。
  祖玛抱着胸,轻轻地挤压那快要爆炸的**,那颤动的样子好像在等待野兽一样的侵占。祖玛近乎赤裸得躯体在风里荡漾,一直在玄力的视野里新鲜地冒着热气。祖玛那对丰满的**魔鬼一样地残忍,勾引玄力去想象。玄力的臂膀野兽一样捆绑祖玛细长的脖子。
  “我爱你,想你,要和你抱在一起睡觉。”
  “告诉我,海之魔住在那?我要献身!”祖玛挺了挺胸膛。
  “你知道我一直想靠近你,挨着你。如果你想为海之魔服务,我可以帮你。”
  祖玛搬开玄力的手臂,连忙致谢道:“那么,谢谢你。”。
  玄力悄悄靠近祖玛的胸膛,嗅动她胸口的奶香,仔细打量着那双白晰的尤物。他在祖玛的耳边悄悄言道:“我知道海之魔在哪,一会你配合好一点,别象一块傻乎乎的木头,一动也不动。”
  祖玛心潮起伏压低声音道:“我不知道该怎样去见海之魔,那我少讲话,多配合你。”
  玄力抱起祖玛,两臂铁索一样牢牢锁定祖玛的身体,亲吻祖玛的脖子,眼晴,鼻子,那张臭哄哄的嘴巴还要霸占她的胸膛。玄力硕大的脑袋蛮横地压向祖玛的胸前,寻找母性的**。
  祖玛一下咬住玄力的嘴巴,撕下一团血淋淋的肉。祖玛一口吐下那团浸着血沫的肉,向玄力浅笑。
  “野兽!谁让你来霸占我的双奶!如果你敢来,我一口吞下你的工具!”
  “婊子,烂货,你敢咬我?按照凤凰城的法律,我可以处置你。”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入侵我的身体!”祖玛向玄力咆哮,如同一头愤怒的野兽。“包括你的眼睛,也不许偷看我的身体。”
  玄力木愣了一会,它被祖玛的气势吓倒,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置这种状况,
  “你这头凶恶的母兽,谁碰你,谁倒霉。”
  祖玛重新披上狮子皮,一条束身的腰带突显出祖玛修长的身材,栗色的大腿泛发健康的光泽,结实又美丽。
  “祖玛,我可以带你去见主宰者。”
  玄力突然改变了想法,它不甘心就这样离开。它要绑架祖玛,霸占她的美丽。
  “不去,我要在这里等他。”祖玛断然地回答。
  “如果我不同意呢?”玄力挨近祖玛,突地抱起祖玛,向小树林奔跑。
  盘古跃动身子,拦截了玄力“放下祖玛,你可以离开。”
  玄力停下脚步,心里直打颤,望着盘古锋利的牙齿有点胆寒。它强作笑脸“好吧,盘古,祖玛,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祖玛对着玄力吐了吐口水。
  “你的嘴巴真臭,我不想再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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