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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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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狼从没有见过那么多的田鼠,山猫也没有见过。野狼也不敢留,一只也不敢要。它拔腿就逃“快跑!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草原要地震了!”
  山猫紧跟着野狼一起向前奔跑,他恨不得自己长有八条腿跑得更快。野狼跑了一会儿,发现那些田鼠没有向他们追过来,也没有发生地震。它停下了脚步,向小溪边看去,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山猫差不多和野狼一起停下来。
  山猫由于好奇,又折返回去,它知道小溪边究竟发生了什么?
  玄武玄力在小溪边嚼着一条死鱼,他们的身前围坐一大团田鼠。山猫瞪大了眼睛,野狼伸长了脖子在偷看。
  等了一个多时辰,太阳移过了一片小树林,野狼和山猫躲在一丛杂草的后面。山猫发现一个硕大的田鼠探出头来,缓缓爬向玄武,朝着玄武趴下。那些剩下的田鼠也像这个大的田鼠一样趴下,听玄武讲话。然后玄力也向那群田鼠喊叫起来。
  “他们干什么?玄武玄力怎么会在这里?“野狼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山猫赶紧藏好身体,向野狼示意,“小点声,别让玄力发现。”
  野狼看着那群田鼠感觉玄武很有气势,他莫名地惊慌起来。
  玄力宰杀了两只田鼠,在向太阳神祭拜。
  “太阳神请庇佑我得到神族的贝壳,贝壳在盘古的手中。我要宰了盘古做天地的统治者!“
  少许,玄武割开手腕,献上自己的血。
  “太阳神,请庇护我们,我会永远向你提供新鲜的鲜血。只要你喜欢,我可以替你统治天地间。”
  “玄力也是一只魔鬼!“山猫很气愤,他一点也不同情玄力的遭遇,玄力,玄武就算被主宰者杀死,他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恶有恶报,时候未到。”
  野狼准备给玄武迅猛的一击,让他离开草原。他不会允许玄武进行邪恶的计划。
  山猫在回洞穴的路上,同野狼争论起来。“桀是一个老坏蛋,养了两只小坏蛋,他们总想霸占最美好的东西,一点也不懂得分享。”
  野狼一点食欲也没有。山猫甚至有一些恶心田鼠。他四处张望发现一只老死的野兔,就躺在土堆旁。野狼见到野兔胃口大增,甩开膀子,大吃起来。
  “留一半给主人,别全吃了。“山猫嚎了一下以示反抗。
  “味道不错,比田鼠好吃!“野狼意犹未尽,望着剩下的半只野兔。
  山崖的洞穴里。
  山猫向盘古报告在草原发现的情况。野狼也不时补充那群田鼠多么庞大,多么肥胖。还有玄武,玄力不知使用什么妖术,控制那群田鼠。
  盘古和猎豹一点进餐的欲望也没有。盘古吞下了一块红薯,饮着从岩石的缝隙里的山泉水。
  他看着脖子上的贝壳,“贝壳!我与你同在,佑护我去击垮主宰者!”
  猎豹也很愤怒,他再也不愿相信玄武,玄力两兄弟。这个想和他交朋友的家伙满嘴谎言。
  野狼摸着自己的肚皮,眼巴巴地望着剩下的半只野兔“我还没有吃饱,肚子饿得咕咕叫。“
  盘古向野狼微笑,“吃吧,吃饱了,给我去揍玄武玄力。”
  山猫有一点不明白玄武怎么会和田鼠待在一起,还让那些老鼠都听他的号令,不过经过这两天的事情,一切奇怪的事情都不再奇怪。
  “我也要去揍玄武玄力,那些田鼠其实也挺可怜的。”
  野狼在一旁插话道“玄武好像会鼠语,能和田鼠对话。”
  猎豹没有耐心去听这种讨论来讨论去,野狼和山猫天南海北的乱侃一通。最后盘古决定明天早上带领山猫去侦察玄武玄力。
  晨曦里的薄雾在树林里飘来飘去,梧桐树上摇落了几片树叶,几只野蜂在凌乱的飞舞。
  山猫急不可待下到那个小溪,深怕错过了一场好戏,急急忙忙的奔向梧桐树,担心原本藏在树下的田鼠瞬间消失了。
  小溪边,那个田鼠洞崩塌了。
  山猫不太相信那么多的田鼠会消逝的无影无踪。它去扒拉洞里的泥土,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不见玄武玄力。
  盘古离开小溪,来到一片灌木林,扒开一簇簇灌木,寻找消失的田鼠。
  山猫不甘心地问着盘古。“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玄武躲起来了,也许那群田鼠正藏在某一个地下洞穴,“盘古观察到一簇老鼠刺的后面,有一些松动的泥土。“他们也许就藏在这里。”
  山猫有些不解,也有些紧张,它已经闻到一些田鼠的骚味,等待盘古给他一个发现田鼠的信号。盘古辨认了一下草丛之间的窄径,从一些歪倒的小草和几粒光滑的石子的蛛丝马迹。还有一块属于玄武的火石,他断定它们藏在不远的地底。
  盘古拍了拍地面,倾听泥土的回声。“下面有一个巨大的溶洞。”
  “如果玄武玄力和那只大田鼠藏在里面,我们怎么办?“山猫不解的问着盘古。
  “把它们做成一块块兽肉干。”盘古微微一笑。
  山猫也心领神会跟着盘古一阵大笑起来。
  虽然己经午时,太阳还不是十分热烈。
  一棵特别粗壮的老鼠棘,把天空的阳光遮盖的严严实实。盘古和山猫左突右闪爬到这棵老鼠棘下,上面的泥土刚刚被翻动,透着兽族鼠类特有的气息。山猫找到一块干净的石头,躺在石头上,很快就呼呼睡去。
  嘎哈,嘎哈,……一只秃鹫在天空巡视,它以为自己发现了目标。当它俯冲到这片山凹,嗅到了这种兽族鼠类的气味,这只秃鹫似乎突然受到了某种警告,头也不回转身飞远了。
  盘古感觉这里不可思议,那些粗壮的老鼠刺,好像被一种巨大的力量从某一个地方搬到这里。一切都很相似,统一的种群,统一的间距披满了整个山凹。一团团老鼠棘排列整齐被精致的打扮。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山势奇峻,田鼠也很多,却没有豺狼虎豹在这里出没。一些山羊和野兔宁愿不死也不敢在这里吃草。这一切都显示了这里藏有一种神秘的玄机。
  盘古抄起一把石刀,钻到那棵粗壮的老鼠刺下,两臂摆动奋力掘土。他斩断那些老鼠棘的根系发现这里的泥土很紧密,被某一种力量打磨过。树下的泥土坚硬如铁,他刚挖下的一个竖坑,一转身,坑里的泥土又填满了。
  “谁在这里捣鬼?“盘古厉声高叫,胸腔里充满了一肚子怒火。
  “谁在叫我?“山猫睁大了眼睛从石头上爬起来,伸了一个懒腰,看到盘古怒气冲冲的站在老鼠棘下。“师傅,你找我。”
  “山猫,你总是醒不来的样子,快打起精神,看看这里有什么古怪?”盘古恼火的看着这颗老鼠棘认为是它在暗中作怪。
  盘古舞起石刀狠狠的戳向那棵老鼠棘,那棵老鼠棘立马冒出鲜红的血液。盘古立即停止自己鲁莽的行为。
  “棘大爷,恕我打扰,今天在这里取土,只为寻找玄武。等我找到玄武,一定为你重新培土,让你长命百岁!年年健康!岁岁平安!”
  盘古赶快帮那棵树包扎了伤口,开始专心的取土。土没有增多,也没有减少,树下的坑挖得越来越大。一块厚实的青石板压在那棵老鼠棘的根下。山猫迅速跑过来,两眼突出闪着绿光,那是猫寻找到猎物的光芒。它用爪子敲了敲青石板,又把耳朵附在石头上。
  “这下面有好多田鼠,它们在用爪子抓挠青石板。”
  “里面还有一种音乐在演奏?他们在举行音乐会。”山猫漫不经心的听着,说着。
  盘古一直以为山猫没有睡醒,一直在说胡话。他用尖刀刨去碎土,指甲深入泥土,抓住青石板的一角,双臂奋力摇晃。一下,两下,三下,……盘古抱起青石板,跌倒在老鼠刺下。
  “这个家伙真沉啊!”盘古用脚踢了一下青石板。
  山猫用鼻子嗅了嗅青石板,向老鼠棘下坑洞中看了看。洞口冒出丝丝的白气,混合着老鼠肉和死鱼的味道。
  洞中,一阵呼呼啦啦的响动后,那种腐烂的腥臭从洞穴里喷涌而去,不断的涌动,像一只大蛤蟆在洞里不断的吐气,白气弥漫了整个山坳。
  “闪到一边,那气味可能有毒。“盘古催促着山猫赶紧离开那棵老鼠棘。
  山猫调皮地做了一个鬼脸,向洞穴里扔了一块石头,那石头落了很久才传来沉闷的回声。盘古即刻惊呆了,他不知道洞穴有多深,也不知道里面住着什么精灵鬼怪。
  大概过了一会儿,一只瘦瘦小小的田鼠从洞穴里伸出了脑袋,它顺着老鼠棘爬到坡上。然后,一只只,一排排,大大小小,形状各异,有黑的,白的,还有花白的田鼠咬着前面的尾巴爬出洞口。
  “哇噻!有妖怪!我看到一只大妖怪!“山猫惊慌的尖叫一声,慌不择路的跑到盘古身后。“里面有一只妖怪闪着蓝幽幽的大眼睛。”
  盘古面如土色,伸长脑袋向洞穴里观望,一列又一列田鼠象汹涌的潮水在山坡上翻滚。田鼠们源源不断地从洞穴里冒出来。
  “怎么办呢?”山猫急得淌出了眼泪。
  盘古试图把那些田鼠驱赶回洞穴,那些田鼠们吱吱乱叫,四处逃窜。有几只个头大的田鼠向盘古发起攻击,咬他的脚掌。
  盘古踩死几只大田鼠,用手抓住那些田鼠一只只的扔回洞穴。
  “嗡哈,嘛哈,叭咪吽,……嗡哈,嘛哈,叭咪吽……”
  洞穴里飘出一串串古老的音符,那些田鼠立即安静下来。一只个头特别巨大的田鼠闪着蓝色的眼睛,晃着步,向盘古逼来。它的嘴巴里喷出一股红色的烟雾。
  盘古立马避开那只大田鼠藏在一棵老鼠棘的后面,山猫向喷出红雾的田鼠扔出一块石头,砸中它的脑袋,“妖怪,你敢害我师父?“
  “噢,噢……,”
  那只大田鼠闷哼了两声,逃回了洞穴,那些剩下的田鼠也骨骨碌碌爬回了洞穴。
  “阿哈,那些田鼠回洞穴了。“山猫一下子窜到盘古脖子上。“刚才那只会喷毒雾的田鼠一定被我砸得要死,估计还在捂住眼睛哭呢。”
  “对不起,那些被我扔回洞穴的田鼠们,我并不想杀死你们,也无意伤害居住在这里的土著。”
  盘古拿出贝壳祈祷一下。
  猎豹和野狼闲逛了一个上午,一开始他们在草原里奔跑,累了,趴在一条小河里洗澡,在树林里漫步。但是后来看着树叶飞舞,听着鸟儿歌唱。野狼胆子就越来越大,穿山过岭,如入无人之境。
  “你肚子饿吗?“猎豹肚子里空荡荡的,它吮着自己的口水,“再来两只田鼠就好了。”
  野狼面露疑惑看着猎豹“不是刚吃完一个野兔吗?为什么又饿?“
  猎豹有些不满“那只野兔瘦不拉几的,腿上没有什么肉,只吃了半饱。”
  野狼向猎豹回首“吃的太饱对身体不好!”
  猎豹接着对着野狼道:“吃不饱喝不好,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别不好意思。”
  野狼道:“都是兽类,也别扭扭捏捏的,我就是发自内心的劝告你。”
  太阳移过了树林。野狼远远的看到一只灰色的田鼠向这边跑过来,
  “一点也不懂得躲避天敌,也没有生活经验!”
  待田鼠跄到了近前,猎豹一口咬断了田鼠的脖子。
  “我不是有意的,实在是饿得不行。你又恰好在这个时间出现。”
  另一只田鼠探出头来,惊慌地看到这一幕,拔腿就跑。野狼微笑着向山坡上朝它观望的野免招手“别跑,我们可以做好朋友。”
  那只野兔边跑边回头,它也许好奇,想靠近野狼。又害怕受到伤害。
  野狼连忙追赶那只呆头呆脑的野兔,一下子把那只野兔摁倒在地,咬穿了它的脖子。
  “你很有气势,透着猎人的气质。”猎豹在野狼身后大笑。
  野狼有些脸红,“是不是我长得太憨厚了,一点也不像一只凶恶的狼?”
  “估计从明天开始,这片草原将传布我们的绯闻。兔子都会离我们远远的。”
  “世界那么大,总有呆头呆老的兔子,他们性情温良不会反抗。这是太阳神的恩赐!为了这些汁多肉美的野免,我要感谢太阳神。”野狼将那只死去的兔子埋在草丛里,向天空的太阳叩首。
  “无所不知的太阳神,请享用这只兔子。”
  猎豹冲着野狼怒吼!
  “干嘛这样虚伪?你不吃让给我吃,我肚子还没饱呢!”
  “猎豹,你是个没有心眼的家伙,你怎可冒犯太阳神?她是草原之神!是她赏赐给我们食物。”野狼赶紧拉住猎豹跪在地上。“我们可以任意的享用田鼠,野兔,但不可以没有自己的信仰,也不可以胡做非为。“
  “太阳神了解你嘛?他知道你是野狼吗?”
  “也许她不知道我是谁,但她一定会知道谁在冒犯她!”野狼抵动猎豹的脖子“这不是一个有尊严的猎手所为,一个文明的闯入者应该有自己的进餐仪式。”
  猎豹挺直脑袋,直视野狼的眼睛,“你是一个伪装者,隐满自己是一个食肉动物的本性。”
  “我敬畏这个世界,尊重它们的选择,你不是孤单的你,你会感激太阳神给予我们光明和勇气。”
  野狼趴在山岗向天空的太阳祈祷,然后扒开草丛,享用那只死去的野兔。它执着于这种进餐的仪式,以期获得心理的安慰。
  野狼从不认为自己要在这些野兔面前放肆!没有谁可以把自己排斥于世界之外,也没有谁凌驾于万物之上。每一个细小的颗粒都是这个世界上珍贵的礼物。
  野狼小心翼翼的享用这只野兔,将吃剩的野兔让给猎豹。“来吧,别浪费这些食物。”
  “我是不是吃得太饱?“猎豹满足的晃了晃它的肚皮“下次一定饮食要节制一点。”
  太阳慢慢下山了,天色渐渐黑暗下来。
  野狼和猎豹还没消化完肚子里的食物,他们在草原上跑步,穿过一片杏林,擦过深渊里的薄雾。有几只田鼠摇头晃脑在草原上散步。猎豹视若无睹,放任他们在自己的眼皮下,晃来晃去。野狼的脚掌擦过那只田鼠,仿佛那不是汁多肉美的田鼠而是一棵树。
  他们在黄昏里行色匆匆,一路向前,寻找盘古和山猫的影子。
  野狼来到那片山坡,老鼠棘一团团,一簇簇阻碍了他们的去路。猎豹扒开那些老鼠棘,发现盘古正盘坐在那棵粗壮的老鼠棘下。山猫趴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打着瞌睡。
  猎豹闻到一股腐朽的味道,他竖动鼻子顺着臭味,一直闻到洞口。一个巨大的洞口正嘶嘶地冒着热气,一双瞪大的眼睛正从洞穴里窥探他。
  猎豹的大尾巴对着洞穴的出口扫了一把,泥土直奔那双眼睛,它愤怒的尖叫起来。
  “哦,哦,……”
  许多田鼠陆陆续续地从洞口跑出来,对猎豹又撕又咬。一个个头巨大的田鼠闪着猩红的眼睛,摇摇晃晃来到洞穴的出口。它张开了嘴巴,尖利的牙齿中喷出红色的烟雾。
  盘古静止的身体闪电一样跃向那只巨大的田鼠,那个大田鼠张牙舞爪对着盘古的眼睛一阵喷雾。盘古眯起双眼,忍着剧痛一口咬着大田鼠,吞下那个大田鼠的脑袋。那只大田鼠腿脚乱蹦乱跳,不断的挣扎。盘古的下腭肌猛力伸展缓缓地吞下一整只田鼠。他的喉咙很痛,他的脑袋很热,迷迷糊糊地晃动脑袋。他不知道哪里是天,哪里是地,哪里是草原,白云倒立着旋转,那些树木和草叶仿佛自己会行走。
  盘古好想躺下来睡觉,就算天崩地裂,只要有一块足够躺下的地方就可以了。
  一阵天旋地转。盘古的脑袋里嗡嗡一阵巨响。他的眼前是一片龇牙咧嘴的大老鼠,径直走向猎豹栽倒在山坡上。
  “猎豹,送我回家,我要歇一歇脚!”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猎豹凄烈地哭叫,他背动盘古向山崖边洞穴返回。他必须把盘古背回洞穴,以报答盘古救命之恩。
  “师傅,别睡着了,你一定要坚持,请睁开眼睛,我们带你回家。“山猫在前面开路。
  山猫用手指,脚爪,扒开一蓬老鼠棘,捅开一条缝隙,猎豹背着盘古跌跌跌撞撞,滚下了山坡。
  “这哪里有路?到处都是荊棘和草叶,还有爬不完的坡。”猎豹有点埋怨山猫找寻的路过于艰难,还比较曲折。
  “原来这里都是平坦的草原,今天都变样了,不是树根拦着路,就是草叶又湿又滑,我也滑了一跤。”
  山猫支起盘古的一个脚掌,拖着盘古向前晃。
  野狼留下来看守那个地下洞穴,防止玄武带着那群老鼠逃窜。
  野狼学作盘古的样子盘坐在洞口。有一只灰头灰脑的田鼠悄悄地爬出洞口,绕过他的脚掌,袭击他的眼睛。野狼愤怒的咬住它的脖子把它扔回了洞穴。
  “别惹我,如果你想舒舒服服的过完今晚。最好老实一点。”
  “嗡哈,嘛呢,叭咪吽,……嗡哈,嘛呢,叭咪吽……”
  洞穴里吹奏着一串串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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