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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汁遭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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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连续冲刺了十几秒之后,一个踉跄下去步伐又慢成小跑……
  嗓子里的血味被水冲散了些,但是这一喝水又整得肚子里的水随我身子的迈动而乒乒乓乓地响。
  嘛,真是打心底的难受。
  跑了这么长时间,昏昏沉沉的脑子和浑身无力的虚脱感,简直比女人的舌头还要令人痛楚地窒息/滑稽。无脑地又跑了一会儿,一个没站住就「啪」地又砸在地上。
  倦意潮水般袭来……
  我重重地咳嗽几声,扶着痛楚的胸口,翻过身眯上眼,濒死的欲瞑目者般逐渐地……合了上……
  就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求求你了银鸢,别死得那么早……主人先……睡那么几分钟……
  感觉自己像是躺在天鹅绒上一样,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被果冻包裹的暖洋洋的惬意。
  「咳咳,结果你醒来之后发现你身前站着一个少女?」
  声音在我身前响起……要说陌生……我特么好像听到过这个声音。
  不耐烦地睁眼一看——
  ……
  WhatTheFuck?
  暗杀者?
  对,就是那个浑身上下穿着打扮黑乎乎的白皮肤家伙,一头正经亚洲人的黑发外加上黑色的眸子,乍一看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也透俊俏。
  她手背在后面颔首看着我。
  「你……」
  我被眼前的场景震得有点窒息。
  「我?拜托这里是你的意识深处,别瞎猜测了。我是暗杀者,现居住地是你的脑子里。」
  她开口道。
  这里是我的意识深处?
  用膝盖想想就能猜到暗杀者的灵魂根本就没有回归那个世界,而是擅自封印在心脏里面现在苏醒了跑到我脑子里住了下来……
  「唔……自然使的心脏不受损,那么也就算是还没失败了。当时我圣师告诉我“可以姑且留下心脏给那小子,到时候他要是第一名你就可以直接跟着蹭第二……”,所以我就……」
  她一展其呆萌可爱,朝我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
  这丫头真特么会撩汉……
  不过话说回来这是我的意识深处,背景是一片黯淡蔚蓝的空虚,也是一望无际。
  她就凭空站在我的意识体身前,冲我甜笑。
  大叔还真是心机,这么高深的套路都能想的出来,还是在当时那么严峻的局势下。
  「好吧,虽然我还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你,不过我现在需要支持我跑马拉松的力量……」
  「收到,不就是力量嘛~意识体形态下你与我强行再次交换心脏,然后就可以获得完全的自然使之心,然后力量随便拿……不过能坚持多长时间,那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哦。」
  「话说……你难道不恨我?」
  我被她偷袭之后我发癫症终结了她,但是迄今为止都没看出来她记仇的样子。兴许她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女孩子。
  可是问题出在这家伙根本就没死,所以到头来我还是没有首杀!也没人告诉我自然使必须跟心脏说再见之后才可以安息,连银鸢都是被蒙在鼓里不知杀人的真正秘诀……
  眼前这丫头真是伤透我了,谋杀过我、还跟个没事的人样做到这一步打算跟我混下去,
  那无辜的表情倒是让我想起来了沙耶酱的纯洁模样。
  「该去恨别人的人应该是你吧!你要是恨我我绝对没有怨言的!我要是不偷袭你,说不定现在还在哪个地方等着收人头呢……哎,我倒是挺恨我自己的呢……」她语速比我略快。并且她那一副神情真的看不出有假。
  好吧这肯定是装的,但是我也没有丝毫揭穿她的必要。
  「好吧,那就快点开始吧。」现在我懒得去纠缠那些无所谓的事物了。这家伙以后想混吃混喝就混是的……这次得先用实际行动付账。
  她乖巧地点点头,轻轻咳嗽之后再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演讲家的架势。我怀疑要是给她再来副黑框眼镜那可真是锦上添花、如虎添翼了。
  然后她指着我意识体的心口处,二话不说把手呈虎爪状插到里面去硬拽出来一颗人类的心脏,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法炮制出自己的一颗心脏,双手交换后各自塞了回去。
  「稳?」
  我强装淡定地看完了全过程。
  心惊肉跳之感激得意识体头皮发麻。
  真的不敢相信那手竟敢如此果决地就穿过意识体表面插到别人和自己的胸膛中掏出来一颗静止的心脏……
  而且她手中掏出来的自己的心脏我好像还隐隐约约记得就是当时她「死」了之后留下来的那颗。
  颠覆世界观?
  我呸,世界观这种东西早就在遇见银鸢的时候就该说永别了……
  「应该……很稳……」她接过我的话,支支吾吾道。
  我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随即便苏醒过去。
  睁开双眼的一刹那,
  感觉自己像是逼王剑心脓出天翔龙闪一般的力量!
  自己的浑身上下酸得像是攒了十年的劲一点没使,再憋就要憋出摧残身心的大病来。
  力量全部来源于心脏,意识深处的心脏、现实中这颗不断跳动的心脏。
  它将我的血液源源不断地循环运输着,并向其中注入魔力、顺带改造我身为普通人的最低端的「魔术回路」,给原本几个又窄又是单线条的诡异东西强行拓展、并向周边挤出无数分支。
  我的视野陡然变得明亮清晰,大脑的运算速度简直快得能上天,浑身上下的每个部位好像都可以直接感受到、任何一个细胞的死亡与否似乎都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
  「这特么……」我却唯独无法控制嘴巴的不断张大,「DIAO爆了……」
  这难道就是自然使所看到的世界?
  难怪可以拥有那样HT的肌肉爆发力,自如操纵沉重却霸气的传统式人类冷兵器……
  魔力沁蕴在肌肉里,乃至肉体的每个角落都充溢着无穷尽的力量。智慧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如果现在不开始奔跑——
  过会儿力量突然不见了怎么办?
  弓住身子摆出长跑运动员的架势,
  一步蹬下去,
  便是瞬间之中出去十米……
  然后顺利无比地没稳住身形,连续侧着身子高速滚了约么八九圈磨掉了手掌上一层皮才停了下来。
  卧槽这特么有毒吧!帅不过一秒是什么鬼?
  我重重地咳嗽着,忍着一身酸疼单膝跪地起身,打了打身上的尘土,感觉什么狗屁力量转瞬间就掉了一半。
  我猜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该有多么精彩,兴许用「精彩」这个词来形容都无法形容得出。
  这时候再爆发一次,然后不跌倒结果力量突然间尽废那就神作了。
  索性再跑了一次,这次倒是控制得不孬,速度、稳定度都从银鸢高速移动时的经验感受充分汲取。渐渐地也能适应时之幕每秒钟差不多十七、八米的速度了……
  这个速度绝逼比非洲大草原上追羊的豹子还快,但是我也不能跟傻婢一样向小伙伴炫耀。
  每时每刻都在警惕着自己身体的承受极限,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自己这份力量会不会在下一瞬间就挂彩,
  这个速度下真的摔倒的话确实很疼,但我可以想象银鸢此时濒临的痛楚。
  那是活下去的欲望所造就的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在战场上迎风曳动的火苗般跳动。
  咬了咬牙,再蓄了一次力量、疯狂地继续前进。
  ……
  又是一个公园,这个城市确实挺舍得搞公园的,尤其是这个公园正中插过一条五六米宽的河,白石的直桥高高地横过。
  说是公园其实也不算是公园,倒是和我家乡里的太清湖广场更像。可以看到河流注入一面颇为清澈大湖中,我所面对的是公园,再往前去就是大湖尽头的广场。
  进公园可以抄其中的近道,要比绕过去快得多。可是转眼间自己的腿部的力量便突然溃散殆尽,魔法的光芒从肉体上烟消云散。
  我这次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即将出现,于是脓足了劲儿稳住身形。
  略微尴尬地踉跄几步后扶正身子,难过地从腹腔中憋出了一口血。难为情地捂住口,尝着一嘴自己的血,只感觉濒死的痛楚再度浮现。
  这应该是对于我这种根本无法使用魔法的人强行使用魔法所带来的反噬……
  血味确实唤醒了沉寂在脑海深处里的那一幕——当时……被暗杀者刺杀的那一瞬间……
  那真是个不好的回忆呢。
  此处可以感受到银鸢了,大约距离我笔直的一千米开外。
  心脏很快便静了下来,刻意去感受一番——细细的血流不断从心脉运输出去、运输回来。
  我难以决定是把嘴里那口血吐出来还是咽回去,想了半天最后那血还是自己渗出嘴角指缝流了尽。
  张开口大声喘气,不出意料的、肺部撕裂般疼痛。
  「已发现敌人,身上残留魔力印记SSS级,当前魔力印记D级,52%的可能为武者的圣师。请下达下一步指令。」
  就从身后几米处传来了如此一番微弱的声音,我现在脑子混乱得已经分辨不出这声音是男是女了。
  但是从汇报内容可以看出来对方此行完全是针对我来的。
  「指令确认:击杀此人。」
  这声音毫无起伏。随着风幽幽地传来了这样一句话语……
  这家伙应该是找我找了老半天了,
  或许从一开始,这就是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可是对这只汤姆猫而言我不是坐以待毙的小白鼠,
  我是,杰利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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