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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日暮里狂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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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ing。
  世界笼罩在初冬的暖阳下,静谧可人宛如一只熟睡的美女。
  啊!美女那温软香甜的鼻息呀!来,亲亲——
  「主人!五千米外发现敌人,即将与之被迫开战!」
  噗!美女的嘴唇突然张开,哈出了一口来自胃火的浓浓臭气。
  咳咳咳咳……我一下子醒了过来,立起身,二话不说踩梯子蹦下了床穿上鞋,拉开宿舍门就疯狂地跑下楼梯。
  位置:距地面40米,距宿舍楼五千米。
  时刻:下午一点十分。
  事件:某个苦逼被自家老婆叫醒,沐浴着和煦的冬日阳光,呆呆地看着已经锁住的宿舍门不知所措。
  突然想用一个月前很喜欢用的一句口头禅:这特么真是哔了狗了……
  时之幕下,周围空荡荡的,除了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声之外,根本就什么都听不到。
  玻璃宿舍大门有二公分厚,还特么好像是防弹双层,我要是真能直接破门而出……兴许那个我该是平行宇宙里某个内功强到铁砂掌能碎航母的武林高手的亲传弟子。
  这特么倒是憋得浑身难受,就跟膀胱里鼓着一泡老尿不愁没窝撒就害怕这老尿尿出来疼到茶壶嘴而一直憋着不尿一样。
  不知所措的懵逼还是半睡半醒的状态,银鸢那边战事已经开始了,因为超远距离害得信号模糊得跟马赛克雪花的电视机荧幕上又拿水泡得霉臭纷纷的烂纸糊上一层般……可谓是真特么避之不及更别提战况分析了。
  银鸢在那边也不吭声,差不多是对方战斗力和剑士相差无几于是不能分心理会这边焦头烂额的鬼畜情况,只能默默祈盼自己圣师过去得再快一点以便……
  诶,突然脑子灵光了一下,二话不说、不羞不躁地踢开宿舍管理员老婆婆的闺房门,从其中一个染黄发随潮流但如花般的相貌实在让我不敢恭维的宿管阿姨腰间随手探过去再使劲拽下来一串钥匙,甩弃掉钥匙上附着的腰带后也懒得往后瞧老大妈的裤内风景。
  不是不想看,只怕是煞眼。
  一把把试钥匙,运气爆棚到第二把就成功了,随后丢开手敞出宿舍大门,脓足了所有的劲儿出了靠近宿舍的学校后门跑向了东方。
  大约冲刺百米之后就虚了,接下来颠簸又累得要死要活的慢跑还不如走路来的速度。
  我猜吐着舌头游荡在烈日下街头上的夏日流浪狗也不跟我这般狼狈。
  累?有什么办法?
  我特么可是大义凛然地提腿去亲自迎亲,而不是那些虚伪的所谓的为了恋人的付出。
  「哎……没准真是哪辈子有缘才造的孽呢~」我此般念道,不知不觉狼狈的脸上浮现了一抹难以言表的笑。
  突然脑补了一下自己现在要是光着身子的模样,那还有股特么的狂奔之汉子的哲♂学家风范~
  无意识下景色流烁……从熟悉的学校周边的街道东去,顶着南边那颗没有炎热的太阳,心跳从剧烈而趋向快速却平稳如酣睡者的呼吸。街道的景色步入陌生,但是我有明确的方向——
  在第二个街头向北拐起了弯,朝着目的地一路狂奔以拉进距离获得指挥权。
  可是对阵者大概是早有远谋,把和银鸢的战线不断朝城市的边缘拉去,也就是说不断远离着正在飞奔的我。
  我和银鸢的精神链接因为距离过于遥远而虚弱到只是对阵者的职介都难以发送过来,可能是她的大脑的处理能力都放在那如火如荼的战斗中,早就无法思考我这边的情况,
  即便她姑且不知道我的辛苦之处,
  而且她比我更为辛苦,
  我也,
  「再远的距离也无法阻隔本皇的脚步。」
  ——————
  「如果银鸢在那里的话,多远都不足为惧。」
  ——————
  「让我更快点吧……」
  ——————
  「胜利是你的一切……你是我的一切……」
  就这样,闲到极致了,嘴里低声蹦出来的又二又肉麻的话语乍一回想简直肉麻到自己被汗水浸湿的后背一阵毛毛的凉气……
  恍惚间愣一下神结果险些跌倒,踉跄个五六步,一把跪倒在生硬的地面上大口喘气。
  「叶雨鸢……」
  时之幕里我居然可以摸出来地面在冬季的艳阳照射下是暖和的,恐怕时之幕并不只是单纯的放慢世界那么简单。
  念出口中这个名字,我突然祈盼起了下雨。
  虽然可能会很冷,雨,好像能给我不知名的感觉……
  或许这个想法能在全局立个Flag,
  但望向天去,碧蓝的天幕真是特么的云淡风轻……
  好累呀,一小时前才吃完午饭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难听的声音,搅得我捂着它疼得难受。眼睛的余光瞥见了周围的景色——黄叶的梧桐树、鲜有的几个行人、一排排的小店铺……陌生到像是世纪之外的一个世界。
  原本繁华的街道在这里就显得有些不像样子了。
  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凭空抓了抓凝滞的空气,心率从乍一停的不稳定逐渐缓了下来。
  大叔所说的那些东西好像暗示过什么……除了明示他看好我之外,
  算了,倒也没什么特别的。
  再度望向天空,叹了口气,下一瞬间我感觉有双眼睛从后面盯住了我。
  非常恐怖的感觉,凉意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我的意识给拖得更为缓慢。
  像是夜的山野中被饿狼的蓝眼睛盯住,接下来可能就有双爪子搭在你的肩头,待你回头的那一刻给你貌似坚硬的气管就是一口下去。
  如果转头过去一看是只披头散发的白衣贞子那就神作了。
  可是我回过头去,心跳乍一瞬间复苏、我的瞳孔急剧收缩——
  背后景色依然如原先一般,和凝滞的时间一样、一切都是凝滞的,
  可是被盯住的感觉却刹那挪到了我现在的身后……
  那抹刺骨的凉意淡淡的席卷开来……墨汁低成的鲜花般散开……
  我直起身转回去就跑,撒开了腿,大有绝尘而去之势,却力不从心、双脚怎么也迈不开,像是两头不听使唤的骡子。每跑一步其中的筋条就麻木地抽搐一下,而且自己的肺中像是有血,喉咙里血味堵得脑子要疯掉。
  这……
  兴许是本次战争的第三者,
  但是就此突袭我的话是无法捡到银鸢这个人头的,银鸢还可以保持住身体一段时间,而此时她的对手可以击杀她获得经验与增幅,突袭者却什么都没有。
  另外一边的战场上,
  我的意识深处里银鸢仿佛在节节败退,好歹银鸢也是个首胜者,究竟该是什么样的对手才这么恐怖?
  不过我的心能克服此时所面临的恐惧,
  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她!
  「真是可怕的意志呢,少年。」
  突兀地传来一个声音……那是心底深处所恐惧的事物的一句话。
  这句话令我骤然抬头看去,一下子便找到了恐惧之源。
  几十米外一家餐馆的招牌上坐着个女孩,年龄同银鸢,身材也与银鸢相差无几。
  但是她灰色调的装束、雪白色的头发与比较之下微微红润些的皮肤,显眼又雪亮。
  因为近视眼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轻而易举地就能猜到她那白皙容颜的美好。在我微微模糊的视野里,一双玛瑙红色的眸子美丽无比。
  姣好的一切,温软动人的声音……
  她是一个健康的白化病患者自然使。
  「是呀,敢问……找我一个无名小卒何干?」我强笑着回应她。
  她似乎在微笑着摆摆手。
  「你知道,有时候一个人被杀,是有多简单么?」
  她不急不慢道。
  「你的意思是我会被你干掉?」我下意识地后退,吞了口口水。
  「不不,我希望你可以保全自己,因为你对我还有很重要的利用价值。你不会被我杀死,我也懒得干涉你下一步的死活,总之,别死。」
  她这样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地来了这么大一串话。
  「好的。」虽然内心还是很警惕,但是会说谎的自然使还是鲜见的。我如此应答一句,而后继续道,「如果不是被你,我还会被谁杀死呢?」
  她听了这话倒也没生气。
  「你会被谁杀死呀……这是个不方便给你回答的问题,但是呢,假如你急着去死,我会在你被杀掉的前一瞬间出现、夺走你的一切!」
  她的语气突然锋利起来。血红色的目光直愣愣地刺向我的意识深处、骇人无比。
  她起身,向高处轻松跃去。随后突然消失在我的眼帘之前。
  徒留下一个「我会被谁杀死」的疑惑。
  她是专程来提醒我的吧……用精神压制令我感到全方位的恐惧后出现,提醒之后就匆匆离开。
  我好像对她还有什么鬼畜的利用价值……真搞不明白,难道她要和我联手?和武者、剑士联手组成所谓的三人组?
  我的步伐随思考的速度而时快时慢。
  她们的战线已经彻底拉到城市边缘了,想必战场该是那些大公路和青色的原野,而且还在往东迁移。可能以我的速度真的是无法赶到她们那里。
  非常不爽地一下子累瘫了。感觉身体像是台蓦然垮掉的机器。
  我已经跑到了城市中央的某条小街道,彻底失去了前行的力量。
  敢情这算是马拉松了。我体育细胞真的是渣到无极限,中考时别人体育都是跳远、跳绳,我跳远怎么都跳不过两米二,所以报的篮球运球,运完的成绩还是全场倒数第二。跳绳时像是灌了四斤鸡血般一次性就跳满了189个,虚脱得甩掉专业跳绳就一屁股倒地上浑身难受还瞎激动。
  算上那下三滥的跑步水准,别人都满分的体育成绩,我50分就拿45.4……
  说实话我能从学校跑到这里,简直就是极致的丧心病狂了。
  「渴……」我冒青烟的喉咙嘶哑地来了这么一句。
  内心感到一阵扯淡的无力感,而后在地上趴着的我难为情地扶住头。
  然后一个校服装女孩给我一瓶水,「来,看看你肉体的极限吧。」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陆诗琪。
  「你这家伙该滚哪里就滚去哪里……我这是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疲惫而慵懒地回应她。
  「教皇大人,你不应该是全世界最可怕的男人么?两只脚的禽兽三条腿的魔王怎么可能连这么点路都走不动?」
  「八嘎,劳资这特么是……」
  「别装得自己有多粗鲁了,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你怎么接近战斗场地。圣师在自然使身边时自然使的许多属性是有增幅的,比如说幸运值或是灵敏度。」
  「把水给我。」我干脆道。
  「我能帮你的只有一瓶水了。」陆诗琪道。
  我结果她递来的矿泉水,拧开,站起来开始咕咚咕咚地大口开喝。一些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对于陆诗琪的身世,我是确实地都知道了。但是我不想吐槽什么,也懒得干涉什么……突然有点恨她,因为如果我完成了银鸢的梦想,我就不得不跟她在一起,当完生育机器她就拍屁股走人而我还一脸懵逼地望着离婚申诉书蹲在原地。
  想到这里我白了她一眼,把一干二净的空瓶子给她。
  「一路顺风哟~」她这样冲着离去的我喊。
  FA♀Q!
  顺尼玛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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