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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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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过去了,仿佛撸多了般——时间快得让人眼花到模糊。
  针对给银鸢道歉的事倒是没怎么想,结果银鸢突然就在我小口吃午饭的时候痊愈、苏醒,咻地一下子就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出现在了我大食堂里早到抢得的「看电视宝座」的旁侧座位,一脸meng逼地直愣愣地坐着。
  然后我脑子一热来了句:「Sumimasen,MyGirl。」
  她惊魂未定地回了句:「AllRight,MyBoy。」
  (sumimasen,すみません,霓虹动漫里常见的一句话,意为「抱歉」)
  当时当场的所有人不是在埋头食饭就是在仰头看电视,满座的大活人,居然没有一个察觉到了我跟前的异样。也多亏了银鸢是一身便装突然现形,否则真被哪个眼尖的小青年给逮到一身发光礼服那还真不好交代。
  不过她一头雾水,根本就没搞明白我口中的抱歉是对什么抱歉的。
  不知道就罢了吧,最起码从她的口气可以听出来她根本就没有生气,而且她的内心想法似乎也单纯了不少,大半会里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根本就没有私底下暗想的了,而且对于某些事情的思考过程的字眼也是少得寥寥可数。
  关系疏远了?
  不,这应该是关系好到极致的一种反常现象,大概过段时间后就会好。
  像我爹妈那样的老夫老妻之间都能闹小别扭,我和银鸢还能不闹么?
  再说我的这件校服,刚开始我以为是新的,后来才发现是个旧的,我以为这是陆诗琪大小姐亲自弄脏的也就没在意,再后来发现这上面还都是中性笔的小画痕,然后突然发现这些画痕和我之前的那个校服一样,然后突然再特么意识到这玩意除了填好了洞之外……根本就是我之前那件校服……
  银鸢再度休养了一段日子,终于可以保持稳定的灵体化而不会突然现形了。那个星期五放学回家,我出了校门,就发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
  银鸢视力更好,灵体化状态下看清楚了那是暗杀者的圣师。随后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零特效缓缓现形,站在我的身子后旁。
  那一身整洁黑衣的竟然察觉到了两对目光的注视,朝我这边看了过来,随后小幅度地挥了挥手,也就算是打了个手势吧,让我们过去。
  我带着银鸢走走停停地穿过马路。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脑子短路道。这话说出来我感觉有点沟通障碍,因为满脑子里的违和感很强烈。
  「……」他沉默一小会。「我来看我女儿。」
  针对这句话我心底吐槽一句「原来女儿可以看?」,口中跟着一句:「现在是周五下午放学时刻了,我也得坐车回家,话说你女儿和我在同一个高中?」
  他点点头,又突然来了句:「对了,你应该不急着回家吧。」
  他磁性的男低音很能让人陶醉,加上那张颓废但英俊的面孔。好吧本皇只是夸奖他,本皇没有其他任何意思,请相信本皇的性取向。
  「不急。」我答道。如果急的话就直接在宿舍里让银鸢把我瞬移回家了。
  「跟我来。」他背过身去稍稍摆了摆手,向我示意「FollowMe」。
  我转而跟上他,银鸢警惕地小步跟着我。
  穿过复杂的小巷,跨过几条街旁满是落叶的马路,我们来到了……
  公园?
  公园!
  没错,就是公园,映在眼前的就是公园的大门,而且这个公园的两条街外就有一个网络咖啡厅,
  似曾相识。从小到大我就去过那一次网吧,而那次去网吧下着夜雨,是十一国庆节前夕。
  那个夜晚的公园是朦胧的,静谧到只有两个相依的人与满天无穷的雨。而白日里的公园,绿意已经褪下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满树满地萧条的枯黄和浪漫的火色枫叶,一对情侣坐在我和银鸢当时做过的长椅上卿卿我我,健身器材处则空无一人。一阵风过去,黄叶摇动飘落的同时,一位老大妈裹了裹大衣转身从公园后门离开。
  于是进入了公园,全园里只有五个人——一对情人,三个互为眷属一般的电灯泡。
  我们找了片干净的草地坐了下来,枯萎的草芒扎得皮肤略疼。坐左我坐右,银鸢二话不说坐在了更右的地方,以目不转睛的魄力扫视着周围,以精神力监督着的一举一动。
  非常悠哉地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熟练地点了一支烟,我刚想制止他毕竟我对二手烟吸不得,结果他反过来轻松按住了我的手腕,激得银鸢浑身肌肉骤然绷紧。而他则是淡定地用左手捏着烟嘴狠狠地吸了一口。
  吞云吐雾之态让我想起来了初中某课文里的伟人爷爷的一句名言,「你蠢,劳资不要你,你滚!」伟人再伟大也不可能是圣人,圣人这种东西应该由某些自诩「自然使」的高等生物去做。
  云烟袅绕,我却没有闻到烟味。乍一感觉有向左吹的微风,风力不大不小刚刚好能把烟味束缚住不飘到我这里来。
  也难怪他刚才给我留出来了右边的空草地。其他地方的草地都不平整,银鸢正不嫌难受地坐在不平整的地方。
  抽完几口烟,他才拍拍我的肩膀,
  「恭喜你赢了呢。」
  他的语言似乎蕴含着由衷的欣慰。
  「可是你还没看到你的女儿。」我一下子把话题给岔开了。
  从银鸢的记忆里我可以读出来当时我到底有多么像个精神病患者,我感觉我看吃人小电影的时候从心里感觉到快感的场景都和这个差得太远。
  有点害怕那样的自己,明知道下出了命令接下来就真的会去杀人,自己还是下出了杀人的命令,而且没有分毫犹豫。
  「我女儿嘛……」他没多提,又把话题给岔了回去,「你的自然使叫什么名字?」
  「叶雨鸢。」我感觉告诉他也无害,毕竟名字起的确实不错。
  「嗯……」
  「……还有什么特别的问题么?」
  「没有了。」
  听他这样说,我也干脆站起身来想着要告辞。
  可是他的下一句话牵住了我的步伐。
  「你的自然使是空间系的吧……空间系的武者叶雨鸢,告诉我,你的姐姐是不是枪兵?」
  听到这句话,银鸢睁大了瞳孔。
  「是的。」她果断回答。「你为什么会知道!」银鸢反问。
  「我呢……参加过上一次的自然使之战,」他道。
  突然心里萌生出一个非常糟糕的想法,这个想法急剧放大,
  「那么你的自然使是——」我转过身来蹲下来看着他。
  「我的自然使:空间系枪兵,晴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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