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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外篇 剑士VS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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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米高的楼顶,金色的人形与白蓝相间的人影之间击出夺目的火花,绽放如光的蝶翼。
  纯金色秀发的美人身着黄金的铠甲,与雪白肌肤雾蓝色秀发的修身皮铠女子金刃相接。
  剑士与枪兵,各自侦查战况时狭路相逢,二话不说便拉出时间之幕,亮出形色各异的兵器开始了这番如火如荼的激烈战斗。
  那是一把接近一米长的纯金之剑,闪耀着魔力的锋芒于半空中啸舞,仿佛盛世之末的帝王眼前那衔着匕首的美姬,轮舞、盛开……却又有游蛇一般的幻影,总是在行刺的关键时刻以凄厉的凶光将金剑挡回,并趁虚而入、开始了猛烈的反攻——那是一把长达一米七零的凶器,不过与它的使用者相比它的长度还微微有点相形见绌。锋头之锷撕裂空气的同时毫不夸张地袭出风的啸鸣,闪烁的凛冽寒光与它主人的目光一齐无死角地切裂一切违逆她们的意志!
  「嘶——」金属的长啸声,刺耳的锋锐:
  剑锷与枪刃相擦而过。那一瞬间,时间仿佛也在时间之幕内被再度放慢……
  随后两人同时转回身去面朝对方,即将借助反冲力、蓄势待发的双手紧紧持握住自己的武器,目光交汇——
  一道难以形容的震耳欲聋之交鸣声,伴随着金械的颤抖而悠扬着。
  两人被这次冲击震得同时微俯身体,飞速退后了几步才缓住那股能摧残五脏六腑的冲击力。
  「真难缠呀……」枪兵咬咬牙,心里暗自这样想到。
  突然她想起来了自己的「圣师」。
  「“Ver”,」一瞬间之中,她开始用她略显大龄的声音呼叫某个人的代号,「有没有找到对阵剑士的圣师所在地?」
  远处的街巷里,被称为「Ver」的女孩冷冷地摇摇头。(战争中通常圣师会处在远处的自然使死角里进行命令、指挥、观察战况)
  随着「摇头」意志的传来,枪兵明显皱了一下眉毛。
  「好吧。」她兀自想到。瞬间提起长枪,
  这时候剑士开了口:「别激动嘛~」
  剑士的剑没有攻击的趋势、而是处在自然下垂的状态里,枪兵半疑半惑、但又突然理解了什么似的突然微咧嘴角冷笑了一声。
  「察觉到我的用意了?」枪兵干脆开门见山。
  「可不是吗?」剑士腾出左手,轻轻捋了捋鬓角垂下的金色秀发,「且说我要是真有圣师,那我现在可能已经不见了呢~」剑士的话语不大好理解,但是枪兵自然是清楚得很。
  「拿魔法天赋极高的小家伙美名为“有缘者”,实则是“傀儡”一等,这种事能在战争里看到、真是像做梦一般奇迹。」剑士继续以正常的口吻指出,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难道你没有圣师么?……那么我这一举措干得就太不是味了呢~」枪兵单手叉腰摆出似懂非懂的样子,缓缓地微笑着。
  「或许吧……」剑士给出模糊暧昧的回答,「对了,你是皇派还是帝派?」剑士突然问。
  「……呵,毋庸置疑!帝派。」枪兵。
  「可不是么?帝派的非决斗性暗杀?不公平战争?自己无力夺冠则针对他人圣师下手?!你真的、是我们帝派的?!」剑士放慢语速。
  话听到这里,枪兵只感觉自己身为帝派自然使的颜面似乎被眼前这位同派的剑士给狠狠地羞辱了。
  为了胜利,明明那些恪守成规的「老」家伙才是真正的傻子!
  「是不是你管的着?」枪兵沉下了脸色,突然攥紧手掌,速吼出这句话后大咬颌齿,
  一瞬间提枪而起,使尽浑身解数,身体上燃烧着魔法之火、跃起、重击!剑士蹙眉,下蹲身形并挺足腰部力量,横剑而挡——
  居然是突袭,剑士倒也没能料到,不过反映迅速,本以为至少也可以弹开,
  谁料那枪以破竹之势,在被剑崩坏的力道弹出去之前,摧毁了剑士手中那把赖以生存的金剑的剑身。
  金剑的碎片散落如花吹雪之樱。
  「切!」剑士不屑地随手扔掉手中的剑柄、后退一步。
  枪兵也被震退一步,随之弓起身体,预备好了下一击。
  现在的她是不可能会管所谓的「帝道」精神了~所谓帝道也就是类似于人类的「骑士道精神」、「武士道精神」之类的大男子气概主义,自从她因为恪守信条结果落得一个糟糕的失利下场时,她就一直提醒自己务必鄙视这些混账作风。不过鄙视来鄙视去,她的灵魂深处还是氤氲着身为帝之人的莫名荣誉感。但是,
  克服这种只会拖自己下水的荣誉感,
  就会获得久违的胜利。
  枪兵参加战争的资历确实深,用「老油条」这种夸张而幽默的词汇比喻都不足为过。这是她代表她的族系的第三次,所以她能知道如何把「有缘者」改造成傀儡、如何快速而有效地清杀初来乍到的幼小自然使。她最烦的就是和资历等同于自己的自然使产生摩擦。结果这一次恰好来了个好死不死的剑士,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幸运值太低的关系、连个圣师都没有!
  可是接下来她的死期就到了。
  枪兵露出满意而邪魅的笑。
  「永远不要相信自己的信条给自己的制约。」枪兵不慌不忙地说完,接而一枪挥刺下去。可谓是一派飒爽英姿。
  但与此同时,剑士以带有嘲讽意味的眼神一脸不愉快地抬起右手。
  那张完全没有剑士本色的细腻手掌轻轻松松地,
  在枪刃挥至自己眼前的那一瞬间,强行握住了枪刃后端的长枪身。
  她以自己的手腕发力将枪体上顶,配合着枪兵双手下压的力道,单手用力地托住整个枪身、以至于枪身仿佛也呈现出一弧小小的弧度。
  枪兵在内心深处大惊失色。想拽出枪,却发现剑士的臂力大得像是巨兽。剑士倦着眼不屑地看着枪兵的狼狈模样,稍稍挪了挪手的位置、枪兵的身子就被向前扯去。
  然后剑士停下,腾出来左手,开始施法——
  枪兵不敢想象下一刻自己的遭遇。但是剑士并没有释放什么攻击魔法,而是不急不慢地在掌心凝出了一个果冻质的黄金色金属。那团直径约摸二十厘米的液态金属球逐渐呈现出了一把剑的形状——剑柄成型后,剑身缓缓地生长出,与此同时剑刃自我锋锐、平整。
  金系自然使天赋能力——铸具。
  「怎么说呢……我也没想到你第一个偷袭的是我的武器……我最不缺的就是武器了。」剑士左手握着剑,嘟哝这番话的同时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金系……想不到金系自然使也会一身黄金铠甲搞得跟光系自然使似的。」枪兵不甘地说。
  「其实真正应该一身黄金铠甲的不应该是火系么?」剑士依旧左手持剑、右手握枪。
  「算了算了,哪个系其实都可以穿一身金色铠甲掩人耳目。」剑士继续自言自语道。
  「不过现在的情况应该属于你输掉了哟。」说到这里的时候,剑士露出胜利的微笑。
  其实剑士这番行为是在装傻。
  她要极力在眼前这个家伙的眼中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徒有力量却毫不理智的笨蛋。因为今天的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杀死枪兵。
  以枪兵的能力,逃掉简直易如反掌——为了以后的战争中能使她掉以轻心,就此装傻其实很理智。
  从在枪兵身边挥剑的时候带有风的阻力可以判断出枪兵是风系的自然使,而且战斗力恐怕也是在她的部落里奇高无比,少说也前三。
  「很难办呀……」剑士在心里默念这么一句。
  虽然她的某些愚蠢的语言和中二的气质都是可以伪造出来的,但是对于帝道,她是真真正正地恪守着。
  枪兵突然开口:
  「没错,我输了,输掉了武器~」枪兵突然有些癫狂地笑了起来。
  转眼间她就靠支配武器的意念折断了自己的枪身,任剑士还抓着最重要的枪刃。
  真是越打越诡异了呢……
  之所以枪兵之前没有像现在一样爽快地放弃,只是因为之前她还想趁着剑士处在「失去武器」的劣势中一举击杀她而自己当时只是武器被束缚住罢了。一旦能想办法挣脱剑士的束缚,就算剑士握力再大、也会死在自己枪下。
  只可惜剑士是金系的自然使。铸具之类的根本就是小菜一碟的天赋技能,在战斗中直接就可以铸出来新的,而非其他自然使——武器被摧毁之后,只能逃走或者死亡,逃走之后的下一次召唤武器也会出现超长延迟……
  枪兵在摧毁剑士的剑时没有把剑士可能是金系的情况考虑进去,这确实是个失误。她从Ver没有寻找到剑士的圣师时开始,就已经乱了阵脚。
  或许眼前这位蠢货般的智障剑士是这场战斗中自己最大的敌人。
  可是她呆头呆脑的,总有一天,自己会以绝对的力量与智慧优势碾压死她。
  想到这里,枪兵咧着嘴笑,和某个刚刚在这个战争里完成首杀的精神病本质上都差不多。
  然后她转过身去,狼狈却疯狂地从高楼上直接跳了下去。
  剑士则是连追都没追,眺望着远方的天空。
  从她那期待着反杀自己的自信的笑容里……看起来她还是比自己少算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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