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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张扬尊议阁定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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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说过,圣武帝昏庸,沉迷后宫从未上过朝堂,凡朝中事,皆由王爷柳榛与丞相范程邈分而理之。
  常言道:“兄弟者,手足也”。
  然在帝王世家,这手足之情反到成了宿敌,历朝历代尊王子弟们为夺帝尊之位手足相残之事屡见不鲜,就连圣武帝之父元和帝为争夺帝尊之位也是心狠手辣,杀兄弑父。
  元和帝柳光原是乾元帝柳兮第三子,长子柳怀春,幼时得了恶疾,不幸夭折。
  次子柳宇明奉祖制,袭太子位,坐镇东宫。
  柳光常怀篡逆之心,仿刘宇明字迹书写称帝之心,并贿赂东宫太监陈其光藏于刘宇明书房。
  柳光又以珠宝玉石买通乾元帝宠妃宛玉,将乾元帝引诱东宫太子书房,有意无意也就将那篡逆文书翻了出来。
  纵使刘宇明浑身是嘴,也是百口莫辩,乾元帝大怒,便将刘宇明斩首,以震朝纲。
  刘宇明遇害,原本太子之位非柳光莫属,但乾元帝却未有立太子之心。
  柳光再次求助宛玉,夜晚宛玉与乾元帝云雨之后,趁着乾元帝心情大悦,故而问之。
  乾元帝道出实情,说道:“柳光此子心术不正,恐堪帝尊之位,故而犹豫不决。”
  宛玉将乾元帝之言转告柳光,柳光会其意。
  收了暴躁顽劣之心,装出一副孝道模样,每日在府中闭门为乾元帝焚香祈祷,以求长寿。
  这柳光也是个城府极深之人,闭门求福原是传不到乾元帝的耳朵里。
  但此人买通了乾元帝身边亲近之人为他歌功颂德,自然而然的也就得到了乾元帝的好感。
  柳光能够顺利坐上帝尊之位,亦少不了柳榛倾囊相助,此二人同胞,亲情异于其它尊子。
  柳光被乾元帝册立太子,坐拥东宫。
  然册立不久,刘宇明生前同党为其鸣冤平反,从太监陈其光身上寻出柳光栽赃罪证,乾元帝知晓自是懊恼悔恨,准备遣人缉拿。
  此事被柳榛得知,柳榛奔东宫告知,当时禁军统领曹晓钟已被柳光收服。
  柳光当机立断,命曹晓钟统领禁军直逼乾元帝养心殿,已被捂其面窒息而亡。
  柳光等人对外公布乾元帝日理万机,死于劳疾,纵有知情者亦不敢多言。
  柳光顺理成章登上尊为,改乾元四十一年为元和元年。
  元和帝登基之首要,便是铲除兄弟手足,元和帝二十八手足除柳榛以外尽被诛杀灭门,后宫多有其母者亦受牵连而死于非命。
  元和帝与柳光虽是一母,然元和帝登基之后只封了柳榛汝阳王名爵,享有封地,荣华富贵自不必说,但无甚实权。
  元和帝此为,怕的是柳榛亦有帝尊之心,一旦掌权怕威胁自己帝尊之位。
  元和帝宠妃宸妃临盆之时母子难产皆亡,元和帝伤心欲绝,生出奔赴黄泉之心。
  元和帝死时,如今的圣武帝不过四岁,尚且年幼。
  元和帝担心兵权交与外族恐临国江山不保,故而留下遗命。
  将司空之职授予亲弟柳榛,命其辅助刘胜,后悬挂白绫自缢归天。
  司空一职,乃掌全国兵马。
  其权甚威,若无显赫功勋,如何使其天下血性男儿臣服。
  元和帝在位时,柳榛从未得到重用,更别说掌军征伐。
  一无统兵经验,二无任何功勋,天下诸侯自有不服者。
  况且驻外将领多有李照本旧部,这些旧部宁愿听命于孝文尊母太后也不服从于他柳榛。
  柳榛亦有其兄元和帝之阴险,利用朝中势力,以阴诡之计夺了扬州、荆州两地兵马总计十五万之多,由此权势滔天,朝中无人敢惹。
  (注:以上所写并非作者随心所欲,而是交代柳榛与圣武帝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不把这些交代清楚,很多读者会看的云里雾里。
  作者如果不说明,读者会有疑问,诸如“”柳榛这么大势力,也有帝尊之心,为什么不直接把圣武帝杀了”。
  反过来也是一样,张扬知道柳榛有加害之心,为什么不学康熙,把鳌拜骗进宫除掉类似的疑问。
  作者只有交代了这些,读者朋友们才能很轻松的看出名堂。
  上面交代的内容说白就是:“柳榛被孝文尊母太后遏制,因此不敢明着造次。而圣武帝忌惮柳榛十五万兵马及朝中势力,因此不敢随意诛杀。这本书前后都会出现类似的分析注解。
  算计文嘛,很多人物关系包括人物背景很难通过人物对话表达出来,也就有了各个人物之间的前世今生。
  这本书也是作者全力书写,尽量保证此书严谨、受的起推敲。
  不出现类似于臆想、带有主角光环无敌般的存在。”)
  言归正传,圣武帝生前未上过朝堂,张扬附体除去怡妃,至今亦未有过朝堂执政。
  圣武帝不上朝是因为此人昏庸享乐,张扬不上朝却是因为实属无奈。
  张扬做梦都想着亲临朝政,之所以无法进入朝堂原因无二。
  其一是圣武帝生前不学无术,张扬从圣武帝记忆自然也就摸索不出治国大道。
  胸无笔墨贸然亲政,也就如同“”穷酸的秀才非要与人比武”,自讨苦吃。
  非但不能展露尊威,反倒惹来朝臣私下取笑,这个脸面张扬可丢不得。
  其二便是柳榛与范程邈。
  二人分工理政,二人关系便是那河流与井中之水,互不相犯。
  张扬掺和其中,就好比往河中投进一块巨石,往井中投放一块滚木,二者都不得安宁。
  倘若张扬进入朝堂,不知分寸碰到了二人触角,使二人恼怒来个罢朝不入,朝堂之事全交给张扬这个门外汉,这让张扬如何是好。
  张扬之所以处在后宫一边恶补治国之道,一边不断拉拢群臣。为的就是消除二者羁绊,好为以后进入朝堂做好铺垫。
  且说范程邈平了姜岩松冤案,与王爷柳榛一同面见张扬复命。
  姜岩松官拜大鸿胪,位列九卿。
  故而此案干系重大,朝中大臣悉数到场,皆听此案来龙去脉及其最终审判,就连那史官主簿司徒儒,亦站旁听书写,记录史册。
  诺大的尊议阁站满群臣,人数之多堪比朝堂,就连那端茶递水的侍女太监,行走之时亦嫌拥挤。
  张扬命宣令官黄沂木当众读了潘红英招供之词,读声朗朗,带有悲愤。
  众臣听了脸上皆有复杂神情,或悲或怒各不相同。
  黄沂木读罢供词,众臣依旧沉浸在悲愤之中无法自拔,有的甚至为姜岩松之惨而勾出无声之痛苦。
  张扬猛然一拍龙案,震声如若惊雷,雷声传至众臣耳内,众臣只觉耳鸣嗡嗡作响,如同地裂山崩。
  帝尊之怒,何其威严,众臣顾不得多愁善感,“砰、砰、砰”发出一连串跪地之声跪俯于地,额头紧贴于地面,不敢动弹分毫。
  就连柳榛与范程邈二人也都随着众臣跪拜在张扬面前。惧其尊威亦或佯装跪拜不得而知,但张扬威严纵然不使二人恐惧亦让二人心惊。
  “我临国自开国以来,何曾有过如此冤案。而且受冤者还是我当朝大鸿胪,此事若传将开来,本尊尊威何在,我临国之威又将置于何地?”
  “在我临都发生如此惨绝人寰之事,尔等个个食我俸禄,难辞其咎。”
  此时若看堂下跪着的群臣,除王爷柳榛、丞相范程邈、及御史大夫陈林三人外,无不胆颤心惊,身体瑟瑟发抖。
  众臣深知,此种场合可非儿戏,稍有不慎轻者人头落地、重者满门抄斩。
  莫说他们,就连前面跪着的三位,此时如若失礼,纵使身为百官之首,此时若要他们脑袋,也无人敢为其求情。
  张扬此为,并非情感而发,而是有意为之。
  姜岩松遭人陷害满门被杀,张扬比在场任何大臣知道的都早,平时不怒今日震怒,何意?
  其一无二。一是姜岩松乃投靠张扬第一人,若不有所表示未免使得那些活着的人心寒,失了投靠之心。
  二来是直指柳榛,以帝尊之怒暗示柳榛,打狗还要看主人,你动我的人,我很生气。
  过了良久,张扬有所缓和,冷冷对着群臣说道:“下跪有何用处,都起来吧!”
  众臣起身,张扬看向柳榛,脸色瞬间变得谦卑起来,甚至以商量的语气对其说道:“皇叔,您看此案当如何定夺?”
  “微臣不敢擅权,谨遵尊上御令。”
  张扬知柳榛做贼心虚,那还敢越权定案。张扬此为不过做做样子罢了,也并非真打算让他柳榛定案。
  张扬接着询问陈、范二人,皆被二人婉拒。
  “三位公卿皆让本尊定案,那本尊就独断一回。”
  “本尊生平最恨者,便是这卖主求荣之人。”
  “”陈三身为姜府管家,为求钱财与他人一同陷害自个主子,其罪难容,不施以极刑不足以平民愤。”
  “尊御:根据临国刑罚,判此人诛三祖,本人“凌迟”惩处。行刑前剜其眼、割去耳鼻、剪其舌、剁其手足,以示天威。”
  郝钢、潘红英二人陷害同僚,罪无可恕,诛三族。判此二人“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至于潘府婢女,不过一傀儡而,并不知实情,仗二十,以示惩戒。”
  四人罪责,有轻有重,刑罚亦有不同。就连那婢女张扬都能想到单独惩处,如此宣判,恩威并存,这也能从中看出张扬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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