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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张扬的帝尊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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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字经》有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人之善恶,皆因环境所致,与脾性无关。境优而心善,境劣而心恶,性之使然也!”
  就拿张扬而言,生于和平,自把人命喻作神圣不可侵犯,莫说让他杀人,纵使屠宰牛羊牲口,他也万难下得去手,故以心善而从。
  然,世道轮回,灵魂跨越千年阻碍,附身于古代帝尊之躯,环境骤变,险恶不堪,若再以心善处之,岂能生存。
  故而环境变则人变,人变而心变,心随境变方的始终。各种意味又岂能以善恶而论之?
  和平年代,张扬牲畜而有所畏惧,然,处于帝尊之位纵使亲手掐死怡妃也是环境使然。
  若非如此,自身便不得生存。若要生存,便不得不随环境转变而转变。
  掐死怡妃如此,冷眼看着姜岩松惨遭灭门而不出手相救亦是如此。
  柳榛恼恨姜岩松,故与府中密谋除去姜岩松计策,廷尉潘红英献计说:“大鸿胪姜岩松府中有一管家,此人及其贪婪,若贿其钱财,大事可成。”
  柳榛听后,拍案叫绝,命其即刻行事。
  潘红英领了命,回到廷司监便让部下郝钢偷偷溜至姜府,贿与重金让陈三如此如此。
  陈三视钱如命,当下见郝钢手中那么多金银珠宝,不觉心动。只是当郝钢说要陷害姜岩松之时,陈三便打了退堂鼓。
  郝钢见陈三犹豫不决,故谎称这些钱财只是一半,事成之后亦有重谢,陈三难逃钱财诱惑,故而应允。
  第二日潘红英交给郝钢一扎满银针的草人,教他如此这般。
  郝钢领了命,又将扎满银针的草人交给陈三,亦将潘红英嘱托说与他听,陈三听了,连连称是。
  陈三身为姜岩松管家,自是门清路熟,包括姜岩松何时在家何时出门,对其行踪了如指掌。
  因此,陈三不费吹之力,就把那草人藏入姜岩松卧室的衣柜之中。
  一切做毕,陈三又跑去廷司监通风报信,郝钢火速进入府堂禀报潘红英。
  潘红英见事已成,大叫一“声“好字,却引来廷司监校尉陈新义相问。
  “大人何事如此高兴,不妨说来听听。”
  这陈新义并非柳榛党羽,潘红英自知失态,转而变了模样,口中大骂:“好你个姜岩松,食尊上俸禄不思为尊上分忧,反而以妖术诅咒尊上,真是其罪当诛。”
  陈新义听得糊涂,再次询问,潘红英只说陈三揭发姜岩松之事,事情真相自是与之隐瞒。
  潘红英本欲陈新义点兵前往姜府缉拿,而那陈新义心中起疑,推脱有其它要紧事,不便前往。
  没奈何,潘红英只得让郝钢前往,若说这潘红英,也是个颇有心机之人,郝钢带队赶往姜府之时,潘红英私下特意嘱咐,让郝钢打着陈新义旗号前往,故而才引来前面之事。
  且说陈新义从潘红英口中得知姜岩松诅咒帝尊,心中暗想姜岩松刚刚投靠圣武帝,圣武帝也未对他有过惩罚,何以平白无故以灭门之祸对其诅咒,其中必有隐情。
  陈新义回到校尉处,对下属一番交代,骑上快马火速向着戒备森严的皇宫奔去。
  陈新义与禁军副统领顾承是患难与共的生死之交,而顾承则是高公公部下,高公公又侍奉着当今的圣武帝,自然而然的,这陈新义也就顺藤摸瓜般的成了圣武帝的人。
  这次陈新义进宫,直接跨过禁军副统领顾承,越过大内总管高公公,至达养心殿跪在圣武帝面前。
  高公公及顾承俱在养心殿候着,当陈新义奏达帝尊后,当时的情形是三人俱见张扬面色凝重,踱步而思。
  张扬不开口,三人亦不敢多言,连大气都不敢喘息。
  陈新义面对张扬,只感到张扬身上散发着强大的尊者之威,让他误以为殿内空气已凝结,有种窒息之感。
  张扬就这么不紧不慢的沉思着,这人命关天的事似乎在他眼里不过是妻妾争宠而大打出手,登不了大雅之堂。凝重的表情显得内敛而又深沉。
  “顾承。”
  张扬突然开口,音之犀利如同龙啸,纵使整日陪在张扬身边的高公公听后也不禁为之心头一震,如梦方醒。
  “末将在!”
  顾承单膝下跪,被张扬那一声惊雷渲染得精神抖擞,颇有一副视死如归之豪情。
  三人都以为张扬想出一条解救姜岩松的对策,毕竟那姜岩松可是第一位明目张胆归顺张扬之人,张扬出手相救,皆在情理之中。
  让三人意外的是,张扬并没有任何打救姜岩松的意思,只是让顾承在禁军之中挑选数名大内顶尖高手,令他暗中将那不起眼的管家抓来。
  尊心莫测,实难揣摩,当然,也没人敢在张扬面前揣摩他心中所想,当着张扬面揣摩他的心思,无异于虎口拔牙,生死皆在张合之间。
  顾承虽然不解,但也不敢多问,只是照做就是。
  在张扬眼里,姜岩松的性命与掌管天下刑罚的司礼监相比,就如同鸿毛一般没有何人份量。
  不知何时开始,张扬学会了执棋,而这盘棋的黑白子便是柳榛的人和自己的人,唯一不同的是一方执黑子,而另一方执的却是白子。
  既然下棋,总有弃子一说,张扬不会为了一颗棋子感冒风险。
  倘若因一颗棋子而能扭转棋局,使这盘棋让自己处于优势,张扬自然也会毫不犹豫将其舍去。
  姜岩松亦不过张扬手中一颗棋子罢了,若因这颗棋子换得廷司监这个举足轻重的掌控权,他张扬也是狠的下心弃掉这颗棋子。
  这件事也足以说明,现在的张扬已经不再是和平年代那个心地善良的青年小伙。
  变得心狠、变得毒辣、变得将天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这一切转变,正是张扬向帝尊迈近的第一步。
  ***
  养心殿侍卫走到张扬面前,正要禀报,张扬犀利的目光如同电流使的侍卫不寒而栗,后便不敢言语。
  张扬收回目光,又看着躺在怀中的静淑公主,神色转而变得柔和起来。
  “何事?”
  侍卫知了尊意,不敢高声说话,压低嗓门禀报道:“尊上,高公公求见。”
  “让他进来吧!”
  “是!”
  侍卫向殿外走去,张扬起身,将怀中熟睡的静淑公主小心翼翼的放在龙床之上,侍女欲要上前,被张扬喝退。
  张扬将龙被盖在静淑公主身上,动作甚轻,却还是将静淑公主惊醒。
  静淑公主揉了揉睡的迷糊的小眼,带着稚嫩的语气叫了一声,:“父尊。”
  张扬会心一笑,展露父爱,理了理龙被上的褶子,轻声说道:“睡吧!”
  静淑公主倒也乖巧,对着张扬点了点头,在张扬温情的注视下闭上眼睛,继续熟睡。
  看着静淑公主闭了眼,张扬回身的那一刻,脸色瞬间阴冷下来,两道寒光随之也变得如同利刃,似能穿透他人心脏。
  “高公公,本尊交代的事办的如何?”
  高公公呈上陈三所供笔录,谦卑说道:“尊上料事如神,一切都已办妥。
  张扬并未接过高公公手中写满字的布绢,只是淡淡说道:“明日将人连同这块破布一同送到丞相府,让那个老狐狸范程邈接手审理。”
  “尊圣御!”
  高公公不知张扬意欲何为,但也没有过问,也不敢过问。
  三言两语谈完了公事,张扬表情随之也变得温和下来,透过殿门看向殿外的夜空,淡淡说道:“夜已深,高公公早些歇息去吧!”。
  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却使的高公公心头一热,如受恩宠。真不知是幸亦或不幸。
  高公公走后,张扬并未龙床就寝,而是躺卧于床榻之上,拿起那卷《孟子》继续阅读起来,直到丑时末,方才卧榻而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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