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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周思道悲痛谏言,圣武帝心狠斩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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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扬心中一直都藏着一个疑问,外人不得而知。
  在另一个时代,张扬整日与古董文物打交道,多多少少对各朝各代的一些历史典故都有一定的了解,但一想起如今处在的临朝,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如果自己能够通晓这段历史,身边的人谁忠谁奸心里自有分晓,奸者早除,忠者善用,整个临国,皆在自己掌握之中,这个帝尊坐着岂不快哉。
  可惜的是,张扬对这个朝代却无任何印象,只知这个朝代处于魏晋之后,隋之前。
  按照历史划分,曹丕废汉而建魏,司马懿政变夺权,其孙司马炎废魏而建晋,伐蜀灭吴一统华夏,后经八王之乱,又历五胡乱华分崩十六国,又经数百年,汉人杨坚掌握朝局,逼迫北周静帝禅让建立隋朝。
  这段历史虽然动荡不安,流传下来的史料甚少,但临朝数百年历史成为空白,实乃怪异至极。
  张扬思來想去,终是没有任何结果,不免有些懊恼自己学业不精。
  午夜时分。
  张扬因命高公公斩杀庞凌不知事成故有忧虑,躺在龙床翻来覆去终不得入睡,听得殿外传来争执之声,开口问道:“殿外何人,扰本尊清闲?”
  不多时,殿外一守将进来奏报:“禀尊上,殿外中丞周思道大人说有要事奏报,末将说您已入睡,让他明日再来,周大人执意不肯,末将赶他不得,故发生争执。”
  周思道,官拜御史中丞,官至二品。圣武帝生前从未上过朝堂,因此张扬对此人知之甚少,只知此人虽是御史中丞,亦是汝阳王柳榛的幕府。
  “此人深夜闯宫,意图何为?”
  张扬知周思道是汝阳王柳榛的人,心下当疑,为怕打草惊蛇,仍是命人将周思道放了进来。
  “微臣叩拜尊上。”
  张扬怀疑周思道是柳榛派来的细作,故作昏庸之状,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露出厌烦之色,没好气的对着周思道说道:“什么事这么急,非得半夜跑过来扰了本尊的美梦?”
  周思道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竹简,面带焦虑,气喘吁吁道:“禀圣上,上谷郡守唐汉章大人差人送来急报,简中奏报朝廷拨给上谷的十万担赈灾粮被左将军曹一夫拦截充作军饷,唐大人前去讨要不成反被痛打一顿赶了出来。”
  尊上呐,那十万石粮草可是干系上谷郡三十万灾民的性命,没了这赈灾粮,城中许多灾民如今都易子而食,苦不堪言,微臣叩请尊上为这三十万灾民做主。”
  周思道声情并茂叙述一番,说到痛楚,更是泣不成声。张扬跟着也动了恻隐之心,但心中戒备仍在,只是让周思道站起身来。
  去年上谷、渔阳二郡发生干旱天灾,百姓颗粒无收,经朝廷商议,各拨十万石粮草以应灾民。
  两地灾民七十余万,而粮草却仅仅二十万石,除去播种官粮五万余石,实际可用官粮不足十五万石头,两郡饿死者甚多。
  今年开春,朝廷履行承诺,又下拨赈灾粮各十万石供两地灾民挨过小麦成熟。
  张扬看着周思道,见此人四十上下,留有黑须,身材消瘦,一副书生之气。身上朝服干净整洁,却都已起皱泛白,有些破损的地方以补丁缝合。
  “本尊年幼,周卿所奏之事,当以群臣商议,如今朝堂之事皆由我皇叔汝阳王柳榛、丞相范程邈主持,卿应该与他们奏报才是。”
  周思道闻听此言大急,说道:“尊上有所不知,那曹一夫乃是车骑将军曹淳之侄,曹淳又是汝阳王柳王爷的亲信,微臣若把此事禀奏王爷,王爷自然偏护,把此事给压下去。”
  “而丞相范程邈范大人凡牵扯王爷之事概不参与,若尊上也不过问,上谷三十万灾民真就成了漫山遍野的尸骨啊尊上。”
  “放肆。”
  张扬佯装大怒,指着周思道骂道:“你这奸佞之臣,何敢妄言我朝中大臣。我皇叔汝阳王恪守本分、秉公办事,范丞相亦是为国操劳,鞠躬尽瘁,岂容你这宵小之徒在本尊面前诽谤。来人,将这厮给我拉出去仗廷五十。”
  “尊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啊尊上,尊上…”
  两名侍卫听得御令,不由分说将周思道拖了出去。随后张扬又换来一名侍卫吩咐一番,这将便朝着行刑之地跟了过去。
  张扬此举有两种打算,一是周思道如果是柳榛派来探知自己底细的卧底,那么自己把周思道狠狠打一顿,自然能把柳榛蒙混过去。
  另一方面,假如周思道身在柳榛而心系朝廷,那么此举就是张扬有意保护周思道。
  周思道谏言不成反被张扬打出宫去,在柳榛看来周思道如同蝼蚁,不足为虑,也就没有除他的必要。
  当然,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张扬心里盘算出来的罢了。
  正常来说,五十仗廷打下去,这人不死也残,但张扬事前授意,行刑侍卫自知轻重,虽然打的皮开肉绽,好歹没伤筋动骨。
  周思道嘴上闷哼哀嚎着,心里却一直骂着圣武帝昏庸,就这么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之下,出了皇宫。
  周思道走后,张扬恨得咬牙切齿,嘴上骂着曹一夫混账东西,心里却恨着他的老丈人丞相范程邈,张扬把范程邈形容成一只“老狐狸。”
  汝阳王一直视圣武帝为傀儡,这些朝中内外大臣皆知,汝阳王背着圣武帝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张扬并不觉得奇怪,如果哪天汝阳王真的做了件好事,这才会让张扬觉得不可思议。
  而丞相范程邈则不同,范程邈时常拿自己与管仲、乐毅等匡扶贤臣相自诩,对外又以贤相示人,自命清高,实则却是圆滑之人,城府颇深,张扬又如何不恨。
  范程邈这个人,原先也非如此,之前在朝堂之上甚有威严,连汝阳王柳榛都奈他不得。
  范程邈有一女,许配给现在的圣武帝做后,也就是昭仁皇后,昭仁皇后未被圣武帝打入冷宫之前,丞相范程邈更是为了整个临国呕心沥血,执掌四方。
  后来,圣武帝独宠怡妃,将昭仁皇后打入冷宫。丞相范程邈或是心有怨恨,人也变得圆滑起来,表面与汝阳王井水不犯河水,背地里却笼络人心,发展自己势力。这对张扬来说,或许就是因果报应。
  ***
  张扬被周思道一顿折腾,原本杂乱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终究耐不住困意袭身,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已到第二天辰时。
  张扬在侍女的伺候下穿衣洗漱,走至八仙桌准备早膳,看着桌上几十道山珍海味,张扬不禁想起周思道昨夜奏报上谷郡灾情一事,不觉心中火起,以手掀翻八仙桌,整桌菜肴被打翻,“哗啦啦”洒落一地。
  身边侍女太监如大难临头一般纷纷跪俯于地,战战兢兢不敢仰目。
  张扬提着一口气,厉声说道:“孙桂芳何在?”
  一三十多岁,面色白净的太监匍匐着向张扬身边靠拢,哆哆嗦嗦说道:“奴才在。”
  “孙公公,告诉御膳房的庖丁,打今儿起,各宫各苑膳食以两菜一汤为准,凡有超者,斩!”
  “奴才尊御令,只是怡妃娘娘…”
  孙公公怕激怒圣武帝,话到一半生生又给憋了回去。
  是啊,张扬一顿咆哮倒是把气给撒了出去,但此事若是传到怡妃那里,不就让怡妃等人起了疑心,这不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
  幸好张扬反应机敏,怒哼一声骂道:“你这狗奴才,好不知事理,怡妃何人?乃本尊宠妃,岂能比作他人。来人,将这狗东西拉出去斩了。”
  张扬尊令一开,门外侍卫如同死神一般走到殿内,再看孙公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张扬心如铁石,面对孙公公的哀求无动于衷。
  侍卫拖着孙公公往外走,还没有多远孙公公身上莫名传来一股恶臭,那恶臭令人作呕。
  再看孙公公裆下,已然湿了一片。原来孙公公当场被吓的失禁,那恶臭乃是孙公公体内的污秽。
  张扬之所以要杀孙传芳,原因只是孙传芳听到尊令以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怡妃,由此便让张扬怀疑孙传芳已被怡妃收买,故而杀之。
  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皇宫当中,张扬明白了一个道理,要想保证自己安全,就要让自己变得心狠手辣,要做到“宁杀错、勿放过。”
  孙公公被拖走没多长时间,高公公双手捧着一个托板走了进来,托板之上放着一物,却被一块红布盖着。
  高公公路过玄武门,亲眼看到孙公公被斩首,心里一惊,虽有疑惑,见圣武帝一脸怒气,也不敢过问。
  “老奴叩拜尊上!”
  张扬见到高公公,知他忠义,心情略有好转。
  想起复活当日,若非高公公在场,恐怕自己喊破喉咙也不见得有人相救。
  “起来吧高公公。”
  张扬见高公公手里的托板,心里已然知晓,虽有欢喜,却未表露出来。
  “禀尊上,庞凌以被老奴诛杀,首级在此,请尊上过目。”
  “不用了,将庞凌尸首备棺入殓,命人送至武宜候府,看看那武宜候有何态度。”
  “诺。”
  庞凌被伏法,宫中禁军皆回自己手中,这对张扬来说,无异于天大的喜事。
  张扬之所以处事不惊,无非是向人展露自己的王者之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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