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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人为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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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舍亡人及罪人者,不知其亡,盈五日以上,所舍罪当黥。”--《二年律令·亡律》
  人心险恶诸事难料,先贤于春秋左传中便曾经阐述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虽无法引喻当下的刘涣,却是对眼下所陷形势最为贴切之形容。
  世间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便是人心,这些刘涣也早就知晓,只是无论如何他也不曾想到,先前担忧之事竟触发的这般迅速。
  逐捕逃犯之事并非仅求盗一人可为,依照汉律凡郡内德行无亏之良家子,皆负告奸领赏之效。
  这是刘涣自瓦埠亭舍前的榜文上瞧见的,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依此条律令之下,他兄弟二人便犹如移动之赏钱矣。
  是以,出了亭舍后,刘涣便一直察言观色着。虽然明显感觉到那许乾与另外两个汉子,皆是心不在焉,但既然三人不曾将事情戳破,他自然不会自寻求盗。
  怀着众人分别之后,他便可脱离的侥幸心理,刘涣在汉子们方一提出离意,便无所异议。
  只如今这般形势,恐怕果真似刘晔所言,其二人必然为旁人所图矣。
  肥水自淮河南下,一路过瓦埠湖直略成悳。如今冬寒方休,初春尚且料峭,这瓦埠湖边亦是枯草连结,芦苇站黄,好似深秋后留下的最后一丝倔强,只待春色将其消尽。
  然而如此景象,却又恰适隐匿行踪,尾随前行者,暗中蓄势伺机取巧。
  “不知阁下缘何一路尾随而来?既然同路不若结伴而行乎?”扭头环顾四周,刘涣深吸一口气,对着身后芦苇空旷之地震声高呼道。
  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直接邀那人出来,将事情说个清楚明白。
  尾随之人见已然被刘涣发现,当下也不惊慌,拨开身前芦苇也昂首阔步而出。
  当那人踏出芦苇之时,刘涣早已面色震惊不已,心中惊疑不定。只因此人,并非旁人,正是日前与自己同行的游侠许乾。
  强自按下心中的震惊,刘涣温声道:“许兄与我二人倘若同路结伴便可,何必如此行事?”
  不管那一瞬间心中产生多少猜疑,刘涣却只能尽力将矛盾爆发的可能降低至最小。
  “刘兄弟勿怪。”闻言,许乾也不矫情,当即拱手回应道:“乾行至半途,思汝兄弟二人年幼,如此赶路,倘若路遇盗匪恐力有不逮,故意不惊扰二位而护送稍许便归。”
  许乾的解释虽然有些牵强,倒也符合其游侠之身份,但刘涣却不敢有丝毫托大,迅速拱手称谢道。
  “许兄之意,涣铭感五内,然既已离别,又怎敢徒增兄之烦扰,兄但去无妨,吾兄弟二人自有照应。”
  闻言,许乾自是知晓刘涣言外之意,倒也不多做辩解,浅笑拱手道:“既然刘君计议以决,乾便不复叨扰。只念同乡情谊,倘若刘君有所需,但赴成悳寻某便是。”
  许乾言语间顾念同乡情谊,刘涣自不好拒绝,时下便欲拱手称谢。只待手堪堪合拢,身侧一直默然不语的刘晔却悄然拉住了他。
  “噫嚱,不想许君竟这般善于巧辨!”随着感慨之声传来,另一侧芦苇从中再次走出一人。
  刘涣定睛一看,竟然是日前两位汉子中的一位。
  于此同时许乾亦是早已转身看将过去,待瞧见汉子之时,面色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微微勾起露出悄然不屑之意。
  汉子面色含笑,瞧见许乾这般反应亦是不恼,依旧嘴角讥笑,“许君,既然我等再次于此地相聚,不若坦言相见如何?”
  闻言,刘涣心中顿时一凝,汉子嘴角的冷笑让他心生一股不祥之兆。
  “哦?靳兄所言何意?”许乾闻言却是眯起眼眸,不答反问。
  “许君竟是这般造作之人乎?今日于此再会,其中缘由又何必隐晦?”随后便不管许乾,径直看向刘涣,冷声道:“刘君,汝乃自行,亦或随吾等俱返乎?”
  心中猛然一沉,刘涣明白他兄弟二人恐怕早已暴露了!
  周身迅速紧绷,心思电转,暗自蓄势与许乾与汉子间不断逡视,旋即断声厉喝道:“靳北!涣奉家长之命北上,今汝于此劫道,难不成意欲谋财害命乎!”
  无论如何,眼下声势却是万万不能弱,随即再次尖声道:“吾且问汝,昨夜可曾窥吾行囊之物乎?”
  方才还云淡风气的靳北,听闻刘涣此言,顿时神色一冷。他自然不惧怕刘涣,否则便不敢独自一人前来,只是不曾想会遇见许乾。如今若是让许乾以为自己乃是见财起意,依其游侠之性,定不会袖手旁观,届时即便他靳北颇具勇武亦恐应付不周。
  “刘少君竟这般善辨!”眼眸滚动,靳北当即反驳道。然而还未他加以解释,只听刘涣身后陡然传出一声惊呼。
  “大兄,小心!”
  闻言,靳北与刘涣皆是一惊,随即靳北却是犹如受了激将一般,不查情况,径直奔着刘涣而去。
  见靳北本来,刘涣亦是不惧,迎面而上。如今他早已熟悉掌控身体,或是亡母遗命,刘涣一直以来不曾荒废武艺,以至虽年方十五,却亦是健硕异常。
  闪避腾挪间,二人已然肉搏数十招。原本以为足以拿下刘涣的靳北此时亦是面色微凝,看来他小觑了刘涣的实力。
  不说其勇猛无敌,可寻常之人却只能斗个旗鼓相当罢了!
  互相盯视着对方,二人脚步盘桓,皆司机找寻对方疏漏下手。不甘示弱,借此机会,靳北却是冷声道。
  “刘少君,汝兄弟二人杀人而亡!今日还欲枉法乎?”
  “靳北,汝贪恋吾行囊财物,不知廉耻污蔑吾等。今日汝独身一人,如何擒得下某!”
  闻听刘涣的话,靳北不由冷笑。场上二人针锋相对,场下刘晔早已思虑百回。
  时下赫然惊呼道:“靳北!靳南何去?”
  瞬间,众人皆是一惊,不错他兄弟二人本为一体,怎会独留一人!
  “桀桀桀!大兄,自是遣返亭舍告奸求盗,时下或是早已行至途中矣!”
  一语落地,三人尽皆心下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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