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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怀鬼胎 大楚定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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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耳陈余回到府中已是傍晚,火红的夕阳映衬着灰色的山峦,房子旁边的枯树上两只乌鸦黑色的身影一动不动。丫鬟侍从已经点上灯笼做好饭菜等着张耳陈余回来吃饭。两人吃完饭便在内厅上聊起天来,由于陈胜吴广没有听从他们的建议,此时心中颇有烦闷。陈余道:“大哥,我看陈胜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想你今天帮他们分析的情势如此透彻,竟然没有一个人支持你。”
  张耳道:“依我看,陈胜成不了不了大事。古隐公曾经有言:秦灭楚尽,余楚三户,然亡秦必楚人也。如果现在自己称王而不拥立楚国人为王的话,必然是大事不成。再说陈胜更是偏袒像朱房、胡武这样的小人。留在这里,我们迟早会被杀死。”
  陈余道:“想我们一心想辅佐他们可以成就大事,但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白费我们一番心思。如果明天我们的军事策略他们还不采纳,我们不如趁早离开了吧。”
  张耳道:“说的是。眼下我们才刚攻占这么一点地方,虽然说我们兵足将广,但是陈胜目光太过短浅,身边又是像朱房胡武田臧这样的小人,不是范军纪就是脾气暴躁。我看我们得想办法远离这里。”
  陈余道:“不如明天我和你主动申请带领一支军队西进吧,这样我们不仅有自己军队,而且还能离开这里。”张耳听得点点头道:“只能如此了。”
  再看到吴广,吴广回到府中,此时凌玉婷正在伺候着吴广吃饭。吴广因为今天的拥立假王的事情确实出他所料,此时正是心中烦闷。凌玉婷在旁边看得出来吴广心烦,便动手夹了一口菜放入吴广碗中,轻声问道:“不知吴大哥心里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由于吴广留下凌玉婷做贴身伺候的丫鬟之后,因为两个人岁数相差不大,所以吴广便让凌玉婷称呼他为吴大哥,但是由于凌玉婷观念较重,自己既然是被赎身出来做的丫鬟,自己就是一个卑微的奴婢,吴广没得办法,只好由着她,但是她必须得叫吴广为吴大哥。
  吴广道:“确实有件事情让我挺烦的。你是怎么知道?”
  凌玉婷道:“奴婢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伺候在吴大哥身边,莫说不知道,就连吴大哥半夜什么时候翻身奴婢也知道。”吴广一听甚感惊讶。凌玉婷继续道:“我每次夜里都起身两次看看吴大哥是否就寝周全,挑灯拨帘,都是奴婢做的,所以才知道吴大哥半夜何时翻身。”
  吴广会心一笑,道:“这段时间有劳你的照顾了。”
  凌玉婷道:“吴大哥,不妨把心中烦闷之事说来让我知道,看看能不能帮忙出个主意。”
  吴广便道:“今天军中大小将领众人被陈大哥召集,说要拥立假王。我本以为做王必是陈大哥无疑,谁知到最后,众人却推举了我做假王,这很出乎我的意料。”
  凌玉婷喜道:“吴大哥称王不是一件好事儿嘛,而且是人心所向,应该值得高兴才对。”
  吴广道:“你不懂。是当初陈大哥最先找到我和我商量着起义的。我和陈大哥从小就认识,军中别人说他袒护身边的人,其实这是他为人重义气。起义之所以成功,全是因为他计划周全,所以才有我们的今天。这王,应该由他来做才对。”
  凌玉婷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一开始就拒绝做这个假王呢?”
  吴广道:“我也想过这么做,但是这是众人一起推举我做的,如果我不做,那岂不是让大家寒心,而且,就算我不做这个假王,而是陈大哥做这个假王,但是投票结果已经说明,大多数人都倾向于我,陈大哥没有得到人心,强硬着做了这个王,那军中的兄弟可能多有不服,没人听命于他而产生内乱,那我们大楚军不就完了吗。”
  凌玉婷道:“原来如此。吴大哥如此顾大局,这一片苦心我相信陈将军一定会理解的。”
  吴广道:“今天陈大哥看起来很生气,恐怕我继续在这里做假王,迟早也会有被陈大哥责骂的一天。所以想到此处,我就心中烦闷。”
  凌玉婷道:“吴大哥,不如你带兵在外吧,虽然这样有点危险,但是起码不用盯着这个假王的名号每天尴尬的面对着陈将军。等你在外面找到了楚国的后裔,用了了真的王,然后你再回来。这样你们的兄弟感情就不会受到破坏了。”
  吴广听得甚喜,道:“好主意。明天的军事会议我就主动申请率兵外出。”
  再看到陈胜,在陈侯府中也是闷闷不乐,自读一人在庭院中站立,心想:“现在大家都倾向于吴广,难道我这么久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了吗?”想毕,便拔出腰中的长剑舞动起来。剑声嗖嗖,寒光流露,剑光闪烁。董茹听得院中有舞剑的声音,便打开房门一看,不远处的庭院中就是陈胜正在舞剑,看那剑气之中颇有几分怒气,知道陈胜也许心中有事,董茹便转身回到房中,从剑鞘中拔出自己的长剑,提了长剑,快速疾奔陈胜而来,一个飞身,跃入陈胜的剑招之中,和陈胜开始拼招。
  陈胜看到有人进入自己的剑招之中,急忙手剑,定睛一看,竟然是董茹。陈胜道:“妹妹,怎么突然闯进剑招,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要是我手剑不快,刺伤你怎么办?”
  董茹摆好架势,道:“哥,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伤着。我看你心中似乎有烦闷之事,不如我们来比一场,也好让你消消气。”
  陈胜收起剑,转身道:“罢了,哥心情烦闷,怕伤着你。”
  董茹哪里理会他说的,道了一声:“妹妹得罪了”,说完便举剑刺向陈胜。陈胜此时剑已入鞘,只得拿剑鞘格挡,便挡便道:“好吧,那就陪你玩一下。”说完,不知何时已经把剑鞘去掉,手中拿着长剑和董茹过招。两个人影和剑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剑身相击迸发出火花来,发出叮当的声音。董茹边战边道:“哥,小妹可不手下留情了。”陈胜边接招边道:“你的武功都是大哥教你的,尽管放马过来吧。”董茹剑招此时突然变得狠毒无比,处处直击要害,因为董茹的武功不如陈胜,在使剑上更没有陈胜的那般功力,为了能让陈胜彻底的发泄心中的烦闷,只有让陈胜拼尽全力,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自己只能出狠招了。只见董茹假装落败转身退出一步,陈胜立马紧跟而上,董茹再突然转身刺出一剑,这一招叫“回马刺剑”,是仿造回马枪而来,但是这一剑刺向的却是胸膛,于作战时骑马才用的回马枪刺向腹部有所不同。由于退后距离短,才一步,给人的感觉是逃跑,可是才一步距离,在剑招中,根本就是只有逃跑的意念,却毫无逃跑的效果,加上突然转身刺回去的剑,一般都能刺死对手,即使刺不死,对手也会受重伤,就算对手侧身闪开这一剑,这时对手已经在你的剑能拉伤、割伤的范围之内,无论你使剑是劈、砍、削都能紧贴对手,有望在下一招之内使对手受伤。这招一般是遇到高手才用,因为当你不落在下风的时候,别人是不会相信你想逃跑的,这一招的精妙就在于反败为胜。虽然说剑招人人可用,但是如何发挥剑招的威力,确实是一门高深的剑术武学学问。陈胜看到董茹这一招“回马刺剑”,当真是手下不留情。而破解这一招非常铤而走险,一般是对自己的剑招很有信心才用这个破招方法,而对自己的剑招没有信心的,或者是不想有风险的,只能依靠躲开从而进入对手的伤害范围之内,自己再利用更高的剑招去给自己解围。只见陈胜收剑,用剑身贴着刺来的剑声,急速收回,等自己的剑收回来到对手的剑尖之时,左掌扶住自己的剑身,顺着对手刺来的剑的力道,缓冲回贴到自己的胸膛之上。对手的剑尖顶着自己的剑身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再用力把对手的剑给推挡回去,就化解了这一招。这招叫做“傻子退剑”,是很危险的剑招,要是挡不住对手的剑,就会被直接刺入胸膛。可见陈胜是对自己的剑术很有信心。董茹再次刺出一招“三笑连环”,此招从右往左,,此次像要砍对方的左肩、头、右臂,其实第四下才是真正的伤招,是刺向对手的右胸腔。但是高手使剑,不会让你知道他是在该砍的时候才砍,还是在不该砍的时候就砍,所以要破解这招只能跃开,否则破解起来就会让自己的剑招连贯性丢失,因为要格挡的地方太多,而且最后那一刺最迅速,根本无法格挡。陈胜一下子跃开,董茹此时收招,却被陈胜看得正着,一脚踢在董茹的手腕上,把董茹的剑踢飞,顺势一把把剑横在董茹的脖子上,左手接住从空中掉落下来的董茹的剑。然后迅速移开横在董茹脖子上的剑,怕一不小心伤着董茹。
  陈胜把剑递还给董茹道:“你输了。”
  董茹上前接过剑,笑道:“我就知道是这结果,我的武功全部都是你小时候交给我的,我哪里是你的对手呢。”
  陈胜走到旁边的石桌坐下,道:“知道就好。那你还硬要跟我比。”
  下人此时端来茶水和毛巾,放下便退下了。陈胜斟出两杯茶来。董茹边走过去坐下边道:“我是看你心情烦闷,所以特地跟你比武让你消消气啊。”
  陈胜端起一杯放到董茹面前,道:“你这鬼机灵,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具体什么事儿,哥我想得非常明白,你呀,就不用操这份心了。好好呆在府里,爱干嘛干嘛,别惹事儿就行。”
  董茹道:“我才不想整天闷在府里呢。什么日子没过过,就这整天呆在家里的富人日子,我就不想这样过。”
  陈胜道:“花拳绣腿的,你还想出去闯荡江湖啊?要是娘地下九泉有知,一定会怪罪我没照顾好你。”
  董茹道:“诶,要不这样,哥,你让我正式做个将军,帮你带兵出去攻城略地呗?”
  陈胜笑道:“你也带兵?可别开这个玩笑啊,我可不敢让你上战场。攻这里的时候要不是卫兵看不好你,你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
  董茹道:“哥,我这不是怕你没将可用嘛?对了,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说完看着陈胜。
  陈胜道:“不要提这事儿了,这事儿想起来我就生气。”说完,怒拍了一下桌子。
  董茹道:“哥,你可不能生气。这可是大伙推举的,再说大楚军不管是吴大哥称王还是你称王,还不是一样吗?吴大哥都说军中的一切大小事务都还听你的指示。还要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其它的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陈胜听得不作声。董茹接着道:“哥,我可只有你一个亲人。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怎么办啊?”说完,竟然哭泣起来。
  陈胜拍拍她的头,道:“好啦,哭什么,也老大不小了,再说哥也不会出事儿,放心吧。”董茹便擦干眼泪。此时门外的卫兵正好进来报告道:“陈将军,门外田旗使求见。”陈胜道:“让他到内厅等候。”对董茹道:“你快回屋去吧。”说着就跟着卫兵到了内厅。
  陈胜来到内厅,只见田臧在焦急的来回踱步。陈胜边走上案首边道:“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田臧急忙拜倒道:“我为今天的事情而来。”
  陈胜走下去扶起他道:“今天在殿上本无意要抓你,只是你说话的言语太不合适,倒显得我陈胜好像非要争王一样。”
  田臧被扶起,道:“我死心塌地跟随陈将军您,您无论如何处罚惩治我,我都誓死效忠将军。只是您怎么能答应让吴都尉做假王呢?”
  陈胜转过身,叹了一口气道:“大家都觉得吴都尉做假王合适,我怎么能违背大家的意思呢?”
  田臧怒道:“都是葛婴这个小人,非要提议假王非要从你和吴都尉中选出,我看他本来就不安好心。是想离间你和吴都尉。”陈胜听得不说话。田臧继续说道:“再说,当初起义还是您第一个带领大家这么做的。想当初在大泽乡的时候,是我学着狐狸叫大楚兴陈胜王,忙活了大半夜,吴都尉又不是不清楚。就算大家都提议让他来做假王,他也应该推迟掉,让将军您来做,但是他毫不客气的接下了。他吴都尉有什么资格做假王。休要怪属下多言,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胜道:“讲!”
  田臧说道:“想那葛婴,刚加入队伍的时候,您派人安顿他的家小,还封他为帐前校尉,随后又提拔他为东征大将军,您如此信任他,他却胳膊肘往外拐。我怀疑这件事情是吴都尉和葛婴事前都串通好的。”
  经田臧这么一说,陈胜真的感觉好像这件事情有人谋划,但是这已经成为事实了,又不能更改,于是便对田臧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田臧道:“将军,我们不能就此罢休啊。否则以后吴广的地位巩固了,就再也改不过来了。”
  陈胜怒道:“那你说,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违背大家的意思,让大家离我而去吗?”
  田臧道:“既然吴广做假王,那将军您就直接做正式王。这样不就改过来了吗?”
  陈胜怒气未消道:“我又不是楚国后裔,怎么可以正式称王?楚国的百姓也不认帐啊。”
  田臧道:“楚国后裔楚国后裔,我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难道真的就要让一个外人来管理吗?而且现在楚国后裔说不定都死光了,到哪找去啊?您想要称王还不简单吗,等大家都领兵出去,您再找当地的三老、啬夫、游缴、乡长等人前来推举您为王,天下百姓哪里还敢造反啊?”
  陈胜道:“这件事情你容我再考虑考虑。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田臧道:“将军,现在大家都拥立吴广做假王,因为今天的事情,大家一定都心怀鬼胎。依我看,我们必须得牢牢把握住兵权才行啊。”
  陈胜道:“这个我自有分寸。你回去吧。”田臧听得只得“属下告退”回府去了。
  到了次日,大楚军大小将领又依次来到陈侯府大厅之上,开始讨论起接下来的作战计划。只见陈余首先站出来说道:“我和张耳主动请缨,请将军拨调三千军马,让我们领兵西进。”
  陈胜略一思考,道:“这样吧,第一路军由我的旧时好友武臣做主帅,邵骚为军师,张耳、陈余为左右将军,北征赵地。”被点到名字的众人便站出去领命。只有张耳、陈余心里甚不是滋味。
  吴广站出来道:“陈大哥,我愿领兵外出。”
  陈胜道:“你已经是假王了,就不必领兵外出了吧?”
  吴广答道:“假王只是个名号,而且也只是个假王而已。我恳请陈大哥让我领军外出,北上攻打三川之地。”
  陈胜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你。那这第二路军,就以吴广假王为帅,范贾为军师,田臧、王均、邓说、李均为将军,率兵四万,攻占荥阳、敖仓,然后再西征,进攻咸阳。”被点名的各自站出来领命。
  陈胜接着道:“第三路军,由周宗为主帅,韩峰、伍徐为将军,攻取原魏国、蜀国之地,联合韩国的反秦势力抗击暴秦。”被点名的将领各自出来领命。
  陈胜接着道:“那第四路军,就由葛婴为主帅,邓宗、朱鸡石为将军,率领一万大楚精兵南下攻取九江郡,巩固我们大楚军的后方。”各人站出来领命。陈胜继续道:“即刻整备军马,明天出发。其余没有出征的将领留守陈县,听候四方调取差遣。”于是各人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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