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读趣阁 / 武侠仙侠 / 异灵圣灾 / 第十七章:陛下

第十七章:陛下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
  “帝君陛下,玉凉殿下求见,说是带了神君陛下的旨意。”偏偏就在这般水深火热的时候,我最讨厌有人打扰我们的时候,门外仙婢的声音忽的就响了起来。我不明白是苍梧宫太大,还是隔音效果比较好,我们在里面做好事呢,你们全听不到?!非得打扰我?!
  “不见!”我抱着望舒在床上翻了个身,声音里带着些火星子吼了一声。
  “叫他……嗯……先去前殿……嗯哼……等着……嗯……”我的声音也就刚刚落下,舒儿嘤嘤娇啼的小嘴儿里就传出了这么一句话来。望舒啊望舒,你这是要闹那样啊,你要说话就先给我说一声啊,你这样说……那不全知道了……
  苍梧宫坐北朝南,左右宽敞的很,太阳的光从左偏殿的屋檐上照过来,将门外仙娥的影子斜照在门上的冷布上。我的余光里,很明显的看到那仙娥听了望舒的话后,身子不禁颤了一颤。只见她连回禀都忘了,双手一抱,一溜烟就跑没了影,甚欠修养,甚欠规矩,瞧得我不大欢喜。
  “好啦,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我狠狠地吮过她的唇边,坏坏的一笑,声音淫邪的很,“看我今天不把你欺负的死去活来的!”
  “唔……”望舒来不及回我的话,便被我压下来,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好像终于忍无可忍地抛开了所有的顾忌,舌头迅速侵入口舌间,彻底将理智驱散。当星火终究燎原,前戏过去,终于到了正戏里交缠的亲热。我款款挺进着,柔情蜜爱、极其温存,层叠之间更不断旋磨著她花蕊极芯那最敏感的地方。她身上的热度早已暴露了她的欲火高燃,旋即,便已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高潮美境。她全身染上了一色动情沉迷的红霞,仿若一股如岩浆般的炽热迅速涨满了她全身。登时,呻吟的声音疯狂地高了起来。而后,终究彻底疯狂,房间里,便只剩下舒儿迷醉酥麻的婉转呻吟和一声声喜翻了心的喘叫……
  ……
  直到快到午时,望舒已经被我欺负的全身都没了力气,整个人无力瘫慵的躺在床上缓缓地睡了去。我安她睡好,为她将披上一层薄锦,轻轻的拉上了帘幕。我缓缓起了身,全身都湿腻腻的,只是穿着中衣便好不方便。我开了大殿的后门,唤了几名仙娥为我将玉壶顶的温泉引了来,便在漱清潭里好好洗了洗。
  不过这玉壶顶酒神海里的温泉真是不错,沐浴之中自然温暖怡人,一走进这泉水里,身上的污垢自己就浮了出来,如是雨润万物,将身子浸的舒服清明得很。其实神界本有九泉,灵气丰润,是天下雨泽之源。但是这玉壶顶酒神海却并非是神界九泉。据说酒神海是神族的始祖母神在三十六层天的至高处寻得的一处远古神泉,比整个神族的历史还要悠久,相传是天地初开之后上升的最纯净的一团清气汇聚而成,听说第一代神君,就是母神的嫡子就是在酒神海里降生的。不过貌似这酒神海也就只是一个温泉而已,
  然并卵,它再怎么神圣,也只能用来洗澡。
  “帝君陛下,玉凉上仙求见。”我也便是刚刚沐浴不过几分钟,那报事的仙娥又站在了帘幕之外,我这才想起来,貌似玉凉那小子还在前殿侯着呢。
  “嗯,麻烦你告诉他我换了衣服就来……”我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动身子,在潭子里泛了几波涟漪,朝散在漱清潭边的中衣游了过去。却刚游到一半,突然觉得方才那仙娥的话有些不对。我回过头,见那仙娥刚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走,急忙叫住了她。
  “帝君陛下还有什么吩咐?”那仙娥听我唤她,从容的转过身,轻轻一揖。这天上的仙都是怎么修的?离着帘幕这么近,转身的风竟然漪不起一层纱幕。
  “谁准你喊我陛下的?”我看她停下,索性一边朝中衣游着,一边压低了嗓子,隔在帘幕里问道。
  “回陛下,神君陛下今晨向掌管仙籍的东华帝君下了旨意,令从今后加上帝君仙籍,并配享同神君礼阶。”那仙娥回答的倒是有条不紊。
  “好了,我知道了,麻烦你了。”我听罢她说的,倒也知道了个始末,便也没太在意,所谓礼数,不过是一套虚晃子而已。我走上岸,苍梧宫的这些个侍奉仙娥倒是很周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我那一身湿腻腻的中衣换成一身新的。我穿了上,大小刚刚合适,料子也不错,很舒服。
  我走回望舒的寝殿里,许是一上午折腾她,体力透支的厉害,她睡的很死。一头乌发如云铺散,在冷布透下来的迷蒙日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的唇,最后落在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一张可爱的小嘴,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雪白的衣襟半开着,白皙的双肩和一双可爱美丽的小脚不慎露了出来,诱人的很。
  每每看到她睡觉时的美丽模样,心里都很暖,忍不住便轻吻在她额上。
  我为她将帘幕合上,小心翼翼的踏着步子朝放着星袍的案子走过去,生怕惊醒了她。我轻轻拂去星袍上的尘埃,怕在大殿里穿衣服是的动静打扰了她的梦,于是便拿了袍子鞋子,悄悄的走出大殿去。
  “帝君陛下。”也便是刚走出大殿去,耳边便传来好几个人的齐声。我轻轻合上门,转头便看到二十四个仙娥,衣裳都穿得很妥帖,捧着鞋子、帽子、袍子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首饰,齐齐地低头跪在地上。
  “这是做什么?”我皱了皱眉,问道。
  “奴婢们侍奉帝君陛下更衣。”她们的头低叩在地上,高高的将衣物抬起来。
  我听她们的话,心里有些不快。二十四个人伺候更衣?这都够给我剥皮了。我看着她们,抬了抬下巴,与那跪在地上的二十四个仙娥冷冷道,“第一,我只穿望舒给我织的衣服,第二,除了望舒,什么女人都不能碰我的身子,明白?”
  跪在最前面的那个仙娥立起身子来,脸色稍稍泛了些红润,不过我倒挺佩服她端东西的功夫,身子动的这么大,端着的袍子却纹丝不动,实在厉害。她低着头,又将袍子抬起了一小点,道“可是……这是神君的旨意……”
  “好了,什么神君不神君,旨意不旨意的,”我不耐烦的一摆手,不屑道,“你们听好,我这个人受不了别人的衣服,也受不了其他女人。如果你们执意这样,我就给望舒说一下,把你们逐出苍梧宫去,懂?”
  “帝……帝君恕罪,万不要让大长公主将奴婢们逐出宫去,奴婢……奴婢叫她们退下去便是。”那领队仙娥被我这一席话说的刷白了脸色,不停慌张的磕头。
  “好了好了,快退下去吧。”我皱着眉,手下摆了摆。
  二十四个仙娥齐齐向我拜了一拜,诺了一声,便退了去。
  这神君的好意我领了,但我曾对望舒发誓,只爱她一个人,那我的一切就都只能由她来,别人是万万不能。
  我很快便穿了衣服,简单的在头发上束了一个结,便径直去了前殿。
  玉凉见我进了来,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顿首道,“小侄玉凉,拜见姑父。”
  玉凉身材高大的很,这么扑通一下子跪下,着实吓了我一小跳。这天宫的礼数太是烦人,见面不是跪就是拜,最少还得作个揖。关键是我心情很好的时候,还装不出来那种高高在上的冷冰冰样子,真是愁人。
  我信步坐到前殿正主的玉椅上,这玉椅擦的是干净,可是却有些冰冷,着实让我身子受了些凉。我随手从桌上端起一杯茶来,应是仙娥新倒的,还有些热。我轻轻拢了拢茶盖,将热气吹散了一些,装着很镇定的模样平了他起来,徐徐道,“上仙不必如此,都是一家人,行这么大的礼数做什么,”
  “谢帝君,”玉凉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声,这才站起身来。他一脸笑呵呵的看着我,那笑容假得很,直让我恶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上仙请坐,”我指着身旁不远处的一处侧椅,上面的那盏茶茶盖还偏着,有些热气在空隙里升了出来,许是方才他用过。
  “帝君还没吃早饭呢?”他顺着我的指坐在木椅上,乐呵呵道。
  “你奉了什么旨意?”我最是讨厌这般寒暄半天不说正事的,索性他一开头我就打断了来,一边细细品着我的茶,嗯,不错,今晨的雨前。
  玉凉一看我像块生铁一般的脸色,一脸笑容僵了一僵,继而又笑了开。不过他这一脸谄媚假笑的功夫倒是练得出神入化,我这么不给他脸面,他居然还能腆着个脸继续笑着,也真是难为他了。他乐呵的鞠了一躬,道,“神君哥哥差我来问一下帝君,上次与帝君说的那传道讲法的事,帝君觉得可否?如果帝君愿意,当定个什么时辰?”
  我手一松,茶盏落到了杯上,响的清脆。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想起来,那几日我伤重躺着不能起床的时候,磬渊和明晔特意来找过我,说过这个事。当时望舒没有明白拒了,今儿个反而是又提了来。
  只是我这茶盏的一声不是因为听他说的这事,反而是因为想起来一件其他的事情,我和望舒来到下界已经三个多月了,按至天的时间,大概还在我们离开的那天午夜了。再在凡间待上个三个月,至天就差不多该是日出的时辰。望舒登上至天后,让我宠惯坏了,天天睡到自然醒。我多少次给她说过至天的日出是凡间无法比拟的,可是因了我不不舍得叫醒她,所以也就从来没带她看过。心下盘算了一下,觉得再过两个月,至天刚好是拂晓前夜色刚刚消退,太阳尚未升起的时候,那时候回去,也便能带着她看到那至天一望无际的星海彼岸遥远而绝美的日出了吧。
  “帝君?帝君?”我正想得出神,玉凉的噪音却断了我的思绪。
  “上仙见谅,方才想了些别的事?”我赔笑一声,重新拾了茶杯上的玉盖,又续了一口,道,“麻烦上仙给神君禀告一声,姑且定在后天吧。地点嘛,我想好了随后差人再秉便是。”
  “是,小侄如此复命便是,”玉凉似笑非笑的说着,站起身,蹑手蹑脚的递过来几个小册子。我不大看凡间的戏本子,看那颜色鲜艳的书皮,也就没什么兴趣。却是这小子一脸诡秘的凑了过来,道,“这是小侄前些日子去凡间淘换的,是凡间那些国王宫廷里常备的情趣册子,还望姑父笑纳。”
  我正喝着茶,听完他说一口气刚好卡在了嗓子里,咳出半嗓子茶来。转头不解看着他,“你这小子,搞什么名堂,送我这东西作甚?”
  “我听宫里人说,姑父和姑姑今天中午才起,想来可能是昨夜欢愉的甚了,身子劳累,”他一脸坏笑的贴过来,凑在我耳边,低声道,“这些册子虽然是凡物,可是于房中术上,却是经典的很,还希望有助于姑父。”
  我拧着茶盏盖子干咳了两声,将茶杯重重放回到桌上,凝了声音深深道,“玉凉上仙还有什么要事么?没有什么要事的话就先请回去复命吧,本帝君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不知道是我表达不快的方式不对,还是他的理解力有问题,玉凉听了我的话非但没有僵住,反而是淫淫一笑,继续道,“姑父如果觉得不满意,我这里还有几本,不过是些民间的野路子,不知道上不上得了姑父的法眼。”
  野路子野路子野你娘个头啊!我看起来像那种人吗?!
  我脸色一沉,怏怏的看了看他,道,“玉凉上仙看来比较善于此行,只是这欢愉之乐凡抵之极,但凡点滴苦楚亦然更是刺激。不妨下次玉凉上仙行床之时,我嘱咐上天赐你点微微苦楚,让你也刺激刺激?”
  玉凉听罢,身子一僵,脸上似是抹了块抹布一样煞白,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他急忙跪下,扣了两三个头,道,“姑父恕罪,小侄知错。”
  “退下吧。”我没理他,信手端起茶杯来续了几口,淡淡道。
  玉凉听了我的话,连扣了几个头便匆匆然退了去。只是他退的是快了,却把这几本小册子忘在了这。或者他就是故意的。
  我沉了茶杯在桌上,拾起那几本小册子,书面绯红绯红的,活像一个发春的姑娘一样,上面还算稍稍工整的小楷写了‘房中秘术’四个字。也不知是什么人提的,还是在什么人的字上刮了来,这字写的工整,却和这书格格不入。
  我指尖化了一团火,熊熊燃着,过了没几秒,那小册子就化了灰。
  看着那渐渐成灰的小册子,我脑海里想的却全是开坛布法的事。我并非是仙,也没修过什么仙道,我虽是写了九天登神大典,可是那也多半是我在胡诌,纯粹是因了我是造物主才成了道法,答应下来后天与他们讲说,可是到底要讲些什么,却没了头绪。
  嘴下茶杯里干啜了几口,却没啜到茶水,我才发觉已被我喝光了。低头苦笑了些,这心里一愁,连茶水都起了反映,故意让我喝快一些,好诓诓我。
  我正欲起身去倾一杯,外面仙娥便已急急跑了来,报我说望舒起床了,急着唤我。望舒的心思我是清楚的,她起床之后大都懒得动。若是急着唤我,八成是因为她起了床,觉得过了一天多没吃东西,肚子饿得慌,可是吃了我的饭却又什么也再吃不惯,于是来寻我做饭罢了。索性应了一声,差人告诉她我在给她做饭,也便去了厨房。
  可偏偏一想到望舒,就想起昨晚颠鸾倒凤的疯狂一夜,顺便就想起那一夜前少则哭问我娘亲故事的情形,想起我说到孤月自杀的时候明晔忍却也忍不住的帝王泪。忽的就有个念头跳到了脑子里。于是我差人去给明晔秉了一声,道是初元帝君后天巳时三刻在仙音宫大殿开讲阴阳。
  就算是便宜明晔一个人情罢。
  饭做好了,我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进她寝殿去,调笑着朝坐在床边上的望舒唤道,“小馋嘴,过来吃饭拉。”。
  望舒根本没传什么正经衣服,她就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一身玲珑诱人的曲线若隐若现的,诱惑的很。她见我走近来,兴冲冲的就朝我跑过来。也就是刚把菜碟放下的时候,她便拥在我怀里。
  “怎么了?想我了?”我一手环过她的玉背,紧紧地搂在她腰上,挑逗在她鼻尖上,轻轻吻过她额头,柔声道。
  “嗯,”望舒羞红的双颊紧紧贴在我怀里,千娇百媚的声音就像是春雪初融的山涧里流出的清泉,清凉的浸透我身体,泠泠春意几乎将我的全身骨骼酥掉了,“你干吗去了嘛,人家一起来就找不到你,知不知道人家都着急死了。”
  我最喜欢望舒的地方,就在于不论她刁蛮、贤淑、撒娇还是其他样子,都是真真切切,不是做作。她刁蛮的时候,凶是真凶,不讲理是不讲理,绝无半点温柔可言,就像她在厨房拿着小鞭子训我;她贤淑的时候,温柔是真温柔,知书达理,相夫料家,就像当年的流波山上;她撒娇的时候,可爱是真可爱,千娇百媚,虽然有些肉麻,却满满的全是真心真意,就如现在。
  “着急什么?着急让我欺负你?”我呵了一口热气在她耳边,一把扯过她的右手,左手搂过她的腰低头就吻了下去。
  “嗯……嗯……你坏……又……又欺负我……”她说着,眼里早已染了一层迷雾,轻轻的闷哼了一声,顺从的张开了嘴。我的舌头带着些许被她诱出的温热闯了进去,舌尖与舌尖的触碰让我一阵发麻,左手紧紧地捉在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他的下巴滑落下来。缄默的空气中,我就这样与她吻着,极其认真的品味着彼此的唇舌间传来的炽热。
  渐渐的,望舒贴在我怀里慢慢无力,直到最后几乎要靠我抱着她,才能勉强站住。我轻轻松开她,将她横抱起来,缓缓走到桌子旁,带着几许湿热的声因柔柔地在她耳边呵道,“喜欢我欺负你吗?”
  望舒涨红了脸,低下了头,只轻轻应了一声,“嗯。”
  “那再过三个月,我们回去至天去。那里就我们俩个,到时候我可要好好欺负你。”我坏笑着吻过她的侧颊,在她耳边悄声说着。
  望舒羞得在靠椅里往后退缩,涨红着脸,慢慢地垂下长睫毛,好像是在跟睡眠对抗那样,而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就算是应了。
  我温柔的笑了,轻声道,“来,我喂你。”
  望舒的头低的紧,双手娇羞的放到了膝盖上,乖乖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一次,我没有那么单纯的喂她,我每次都将做的饭菜衔在口中,吻住了望舒那嫩红湿润的樱唇。她贝齿一合,将那饭咬碎,直让香醇的味道立刻弥散在我的口腔中,然后便是她香腮轻颤,片刻之后,一条挟裹着甜美饭菜的滑嫩红舌便探进了我的口中,轻轻挑动着我的舌头,向我发出了任君品尝的信号。我自然是笑纳美人恩,惬意地享受着她如火一般的迷醉,直到被挤得糜烂的饭菜在我俩的口腔中不断地被搅拌着,那香醇的味道弥漫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等到我们将那一叠的饭菜彻底消灭,望舒仍旧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微微抬起身来看着我,面色绯红,双目含春,双唇娇艳,整个秀美的面庞能滴出水来一般。。
  只是我看见她唇角沾了一片帝休花瓣,伸出舌尖想把它舔进嘴里吃掉。可偏偏在我将那花瓣舔进嘴里时,望舒忽然出手搂住了我的的脖子,抬头深情吻了上来。我们的深吻渐渐将彼此点燃,直到干柴烈火,不可收拾……
  窗外的阳光细细密密散下来,如太阳雨。寝殿的门窗紧锁,在冷布下透入一室的昏黄,一切仿佛都是那么自然。地毯上交缠的人影,散落的衣衫,绵长的吻,低低的喘息,透着滚烫的肌肤里烧吐出来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寝殿里……
热门推荐
苟在妖武乱世修仙 苟在妖武乱世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