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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金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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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太爷扔完石头后,众人都万分震惊,都感觉老太爷必死无疑!有几个心软的人都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即将发生的一刻。
  而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巨蛇竟然潜入水中,接着,一阵阵水柱从河底飞起,将众人抛入河中的巨石都扔上了岸,堆砌在一旁,板板整整。
  接着一条巨蛇的尾巴,卷起太公爷爷,送回原处。众人都已经吓傻了!
  再也不理会现在的场面,趁巨蛇不在,都四散奔走,瞬间,庙会广场空无一人。只留下王勃云中子和老太爷。
  王勃到“老太爷,今天之事,蹊跷的很,我们往巨蛇身上扔了好多石头,甚至还有巨石。而此蛇竟然这么平静,看来里面定有缘由。想来这《山海经》一书荒诞不经,我们不必当真。老太爷倒该仔细回忆过往,以晚辈看来,此蛇定是得道之物,否则刚才那场面,必是一番杀戮啊”
  老太爷道“八十年年前,此处也是如今场面,当时,我与朋友在此处垂钓,突然间,泉眼开启,一条巨蛇,从水中游出,和此蛇一般大。一口吞下我玩伴潜入水中!我岂能看错。”
  王勃耐心道“这蛇类,每年必蜕皮,老太爷,您想八十年过去了,要是还是之前那条,这蛇定然长大许多。以我看来,此蛇非彼蛇。”
  云中子道“我家少爷说的在理,老太爷您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细节?”
  老太爷沉思了好久,恍然道“对对对,之前那条蛇,头上有一只角;再细想想,我感觉他们的斑纹也不一样。”
  王勃道“既如此,我们没必要把蛇和大水联系到一起,到是该好好想想,这水下泉眼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蛇不是发大水的先兆,而泉水则不能排除。”
  老太爷道“公子思虑周详,老夫不及”
  接着道“这渭水河往年也有水流稀少的情况,泉眼曾经露出过,看起来似是一深洞,能容三个人同时钻进去。往年有一些大胆的顽童,趁着水少,钻过这泉眼。只是没人能闭气时间太长,都钻一会就出来了,从没人真正进到最里面过。”
  “曾经有一顽童讲,他曾经进去过,还描述了洞内场景,绘声绘色,大家也都当做笑话来听,没当回事,不过,我因为曾经经历过大洪水,所以对这些事便特别留意,他说,这洞内,往里之后非常开阔,里面竟然还有一个巨大空间,自己进去游玩的时候,被一只大乌龟赶了出来。”
  王勃吃惊到“大乌龟?还赶人?这比《山海经》还令人感到迷惑!”
  云中子突然道“老太爷,我们别去惺惺念念这些事了,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何必呢,人生该想开点,往事不可追,不要被过去扯住动弹不得啊,况且我看这蛇似乎不想和我们为敌,再者滔天大水真要来,也得有暴雨冲堤,我观这泉眼水量有限,今日天气晴朗,老太爷不要过于忧心。再说,冤有头债有主,找到当年那条大蛇再报仇不迟!”
  老太爷道“后生可畏,管它水下是什么!!走!吃酒去!”
  云中子便将老人扶上马,自己和王勃牵马而行。
  没多久就进了太公泉村,这村子不算大,几百户人家,家家都是靠水吃水,在河中捕鱼为生。
  老太爷道“当今太平盛世,大家都勤劳捕鱼,生活无忧,年轻的就上船撒网,年纪大的就岸边垂钓。”
  王勃道“前面一家酒店”
  老太爷到“那是我侄子家,我侄子下水捕鱼,侄媳妇就在家开了小酒馆,小两口一来靠着太公庙庙会,而来靠着二里外的军爷们照顾,三来河面上有馋酒的往来客人,生活倒也不错!”
  王勃道“如此甚好,我们前去叨扰一番”
  老太爷道“哪里话,就凭先生博古通今之学识,老头我做主了,两位进去放开肚皮大吃一顿!”
  王勃食指大动道“多谢老太爷”
  说完三人便进的酒馆。那老太爷侄媳妇急忙将三人安排好,殷勤周到,一看就是居家过日子的一把好手。
  王勃道“诸位担待,小可在终南山带来有一段时间了,吃不饱睡不好,就惺惺念念想吃个清蒸鲤鱼。”
  大家哈哈一笑,只听侄媳妇到说“先生坦诚,可来对地方了,我们家五叔可是这是十里八乡最出名的钓鲤鱼高手!这河中捕鱼岸上钓鱼的人中,每年只有老太爷可以调到河中至宝,金鲤鱼。”
  那媳妇说道“金鲤鱼一出水,这长安城里的达官贵人都会来抢购!他们都传说!说是能吃一口金鲤鱼肉多活一年,喝口鱼汤百病全消!”
  “可我们五叔,脾气臭,不把那些臭钱看在眼里,每年来求鲤鱼的人中,老太爷只拿着金鲤鱼送给需要治病救人的孝顺孩子们!”
  王勃急忙施礼道“老太爷高风亮节,受我一拜。”
  老太爷说“受之有愧,今日经过两位劝解,我以打通八十年的死结。该我向两位致谢呢。”
  “侄媳妇”“哎”“好菜好酒端上来!”
  ……
  王勃和云中子及老汉在酒馆喝了半夜,夜半时分各自安寝。
  而深夜时分,众人都安歇了,月光下的渭水河水纹荡漾,别有一番景致。而突然间,水中窜出一个金色闪光,极速的又潜入水中飞快的游动,依着月光看到后面跟着两条黑影,他们都在追逐那个金色亮光!两条黑影一边追,还一边撕斗!
  只见那金光左突右闪,那两条黑影也左右摇摆,紧追不舍!眼看要追上,金色闪光一跃而起,窜出水面!两条黑影便扑空!接着又继续追,两条黑影一会齐头并进,一会互相撕咬,都想独自得到金色闪光。忽的,闪光靠近浅谈而行,后面两条黑影因为身形大,露出水面,原来正是老太爷提到的两条巨蛇,一只没角,正是白天现身的这条,一只有角,身型稍大,既有可能是八十年前那条!
  而那闪光点,在月光下也渐渐清晰,那正是一条金色的鲤鱼。
  金色鲤鱼被人们传为圣物,自是不凡,游水奇快,尾鳍有力,巨蛇要咬到它的时候,尾巴一扇就可以将蛇头打偏!而且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机动灵活,两条蛇虽然也很快,但是还是好似稍落下风,抓不住!
  两条蛇都长大嘴巴试图吞掉金色鲤鱼,可是,它实在太灵活了,如果两条蛇齐心协力或许可以办到,但是他们都想独自吞下,当下三者打成一个其妙的平衡,只能不停的追来追去。
  至到天快亮了的时候,两条蛇才慢慢潜入水中,金色鲤鱼也一纵身到了深水区,三者隐匿起来。
  接着河岸上人渐渐增多,洗衣的的妇人三三两两的来了,捕鱼的顽童,垂钓的老人,接着河面上船也多了起来,撒网的渔夫,往来的商船……还有很多顺水而下,要到泗水河集结的官兵。
  王勃饱饱的睡了一觉,近午时才起身,之见云中子在打坐运功,而老太爷早就去河边垂钓了,王勃道“道兄,咱们一起去看老太爷垂钓吧!”
  在他们要来到岸边之际,河岸围了多了好多人,都在看老太爷,只看远处,鱼钩处浪花翻腾!定是钓到一条大货!之见那鱼线被拉的呼呼作响,老太爷把持鱼竿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众人都大声喊着“太爷加油!”
  水下的鱼一使劲,太爷就往前两步,一松劲,太爷就赶紧往后拉,一翻腾,老太爷就扎住脚步。不论往哪里突围,老太爷都紧紧掌握主动。
  云中子看的出神,道“少爷,没想到老太爷这么大年纪,钓起鱼来可不含糊,很有手段啊”
  王勃只关注看热闹,哪管这许多,也上前给老太爷加油!
  可就在搏斗的紧张关头,忽然一条客船,闯入老太爷和水下大鱼的战场区域,那水下的巨物仿佛找到机会,突然掉头像客船下游去。
  众人大叫道“老太爷不好,那货要潜入到船下,利用船身切断鱼线,小心!”
  众人一边向着客船大喊“闪开闪开”一边在案上挥手致意。客船听到,急忙躲避,可还是晚了一步。水下巨物已经潜入船下。紧接着鱼线蹦的非常紧,决战似乎要开始了!老太爷急忙挥杆转向,想卸掉大鱼的力道,而水下那鱼似乎意识到钓鱼人的方向意图,它竟然突然上浮,要利用渔船来切断鱼线,伺机脱逃!
  老太爷双手紧紧握住,赌上了所有力量,向后拉扯。。
  突然,只听的鱼线嗡嗡做声!紧接着,鱼线都浮出水面,往远处看,船竟然飞了起来,接着鱼线似一把巨剑一般,从下向上给船中来了一剑。那客船竟然被一分为二。摆渡人和客人竟然全部落水。
  再看鱼线尽头,金光闪闪!那正是金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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