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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分天下·无序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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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过有三个人的地方,就是人生百态。我在一个不是人待的地方见到了三个人,一个杀手,一个仙女,一个剑客。
  杀手自不用说,代表黑色,阴暗的不能见光,仙女,代表白色,明亮的赏心悦目,而剑客,是代表介于黑白之间的侠义吗?不一定。这个世界没有侠,大家都忙着生存,因为我就有一把剑,但是我没有侠义,而我也不一定是剑客。
  我饿了。走了三个时辰的路,晌午正是吃饭的点,我和火小球凭着灵敏的嗅觉出现在三个人趋之若鹜的镇外,眼前是一座高大严整的石牌楼,上面写着北辰镇,头顶一个湛蓝的天,里面一座座石头屋,在东北的这种地方,也只有石头最抗燥。但这样名字就不符了,应该叫石头镇。
  这是一个规规矩矩老实的镇,我并没有看到胡里花哨,可能它的风格就是这样。进了镇我走了几家,也渐渐的明白了,那门口的大石块东倒西歪,就说明这是一个习武之镇,并且那种热衷度,是随时随地就地取材。
  但说句实话,经过这一家家的门口,拖着一个饿的躯壳,我有一种自己像是在流浪的感觉。如果真的是流浪,从什么时候开始?从我下山见到第一个人,又选择一个人往下走的时候。
  人,有时候也没有必要那么要强,如果退回去再一次碰到那个人,我一定会说,我不要伞也不要扇子,你给我点钱吧...
  我走了十家,又是没人,开着门里面也有茶在飘,但就是没有一个影。第十一家,就在我要放弃的直接进屋吃喝等主人回来,后面火小球给我弄了个动静。嘭”的一声它火急火燎的飞了上来,头顶出现了一窝叽叽喳喳的乌鸦,那黑压压的一片让我在心中一阵寒:要是敢拉屎,今天我换菜单...而就是这一生,我还没有将空中的乌鸦盯完,前面有了动静。
  道路呈四十五度弯曲,那嘈杂本应该能听见,但被沿途的房屋一送,就送到了另一端,我寻着绕过这个曲折一看,一条路,中央一堆人在围着三个人,围的人有老有少,正是这村子里不见的村民,被围观的三人,一矮胖一瘦高一壮硕,正在表情不善的争夺一样东西:一颗拳头大小的珍珠,色泽浓郁,毫无瑕疵。
  一个宝物…我走了过去在旁边看着。
  矮胖开口说:“这珍珠是我的,我才是珍珠真正的主人。”
  瘦高接着开口说:“这珍珠我已经付过定金,我才是珍珠的主人。”
  壮硕最后开口说:“这珍珠不管是谁的,只能是我的。”
  三个说法,各自理直气壮。矮胖个小气不小,声音也是最洪亮;瘦高人瘦态度不瘦,眼睛也是最精亮;壮硕实力最强,行为却是很低下,眼发着寒光手握着拳,是要以力服人。
  他们要打起来了,围观的村民纯朴本分,惊吓的指指点点,最后一个墨者站了出来主持公道。墨者,一身布衣一身黑,戴着斗笠神秘无比,很有实力。所有人安静,他站在三人中央说:“和平兼爱,有话好好说。”
  三人各自哼了一声,是三种味道:一人对这话的不屑;一人对这方法的不屑;一人对这人的不屑。
  墨者开始讲他的理:“既已引起纷争,就应该追溯宝物的根源,以根源为正,宝物归珍珠的原主人所有,再进行分配,是为平。”
  话闭,壮硕冷笑,一拳砸碎了旁边的一块巨石,直接掐断了所有的后续,他说:“这珍珠就是我的,谁有意见?”
  所有人噤声,不过一个半回合,前后不过三分钟,珍珠原主立即战战兢兢的双手奉上了珍珠,擦着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的去了,珍珠次主咬牙看了看那砸碎的石块,也愤恨的拍手去了,围观的群众看都不敢看一眼那阎王,各自拉扯的去了。
  地上还剩下两个人,一个阎王一个墨者,阎王扫了一眼墨者,冷笑了一声,说:“怎么着?你的拳头比我硬?”
  斗笠后面的墨者还是那样的平静,他说:“武力是最低下的,伤人伤己。”
  阎王表示不屑:“别跟我讲大道理,道理是说给下贱者听的,如果你非要讲理,我的拳头会好好招待你。”
  墨者更加平静,他说:“总有一天一个拿拳头的人会被拿剑的人制服,一个秩序,拳头第一个上刑架。”
  阎王等他说完就大笑了起来,笑的是荒唐:“秩序?刑架?王法?没有王哪来的法?你再危言耸听散布流言,我可要杀了你了,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世界吗?老子的世界!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墨者没有说话,阎王看了他几眼,扬头冷哼着走了,手中一颗珍珠戏玩般的扔起接着,再扔起再接:“给你一个很严肃的忠告,不要多管闲事,这样你才能活得长久,正义的人们!啊哈哈哈哈!!!”
  墨者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我也看着,墨者又转头看我,我在阴暗处他竟然能看到。他又看向了我背上,我也看了一眼我背上,他说:“我送你一把剑。”
  我说:“不要。”
  他说:“我教你武功。”
  我说:“我有师父。”
  他问:“你下山干什么?”
  我说:“要饭。”
  他没有说话,我等着他说。他不说了,向我这里走来,他在阴暗外面停下,很认真的看着我,看了有一分钟,我看到斗笠后面的他笑了,然后他走了。
  他从我旁边走,我在屋檐下,他在屋檐外,他始终没有触碰阴暗和光明的那一条界限。我转身看他,一个黑色的背影很寻常,他也是流浪。我有点怔怔,又回头看背上的剑,剑,在那里,不过只有一些人能看见。我又继续往前走,去要饭。
  我有一把有些特殊的剑,寻常的时候是隐形,动起来的时候现真身,而除了滴血认主的剑主我能看见外,当隐形之时只有两种人能看到,一种,灵魂和我的一样,一尘不染的纯净,一种,极黑暗的灵魂,能在一个白之中看透一件物体的本质。第二种很可怕,它就是世界阴暗的统治。
  这个流浪的墨者没有看到我背上的剑,说明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我又不确定他到底看见了没有,因为他最后那莫名的一笑。
  也许他没有看见,不过看到了也无所谓,我确定他这就是这个世界所谓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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