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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善友客栈文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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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很快飘离了地面,进入了空中的漩涡气流,在气流中心一个亮光在转动,身体也开始旋转。可是申可为不闭眼睛,不仅前行不了,而且有很大危险,被光芒闪到眼睛,很容易成为白痴。申可为死死拉着仙儿的手,仙儿就像一座山一样沉重,怎么也拉不动。
  老头子感到了前行速度不对,呵斥申可为闭眼松手,申可为就是不听。
  一行人行进速度太慢,惹恼了接引者,加亮了光点,加速了气流,一下子好几倍的变化,让申可为痛不欲生,大脑里翻江倒海,他只是不闭眼,手紧紧拉着仙儿。
  “你走吧”仙儿说着,松开了自己的手,晶莹的泪珠随风吹到了申可为的眼里。
  申可为感觉眼睛灼痛,但是手上更加有了力量,喊道:“不!我要带你去看月亮,月亮啊”。
  仙儿的眼里重新有了希望,但是泪水冲刷了希望,泪水淹没了幻想,短暂的凝视之后,仙儿扭头背向申可为。
  “仙儿,月亮啊,山,雨,云!”
  “你会没命的,你快走!”说着,仙儿用自己的手去打申可为的手,企图把申可为的手打得脱落。
  风速更加大了,光芒更加耀眼,甚至放出灼人的热度,这下子,仙儿明显受到了伤痛。申可为宁愿自己处身火海,但是看不得仙儿受一点伤,可是还是波及到了仙儿,仙儿痛苦地叫了一声。
  在千钧一发之际,申可为转头看向老头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木匣子,说:“交给你这个,里面是——”
  没有说出名字,老头子捂住了申可为的嘴,警觉地看了看旁边的人们。
  只听一声巨响,天地间万道光芒,申可为只是手松了一下,当他要回头看,已经被光芒包围,什么也看不见就又掉入了漆黑一片。松手,回头,什么也没看见,甚至最后一眼。
  泪水淹没了眼睛,松开手后,仙儿颓然坐到地上,没有力量支撑身体,她没有回望旷野的勇气。
  在黑暗中,一行人似乎度过了漫长的路程。身体飘着,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摸不着,耳际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和哭声,几乎没有其他的。
  申可为一直在大哭,手在黑暗中扑打捕捉,试图能摸到什么东西或人。
  老头子呢,为了缓解气氛,说:“嗯~?嗯,在这个城里,你们有什么感想么?”
  他的话石沉大海,很明显没有人愿意陪他聊天。
  “嗯~?嗯,今天晚上吃点什么?”老头子自己和自己聊天。
  聊着聊着,在茫茫黑暗中出现了光亮,在老头子的拉扯下,几个人同时转了方向,朝着光亮飘去。只有申可为偏要往背向光亮的地方跑,那里漆黑一片,在那里浮现了仙儿的面容,浮动着飘在黑夜里,她在笑啊。
  光亮越来越大,忽然大到满天光亮,人睁不开眼睛,进而觉得人脑也是一片光亮,大脑一片空白。
  “嗯~?嗯,吃了吗?”这个声音一直在耳边持续着,迷迷糊糊地听到了,申可为得以猛然惊醒。
  看到一个苍老的面孔,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盯着自己,申可为吓得退了几步。他说:“你,你什么时候赶上来的?”
  “嗨,嗨,走了一整天,你们走走,也不告诉我我”老头子说。
  申可为看向旁边,沙华和石天痴痴呆呆地站在那里,旁边的马夫在等待什么。
  申可为走上前,说:“你,这是?”
  “哎呀,你们沉默了好久了,能不能给个准信,如果你们不听劝,就进城,我继续赶路”马夫抱怨说,“除了送你们,我车上还有货呢”。
  原来,这座玄城的规则是,不论进去多久,出来都是半个时辰之后,所以早进去一天和晚进去一天的人,出来时是在进去时候的同一个时辰,相当于一天被压缩为半个时辰,因此造成了时空错乱。
  “走,走”申可为说着,拍了石天和沙华几下,两个人干咳了几声,像睡梦中醒来。
  在石天的劝说下,申可为允许老头子坐马车,一行人继续赶路,看着天色不早了,得急急赶往前方有客栈的地方。
  “哇,这里的田野好美,不像西边”沙华故意找话题聊天。
  挑了一个最后面的位置坐着,背对着前方,看着远去的城池。申可为感觉心情沉重,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哭。
  “怎么?就你,还去过西边?”石天问。
  沙华不爱搭理粗人,“嗯”了一声,就靠近申可为,问:“申大哥,你在想什么?”
  申可为回过神来,说:“哦,没有什么,没什么”说着没什么,申可为一直注视着渐渐模糊的前城的轮廓。
  这个时候,霍兆轩的身影闯入脑海,申可为从没有这么强烈地想念一个女人,终于他有理由哭出来了。
  急急赶路,终于来到了一座城楼之下,看样子城不大,但是城门倒是很结实,也很守时地关门了。
  在城楼门口,有两条路去向不同的方向,一条是一行人的来路,另一条是比较宽的一条路。在望得到的地方,临着宽路有一个府邸,规模蛮大,其中还有一座高楼,造型很气派,在楼上和府邸的围墙房顶两者各色的灯光,真是富丽堂皇。
  大户人家一定有几间闲房,所以一行人往那条路走去。可是府邸近在眼前,走了好久也没有走到。申可为神经病一样拦住人们,用鼻子嗅着,说:“慢着,我看这个地方有蹊跷”。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养成的警惕习惯,但是经历是会锻炼人的,即使经历忘记了,锻炼人生出的品质以及改变是不会消失的。
  “怎么了?”石天问。
  沙华则非常虔诚地站在申可为身旁,配合着他,她也紧张地四处查看。马车夫吓得缩在后面。
  “听说,野外多怪事,那个府邸明明不远,可是还没有走到,莫不是一个幻影?”申可为说。
  石天还是莽汉的秉性,说:“哪有那么多邪事——”
  “嘘——”申可为打断了他。
  显然忘记的经历没有对石天造成什么影响,他说:“我不信邪,走,我在前面”说着,就继续走了。
  申可为还是呆在原处,沙华感觉申可为非常酷,此时被他的神经兮兮迷住了。石天走了很远,申可为仍然在原处据守,他相信这里是一个交界处。
  在远远的地方,石天像蚂蚁一样小,回身朝着申可为他们喊:“你看,没有事”话音未落,石天竟然一闪身消失了。
  申可为着急了,赶紧跑了起来,叫道:“石大哥,石大哥,我来救你”。
  看着申可为跑去的背影,沙华越发觉得这个人有义气,够仗义,而且“跑都跑得那么帅”。等申可为跑了一段,沙华也从后面跟上来。
  两个人跑到了石天消失的地方,发现这里有一个坑,石天就猫在坑里偷笑。
  “石大哥,真是吓人”申可为说。
  “哈哈,你看,我说没有事”石天说。
  一行人在看府邸,已经很近了,于是继续走。不一会儿,他们来到门前。
  “白善友客栈”沙华看着牌匾念道。
  石天嘟囔着说:“嗯~,听名字不是黑店”。
  “那是百啊,小兄弟,几百的意思,是落款,这应该是‘善友客栈’”申可为纠正说。
  被叫“小兄弟”沙华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解释说:“我对你们中,哦,中原的文化不太精通”。
  在客栈的旁边是另一道门,这个门比较大,上面门匾写的是:善宅。
  客栈的门里出来一个伙计,邀请众人里面请。
  石天照规矩问了一句:“唉,是不是黑店?”
  这一句过后,人们就大概清楚这位的脾气秉性和智商了。
  “不是,不是,四位楼上请”账房先生照样是个精明的小瘦子。
  “四位?你是不是——”石天说着,往身边看,果然只有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老头子。
  账房先生还是毕恭毕敬地说着:“众位爷,上面请,上面请”。
  “劳驾,哪里付账?”申可为说。
  “哦,既然诸位爷问了,那就现在告诉您。本店有个别名,就是文武卖场”见几个人都不明白,先生说,“文武卖场,按规矩是第二天收住店的钱,当然如果是短租。到时候,有文的可以答题,比武的可以与店里伙计切磋,如果能得胜,店钱免费,若是铩羽,店价照常收取,价钱公道。倘若有些小人,本事不济,但是不认账,店价翻倍!”
  听后,几个人恍然大悟,石天干脆高兴地叫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潜台词就是“我这个智商,也听明白了”。
  申可为觉得挺有意思,打算明天见识见识,拱手施礼。先生说:“众位爷,上面请”然后,一个伙计在前面领路,几位上了楼去。
  “哼哼,我一定让他们见识见识功夫”石天一直撸着袖子,嘟囔着,“浪华城的第一高手”。
  见石天像受了刺激,申可为多了个心眼,拦住伙计,问:“小哥,打听一下,你们这个客栈和旁边的宅子,有什么关系”。
  “哎呦,您真是外地人。我们宅子的老爷可是远近闻名,江湖上一号善右堂,善员外。为人喜好舞文弄墨,又从来勤练功夫,是个全才啊。”
  “哦~,那请问他有什么绝学或者绝技吗?”申可为问道。石天呢,早就扒着耳朵听,虽然没有申可为的心眼,但是听到了就不会错过。
  小伙计显得犹豫,说:“这个,这个,恕我不能——”他说着,申可为掏出了几块银两,小伙计马上改口说,“其实说出来没什么,众人皆知,他的一招飞天耗子手,是威震武林的,另外听人说形意类的功夫老爷都擅长,这个,您诸位是行家,我不懂”小伙计陪着笑脸说,根本不像不懂。
  “你只是说了武艺,那么文科,不知主攻什么典籍,习读那家论著?”申可为问。
  小伙计又来了,低着头嘟囔:“这个,这个——”
  申可为掏出散碎银两,放到伙计手里,伙计一把抓住,然后攥在手心里,人跪在地上,说:“小的从来没有文化,对文史论说一窍不通,望老爷宽恕”。
  申可为哭笑不得,一扬手说:“走吧,走吧,快走”。
  这一夜里,石天总是撸他的袖子,嘴里嘟嘟囔囔,神情坚定得像要奔赴沙场。
  第二天,天光从窗户里射入,申可为醒了过来,发现石天早就坐在椅子上。
  见申可为醒了,石天就像忘了昨天的安排,说:“快起吧,我们还要急着赶路”。申可为有些怀疑,是不是石天怂了。
  两个人洗漱完毕,沙华从外面冲进屋子,说:“唉,你们才起床哦?”
  申可为很疑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快看看来吧”说着,沙华走近窗子,把它支开更大。喧哗的声音从外面传进屋里,申可为和石天走近看,原来在客栈门口围观了很多人。在宽阔的路上,来来往往很多人,有的是赶着城门开放进城的小贩,看见热闹也停下来了。
  在人圈里,两个壮汉对峙一起,互相抱着对方的肩膀,脑袋顶着脑袋,想摔跤但是又没有腿法,两个人就比力气,看谁把谁推倒。
  不一会儿,通过分析喊声,申可为他们分出围观的人是两派,一派支持其中一个黑脸壮汉,另一派支持皮肤土黄的壮汉。支持黑脸的是肩膀上搭着抹布的伙计和店里的员工,支持另一边的是来往驻足的人,还有就是店里的房客。
  楼上正适合绝佳的观景台,石天看得很认真。
  皮肤土黄的壮汉感觉力虚,想要摆脱黑脸汉子,就耸了耸肩然后用力推他,企图推倒他,但是黑脸汉子及时站稳了,并且牢牢抓着黄汉子的胳膊,不让他挣脱。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互相用出了全力,但是谁也没有倒,谁也没有歪,这力量不相上下,全彼此消耗掉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真是浪费,这么多力气”石天说。然后一纵身,从窗户跳出去了,正落在人群之中。他说:“两位,请放手”。
  没有人听他的,手伸到两人中间,石天把手压到底部,然后往上挑,一下把两个人分开了。因为手是直朝眼睛奔去的,两个人出于本能,必须躲避。
  “听我说”两个人刚要动手,石天拦住说,“两位,你们这个打法,两败俱伤,没有一点意义,不如这样”石天蹲低身子,摆了个架势,说,“你们一起上,和我切磋,怎样?”
  账房先生像个泥鳅,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扶住石天的胳膊,说:“这位爷,您可千万慎重,这个——”
  石天一摆手,拦住了先生,然后继续向两个壮汉示威。
  “好,你自找的”两个壮汉说着扑了上来。
  石天及时施展穿云行方步,两个壮汉撞到了一起不说,而且还马上面对面黏在一起,都互相嫌弃,但是就是分不开。石天已经把两个人困在小八卦里,他打黑汉子后背一拳,也打黄汉子一拳,几乎是同时,于是两个人就面对面越黏越紧。
  最后,两个汉子忙叫认输了,石天终于放开了他们。
  “好好好,这位爷的店钱免了”先生走到人群中当众宣布。
  更多的人受到了鼓励,争先恐后地要求比武。客栈的几个伙计轮番和他们较量,不过都是没有武术功底的村民。
  “里面请,我们还有题目”账房先生说着,示意石天往里走。
  石天扬眉吐气,昂首阔步,撇着大嘴说:“啊?快,快拿出来,不管是什么,不管是谁”。
  在客栈的一楼,那里有一张大桌子,已经聚拢了不少人,这时候,申可为他们匆匆下楼。
  “请”说着,先生把一卷白纸拿来,在另一张桌子上铺开,给石天看。
  石天挺不当回事,自信地看,发现纸上写着字,不仅很陌生,而且很繁多,石天当场就晕了,脑袋发胀,不知所谓,刚才的自信慌了消失不见。
  “在哪里?”申可为问。
  “爷,在这里,跟我来”小伙计说。
  正好刚比完一场,这个黑汉子已经连续几场不败,正骄傲地站在人群里。小伙计把申可为推到了人群里,然后就跟旁边的人开始吹,说:“这位了不得,昨天还在问我,咱老爷的功夫,听完了,人家全知道,而且一点不在意”。
  “真的?”有人问。
  伙计洋洋得意,说:“那还用说,切,这位可了不得”。
  围观者的情绪被小伙计带动起来了,都盼着申可为能够一招制敌,黑汉子听了小伙计的话,心里又气又怕。
  申可为以为这位文武双全,等着对方出题考他,但是好久都没有说话,申可为绕着黑汉子看,黑汉子一看心说果然是高手,然后也就绕着申可为转。两个人真有高手对峙的姿态,互相对着转圈。
  申可为转圈绊了一下,黑脸汉子吓得首先挡住脸,然后退了几步。观众们连连叫好。
  小伙计一挑大拇指,说:“嘿,好样的,这叫气功功风,听说过”。
  转了十圈八圈,申可为实在累了,见黑汉子意犹未尽,申可为断喝一声,颇有气势,说:“出题!”
  黑汉子惊讶万分,看了看自己的脚,嘟囔:“出蹄?”猛地抬起头,伸展胳膊一下,说,“我倒看你到底多大本事!”黑汉子怒气冲冲走过来,不再理会申可为转圈,申可为一见,老毛病又犯了,身体僵直,一动不动,一点出拳的意思也没有。
  观众们赞叹声一片,道:“好,好,这是高手,深藏不露”。
  幸好,沙华及时拦住了,才终于分清楚,文武卖场分两个地方。
  站了半天也没有吟诵,也没有说话,按常理书生看到了好诗词应该吟诵才对。账房先生以为石天又不认识的字,或者不好意当众人面,所以为了让所有人明白,先生替他读题。
  “雨打沙滩万点坑”先生念道。
  石天很不好意思,从没这么扭捏过,哼哼着说:“哼~哼,下雨了,哦?”
  “您玩笑,请合一个上联”先生说。
  “嗯~?刚才那个是什么?”石天像懂点似的说。
  先生心说:“就你?自己不会看吗?”无奈只好,又说一遍:“雨打沙滩万点坑”。
  “哦~”石天恍然大悟地说。这时刻他光有装相的本事,他命小伙计去楼上叫申可为,还没有下来,却不知道他早被另一个伙计领走了。
  “您,合一个上联,第一题就过了”先生说。
  “什么?第一题?一共多少题”石天可逮着一个话茬。
  “一共是十题,难度递升”先生毕恭毕敬。
  “哦,刚才是什么?”石天又问一遍。
  先生心里开骂了,心说:“这位是不识字吗?”无奈只好再说一遍,问了十遍之后,再问时候,围观的人们都能说出来了。
  这是逃不过的劫,即使石天能够想出一个上联,他也写不出来,握着笔只能是发愁。
  “我对一个‘风吹水面千层浪’”
  在桌子前正愁眉不展,石天看见申可为迎面走来,顿时忧愁全消,看到了救星。石天紧紧拉着申可为的手,激动万分。
  申可为踹开石天,走到了桌子前。
  账房先手,双手捧笔,弓着腰,说道:“您请笔!”
  申可为挥挥洒洒,几下就把上联写在纸上。
  “好好”先生捧着纸张,转身又送过一张白纸,说,“请看下一题”。
  “哦?这是一张白纸,不见题在何处?”申可为问到。
  先生笑了笑,说:“人家说,对联以应景为对,即兴才美,不如以我家客栈为题”。
  “依你”申可为说。
  “请听题,上联‘盗者莫来,道者来’,请赏一个下联”先生说。
  申可为思索片刻,笑道:“先生好不聪明,却要我来为你张贴暗榜,下联‘闲人免进,仙人进’”
  账房先生捋了捋胡子,非常满意,说道:“仙人不敢求,贤人即可”。
  众人哈哈大笑,当众被夸的感觉就是爽。
  “请您听题,上联‘凤落梧桐梧落凤’”先生说。
  “‘珠联璧合璧联珠’”申可为说。
  “‘大木森森,松柏梧桐杨柳’”
  “‘细水淼淼,江河溪流湖海’”
  “‘风吹蜂,蜂扑地,风息蜂飞’”
  “‘李打鲤,鲤沉底,李沉鲤浮’”
  “‘逢迎远近逍遥村’”
  “‘进退连还运道通’”
  “‘姥姥捞酪,酪落,姥姥捞酪’”
  “‘舅舅架鸠,鸠飞,舅舅揪鸠’”
  “‘烟沿艳檐烟燕眼’”
  “‘雾捂鸟屋雾物无’”
  “‘白蛇过江头顶一轮红日’”
  “‘青龙挂壁身披万点金星’”
  不一会儿,先生和申可为你来我往,对了九个对子,就剩下一个。
  申可为越战越勇,喊道:“来吧,最后一个”。
  没想到,账房先生一脸奸笑,说道:“这最后一个可不能那么随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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