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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两男”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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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年轻人的魔力吸引,实在情非得已,申可为只感觉身不由己,一步一步走到了年轻人身边。申可为从怀中掏出银两,轻轻地放在年轻人面前的桌子上。
  年轻人瞪圆了眼睛,问道:“这个是?”
  看到年轻人嫩白的脸蛋,申可为眼睛变成直勾勾的,脑海里无端生出很多幻想,当年轻人看他时,他急忙把眼光挪开,支支吾吾地说:“呃,在民宅里,那个壮汉讹你钱了”。
  “对啊”年轻人回答了一声,然后瞅瞅桌子上的银两。
  桌子上的银两并不是青龙银,而是散碎雪花银。
  “老主人本不想接受,最后还是收下了”申可为说话断断续续,着头不着尾。
  “是哦”年轻人喜欢瞪着迷惑的大眼睛,问“可是这银两?”
  “你走后,壮汉向老主人索要好处,老主人把青龙银拱手相让”申可为说。
  听后,年轻人很生气,攥了攥拳头,很快就平静了,还是糊涂,水汪汪的眼睛把申可为看得害羞了,说:“可是,这些银两?”
  “哦,我们把那锭青龙银抢了回来,还给了老主人”申可为说。
  年轻人感到欣慰,但是迷惑没有减去,反倒更重了,他拿起桌子上的银两,问道:“可是,这些银两是什么?”
  “哦,这是老主人找给你的钱,他说用不了那么些”申可为说。
  年轻人“噗嗤”笑了,说道:“这位大哥还真是风趣”。
  申可为晕晕乎乎就像做梦,顺嘴问了一句:“小兄弟独饮无伴,不如来这边坐”。
  没想到年轻人非常随和,很爽快地答应了。
  走到了申可为的桌子前,年轻人很懂礼数,拱手要行礼,再看桌前这两位。一个石天,看见肉了就像看见了亲人,大盆装的清水炖出来的牛肉,就那么干吃,一点作料也没有;一个老头子,衣服看起来是道士,却全没有一点样子,有酒就喝,也照常吃肉,长胡子卷成一圈,团放在油污污的桌子上。
  看两位都不像需要施礼的人,如果硬要打招呼,人家再抽空还礼,反倒显得事多,所以年轻人就省去了那个程序。
  申可为也看出年轻人的心意,再看这两个同伴实在没个样子,于是提议:“不如我们另起一桌?”
  在离石天他们不远的地方,申可为和年轻人另摆一桌,两个人互通姓名,相谈甚欢。原来年轻人叫沙华,自称来自甘州,那个地方靠近西域。
  申可为敬酒,沙华慨然接受,喝酒的时候,沙华使劲皱着眉头,一看就是不会饮酒的人。
  沙华虽然年轻,但很懂规矩,喝完酒就回敬申可为一杯,申可为慨然接受,感觉酒很香甜。沙华觉得刚才还索然无味的饭菜,现在吃起来很有味道,说不尽的香美。
  申可为又敬了一杯,沙华慨然接受。喝完酒后,申可为畅快淋漓“啊——”了一声,感觉非常尽兴。沙华皱着眉头,红着脸,偷偷吐着舌头。
  看出了年轻人的窘态,申可为一拍桌子,叫道:“好,好,沙兄弟虽然不会饮酒,但是宁肯饮到三碗,实在豪杰也!”
  其实,申可为也没有喝酒这么痛快过,庆幸有更不如自己酒量的人舍命奉陪,心里爽到极点。
  沙华酒量不佳,喝得有些迷糊了,一边摇头说:“哪里,哪里”一边还在倒酒。
  申可为看他已经微醉,按住了他的酒坛,说:“喝酒不急,我看兄弟豪杰,不如你我结拜为异姓兄弟!”
  不知道笑点多大,沙华听后大笑不止:“哈哈哈哈,异性兄弟,哈哈哈哈,异性兄弟”。因为情绪颇高,酒气上头,年轻人脸颊发热,白嫩中透着一丝粉韵。
  正谈笑着,门外匆匆跑进两个大胖子,左瞅右看寻找到了沙华,叹道:“哎呀,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两个大胖子揽住沙华就往外走,申可为要上前营救,被老头子绊倒在地。老头子哼唧着说:“嗯~?嗯,这个人来历不明”。
  申可为站起来就吼:“管他什么来历不明,你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你难道能束手旁观?”。
  这老头子最可气了,哼唧了半天,只说:“能~”。
  申可为急得撸袖子,挠头发,最后躺倒在地,说:“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每次遇险,只要躺在地上睡一觉就好了”躺在地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跳了起来。
  追到两个大胖子身后,申可为一手拍在胖子肩上,说道:“光天化日……”哪料到胖子如此粗鲁,更不搭话,回身就打。
  一条石碾粗细的胳膊朝申可为挥来,虽然看起来很粗壮,但是速度不够。凭着本能,申可为蹲下身子,那条胳膊一时停不住,直奔沙华的后脑勺而去,另一个大胖子马上慌了,急忙中用自己的脸挡在了沙华和胳膊之间。
  那条胳膊重重砸在了另一个胖子脸上,听到鼻梁骨断裂的声音,年轻人被撞开,倒在桌椅上,这下可找到好地方了,呼呼大睡。
  另一个胖子捂着鼻子蹲下,疼得直叫唤,趁胖子朝申可为走去,他伸脚把胖子绊倒。胖子反应很慢,脸朝下直着砸在地上,鼻梁骨和地板同时碎裂。另一个胖子得逞了,不敢声张,捂着嘴偷笑,嘟囔道:“这才公平,嘻嘻”。
  胖子从地上爬起来,慌张地查看四周,哆嗦着对同伴说:“快,快走,遇到高手了”。
  另一个胖子听后也莫名其妙被吓到了,赶紧扫视四周,最后两个人落荒而逃。自己人打了自己人,还险些吓破胆子,可以说是笨贼中的极品了。
  沙华倒在桌椅上,睡梦中还在吆喝:“嗯~喝,再来”。
  沙华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脑袋像缀着石头,不论怎么用力,头都抬不起来。
  “你可倒好,一场酒睡了两天”申可为说。
  沙华意识到身边有人,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急忙坐起身子,然后缩到了角落里。
  “不要怕,不要怕,是我”申可为说,哪知道就是他才让人害怕。
  正是夜晚,昏黄的烛光映得屋子发黄发黑,申可为的脸藏在阴影里,眼睛是黑乎乎两个洞,嘴角上扬更加诡异,凸起的颧骨眉骨额头都发着黄黄的油光。
  为了安抚沙华,申可为慢慢把脸凑近,笑着说:“不要——”还未说完,一拳正中他的印堂,也是借着一点酒意,申可为仰倒在地,不一会儿打起了呼噜。
  申可为醒来时,他躺在床上,沙华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听到动静,沙华赶紧跑过来,担心地问道:“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和煦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直射到桌子上干净的瓷器上,器皿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申可为从床上坐起来,没有生气,更没有责怪沙华,却迫不及待地解释说:“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询问你的病情,看起来你罪得很厉害。”
  沙华挺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啊,我没有看清楚就——”
  “你不用说对不起,是我,是我”申可为看了看四周,说,“还劳你照料我,实在过意不去”。
  见申可为把一切推到自己身上,沙华更觉得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就转身把桌子上的瓷碗端了过来,吹了吹,说:“喝了吧,这个可以让你恢复体力”。
  申可为从来没有在中药碗里闻到过这么香的味道,赶紧伸出手,一把接过瓷碗,不小心碰到了沙华的手指。那手指是那样得纤细,柔软,就在申可为的手里一下子滑走了,摸到了那样的手,就感觉人生不再有别样的享受,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变得很温柔。
  “唉~怎么能产生这样的幻想,男人对男人是——”申可为不觉地嘟囔道。
  “你说什么?”沙华问,其实他听到了个大概。
  “哦~哦,我是说,这个药真管用,喝完了立马感觉精神多了”申可为瞒谎道。
  沙华又笑了,习惯性地用手挡住嘴,说:“你还没喝呢”。
  申可为看了看药碗,尴尬地笑了。虽然尴尬,但是甜蜜,沙华身上有种魔力,叫做:只要他在笑,全世界都不会有悲伤。
  申可为边笑着边喝药,终于喝呛了,咳嗽不止。
  “快快,取些热水来”沙华对门口的人说。
  不一会儿,水来了。接水时,申可为抬头一看,嗓子里“咯喽”一声,咳嗽立刻止住了。原来端水的是大胖子,黑黝黝的脸色反着光,再看门口站着的是个白胖子,这正是前日在客栈捉沙华走的人。
  递完了水,黑胖子说:“小——”顿了一顿,说,“少爷,人已经醒了,我看可以走了吧?”
  “废话,人家朋友还没有回来,怎么能扔下公子一人?”沙华说。
  话音刚落,从哪里跳出来一个人,说道:“嗯~?嗯,人回来了,妮可以走了”。
  老头子三步两步跳到了申可为身边,假装细心照顾着,看看黑胖子,看看沙华。黑胖子也看着沙华,白胖子从门口走进来,也看着沙华。申可为恋恋不舍,也看着沙华。
  “我就住在大东子客栈,有事可以来找我”沙华说。
  黑胖子生气又委屈地喊道:“小——,少爷,你——”
  走的时候,沙华好像很无奈的样子,但是还是走了。
  孤云城比武大会的时限将到,石天赶着行路,所以为了结伴,申可为也早早准备行李打算出发。老头子呢,孑然一身,什么也不准备,就是总在某些时刻碰到他们,虽然并不吃住在一起,但是很明显一直在跟着他们。
  临行前,按照沙华所说,申可为找到了那家大东子客栈,但是问遍了房间,根本没有一个姓沙的客人,总之目前入住的没有。申可为很失望。
  在城东门,两个人终于雇到了马车,只不过同行的还有一个大箱子,听马夫说是有人托他送递的。马车只有兜,没有棚子,所以只有大箱子是个天然的靠背,石天靠着箱子,坐着马车,荡着腿,很快就睡着了,大白天睡个觉真是舒服。
  申可为心事重重,他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他不愿相信是沙华骗了他。他总是嘟囔着:“大东子,大洞子,大筒子,是不是听错了?”有几次,他甚至有冲动要回城里去,去找一找类似名字的客栈。
  “唉~?你想什么呢”石天睡了好几觉之后,终于感到无聊,看申可为有心事,就想和他聊天。
  “哼~”马车夫笑了一声,特别孤零零的一声,显得很不屑,甚至有些可怜别人的意思。
  申可为刚要回答,被一声笑给打蔫儿了,石天问马车夫:“你笑什么?”
  马车夫是佣人,能够和老板们谈话感觉荣幸,但是想说奉承话又没有多少词儿,说道:“看模样,我猜这位公子一定是为情所困”。
  石天吆喝了一声:“唉~你这马佬儿——”
  申可为却把他拦住了。马车夫说的也对,男人间的情也算情,只是想到这些,申可为就感觉自己心思不正,怀疑这种情不同友情,是不伦不类的,于是就扇自己几下。
  申可为淡淡地说:“也对,是为情”。
  突然,旁边的木箱盖弹开,一个身量很小的公子站了出来,出来就“呵哧呵哧”喘气。
  申可为仔细一瞅,马上抱住人家双臂,喊道:“沙兄弟,怎么是你?”
  沙华一拧身子“哎呦呦”地叫,申可为终于发现自己用力太猛了。
  石天也见过这个人,冷冷地说:“你小子怎么在这儿?”沙华没有搭理他。
  “你不是要等一个人吗?怎么——”申可为问。
  “哦,哦”沙华拍着帽子,扫着身子,说,“找到了,找到了,没事儿”。
  “那你怎么——”申可为说。
  沙华秒懂了申可为的意思,说:“哦,我是躲在这里,跟你说”沙华把嘴凑近申可为的耳朵,说,“那两个死胖子,都在追我,想把我带走”。
  “带走?到哪里去?”申可为。
  沙华转了转大圆眼珠,说:“带我去我不想去的地方”。
  “哦——”申可为也秒懂了沙华的意思。
  正所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马车平稳行进着,突然沙华大叫一声:“啊,糟了”。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从远处飘来两个大个儿的黑点,逼近速度极快,走近了看清是两个大胖子,一黑一白,压在两匹瘦马背上,朝这里赶来。
  不一会儿,两个大胖子到了跟前,跳下马来。两匹马没有驻足,扭头就往回跑,拦都拦不住,马心说:“这两个肥猪,要是再托他们回去,非得累死不可。”
  马都跑了,两个大胖子更坚定了信念,最起码把这架马车上的马卸下一匹。
  “小——,少爷”说了很多次了都是这样,可见两个胖子的智商,“跟我们回去”。
  马车夫已经被呵斥停下马车,他坐在地上抽着麻秸杆烟,像个看热闹的群众。
  沙华很不服气,但是又很老实地走下马车。两个大胖子有膀子力气,他是知道的,所以感觉挣扎没有意义。
  没想到申可为挺身而出,说道:“你们凭什么带走他?凭什么带他去不想去的地方?”
  黑脸胖子不爱说话,伸出拳头搓了搓,说:“凭什么?”
  申可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眯着眼睛微微一笑,说:“手下败将——”只见一拳横飞,一口鲜血喷洒而出,申可为侧倒在地上,牙齿全变成了红的。
  沙华赶紧跑过去看申可为的伤势,并且朝着大胖子喊:“我命令你,不能打他!”
  “好”说着,黑大胖子搓着拳头转向石天。
  石天说:“你不找我,我也得揍你,胆敢打我兄弟——”话未说完,只见一脚扫地,一拳竖直捶下,听得“啊呀”一声,黑大胖子仰面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叫疼。
  白胖子一看就急了,把身上的汗衫一撕露出了条条肌肉,原来这位不是胖,是壮。白胖子疯牛一样冲过来,到了石天跟前,石天只一抬脚,白胖子很听话地从裤裆钻了过去。
  “再来!”石天说。
  白胖子又扎着头冲过来,朝石天的下路撞,结果下路消失,他有扑了个空,都不知道他是钻了别人的裤裆。
  “再来!”石天说。
  不知道是智商问题,还是觉得有意思,白胖子就这样和石天斗了十几回合。石天渐觉体力不支,但是论武功,技击术,白胖子根本不是石天的对手。
  白胖子再次冲来,石天感觉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消耗,于是转身逃跑。白胖子随后追来,石天在前面跑。
  正当白胖子追上了石天,把手搭在石天肩膀上,石天猛然转身,突然不见了,白胖子吓了一跳。
  白胖子到处寻找石天,却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围绕着他转,一点也摸不到,他试着打了几拳,都打空了。
  隐约的身形里传来声音:“让你见识见识,穿云行方步”。
  “哦~穿云行方步?中原地区道功秘术?”白胖子说道,突然感觉害怕,急急往回跑,每跑一步,却受着来自八方的八拳,若不是身体强健,他根本跑不回黑胖子身边。
  “师兄,有高手”白胖子说。
  “啊?又有高手”黑胖子很不甘心地说,“要是我打得过你,我一定打你”。
  白胖子听着这话也不怎么解气,就劝黑胖子:“师兄,走吧,走吧”。
  临走之前,黑胖子说:“小——”意识到再一次说错了,顿了顿,说,“少爷,您——”
  “还不快走?不够丢人?”沙华说。
  两个胖子只好徒步往回赶,实际上没有走远,在看不见的地方默默跟着。
  沙华扶起申可为,被刚才的勇敢行为感动,替申可为擦着血。受了很重的内伤,申可为看着沙华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面有泪珠打转,禁不住头脑里胡思乱想,他每看沙华一眼,就会幻想,然后就用手扇自己的脸,每看一眼,就偷偷扇自己一下。
  这一天有马车代步,一行人走得很快,天黑之前就到了又一座城池:前城。马车夫送到这里,说什么也不进城,收了钱就绕过城继续赶路去了。要不是申可为重伤在身,他们也就随马车夫离开了。
  这座城市很奇特,人来人往,车马走动频繁,但是地上一点尘土都不起,空气非常清新,路边也有小摊贩烧饼,包子铺,但是却没有烟和水汽飘飞,整体感觉一点人间烟火的味道也没有。大街小巷都像刚刷新过,干干净净的匾额,干干净净的墙壁,清洁如新的幌子,凡是看得见的东西都像是新的。
  申可为觉得诡异,沙华却感觉挺好,对什么东西都感觉新奇,总要上前摸一摸摊位上的东西。
  石天觉得奇怪,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说:“哼哼,这个城是刚盖起来的吗?”
  路上行人纷纷瞧他,有的甚至指指点点。
  “唉,你怎么才来?”一个胖子对一个小瘦子说。
  小瘦子说:“我啊,以为你照常会迟到呢,上一次你就迟到了”显然两个人很熟。
  “是我吗?”胖子傻乎乎地说。
  胖子和瘦子互相搂着就走了,看得石天鸡皮疙瘩起来了,又说:“哼哼,这里的人都稀里糊涂的”。
  路上的行人都放慢脚步,怒目看着石天,有的在背后指着石天他们议论纷纷。
  申可为赶紧拦住石天,说:“石大哥,不要乱说话”。
  “哼”石天还很不服气,打赢了胜仗的人很多都是这样,以为天下唯我独尊。
  “唉,看那里~”沙华指着一个方向说。
  “啊?又是他,快走”申可为说。
  石天跟在后面,边走边劝,说:“唉,你为什么那么仇视老先生,就算他欠你钱也不该这样啊?”
  原来老头子呆呆地站在城门外面,并没有跟着进来。守城士兵推开他,嫌他挡住了后面的路。
  走了几步,申可为再回头看,老头子已经不见了。看看天色将晚,三个人赶紧寻找客栈,奇怪的是,偌大一个城市,竟然找不到一家药铺和客栈的牌匾。
  找了很久,天色竟然还是没有黑下来,刚开始像是黄昏,很久之后居然天光大亮。好像没有经历夜晚,天气从傍晚直接跳到了中午。
  走在热闹但是又一尘不染的街上,申可为看到远处路中央围了一圈人。三个人跑到近处去看。
  一个胖子指着一个小瘦子大骂:“你不要脸!”
  小瘦子说:“你才不要脸!”
  “大家评评理,这个大胖子我都不认识,走着走着竟然搂住我的肩膀”
  “我也不认识你,你还不是搂着我的腰?”
  “哼”
  “哼”
  最后大家都不欢而散。
  申可为很纳闷,明明不久之前看到两个人是很熟悉的朋友,难道看错了,但是身体特征完全相符啊。其他两个人也感到了相同的迷惑,申可为示意石天不要掺合。
  经过一天的奔波,三个人都很累了,急需客栈歇息歇息,只好找人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客栈。溜达到了一个包子铺,包子笼屉和锅炉都在门口外面,申可为凑近了。
  “劳驾,请问城里的客栈在什么地方”
  老板抬起脸来,神色凝重地问:“找客栈干什么?!”
  申可为还没有听到过这么弱智的问题,一时竟然想不到客气的回答。
  这时,店里跑出来一个小伙子,笑着跑来,搭着老板的肩膀问:“什么?客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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