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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中西初对决,道佛首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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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黑衣人蹿到沈冰面前,倒身下拜,齐声喊道:“淮王府侍卫救驾来迟——”
  沈冰蔫蔫呆呆地说:“吃点儿?”
  四个黑人不听吩咐,托起沈冰就跑。四个人架一个人像水漂浮萍,一转眼就不见踪影。
  原来,这四个人是当今安淮王李越的手下,李越是当朝太子的亲孙子。四个人分别是布虎,布彪,布寒,布凡,在李越府内任侍卫头领一职,可见功夫了得,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被称为王府四大高手。虽然效命于心术不正的王爷,但是四个人的功夫全是名门正派,招术继承正统武学,并不是突厥高手那般阴险毒辣。
  届时是贞贞观50年,皇上年逾百岁身体尚健,宫里很多人都心急了,包括太子发觉明显熬不过自己亲爹了,所以有一股势力崛起,趁着皇上糊涂昏庸暗暗发展爪牙,安淮王就是其中中流砥柱。这一次行动无非是抢夺扈将军手里的宝贝,阻止他进京救皇上。
  据说宝贝里面用法术镇着皇上的灵魂,连髓血精神全吸进了里面,只要困在里面,皇上就老迈虚弱,过不了多时就无故丧命,倘若放出里面的灵气,皇上一吸收就又能年轻五十岁。
  听说了这个,宫里那股黑暗势力吓出一身冷汗,远在千里外的突厥国也惊出冷汗,因为皇上虽然内政无能,但是威名尚在,西域国戍边将士为此常常士气不振。
  另有传言称,皇髓脑不仅对李世民有用,不论是谁吸收了里面的精华,都会年轻几十岁,甚至是从此拥有唐皇的武功韬略。
  在锦华城外一片小竹林里,四大高手扶着李隆盛,也就是冒名的沈冰,刚要休息片刻,只听得大风骤起,林叶击响,竹竿摇摇晃晃,四处如千军万马,林子被布成了竹子构造的墙垣,看似密不透光。四大高手赶紧放下李隆盛,围着他,背对背相靠而立。
  “哈哈哈”笑声飘荡在头顶,竹叶刷刷直落,转眼间天地间布满竹叶绿幕。
  四大高手视线模糊,突然一掌连着一掌打来,既看不见施掌者,也觉察不到身边有风吹过。做到这样除非是横身飞过来的,看来是高手。
  竹叶落尽,四大高手面前出现几十号人,已经把他们和李隆盛包围住了。这几十号人个个身着紫衣,腰佩黄色软带,束发齐整有木簪穿过,看衣服用色和搭配,明显异于中原。
  没等互报姓名,几十号人早已经迫不及待,一个个如狼似虎,手持朴刀,旋身而来。这等功夫在中原实属罕见,身体横在空中,以头和脚后跟为中轴旋转着向前,朴刀在旋转之下成了梅花模样,叫做:“梅花阵法”。
  四大高手不是等闲之辈,留下一人看守李隆盛身边,其余三人飞腾直上,踩到竹竿就借竹竿的力,踩到竹叶就借竹叶的力,刹那间竟然飞到众人身上。这时候,梅花阵法正要转向,三大高手用力一蹬,一招“鹤舞绝力”把梅花阵法众人狠狠踹到了地上,而三个人却只稍稍腾起了一点。
  这就是“绝力门”的功夫,虽然你施给对手的力很大,但是接受到的反作用力微乎甚微。力道在他们的施展中,似乎有了距离限制,到了一定距离纵是没有碰到物体,力量也会自动消失,大大免去了误伤的可能性。
  因为腾起很低,所以三大高手落地很快,赶紧到李隆盛身边护卫。
  “哈哈哈,果然厉害,不愧是中原四大高手”一个只有四个手指的黑脸汉子朝四大高手说道。
  “来者何人,请报姓名”李隆盛说道,有侍卫保护,他的胆子才大了些。
  “哈哈,既然各位武功高强,也就有资格问我们姓名了,我们是——”一声过后,略顿了顿,几个人同时喊叫,喊出了五个不同的单个的字,“‘掐’‘捶’‘拧’‘咬’‘跺’”。
  这一“凌空呐音”大有来头,几个人同时喊话,却是不同的话,因为音频音色都不同显得杂乱异常,正因为杂乱异常才产生了同样振荡的声波,而且几个人是呐音,就是倒吸空气发出的声音。倘若是没有高深内力,距离比较近的人,一听此音双耳蜂鸣,久之如果感觉声音太乱,而心情烦躁,那么就会血脉被吸,两个耳朵喷血不止。
  四大高手心知肚明,所以在五大高手停顿时感叹了一声:“好悦耳的声音!”
  李隆盛骂道:“你们怎么听出来的?”
  然后,四大高手疯了一般,连舞带跳,唱起了皇宫王府独有的仙乐佳音:“那天我喝醉了……来啊,一起来”。李隆盛一听确实好听,不觉打起了拍子,全然把敌人的喊话忽略了,根本没有入耳,因此免遭劫难。
  李隆盛还沉浸在自己的欢乐中,四大高手突然一改面容,摆好架势站在那里,李隆盛心说这都是什么脾气。
  “哦,原来是突厥五大高手到齐,我当是谁”四大高手说道。
  “有眼力”五大高手夸道。
  “两国虽然不和睦,但是我们非显官名将,何故苦苦相逼?”李隆盛用比较硬气的话求饶说道。
  “哈哈,怕了?交出皇脑髓,饶你们性命!”五大高手说。
  “呃——”李隆盛刚要说什么,四大高手急急拦住他了,说:“公子啊,可别再说,再说我们都感觉没底气了。”
  “你搞错了,皇脑髓不在我们身上,纵是在,你就能夺取?”四大高手说。
  “那么说就是没得商量了,好,看招!”五大高手说。五大高手清楚四大高手的能耐,他们出入醉云楼,就凭扈将军不可能对抗得了,要说没有抢到宝贝,五大高手万万不会相信。
  在醉云楼里,扈将军找到了茅房,赶紧蹲了进去。不一会气门乍开,鼓角争鸣,可叹白白废了许多真气。不一会,鼓角声落,鞭炮齐鸣,狂轰滥炸。很久之后,扈将军爬回了三楼隔间。
  刚进去,鲁关山从地上爬过来,抱着扈将军的腿,哭诉道:“师父,师父,我被人揍了。”
  扈将军首先并不吃惊,感觉没有什么不合理的,这个脾气配这个身手,让人打死也不多,另外感觉稍微有点心酸,毕竟是自己徒弟,一口一个师父叫着。
  “哎呀,我的好徒儿,快快起身”扈将军自忖能力有限,好好安慰安慰鲁关山就好了,他也是挨揍习惯了,说,“徒儿没关系,行走江湖少不了磕磕碰碰。”
  “师父,李隆盛被抢走了”鲁关山说。
  “没关系,他的账日后再算,他的家世我也清楚”扈将军仍然心平气和地说。
  “我不甘心,师父啊,我的师父——”鲁关山说。
  “没关系,习惯就好了,忍一忍,你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走。唉?那些人长得什么样?”扈将军问道。
  “师父,都是黑衣服黑裤子”
  “哦~”扈将军很平静。
  “师父,他们身手和我一般,只是从我身后偷袭成功了”鲁关山说。
  “什么?!”扈将军猛地跳了起来,又说,“这还了得?呃——真的和你一般?”
  “师父,他们似乎还很怕我,连李隆盛也怕,抱了李隆盛一刻不停就急忙逃走了”鲁关山把以自己的眼神看到的东西陈述清楚了之后,扈将军像变了个人。
  扈将军火往上撞,胡子吹了起来,大喝到:“这还了得,敢来醉云楼撒野,不想想是谁罩着的!走,为师带你报仇。”
  在竹林的一片空地,“捶”嘿嘿冷笑,说:“听说布虎乃人间虎才,双臂能发万钧之力。今天倒要见识见识”。
  “哼,你的旁门左道之术,我也略有耳闻”布虎说。
  不愧是同门师兄弟,“绊”同样冷笑道:“哈哈,听说布彪身速极快,拳风稳健,可要较量较量了。”
  “说那么多!”布彪二话不说抬手打来,所习练武功全讲究速度,别人还未动手,他们俩早大战十个回合。
  “听说西域邪门歪道,能将人冷缩成药丸大小,我却不信”布寒说。
  “拧”嘿嘿冷笑,说:“不信就要试试,看你寒还是我寒”。
  “掐”倒是年长一些,非常恭敬地说:“听说布家兄弟个个英杰,布凡更是不可小觑,常常能自创奇招,出奇制胜,令武林人士敬仰。”
  “是也!”布凡更不多说,抬脚赶来。
  “掐”的绝技要等对方胳膊薄弱的地方暴露出来才好施展,再看布凡一招紧似一招,两条腿非常灵活,可是胳膊却像废了一样,在身体两侧随意耷拉着,随身体而摆动。“掐”见胳膊太虚,转而想寻身体他处攻击,正在走神瞬间,布凡两手突然有力,交叉推进宛若螃蟹的大钳子。
  这一招太出其不意,“掐”根本没预防布凡的手,根本闪躲不及,仰面一避没有躲开,反而仰倒在地,脸上两道血印。在他倒地之时,他伸出六指,朝空中乱抓一通,正抓在布凡手掌之上。
  “掐”捂着自己的脸,感觉火烧火燎,稍稍一运气,脸上就滴滴瘆血。
  布凡的手掌流血不止,只能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血是不流了,里面像有毒液,不同于其他的划伤,伤口奇痒难忍,很快手掌憋得肿胀成了气球。
  虽然如此,布凡受的是外伤,不过西域功夫毒辣,抓痕里面有毒,一时解不了又不能眼看失血,但是布凡还能运气,暗暗调理着经络流通。
  可是“掐”受的是内伤,只能说他是技不如人,布凡用的完全是名门正派的功夫,专门伤人气力,现在他连运气也很困难,只能一点一点衰弱下去。
  另外三个方面打得也很热烈,“咬”站到旁边非常尴尬,这就相当于在舞会上没有找到舞伴。“咬”慢慢腾腾地走到李隆盛面前,说:“怎么样兄弟,咱们来吧,咱们凑合练练。”
  李隆盛噗通跪在那里了,说:“饶命,饶命,你问什么我都说。”
  “那来吧,把皇髓脑给我,你们都得救了”“咬”说。
  李隆盛一肚子委屈,哭出了声,哽咽着说:“真没有”。
  “咬”舔舔自己的嘴唇,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在他们身上!”李隆盛突然说,说完就吓昏了,都把他忘了。
  “咬”赶紧停了手,及时回头看李隆盛说的方向,他看到扈将军和鲁关山。
  “捶”使出蛮力从布虎的头顶砸下去,这样的功力更猛一些。
  布虎扎好马步,两手放在膝盖,使劲顶着脖子。布虎练得功夫是“虎贲八较力”,这种力与其他力也有不同,讲究的是猛,疾,但是有一个缺点是不能长久。就像老虎互扑,山羊斗角,是一下一下迸发,一股一股发功。而且一旦找到了闭气,准备再次发力的间隙,并且控制好节奏,那么一股会强似一股,当虎贲八较力发挥到第八股,理论上说可以达到极限高的极限力量,任谁也挡不住的力,但是每一股升阶的那些间隙很难找到。
  “捶”的功夫是可以长久的,但是捶的力度会慢慢衰减。通常一拳就致命,实际上也用不了多久的耐力。
  这一次,“捶”见一下打下去,布虎竟然抗住了,心里暗暗佩服。但是他不服输,以为受得了一下,布虎不见得受得了第二下,于是肉捶偷偷从布虎头顶移开了一点,打算捶第二下。
  “捶”的发功很奇特,根本不用多少距离,说是移开了一点,实际也就一个手指的宽度。就这一刻,布虎感觉到了,悄悄回运了一口气,马上得到了休整,当“捶”打下第二捶,正好布虎再次发力。这一次,“虎贲八较力”自然发挥到了第二层力度。
  这样的功夫找到空隙,发展到第二度实属不易,“捶”根本抵挡不住,由手带动着在空中旋转了十圈有余,才沉沉撞在竹竿上,身体摔倒地上,口吐鲜血,赶紧运气。但是他们不会闭气保命,道门里的龟息功,所以运气只是想把经脉护住,免生内出血,实际上胃里的血不可避免地喷了出去。
  在竹林隐蔽处,申可为和老头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打斗,老头子本来沉默不语,看到这里都禁不住叹了一声:“虎贲八较力,真是刚猛异常啊。”
  布虎伤势不重,马上就能跳起来,本来可以要“捶”性命,但是看见李隆盛被威胁,赶紧抛下“捶”奔去李隆盛那里。
  “绊”和布彪斗得很激烈,但是看不出来,因为两个人出招太快,没有一定本事的人根本看不到全身,只看到一双腿和模糊的身子在竹林高处穿梭,身体恍恍惚惚就像长着翅膀。两个人虽然表现相似,但是武功实际上大相径庭。两个人都是在各自的武术体系练到了高手的境界。
  “绊”的身形变换,完全是用的气力,是靠着自残形式练出的功力,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功法,呼气吸气,斗转星移,只要稍稍不对功法,可能就会走火入魔。所以,这类功夫被认为是邪魔外道,是邪功。
  虎彪则不是这样,他的功夫大有来头,是受道门高人尚可当传授,叫做“八卦踏阳步”。他的腾转挪移,全是招式的运用,只要依照道门的秘籍所讲,身入八卦位,手拉五行架,横飞竖蹿总能营造出眼花缭乱的效果。即使偶尔走错了方位,他可以另起一卦,然后变化走向,八八六十四卦变换无穷。所以布彪的行动是有套路的,按照一定的规律在变位,既不跟着“绊”的路线追,也不会因为过分停滞而被抓到。他就布好自己八卦位图,在其间往来纵横,只等着“绊”无招无式地乱撞,直到撞到了里面。
  对比来说,“绊”就是个翅膀灵活的飞虫,可以来来往往,自由穿梭,而虎彪是坐守蛛网的蜘蛛,虽然行动空间有限制,但是只要守住要道,总有飞虫自投罗网的时刻。
  果然,不一会“绊”横飞进了罗网,还一边警惕地望着身后一边前行,不料胸前挨了一腿,他继续前行,突然身后又挨一拳,因为他身处在八卦走位里,所以一瞬间就会挨到同时的八拳,而且来自不同方向。眼看着虎彪从身前相向而来,但是“绊”忽然感觉身后挨了一下,他那里知道这一拳是虎彪上一圈时打出的掌风遗留,又或者身前的身影不过几圈之前虎彪飞过那里。
  很快“绊”被打被踹,感觉身体虚弱,气力跟不上,完全显出了身形,虎彪更无顾忌,熟记着乾坤走位,继续以此为路线,只要在固定的地方打下固定的拳,不一会儿,“绊”气力不足掉落在地。虎彪没有修炼气法,所以累得呼呼喘气,但是没有大碍,“绊”却受了众多外伤,一时之间皮肉疼痛难忍。
  “拧”和布寒争斗不相上下,两个人都谨慎出招,不敢妄动。他们的功夫都是一出手就收不住,可能一下就治人性命。“拧”可以把人化为药丸,布寒能让人体内寒气攻心,而且运气还会消耗真气。这种“缩骨纯寒”据说无药可救,除非是纯阳之体,也就是没有行过房的童男,但是必须年已成年。
  曾经有一个小伙子,以为自己可以和布寒对敌,结果刚接了一掌“缩骨纯寒”,人就变成了侏儒。他声称自己是纯阳之体,而且也已经成年,但是还是遭此毒手,很多人都百思不得解。最后,小伙子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计算有误,还差一个月才成年。从此,他成为了人们的笑柄。
  扈将军和鲁关山怒气冲冲地赶到了竹林里,也不知道是打听得哪里,找得很准。老远就看见四个人围着李隆盛,好像如临大敌。
  “是那几个人吗?”扈将军指着四大高手说,却没有看见竹林挡住的五大高手。
  “是,师父,就是那群小子,你看多胆怯”鲁关山说。
  扈将军怒冲冲地说:“哼,别看人多,让你见识见识橐龠之功,走。”
  两个人继续闷头前行,走到没多远的地方,前面的人已经散开,乱成了一团。扈将军心说这会儿有帮手,还有另一拨人,那么就更好对付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抬头一看是紫色的衣服的武士,扈将军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他还说:“看好了,师父教你一招。”再一回头,鲁关山跑自己前头去了,还说:“嘿,师父,这招不用您教。”
  “咬”施展轻功,向两个人赶来,两个草包没出几步就被拽住了,这是意料中事。
  把两个人推到在地上,其余的人停止了打斗。
  “把皇髓脑交出来!”人们说。
  扈将军自恃有点武功,没有跪在地上,鲁关山心想大不了丢一条命,也没有显得很窝囊。所以扈将军的说辞显得更加可信,他说:“皇髓脑不在我们身上,否则,我们追来这里干嘛?”
  “咬”回头说:“好哇,果然在你们身上”。
  四大高手嘿嘿冷笑,说:“在不在我们身上,搜一搜不就知道?让我证明给你们看。”
  “咬”一把推开布虎说:“唉~慢着,就算是搜,也该说说任谁去搜。”
  两个方面转身又战在一起,时间久了,五大高手渐渐显了劣势。
  “好,打,打,师父,你看谁能赢?”鲁关山看打架上瘾。
  “走吧,找机会溜~”扈将军说。
  果然两方争斗激烈,五大高手被压制的厉害,但是看见扈将军逃跑,他们说:“跑了,那两个货跑了。”
  “哼哼,亏你们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想不到使这么小儿科的伎俩。”
  两个人很狡猾,当五大高手警告四大高手,两个人乖乖地回到原地,鲁关山还趴着啃土,显得很痴呆的样子。当四大高手第一次抽空回头看到两个人虚弱无力,老实地呆在那里,就不再相信五大高手的话。
  五大高手被死死咬住,根本不敢多说话,心说真是碰到了冤家。
  两个人偷偷跑出了几十步,满怀信心地加速,突然一股风吹来,来不及回头两个人被推到在地,面朝下吃了一嘴泥。赶紧起身,抬头没有看清情况,两个人被扔到了竹林空地处,仰面倒在地上,感觉这么远的距离只是一阵风,翻了一个跟头就过来了。
  “嗨,光顾着打架,还管不管俘虏?”
  没有人回头看,五大高手早发现了,但是又说不了话。
  “嗨!还要不要你们公子?!”
  这时候,四大高手才赶紧转身,脚下一蹬,跳开,与五大高手分开距离,以防暗害。原来是一个老和尚,站在扈将军他们身边,稳若泰山,虽经过一番折腾,但是面不红,气不喘。
  五大高手急急跑到老和尚身边,唱道:“上人,大驾”。
  “嗯~”老和尚点了点头就当答应了,又说,“你们刚才说什么?”
  “嗯~?”五大高手想了想说,“搜身。”
  “那还不搜?!”老和尚说。
  “慢着”四大高手拦住,又说,“我们不知大师是谁,但是我们的事情请不要多管,否则,纵有一死也要拼一拼。”
  李隆盛刚好在这个时候醒来,他不敢睁开眼,听到家臣的慷慨直言,感动得落泪,但是他可不想拼命。
  “诸公,何必把事情说得那么伟大,说到底不是为了荣华富贵?”老和尚说,“搜,把东西拿出来。”
  “那就休怪我们无礼了”说着,四大高手跳过来两个围住老和尚,另外两个对战三大高手,其中两个累到在地,在运气疗伤。
  老和尚善于扇人,他的手掌距离人很远,但是掌风竟然直撞人脸,而且撞击得响亮一声,就和扇耳光一模一样。另外虽然年纪老迈,可是身体刚强,不管有什么袭来,并不躲闪,有时候能击人软肋,别人不得不撤招,有时候身体就生生与别人的拳头或者腿脚撞。看他的掌猛身强,明眼人自然明白是少林功,也就是和道功极不相似的“佛功”。
  布虎和布彪一个有力,一个有速度,以为可以和老和尚战个平手,哪知道三回合不到,两个人瘫倒在地。布虎感觉打出了虎贲八较力,但是感觉打到了石头,而且石头的反作用力和打出的力量相同,让他自己也受了一掌。布彪则一度得意,在变换方位时,他数着自己打出了十几掌,但是略微休整时,一时支撑不住竟然掉了下来,原来身上遍体鳞伤,自己却全然不觉。倘若不知道适可而止,再打几拳,恐怕就命丧自己之手了。布寒布凡赶紧停手,去看两人的伤势。
  其实,两者同样都是被佛功“反相门”功夫给伤到了。
  这些武功和名号,隐藏在后的老头子都能叫出来,申可为每个都听得很陌生,本就怀疑身边的人是须道长,现在更加重了怀疑。
  老头子趴着趴着,突然掐了申可为一下,申可为强忍着也没有张嘴,只是“嗯~嗯”着叫。
  老头子也很纳闷,问:“嗯~?你哑巴了?”
  申可为忙摇脑袋,他见过老头子给鲁关山“按摩”,那是非常恐怖。开始就是先吓鲁关山一下,他吃惊张开嘴,然后让他吸一口冷气,再按他肚子给他赶气。
  见申可为这么机灵,老头子也没有办法了,又开始观察战况。
  申可为心想,老头子既然是须道长,那么就有很高的功夫,那么不妨试他一试。申可为偷偷走开了,然后绕到老头子的身后,抬起脚来就是一下,正踹到老头子的屁股上。本想把老头子踢到前面去暴露出来,那样高手们就会来找他麻烦。可是老头子身若磐石,一动不动。
  被人狠踹了一脚,老头子忙回头看,一脸茫然。老头子为人古怪,但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欺负,一时忍受不住,骂道:“你这个这个~嗯~?嗯,是不是……”他叉着腰站在那里还没说完,远处早有人发现了他。
  申可为和老头子被扔到了空地上,老头子害羞似的扎着头。
  “唉~干嘛的?”五大高手问道。
  老和尚抬手拦住了他,说:“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老头子见他很客气,还是没有抬起头来,指了指扈将军他们,说:“嗯~?他们管啊我叫爹,不行,不行就随着叫吧。”
  老和尚勃然大怒,连出入呼吸也忽忽有声。
  老头子赶紧说:“出家人,嗯~?嗯,六根清净,生死置之度外,更何况伦理乎?”
  老和尚一听颇有道理,不想在晚辈面前跌面子,所以勉强平息了怒火,说:“哦~我看老者颇有慧根,如不弃,可愿意进庙吃斋,皈依佛门?”
  “嗯~?嗯,去你,去你那个什么的~”老头子说。
  老和尚勃然大怒,老头子说:“出家人五蕴皆空,生死置之度外,更何况伦理乎?”
  老和尚又平息了怒火,说:“佛法无边,是人们应该礼敬的唯一尊神,我看我帮你剃度为僧,让你在年老时刻还清佛缘。空说无凭,不然较量较量手段如何”
  “嗯~?嗯,我本中国人,有什么佛缘?我~我不太会武术,嗯,嗯”老头子说。
  “唉~,世人皆有佛缘,你也有,不要小看自己”老和尚说。
  “你都活在世上,嗯~?我为什么小看啊,啊我自己?我是小啊看你们的尊神啊”老头子说。
  “佛法慈悲,我看不会怪罪于你,不过我要带你走,你奈我何?哈哈”老和尚说。
  “走啊走,我也……生于中国,则行中国之道理。若以夏变夷,背天叛道,吾不忍也。禅宗一法,吾尝得之矣。是修静定之功,为积阴之魄,以死为乐而已”老头子应对自如,说起法却语句流畅许多。
  “非也,入我佛门,也讲究今生果今生报,何为积阴之魄?”老和尚反驳说。
  “我未见也,只见你们禁酒禁肉,诵经参禅,一坐就是一日,一坐就是一年,未见报今生果者,那里如我们修得清静身体,逍遥自在,潇潇洒洒走遍五洲四海,醉醉醺醺游逛华夏九州,得一身自由,享快乐无为,自己不生烦恼,度人乐亦滔滔”老头子说。
  “吃斋念佛,万法全去心里求,反观内心,识得本我心性,常年与此为友,明心见性,无欲无求,传讲真经,永传后世”老和尚说。
  “吃斋念佛,打坐修身非汝独有,真经经典,圣书箴言,想我道藏也不少也。何况,道者自然,不须繁冗拖沓卷卷经书释义。明心见性不过我们清静无为之功,修身成圣更胜过你们百倍。吾中国之道,是炼纯阳之真精,形神俱妙,超天地以独存,以生为乐也。故曰‘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地者亲下’夷夏之道,有死而已,有所不同。何谓你尊神是天地唯一可拜真神,此语未免伤人。天下教别同属一宗,皆应受敬仰恭敬。但是至上之法必属自然,自然必属道也!”
  老和尚跳了起来,展开双臂,说道:“哈哈哈,我今天就要拿你,你待怎样?你说道法高深,那理应有绝世武功相济才对,有本事与我较量!”
  老头子仍然头也不抬地说:“嗯~?嗯,哦——你啊是说,凭武艺评判谁的法应该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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