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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海燕与少年——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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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祖玛救了莉莉安,两人便形影不离了,好似真的兄妹。
  每次莉莉安唱歌的时候祖玛都在旁欣赏,帮她打鼓点儿。唱完歌后他们就到处去玩,莉莉安喜欢挎着他的胳膊一蹦一跳的走路,看的出来他们都很开心。
  可是时间长了,祖玛察觉到街上的人总是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毕竟一个娇艳欲滴的少女和一个乞丐走在一起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可以用一句俗话来形容,就是那个……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虽然莉莉安不在乎,但祖玛在乎!
  为了可爱的妹妹,祖玛必须做点什么……比如放弃当乞丐……
  于是趁着莉莉安不在,他跑到服装店挑了一身衣服,白色粗布上衣加深兰色的亚麻长裤,还有一双最普通的廉价长靴。
  洗个澡,换上新衣服后,他对着橱窗的玻璃瞅了半天,总觉得不对劲,因为每次都要拨开头帘才能看到自己的脸,他这才意识到头发实在太长了。
  随着理发师剪刀的咔嚓声,视野终于开阔了。那一刻,他被自己吓了一跳,随即又陷入了悲伤,看到这张脸,就想起了父亲。他们长的太像了。真的要感激父母,毕竟他们血统好,颜值高,祖玛也沾光,生得英俊。
  理发师自然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小乞丐相貌竟然这么好。
  祖玛今天开始从乞丐又变回自己,难道只是为了莉莉安吗?他看着自己的脸,心想:一个乞丐终究难成大事,如果想复仇,必须向前看!我不会再逃避了!“爸爸,妈妈,马尔基先生,还有我的家人们,请保佑我,希望能早日见到那些海盗,为你们报仇。”
  走出理发屋的那一刻,阳光照在脸上,祖玛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简单,悲伤,却又满怀希望,整个人都脱胎换骨一般。是全新的自己。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让妹妹看看,猜想她能否认的出来。
  另一边,莉莉安和姐姐刚刚排练完,商量好了晚上的曲目。她打算找祖玛一起去钓鱼,可是找了几个常去的地方都没有发现他,最后莉莉安走累了,才决定在长椅上等他,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看到祖玛,不过却等到了一个陌生人。
  只见那人弯下腰做了个请安的手势,莉莉安以为他有什么事,于是赶紧站起来回礼。
  这个陌生人好生俊俏,莉莉安竟然脸颊一红,不好意思的问了句,“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歪着脑袋微微一笑,莉莉安一下慌了神,因为这个笑容她再熟悉不过。半信半疑的叫了一声“祖玛哥哥?……”
  祖玛笑呵呵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得意的说:“不是我是谁?”
  “啊!!真的是哥哥?!……”莉莉安激动的捂住嘴巴,差点尖叫出来,因为祖玛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与乞丐的形象完全占不到边界。要说和自己的哥哥长的像,可能现在也就脸型比较像而已了。
  祖玛摸了摸莉莉安的头,“恩,当然了,如假包换~”
  莉莉安低头不语,又偷偷的看了祖玛一眼,小脸绯红,心里似乎萌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还是……还是……不要当哥哥看待了吧……
  祖玛并没注意到莉莉安的表情,他还傻傻的拉着她的手,笑着说:“走,去吓吓露易丝姐姐。”
  说完莉莉安羞答答的点点头,扭捏的跟着祖玛朝码头走去。
  当然,露易丝对祖玛的变化也是大吃一惊,不过她比莉莉安成熟的多,早猜到祖玛应该是个俊俏的孩子,所以反映没有祖玛和莉莉安预想的那么大。倒是露易丝一把搂住两人,欣慰的说道:“有两个弟弟妹妹真好。”
  从此三个陌生人变得像一家人,莉莉安在之后的日子里,各种粘人,调皮,天真烂漫的性格暴露无遗。成天的哥哥来,哥哥去的,这也好,那也好。十句不离祖玛哥哥。露易丝无奈的摇摇头,秒懂莉莉安的心思。不过这是两个年轻人的事,她只是笑呵呵的看着。
  祖玛可没想这么多,他感觉真的像多了两个亲人。虽然不是亲姐妹,但这绝对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在一个有着美丽夕阳的傍晚,两个人坐在码头,莉莉安挽着祖玛的胳膊诉说了她的身世。
  莉莉安也是个苦孩子,当年,父母没有结婚就生下了她哥哥,村子里的长老对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不能容忍,所以要烧死她的母亲,爸爸拼死救下妻子后逃离了故乡,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他们无怨无悔。
  两年后莉莉安降生了,从此四个人生活在田间,父亲耕地打猎,母亲做一些手艺活到集市上卖。虽然辛苦,但至少不会挨饿,转眼两个孩子就长大了。哥哥路斯很有出息,从小就能文能武,而妹妹能歌善舞,这使父母非常欣慰,并且奉献所有的爱在他们身上。
  好景不长,后来父亲上山打猎就再也没有回来。家里人找遍了山上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父亲的尸体,半年后全家放弃了希望,母亲过于悲伤,一病不起,很快也撒手人寰了。
  说到这里,莉莉安已然哭成了泪人。
  后来路斯带着妹妹离开了家,他们相依为命。到了城里,本想以唱歌和干体力活儿赚点钱,但不经世事的兄妹却被人贩子骗了,分别卖往两地。记得那天她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哥哥,而哥哥也喊着她的名字。直到两人的声音消失在街道尽头。
  莉莉安被卖到了很远的地方,好在被一个好心的老夫人买来当侍女,由于莉莉安天真烂漫,人见人爱,夫人膝下又没有子女,就认了她当女儿。
  从此莉莉安受到了良好的教育,长大成人。亭亭玉立的她很快便有富家子弟来求婚。但莉莉安年纪尚轻,而且她不喜欢那些所谓的贵族,更令她放不下的是失散的哥哥。
  几年后,老夫人年事过高去世了,莉莉安又陷入孤独的境地,她放弃了与夫人的远房亲戚争夺遗产的继承权,只身沿着哥哥消失的方向,开始了旅行。
  她每到一个港口就打听哥哥的下落,最后带的钱花光了,没办法只能在酒馆唱歌为生,在那里遇见了会弹洋琴的姐姐露易丝,受到了很多照顾。
  戏剧的是,后来当地的富商公子看上了莉莉安,想强迫她答应结婚。好在有个可靠的姐姐,她们两人逃出了港口,开始了边卖艺边寻找哥哥的旅行。
  祖玛听到这里,把莉莉安搂在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让莉莉安放声的哭出来,他知道和亲人分离的痛苦。心中也暗下决心,一定要帮妹妹找到亲人。而且一个女孩子尚且为了目标吃了这么多苦,自己也应该向着寻找仇人的目标前进才行!否则真不如一个女孩儿来的坚强呢。
  从新找回目标的祖玛,像个小贵族,和莉莉安走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说三道四了,这让祖玛很开心。在莉莉安唱歌的时候,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旁欣赏了。
  莉莉安的歌声充满了魔力,每个音符都像一把钥匙,总是能打开他的心扉,给他力量。不过,他也注意到,每当莉莉安唱到那首《远方的亲人》时,脸上都会流露出一丝忧伤。他知道,莉莉安是在想念她的哥哥。虽然祖玛就像亲哥哥一样的照顾她,让她每天都很开心,但始终无法代替亲哥哥的位置,尤其是对方生死未卜,这让莉莉安的心怎么可能平静呢。
  祖玛知道东边的港口有个很著名的酒馆,那里有个人专做消息买卖,据说此人无所不知,只要报酬合适,可以找到任何情报。
  祖玛也想带着妹妹去碰碰运气,路程不是很远。三人早早的出发,边玩边走,才半天时间就到了。随便一打听,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间酒吧。
  到了地方,莉莉安却停下了脚步,她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哥哥,我……有点怕。”莉莉安双手捂住胸口,喘着粗气,显得很紧张。这里对她来说是希望,也可能是失望。
  祖玛安慰着莉莉安说:“只要找到那个人,我相信她一定知道线索,她好像有个外号叫“水燕”什么来着,总之是个超厉害的家伙,只要她答应的事,至今没有打听不到的。虽然……价格贵了点,不过我想没问题的!。”祖玛用非常笃定的口气对妹妹说道。
  莉莉安很懂事的点点头,又看了看旁边正抚摸着她头发的露易丝。
  “打起精神来!安安,我相信这次一定有线索的。”露易丝用力拍了她屁股一把,莉莉安向前跳了一步,回头朝露易丝点了点头“嗯!!”。
  正当三人鼓起勇气进去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朋友们,你们在找我吗?”
  三人回头一看,发现一个非常妖艳的女人站在身后,一头乌黑的长发直到腰间,小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湖蓝色的瞳孔闪烁着异国的风情,身体被朱红色的纱衣裹的很紧,充分的显露出她优美的曲线。
  那个人朝着祖玛走来,双手交叉在胸前,向前一探身,微微的挑起下巴露出万种风情的笑容,说道:“小帅哥,我的名字是艾瑞卡,暴风雨中的海燕,不是什么水燕哟~~”
  祖玛虽然还没成年,但终究是男人,看到如此性感的女人挑逗自己,生理上多少会有些兴奋,再加上那……那……那件低胸长衫里托起的洁……洁白……夸……夸张的胸脯,不由得满脸通红。
  莉莉安站在旁边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挽住祖玛的胳膊,拉到自己怀里,这才让哥哥回过神来。祖玛看到莉莉安横眉冷目和鼓着的腮帮子,后脊梁凉了一半。
  艾瑞卡见状呵呵笑了起来,故作失望的说:“唉~~真可惜,如果这个小姑娘不适合你,记得来找我哈,呵呵呵。”艾瑞卡边用手玩弄着头发,一边挑衅着莉莉安。
  大概是看到莉莉安紧张的脸,心生兴趣,想逗逗这对儿兄妹吧。
  可莉莉安却充满敌意,这是祖玛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对视好可怕!!
  接着艾瑞卡带着哄孩子般的微笑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小朋友。”
  祖玛赶紧答话,“你就是鼎鼎大名的情报商人?”
  艾瑞卡一听笑了,“哈哈,不像吗?”艾瑞卡显得有些得意,露出骄傲的笑容。
  “那是不是什么事都能查到!”莉莉安抢着问。
  艾瑞卡转而变得玩世不恭,搓着手指,说道:“只要有钱。”
  莉莉安迫不及待的问:“那失散多年的亲人也能找到吗?”
  艾瑞卡托起下巴,慢条斯理的回答:“当然,只要是情报,一般都能查到,不过情报越稀有就越贵,毕竟我也是需要钱来疏通的。你们需要找人?”
  果然是商人,几句话就进入正题了。
  “我想找哥哥,他叫路斯,我们小时候就被卖往各地了,求求你,请帮帮我。如果能找到我哥哥,叫我做什么都可以!”莉莉安此时的心情之迫切可见一斑。只要能找到哥哥,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祖玛在旁边看了看急切的莉莉安,又看了看艾瑞卡。
  不知道这个年轻女人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神通,祖玛不愿看到妹妹失望。
  经过简短的介绍后,艾瑞卡点了点头,似乎有了一些头绪。
  “恩……,莉莉安,进来说吧,我想你的故事会很长。”艾瑞卡招了下手,示意众人随她进去。
  四人进了酒馆,这里客人并不多,零星分散在角落。酒吧环境比想象的要优雅的多,装饰充满了情调,吧台后面摆满了名酒,柜子旁边还放着一个大的夸张的酒桶。屋里几根柱子上都吊着崭新的烛台,好像等待着晚上的狂欢。
  艾瑞卡和老板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三人到了二楼。看来这个房间是用来谈生意的,摆设很简单,一个圆桌和几把椅子,墙角还有一个酒柜,上面摆着几瓶佳酿。
  大家落座后,莉莉安迫不及待的开始讲述起了自己悲惨的遭遇。
  艾瑞卡没有打断她,而且听的很仔细。时而拖着下巴,若有所思,时而点头,争取不漏掉任何细节。不愧是专业的,反问的问题都很关键,这让祖玛感觉仿佛亲身经历了一般。
  最后艾瑞卡递给莉莉安一条纸帕,好让她擦掉眼泪,接着顺手续满了茶分给大家。而自己则喝起了红酒。看她严肃的表情,祖玛三人紧张起来,难道连大名鼎鼎的海燕都搞不定吗?
  经过长达十几分钟的沉默之后,艾瑞卡终于展露出迷人的笑容,自信的说:“这个委托可以接受,不过,那个拐卖你们的混蛋是不是还活着,我需要两天时间确认。”艾瑞卡的话宛如春天的百花,在莉莉安的心中怒放开来。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事隔这么多年,竟然能够找到线索,莉莉安马上双手合并感谢神明。
  “实在是太好了!”莉莉安再次激动的哭了起来。
  祖玛搂着妹妹的肩膀,扶她坐回椅子上,“果然名不虚传,您觉得把握有多大?”祖玛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一边为妹妹高兴,一边为结果感到担忧。
  “恩……很快就能找到他,三天后的这个时间你们再来吧,我会给你们一个准确的答复。啊~别忘了带上酬金。”真不亏是商人,不断给对方希望的同时,还不忘做生意。
  “恩,如果能找到的话,酬金是必不可少的,顺便问一下,大概多少钱?”祖玛表现得很大方,其实心里充满了不安,毕竟他们不是很富裕,这么重要的情报,铁定会被狠宰一刀。到时候因为付不起钱而失望,莉莉安怎么受的了。
  “这个嘛……根据以往的经验,所有费用加起来应该不会超过200G的啦。”海燕又一次露出迷人的笑容。可是这次的笑容却让祖玛三人倒吸一口凉气,因为缇娜留给自己的钱现在也不过6G,三天内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钱。祖玛偷偷看了看妹妹,马上收回了视线,因为莉莉安的脸色已经铁青了。
  看着妹妹无助的表情,祖玛故作镇定,反而假装满心欢喜的说:“我就知道来这里一定没错,那么一切拜托您了,三天后我们会带着钱准时来的。那么,我们先走了。”祖玛是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三人与艾瑞卡告别后匆匆离开了酒吧。一路上悲喜交加的心情暂且不提。
  待祖玛等人走后,艾瑞卡又回到二楼,坐在椅子上享受着醇香的佳酿,吱扭一声,套间的门打开了,海燕头也没转继续品尝着手中的红酒。微带挑衅的说了句,“这样就可以了吧,客人。”
  只听里屋传来短促的肯定,“恩……另外那件事也拜托了。”说完那人关上了门,一霎那,可以看到他有一把镶着金色花边的紫色佩刀。
  海燕又喝了口酒,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是时候通知老师,好人和坏人都来过了。”
  另外一边……
  三人回到城里,坐在公园长椅上发愁。如何在三天内筹到这么大笔钱呢?
  祖玛虽然慷慨的掏出身上仅有的6G,但加上莉莉安她们的也才不到18G,和200G这个数目差的老远。
  要知道,200G这个数对于一个平常人家,就算每天好吃好喝的,也能安稳的过上好几年。
  “这个海燕答应的挺痛快,要钱的时候也不含糊,这么短的时间如果有方法赚到那么多钱,我马上转行,呵呵。”洋琴露易丝边调侃边苦笑着。
  莉莉安脸上更是青一阵紫一阵,一个人憋在一边半天不吭声。祖玛坐了过去,把她的头拢到自己肩上,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发。
  “既然对方说能找到线索,那只要等待结果就好了,三天后我们能筹到多少就给她多少,实在不行,就求到她同意为止。”祖玛扶着妹妹的脸颊,淡淡的一笑。他不想三个人都沉浸在这种气氛中,那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莉莉安看着祖玛,比较认同这个方法,于是站起身来,重打精神,说:“我去唱歌,这三天尽量多赚点钱,如果海燕觉得不够,我就去她的酒馆里打工,直到赚够酬金为止!!”
  到这里,寻找哥哥已经几经波折,好不容易才有了希望,对于莉莉安来说,绝对不能放弃。其实她更感谢祖玛,因为他不但救过自己,还给了她莫大的安慰,如今又帮自己找到了早已断掉的线索。在她心中,祖玛已经不是哥哥,更像是上天赐给她的命运之人。只要有祖玛在身边,任何困难都会迎刃而解,所有愿望都会实现。
  想到这里,她拉住祖玛的胳膊,高兴的蹦着,她期待着三天后的好消息,而现在的任务就是去唱歌!用上所有的力气!用歌声答谢上天的恩赐,同时希望神能再帮她一把。
  祖玛看到妹妹从新绽放笑容,心里踏实多了,钱确实是个问题,不过刚才似乎灵光乍现了一下,但马上又忘了是什么,于是他陷入了沉思。
  莉莉安看哥哥表情严肃,不免担心起来,“哥哥,你怎么了?”
  “不,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好像很小的时候有那么一次。很有趣,但是我想不起来是什么了。”祖玛拼命的在脑海中回忆着,他觉得这件事至关重要,肯定能解决现在的困境。那种令人兴奋的感觉隐约的藏在他的心里,他必须回忆起来。
  就在祖玛思考的时候,莉莉安已经和露易丝去商量晚上表演的事了。“姐姐,如果客人再多一点,说不定老板会多给一些钱。”
  “嗯,我去和老板商量一下,看看他能不能做个宣传之类的。”露易丝展现出大姐姐特有的气势,鼓足了劲头打算大干一场。
  这一段对话,突然让祖玛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大声说道:“对!就是这个!我家里曾经举办过一次宴会,那天来了很多人,还请来了镇上的乐团,那天大家狂欢到深夜,所有人都醉成一片,甚至有人一直喝到第二天早上,每个人都很开心。”
  露易丝听完祖玛的话也托起下巴,似乎在想象当时的场景。突然她也像发现了什么,惊喜的说道:“你的意思是举办一次大宴会?”。
  “啊!真是好主意!我来唱歌,姐姐来弹琴。哥哥打算请多少人来?”莉莉安兴奋过后又陷入了疑虑。
  “全城!”祖玛脱口而出,“只有全城的人都来看你们的表演,才能保证聚集大量的钱。”
  莉莉安和露易丝面面相觑,“全城的人……”
  祖玛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的脑袋里至少闪过十几种方法,而且不断推敲优化可行方案。机会只有一次,他必须把每个环节都预测准确。如果没能奏效,或者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就会造成更大损失,这是在赌,赌上自己的一切。
  沉默了许久,祖玛终于开了口。“恩,我有个主意……”祖玛神秘兮兮的把两人拉过来,小声的在她们耳边低语。
  莉莉安边听边连连点头,好像正和她的心意。露易丝也是不亦乐乎,连连拍手称好,好像要准备去参加舞会一样,表情无比期待。
  经过一番讨论,三人把手搭在一起,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后,露易丝和莉莉安就按计划去准备了。
  祖玛看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低声说道:“如果这么简单就能做到,那我早就发财了,唉,又要去找一大堆讨厌的人。不过这次能赚到足够的钱的话,我也想问问海燕,到底是谁袭击了我们。这次是妹妹的机会,也是我的机会,就算不择手段,也要弄到钱。哈哈哈!等着我吧,贪官们!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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