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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凤楼论战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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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连!”
  “仲连!”,滕子宸见鲁仲连久久不予答复,不禁眉宇一轩,凝声再唤了一声,“宸在跟你说话了,你想什么了?”
  鲁仲连一路沉默无语,面色沉凝,心中似有忧虑之事,听滕子宸突然开口询问,蓦地抬头呀然道:“主公唤仲连何事?”
  滕子宸笑容和煦的打量了一眼愁容满面的鲁仲连,摇头笑道:“仲连莫非有心事乎?此刻就你我二人,你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说不准宸还能为能你解难释疑呢!”
  “非是心事,实乃担忧尔!”鲁仲连沉吟一声,一脸担忧的开口道:“大王已经连下五道王诏急招主公返回临淄,主公却五度抗命不归,连是在担心临淄会有宵小之徒会借此大作文章,恐会对主公不利。”
  滕子宸不以为然的说道:“我还以为仲连想什么了,原来是为了这破事!”
  鲁仲连不禁愕然道:“主公,这违抗王命已非是人臣之举,主公怎能说这是破事呢?岂不闻君要臣死,不死则不忠。主公以忠勇之名,名贯天下,倘若大王一怒之下治主公一个不忠之大罪,主公今后又何以立身于世。”
  “忠勇之名?呵呵……”滕子宸自嘲的笑了起来,摇头苦笑道:“宸一心只为天下芸芸众生,志在结束天下纷戈,强齐立法只在私心,非为他人,所谓的忠勇之名何其荒谬尔!如今先王薨世,齐国庙堂已非宸心中向往的朝堂,回不回去已经不重要了。”
  鲁仲连闻言,心里咯噔一惊,浓眉倏然紧锁,怔怔的望着滕子宸,吃惊道:“主公莫不是想……”
  滕子宸眉宇一轩,鲁仲连想说什么,滕子宸岂有不知,猝然笑道:“仲连误会宸矣,宸虽不屑回朝,但绝无谋逆之心尔!”
  “主公虽无谋逆之心,但临淄城中的宵小之辈安能放心主公拥强兵在外乎?他们必会蛊惑大王对主公不利。”鲁仲连担忧道。
  滕子宸撇嘴一笑道:“仲连多虑了,宸虽不是什么野心勃勃之人,但亦非愚钝之人,只要我拥兵在外,朝中宵小安能奈我何?”
  “唉!”鲁仲连长叹一声:“但愿主公说的是对的。”
  滕子宸抿嘴一笑,拉上鲁仲连的衣袖就急走道:“仲连就休要长吁短叹的了,宸听说平阴城中有一座楼宇,名曰凤轩楼,传闻凤轩楼有一种甘如琼浆的绝世佳酿,今日难得出来一趟,汝就莫在扫兴了,快快随宸去一探究竟,我倒要看看传闻究竟是真是假。”
  滕子宸嗜酒如痴,鲁仲连早有耳闻,如今见主公这般模样,心中愁云顿然一扫,摇头苦笑道:“主公莫拉扯连,连自会走……”
  两人都是第一次来平阴城,自然不知道凤轩楼所在何地,不过好在凤轩楼颇具雅名,这一路问道而来,还真让滕子宸给找着了。
  虽未入轩楼,却已在门外嗅到醉人心肺的淡淡酒香。
  轩楼石阶大门外,滕子宸张开双手,微闭双眸,爽叫一声,“闻此酒香,当真不负盛名也!”
  守护在大门前的两名酒楼侍者,见状亦是好笑,来这里的哪个不是冲着论术畅论的贤达高士,没想这位先生居然是冲着酒来的,还正是有趣得紧,
  侍者见滕子宸与鲁仲连两人气度高华,儒质温雅,一看就绝非寻常之人,侍者自是不敢怠慢,当即谦恭的点头笑迎道:“不知二位可是为论术而来?”
  滕子宸微笑摇头,道:“非是论术,只为游兴尔。”
  “二位既为游兴而来,可自去西苑雅亭,在那里自有侍从招待二位客人。”
  “如此便多谢了!”滕子宸含笑点头,带着鲁仲连一并踏入轩楼。
  走进楼厅,滕子宸不禁眼前一亮,只见廊庭谢宇勾连着几十幢景致之极的庭院雅室,足下道分三路,分别沿着东,南,北三个方向延伸出去。
  两人沿着平整的石子路,信步往西苑雅庭的方向走去,沿途风景静雅,溪水潺潺,翠竹弄影,步入西苑雅亭,只见文人墨客流连徘徊其中,他们或聚酒清谈、或饮茶交友,或把局论棋,俨然一派雅然之景。
  滕子宸扫视了几眼,回头对鲁仲连浅笑道:“没想到这轩楼的主人但也不失为风雅之士,竟在此地设下如此妙所。”
  鲁仲连深以为然的抚须点头笑道:“主公所言甚是。”
  却在此时一名俏丽的侍女飘了过来,轻柔问道:“不知二位先生是要茶座,亦或者酒座?”
  滕子宸对侍女点首含笑道:“久闻凤轩楼的凤兰酒独具特色,今日我二人只为一醉而来。”
  侍女莞尔一笑,“先生说话真是风趣,二位且随我来。”
  “如此,就有劳姑娘前面带路!”
  侍女将滕子宸二人领到西苑雅亭边上的一张案几前,替二人铺设好厚软的跪垫,请二人落座,侍女玉立案前轻柔道:“还请二位先生稍等,婢子这便去替二位先生准备酒水,鼎食。”
  滕子宸暖笑道:“姑娘自去!”
  滕子宸别有兴致的打量了一番这既宽敞明亮,又不失高雅的亭栏陈设,亭中几近百余张案几疏落有致的摆放着,案几席间士子文人谈笑其中,他们高谈阔论,平贬天下时势,他们把爵临风,畅吐胸中感慨,其景看似喧嚣激昂,却也不失文人豪情
  这些人大多都是来自各国的游学士子,自从齐国变法开科取士以来,列国的士子文人便纷沓入齐。
  天下纷乱,诸子百家各施救世之道,这些诸家学子各持一家之论奔走列国,倡导己方学说,希望有遭一日自己的治国理论被一方国君接纳,成着显赫朝堂,不成着继续游历他国。
  说白了,他们这些人大多都是为了富贵而奔走四方,又有几人是为了正真的救世救民。
  正暗自寻思间,只见那名侍女右手高高托着一个铜盘,左手抱着一个考究的小木桶,飘盈的走了过来。
  侍女膝行地毡,将铜盘安置在案几上,然后用取出一支发亮的铜锤小心翼翼的敲开小桶盖上的封泥,只听一声清脆,桶盖开启,刹那间便酒香四溢出来。
  酒香醉人,扑鼻袭来直透肺腑,让人不禁一阵沁人心脾。
  滕子宸深深的吸了吸酒香,笑道:“古人诚不欺我,此酒当真不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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