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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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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步至今已然第3个年头,社会上磨练已然5个年头,黑暗中穿梭近10个年头,人生已然去掉3分之一!
  今天是5月25,如果是谐音来听,或许能感受到一丝温暖——我爱我。确实啊,如果我不爱我,还有谁爱我呢?如果我不珍惜自己,谁代我来珍惜呢?如果我不保护自己,谁又能保护我呢?
  或许是冥冥吧,终于走到这一天。曾经有过感念,甚至有过察觉,但真到来临,好像也没什么感叹的;或许连标点都是多余,一切本当如此。
  圆润自然,仿佛就该是在这一天,现在知道了吗?什么叫破釜沉舟?什么叫背水一战?什么叫靠自己?心中偶有喘息,些许悲壮,之前在自己的路上,虽然前不见人,后不见影,但还能看到有人在他的路上披星戴月。虽然知道不会交集,但偶尔还是会相视一笑,那是对彼此的称许。可现在呢?这是什么地方?怎会如此空旷?
  提笔至此,心中无波无澜。偶尔曾想起几年前萦绕的话语:你现在改过了吗?对这个问题,曾在我脑海有无数答案,但现在呢?“顺其自然”,这同样是若干年前显现。一问一答,早已命中注定,我是庸人自扰了。
  也曾无数次想过怎么会演变至今?也曾困惑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为何如此离奇?总是会下意识怀念那段糊涂时光,多开心。现在知道得愈来愈多,反而如此。
  除非是自己独自一人玩耍时,只有此时可释放人性。不计成败,不论得失,怎么开心怎么来,怎么尽兴怎么来,无所顾忌。唯独在这山水自然之中,唯独此时可稍稍重温。可即使如此,也要留有一分天性以保安全,谁知道盎然生机之下?
  有时想为何我总是亲近自然,或许是没有威胁吧,至少小一些。曾经某位同事离职时,曾与他谈话:如果可以,我不想跟任何一个人打交道;每天都带着面具。只听到这两句,等他稍稍缓过,立刻收住不言。果是谨慎,临走了都不敢放下。想想也是,圈子就这么大,万一山不转水转。
  也正如此,他做的是对的,你看我现在即把他的言论搬到文中,但我不会泄露他的个人信息。可我不泄露,难道别人不泄露吗?总有人会这么干的,你看多少人在酒桌上交心,最后什么代价?是不是以前不一样,其实一样;只是现在媒体发达,杀伤力更强。
  就成年人而言,只有在独自一人玩耍时,还要在一分天性的保护下,才可尽情释放人性。除此以外,都是完全天性,不敢半分懈怠。稍稍放松,自有人注意,之后可能面临全盘皆输的回答。
  每天都冷冰冰的,也不容易啊
  还好身在地狱,心在天堂,终有随书相伴,我不寂寞。可现在还能写党国军政吗?还能写人性至暗吗?写了也难以发表,多在后台我能看到,而你在前台却看不到。有时给了解决方案,也同样不能见光,只留在自己的手稿上,证明我来过。
  可以了,没什么,尽力就好了。只偶尔有些不甘心,毕竟我冒着对上的风险(至少不一定能发表);同样也面临读者排斥的风险(冷静下来会认同,但情感上不接受,削弱我成名上路的进度)。
  记得曾有人建议:现实社会已经如此,谁在独处时不想沐浴阳光?谁想在一天劳累之后,重回现实?如果你不写这些赤裸裸,如果你写一写主旋律,真善美,读者可能会喜欢。如此你即可能早些成名,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一心两用,还在为生存支撑。
  他说的是对的,终究有个平衡,以后会注意;但如果能讲真话,能讲有用的话,仍然优先。这是随书的意义,也希望有助于读者的清醒,毕竟有生以来最让我辛苦的不是路上的艰辛,而是当初找不到路时的迷茫。有力无处使,才可怕。
  转念又一想,能看随书的人,至少有一定良心,至少有一定理想,至少有一定清醒。这本就足够了,或许我又自扰了,做好自己就行了。
  没有谁要拯救谁,那些声称解救苍生的多是野心家,或是阴谋家。
  室外微风细雨,刚在蒙蒙中品酒,体温下降。忽然想到为什么安徒生经历了那样的前尘,最终却选择了童话?而当今在世的郑渊洁也选择了童话?那我也会如此吗?
  我想不至于吧,本想直接出世,可无奈被逼下水。虽当不得一个“净”字,至少勉强对得起一个“真”字,那这些苦总不能白白承受了啊,还是要有些价值。或许是因为刚喝酒的原因,大脑不能深度运转,直到现在仍是兴之所至。本想以此文做分水岭,可观点总不能深入,有些不尽兴。或许醒着也不好,睡着也不好,就像现在这样微醺正正好。可不能总是这样啊,待会又要出门,要是一直这样到好了。
  值得称道的是,时至今日,和李家三兄弟的战争终于进入稳定均衡。
  第一场对上李义的战争,终于在思想形成体系之后战胜,现在的他,多乖,已是我脚下的一叶扁舟,助我度过这汪洋大海。
  第二场对上李奇,终于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打成平手。虽然现在每天也是如履薄冰,不敢稍稍激化,但至少平和许多。记得在那段恐怖的日子里,我曾向他发问“帅哥,你怎么不去找他们”?答:我的弟弟李义足以扫平,不需要我上场。
  好吧!本以为可以稍稍喘口气,可李家大哥亲自上阵,他所展示的世界和规则,和现实社会完全不同。那里真是应有尽有,我在那流连忘返,而待的时间越长,即对这现实世界愈加排斥。终于矛盾越激越重,终于摩擦越来越大,现实对我的排斥和挤压终于在今天发挥作用——你怎么和我们不一样?仿佛一声钟响,又听到千寻的声音“如果你不吃这个世界的东西,你会消失的”!是啊,不管思想如何驰骋,不论肩负怎样的使命,至少本体在这人世不能脱离,现在不能,以后也不能。己中游,画中人,山水道人皆可独立对抗自然,而本体的我却需要接触社会分工;如果我不在了,他们纵有千般智计,又该和谁说呢?而直到今天,终于和现实和解了,你们有自己的价值,人尽其才。李家大哥临走时,我才想起来问他的名字,请问,怎么称呼您?他没有说话,只用手在草地上书写,地上没有印记,可我却认出那是“李想”。
  本想具体写下几次战争的过程,如果你以后也能遇到他们轮番上阵,也有个准备。就像千寻对我的提醒,就像现在我对你的提醒。可就在上段写完,我特意停笔外出,在雨中骑了大约半小时的单车,本想驱散酒意,可现在重新提笔,仍有混沌之境。或许那是我的路,以后等你遇上了,他又会是另一番形态,是以不必写;或许等以后有机会再一一详陈。
  可就在创作空间的转换,看到街边细雨下的背景,昏黄灯光掩映,不禁自问“我是否从一个梦中醒来,又悄然进入另一个梦”?如果非要对自由加一个定义:终一生之力,碰不到你所在时空的边沿,那即是自由。
  即使此刻脱困得出,以我的时间和精力,也已经很难攻破了,或许现在已经自由了。。
  在大二的时候,老子以“道德经”引我入道,明天数,顿处周天寰宇;次日阿弥陀以“金刚经”引我见佛,知寂灭,时空如尘如埃;而今我得天之助,终于自立,还归本相。
  你二人算我,自有算你之人,我又何尝不为己算。只是气运不至,还须一番磨难,那现在还有什么能制约我?电脑瞬间黑屏,屏幕上映出人像,和我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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