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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冲着安桃的鼻子狠狠砸下去!
“啊~!!”安桃双手捂着鼻子,面容瞬间扭曲无比。
不一会,安桃双手之间有红色的血液流出。
安桃颤抖的把一只手伸到眼前,见自己好不容易做起来的鼻子又被安然毁了,她气的浑身颤抖,几近崩溃!
“你那鼻子都垫的比天高了,还真当别人瞎啊?”安然冷嘲,收回自己沾了血的手。
讲真,刚才那一拳下去明显感受到硅胶的存在,太恶心了。
安然慢斯条理的走去把手机捡起来,点亮屏幕,发现有锁,她握着手机走到安桃面前,示意她解。
“有本事你自己解!”安桃怒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如果不是怕鼻子彻底掉下来,她真想腾出双手把安然这女人给掐死!
安然也不浪费时间和安桃争辩,不解就不解,幸好这水果机娇气,很容易就坏。
安然把手机扔到洗手盘里,然后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只见原本屏幕亮着的手机,一下子灭了屏。
安然把双手伸到水龙头底下慢悠悠的洗着,中途还摁了两下洗手液,洗手液遇到瞬间变成一堆泡沫,唰唰的冲进手机里。
洗了一会,双手彻底干净,安然这才关掉水,伸手抽了两张纸巾,慢斯条理的擦着手。
从始至终,安然都保持着一副悠闲的姿态,与愤怒中的安桃形成非常鲜明的对比。
俗话说得好,输人不输阵。
她不管怎么样,装也要装出来,气死安桃那小贱人!
“回去告诉你妈,她想动我就直接来,别整些有的没的小动作。你妈要是再敢这样惹我,她惹我一次,我就砸你的鼻子一次,我看你鼻子经得起几回砸。”安然把纸巾揉成团,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之后用两指将那湿漉漉的手机从水中捞起,看样子百分百是废了,就扬手用力的把手机往角落砸去!
手机与冰冷僵硬的大理石墙面相撞,发出砰的一声不小的声音,屏幕裂开。
“你,你……”安桃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又气又恨的。
为什么每回自己都被安然这小贱人欺负得死死?
她不甘心!!!
安然无视安桃的愤怒,转身离开洗手间。
回到包间,发现杰丝已经不见了,只有唐景商一人坐在那圆桌之上。
他双指中夹着烟,领带松垮的搭在脖子上,整个人看起来闲散又懒。
淡淡的烟雾笼罩着他,越发迷人。
“杰丝呢。”安然问。
“吐了?”唐景商眼底闪过两片暗影。
安然心一虚,道:“怎么可能。”
不管是不是怀孕,她都要自己先查清楚再说。
况且每回做瞧唐景商主动戴套的样子,就明白他大概并不想要小孩。
所以,先不要冲动。
“追我堂妹去了,”唐景商把指间的香烟掐熄在烟灰缸里,嘴里意味不明的说道:“怎么男人总会夸你?”
“嗯?”安然听杰丝原来是走掉了,整个人显的更为轻松,迈着步子朝唐景商走去,和他一样,在这午后显后有些慵懒。
他这话,她听得出来,并不是夸奖。
“黄总看上,陈总夸了,许总想上,连我这眼里一向只有我堂妹的朋友,也称赞了你……”唐景商瞥了眼安然,倒没看出,她的魅力竟这么足。
足到让人恨不得把她关进屋子里,不让别人看见她!
安然听了,低笑,故意道:“你还算漏了一个唐总,唐总还想和我结婚呢。”
唐景商见她又旧事重提,脸色蓦然黑了下去。
安然见状,双手圈着他的脖子顺势在他的怀里坐下,声音软软的哄:“别生气嘛,说一下而已,人都有冲动的时候,我知道的。”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唐景商的脸色就更臭了。
这该死的女人!
竟敢把他的爱时常挂在嘴边拿来揶揄!
虽然气归气,但唐景商还是很搞清楚,她拒绝的理由是什么。他抬手,把半截香烟掐熄在烟灰缸里,意味不明的问:“为什么不想嫁,嫁给我,落实了唐太太的名头,就不再有人敢欺负你。”
他知道她和家里的关系不好。
就因为她的生母去世,没有一个可以为她撑腰的人。
“不想,那我永远都只能是姓唐的太太,我希望,别人能称呼我的另一半为,安然的丈夫。”安然半真半假的说。
她回答的巧妙,没有直接说是唐景商的太太,毕竟他只是说了唐太太这三个字,这世界又不止他一个人姓唐。
人长大之后,说话都会变的圆滑,不再像以前直言直语,总会保留三分。
假的那一半,是她清醒自己无力融入他的世界,所以用略显高傲的话语去掩饰是自己不敢接近的卑微。
真的那一半,也是由于这些年一个人孤军作战惯,被家人和外人欺负得够彻底,令她不再期盼谁会给自己遮荫。
与其相信别人去找一个港湾,不如自己变成一颗大树,让那些她爱的或者爱她的,在她的底下遮荫。
唐景商也听得出她这回答并不是她的真心话,也不深究,只是带笑的说了句:“野心真不小。”
“那是,毕竟我嗯哪~”安然的话突然软了下去,末了还发出一道引人遐想的舒服叫声。
她双月退并拢,想把中间那个手给挤出去,但那手却像鱼一样麻利的往中央靠去。
她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这男人真是的,总是突如其来就干,总不给她一点心理准备。
“出去啦~”她低声叫唤,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前,想推开他。
但浑身的力气被他的动作抽走,让她使不出一点力道。
身下的刺激感越来越浓,她轻咬嘴唇,才能阻止自己发出第二道声音。
这包间也不知道有没有摄像头,要是有的话就太尴尬了。
唐景商欣赏着她奇妙的变化。
那好看的脸蛋覆盖上一层浅浅的粉色,不是庸脂俗粉能抹出来的效果,她此刻的表情娇媚的跟能滴出水一样,一边享受着这欢愉,一边在他怀里抬起头四处张望,估计是想看有没有摄像头。
“出去啦。”安然觉得再任由他放肆的话,她的裙子都不能穿了。
万一沾染上那液体,就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