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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AW环保组织机构,是温远所创立的环保机构。
当时起名AW,就是安与温的结合。
这是有一次温远在访谈上落落大方的解释这名字的含义,她才知道的。
好巧不巧,唐景商也看到那一则访谈,就是那次,她被折腾的三天下不了床。
回到现在……
不用想,唐景商一定是误会了。
安然的心沉了几分。
她把目光从电视机移到窗户边那个出众的男人身上。
他身体修长,宽肩窄腰,比那些名模的身材还要好上几倍,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阴阴森森。
预示着他的怒气。
“安秘书真是好样。”唐景商语调冷冷清清,每个字都跟从严寒之中捞起来的一样。
他转身,迈着修长的腿,朝安然走去。
今天这消息爆发之后,一向思维敏捷的他,竟足足用了三秒才消化这消息。
消化安然为了男友,背叛他这个事实。
安然心底害怕这样的他,他的样子,看来是认定她了,她解释:“这件事不是我做……啊!”
安然尖叫一声!
呼吸困难。
因为唐景商的手一下子握住了她纤细的颈脖。
毫不留情。
“把我的资料给你的男人?”唐景商语气平静,但鬼知道他此时有多想把这女人给撕了!
她背叛了他的信任!
越想,越气,大手的力道蓦然收紧几分!
安然双手拼命掰他的大掌,但他的力道太足了,纹丝不动,她没有发声的力气。
哪怕她心底有千言万语想为自己解释。
解释她只是错在把U盘弄掉而已;
解释她为了把U盘拿回来,不惜给自己憎恨的人下跪磕头;
解释她一直以来只想维护他,完全没有背叛他的念头!
但这些话,此时通通压在心底,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看着与她有着世上最亲密接触的男人,此时毫不留情掐着她的模样,安然心底痛的跟被成千上万只蜜蜂蜇了一下,痛的她的眼泪一下子从眼角划落。
她陪在他身边那么久了,竟没换来他半点的信任。
一出事,就立刻把枪口对准她,也不问问她是否遇到什么困难。
唐景商看着一张小脸被泪浸湿的安然,心中的烦躁越发浓烈。
他大手一甩,把她像垃圾一样甩到地上,转身,看也不看她,语气却不自觉的软了下来:“既然你说不是,那就解释。”
“咳咳咳……”
安然捂着脖子,大口汲取着空气。
被他掐过的地方生起火辣辣的痛。
解释?
呵,有什么好解释的。
“唐总已经认定是我做的,再多的解释在您听来也只是借口罢了。”她突然觉得很累,累得任由他误会也不想解释:“既然唐总从不信我,为什么一开始就选择把U盘给我,出现这种情况,我以为会在您的预料之中才对。”
末了,她还破罐子破摔,嘲讽的承认这件事是她做的。
那又如何?
大不了被他驱逐出唐氏。
反正她与他也无可能,早点抽身,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念及此,安然眼底多了一抹决绝。
“你……”
唐景商还以为她会可怜兮兮的开口为自己辩解,但他却忘了,她不是那种女人。
她是那种就算被打入谷底一身狼狈,也会昂首挺胸对敌人微笑的女人。
是一直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同时他亦知道,AW机构打算跻身国际环保组织前列,在此之前就必须要有一个亮眼的成就。
城东的那片地,无疑是个很好的机会。
国内从来没有出现过地底下埋藏着数量如此多的放射物质,同时也和唐氏集团扯上关系,无论哪一点,话题力度都很足够。
以安然与温远的关系,肯定也知道这件事,所以她才拿他的地,给温远当跳板?
唐景商念及此,薄唇轻启:“你真让我恶心!”
安然嘴唇发白,不死心的问:“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相信?”刚才他给了她解释的机会,她却只字不提,不明摆着心虚?
唐景商呵笑:“为了家中利益可以随意爬上一个男人床的女人,让人如何相信?你做了那么低贱的事,为了讨好相好,免得他嫌你脏,又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箭,直戳她心脏。
脏。
他又说她脏了。
安然的嘴张开,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为自己说些什么,把那些委屈和难堪说给他听。
但心脏处传来尖锐的痛却让她一个音节也吐不出,同时令她明白一切都没意义。
罢了,既然在他心里她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那说出那些委屈,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委屈与难受,应该讲给那些体谅她,懂她的人听。
比如温远。
而不是那些从不理解她的人。
比如眼前这个男人,唐景商。
安然从地上站起,低头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恢复冷静的姿态:“没想到唐总对我挺了解的,请问唐总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先出去忙了。”
“不要脸。”
他没料到,她竟能这么平静就接受他对她的指控。
连反驳也没有。
真叫他心底烦躁!
“是啊,要是要脸的话,还怎么爬上唐总您的床。”安然浅笑。
仿佛很乐意接受这个“称赞”。
“滚!”
唐景商冰冷的吐出一个字。
他最讨厌她这副风尘的样子,像阅人无数一样,他知道这是她的保护色,但他恰恰最讨厌看到她的保护色!
她在他面前像足一只刺猬,总是高高竖起自己浑身的刺。
其实只要她肯解释,肯求饶,就算是谎话,他也会选择相信。
可惜她,从来不会。
安然退出办公室。
第一时间就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补妆,不想让人看到她狼狈的一面,之后拿出手机给温远去了一个电话。
“喂,温远,那份资料你是怎么来的?”
电话一接通,安然直入主题的问。
虽然她心里已经确信是曾凤清给的,但她还是要问清楚,想看温远是透过什么途径拿到这份资料。
按理说,曾凤清并不知道她与温远的关系,又偏偏找上AW环保机构,姓曾那贱人真是会给她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