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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恶徒攻衙示威 贤妇辅夫解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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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龙化道金威大法尊、玄狐会洪天都长老因于官府捉了各自座下的一个头目,怒气冲天。召集徒众,一派自东城,一派自西城,全冲向州衙。要给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任知州以下马威,迫令释放被押弟兄。原本势不两立、水火难容的两帮子人马,现在却似结成了一伙,出奇地“团结”。州衙门前堵了一个水泄不通,一片喧闹。
  白中玉获知,勃然大怒。犯徒倚邪教为名,要造反吗?简直无法无天。他毫无畏惧,已然而出衙府。面对邪教徒众,白中玉义正辞严,怒叱对方的恶劣举动。警告他们莫再放刁卖蛮,从速退去方为识时务。否则,自己将会动用官威职权,予以镇压平服。但这对于对方而言,不过小放一个响而已,震慑不得,难起作用。
  银蟾担心白中玉平事不能,难控局势。也听说二会道首领具有法术,不能不令人忌惮。因此,出而现。她见一辆四轮推车之上坐有一辈,生得是:
  美红若似朱砂染,眼黄好像镀过金;
  七彩八色上脸面,工匠绘下坐庙神。
  羽扇纶巾,身穿土黄色八卦仙衣。这是学诸葛亮吗?而另一边,一乘肩舆之上坐有一辈:
  窄脑门搭长条脸,鼻子瘪塌嘴巴翘;
  可数几根虾米须,黏于“月牙”尖尖角。
  撒发肩背,穿了一身宽肥的黑色袍子。由于特殊,可以猜想,大概为二教门的主脑。
  没错,四轮车上坐者乃为龙化道金威大法尊,俗家名字李本初。而肩舆上坐者,乃为玄狐会洪天都长老,本名赵茂廷。均于深山老林修过道术,具有一定的根底。以往,官员们,包括知州、同知,见了他俩都得毕恭毕敬,点头哈腰,奉若神明(当然也因此无形中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要不咋会那般嚣张)。不想今日,这新上任的知州全不同于那些人,可说正气凛然,碴子硬,不肯低头屈服。
  金威大法尊威胁白中玉道:“狗官,若不赶紧放人,别怪本尊对你不客气。”白中玉冷笑道:“你欲怎样?难道敢动朝廷命官不成?可知,这是造反?你又凭得什么如此张狂?吾堂堂父母官,岂能为你一群刁棍所吓倒?”金威大法尊当然不敢事闹过火。若是真的伤害到了朝廷命官,那等同于对敌朝廷,祸就闯大了。己势也只能于化州地兴风作浪,万不能比及盛极全国的白莲教,敢同朝廷相抗衡。后果的严重性他还是清楚的,知道个深浅。他不过是要吓一吓这新知州而已。邪首叫道:“以为不敢动你吗?且瞧来。”身子飞升上空,下现宝莲花。身并莲金光放纵,足达千尺。龙化道信徒们齐拜并高呼:“大法尊万岁!”金威大法尊道白中玉:“见识真仙圣,尔从速放人。若不识相,教尔食尝法力之害,祸生马上。”白中玉也吃惊非小,邪教门之长果然非同一般。
  玄狐会洪天都长老见金威大法尊显“圣”,大众面前自己也不甘落人之后,低下一等。身子也飞升上空,下现斑羽灵鹫一只。都长老并灵鹫锦华长射。玄狐会成员齐拜而呼:“都长老万岁!”洪天都长老道白中玉:“狗官,快些放人。如若顽固,本师必释大法惩治于你。”
  面对邪首们的淫威,白中玉把牙一咬,坚贞不屈,叫道:“本官就是不放人,看你们接下怎样,又将本官如何?敢动一根手指?”二邪首一瞅,这官够宁。如不予以一点颜色瞧,怕是镇伏不住他。但还没决定用啥术法呢,突然之间,宝莲、灵鹫一齐崩析。二邪首毫无思想准备,不及控身,同时跌坠。这个将四轮车砸翻,那个把肩舆扑坏。“哎哟哟”,同时呼痛。他俩连及两面的徒众均不明白怎么回事。哪知乃有人,正是新知州的夫人暗中施术,先予以他们颜色看。同时,也是试探对方根底,以便决定下边该行缓兵之计还是马上用强,以针对邪教众。不过,银蟾也尽量不去人前显圣,张扬自己,而是隐秘动作。现在有了些底儿,对方不过如此,没啥过强功基。
  邪教徒众惊,误以为官威面前,神法施行不起来。一片骚动,人人面露惧色。二邪首丢了丑,面子上挂不住了,有些发烧发红。以前何曾如此过?不禁怒恼十分。他俩错认为是眼前这位官长也修习过术法而行反制于自己。难怪强势不屈,有反往常(其他的官员的表现)。二邪首要卖一卖真的制人手段,降伏新知州使听从于自己。金威大法尊喝一声:“见识本尊上乘之正法。”弄术,平地土尘合聚而成一头狻猊,怒目炸鬣,扑向白中玉。白中玉大骇,险些张跌。但有银蟾暗中稳之,并且运用功术,致狻猊崩解而散。洪天都长老见金威大法尊失利,当该自己出手,遂呼一声:“领教本师无上之神通。”释法,屋瓦飞起,聚变一条青龙。张牙舞爪,攻击白中玉。但未及挨身,化为粉末。
  “啊呀,”二邪首可不是一般的吃惊,这位新知州确实厉害。可又不甘心无功而返,遗落一个丢人现眼,从此谈何尊严?洪天都长老这次抢了金威大法尊一个先头,念动咒语。当头升起一只光盘,霎时若中天之日而烁烁,释放滚滚灼炎之气而来伤害白中玉。这宗法宝,可将牲畜烤熟于短时。针对于人,也一样。这边的银蟾赶紧释放冷气而布罩于白中玉之身,对抗热浪。最后致使洪天都长老半天无功,只好悻悻而收起法宝。
  金威大法尊看到洪天都长老弱了,心说:“不能教那狗官得势。”遂亦祭法宝一宗,曰败血幡。它可以令人血败恙生,全身无力,卧床不起,日久而命丧。银蟾借助气罩,护住白中玉,耳语之勿惊,有自己应对。飞射一粒神火丹,将幡烧毁。
  白中玉有夫人暗中助力,又见敌方屡番受挫,故此精神为之大振,胆气也足了。他喝道:“两个邪首,聚众闹事,冲击官衙,藐视王法国威,罪过至大焉。必要受惩,还不速些就伏?”
  二邪首哪肯就范,洪天都长老道金威大法尊:“这狗官乃具道术,有一定根底之人。我们一力难加伏之,莫如联手二力,共制于他。”金威大法尊道:“好。”两个操弄功术,造出强大气浪,足以摧垣倒壁、解屋析舍,攻击白中玉。看来,这是豁出去了。祸已经闯下,即便现时收手,怕这官长也不会轻饶自己而加放过,索性一斗到底。杀不死你也致一伤,维护我们的面子。以后的事情,另讲。时下只别再闹笑话,否则威信全丧,教众必加背弃耳。自己但从而失势、败势,没一个跟随,那害处便真的大了。也会由此惹得官府乘机对于自己穷追猛打,置于死地。事顾眼前头为上,走一步看一步。不料,气浪遭受强力反推,导致二邪首齐跌。口中喷血,身体软力。教众受到殃及,也有部分。是对方真正强大,还是有神灵护佑?大概侵犯此官长不得。好汉不吃眼前亏,退为上策。二邪首向各自的徒众传法谕,撤去。
  他们想要退走,白中玉不让了。教你白闹一场事端,便算了吗?哪有那么便宜?既然已经对之造成了震慑,莫如趁热打铁,将二会道平制。控制主脑,解散徒众,绝除后患。于是,白中玉传令捕快、衙役拿人,拿二邪首。公差们闹一场惊心,却见官长毫发未损,也误认为是有神明相助。也或许这位新知州还是天府某一位神仙下凡呢。志气随之骤增,胆量亦壮了。又加平时为二邪教滋事频频,闹得自己头痛。自己无力平伏,也招惹外界非议与白眼。背负大大耻辱,怀气深深。如今,可有了发泄怨愤的机会,如何不捉住呢?也证明一下自己不是窝囊废,还算是大丈夫的。于是,人人精神抖擞,向前拿人。二邪首欲加反抗,然身子突遭什么力量,若于蜂蜇,要穴受击。身体软上再软,全失还手能力,从而束手就擒。教众大多已然失魂丧胆,哪还顾及救护自己的首领,自己跑掉算好。倒还有几名死心塌地的痴人,想要扛一扛膀子,伸一伸胳膊,却无以抵抗官人。
  白中玉对重犯严加审讯,最后判定二邪首聚众作乱、对抗官府、危害社稷(这罪过特大了而无可赦免),又长期横行霸道、欺压良善、祸害地方,造下多多罪孽。斩立决,马上执行。二邪首可谓自食恶果。首领伏法,二邪教的一些主要人物也多有于之后落网并受到惩罚。徒众随之解散。他们也知道受了愚昧,附拥了大恶虫。正是:
  报应有来时,邪凶终末路;
  正斤伐树倒,就此散猢狲。
  白中玉新官上任,头把火烧得好。一举摘掉了危害地方长年的顽疾毒瘤,大快人心。白中玉因此受到了州民的爱戴,自身也倍受鼓舞,有信心治理好这化州。
  然邪首伏法,余孽犹存。玄狐会洪天都长老有遗徒马鸣,要为师父报仇。他求到了一个方子,欲行加害白中玉。白中玉外头访查民情,就餐面铺,为马鸣小子撞见。见是机会,马鸣假作不小心碰到了这边的桌子,乘白中玉及跟班瞅他的时候,悄然而用手段,施蛊于白中玉所用的面碗之中。马鸣赔了个礼,离开了。而白中玉食下汤面之后,当天日里还没什么。但一夜过去,坏了,四肢冰冷,全身发青,昏迷不醒而若死人。更可怕的是,好似又无数很小的东西在肤表之下蠕动行走,清晰可见。本地名医请了多少位,均不能治之。
  有郎中言,依自己的经验来看,这好像是中了蛊。但自己从未遇见过这种症状,不敢定论,无法下方。除非,能够觅到下蛊之徒,令交代解蛊之方,才可救得知州大人。但这个难了,无有任何线索,犹如大海捞针,上哪儿又如何寻查施蛊之辈?银蟾急得心内火烧火燎,该当如何是好?万不能教夫君就此命走尽头。未知银蟾能否令白中玉奇迹康复,劫后余生,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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