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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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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困在树上这么多天,我们早把食物消耗了,只是靠着一些新鲜的树皮度日。
  到了今日,唯一剩下来的,就是我手里有几块肉干,却舍不得吃,这可是为石头虫留下的口粮。
  石头虫的食量很大,每当他觉得饿了,就会伸出爪子向我要,要饭的时候会做出搞怪的模样,先是用眼晴斜视我,见我没反应,过了一会儿就用爪子挠我一下,一双漆黑的眼睛不转的盯着我。
  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发觉它的长相很有意思,一个很小的鼻子向里凹着,那小小的鼻子又塌又扁,几乎找不到鼻孔。鼻子下面有一张看似很小的嘴巴,一旦张开,却是可以装下比嘴巴大很多的食物,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我撕下一块肉条,它就迅速地抢走,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于是我又扔一块给它,它则贪得无厌的伸出毛茸茸的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走。
  它抓取食物的爪子上没有铠甲,上面是黑里透黄的绒毛,手心处则是肉肉垫,用来裹住食物。
  石头虫吃食时,嘴巴一动一动的,像个没牙的老头。
  进食的时候小耳朵竖着,一张凸起的小嘴发出奇特的叫声,仿似层层叠叠的波浪,在你耳朵里重复的回声。
  它吃完后,又用央求的目光看着我,我听棕熊说,这种全身都是铠甲的动物,最喜欢的就是动物的骨头,因为那样可以让铠甲更加的坚固。
  我掏出一块骨头丢给它,它没有立马去接,两只小爪子不时挠着头甲,思考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抓起放入口中大嚼。
  骨头碎裂的声音让人心底发毛,不得不惊叹这个家伙的牙口。
  石头虫进食的声音吸引来了小棕毛。小棕毛来到它跟前,略带着不满的叫,汪汪汪
  我结合棕毛的表现,和他那几声音调猜测,这狗是在对我说:“白猿,你手上怎么还有东西,我都饿肚子了,给我吃点。”
  小棕毛见我不理不睬,略有埋怨的哼着鼻子,哀怨的叫起来。看着小棕毛酸溜溜的样子,我有些不忍心,把所剩无几的肉干都给了它,这下子我也没有吃的了。
  石头虫也好似能听懂小棕毛的话,突然停止了进食,用黑黑的眼睛盯着它。
  石头虫此时的表情十分有趣,漆黑的面孔上,嵌着两颗闪亮的眼睛,骨碌骨碌地直转,好像在打着什么主意。
  突然,石头虫用爪子把几块骨头渣子收拢起来,捧住了要把食物捧走,然后拼命地跑,跑到我的身后才停下来。
  它彻底吃完了,在我后背上爬上爬下,,那动作十分敏捷,连蹦带跳的,不是用前肢抓抓,就是用后肢挠,或是在毛发里面咬虱字,没个停下来的意思。
  或许是玩的高兴了,它突然就大声尖叫起来,叫得非常刺耳。
  与石头虫的欢快不同,树洞内的众人都是压抑的很,我们当下的处境有些糟糕,树下的剑齿虫绝不是善类。
  巨猿终于被吃没了,就连那些巨大的白骨也被消化了,空地上的剑齿虫显得很扎眼,这群剑齿虫没有了食物,彼此间也不再那么和谐,这群剑齿虫逐渐分成了几个团伙,每一个团体都有一个大号剑齿虫坐镇,这几个团体之间有明显的矛盾,但是虽然团体间常有打斗,领导者之间却是和睦的。
  时间推移,变化终于发生了,会飞的剑齿虫漫天飞舞,不像当初一样局限在尸体附近,它们左飞飞,右摆摆,在方圆千步以内游荡,发出“嗡嗡”的细语。
  它们时而站在地上,时而趴在哪颗树梢上,时而滞空不动,时而漫天飞舞。对此,我们很是担心,万一哪个剑齿虫飞到我们这,恐怕会惹来大麻烦。
  为了防备意外,树洞口已经被厚实的树枝遮挡了,我们躲在树枝间的空隙观察,棕熊忍不住说:
  “我觉得它们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也没它们所留恋的东西了!”
  黑兔很认同:“看,看他们的样子,好似要在这里分道扬镳,每个大剑齿虫都会带走自己的队伍。”
  在我看来,下面的大群剑齿不像是要离开,而似要发生火并,几日来,各自的团体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而在彼此接触的地方,时常发生摩擦,
  我说道:“不像,这些家伙不像是要分道扬镳,更像是要决战,至于谁能活着走出这里,还不一定呢!”
  棕熊略微一想,说:“有些道理,最后的胜利者就是头领!”
  团伙彼此间的摩擦愈演愈烈,犹如燎原之火,越烧越旺。
  团队内,有序的一只紧贴着一只,上面的一只扒着下面的脊背,后面的一只紧抓着前面,牙口一律朝外,组织起一个层层的防御圈,防御圈外都是竖起来的大牙。
  所有团体都摆出了类似的阵型,只是每个团体里的剑齿虫多寡不同,在彼此的交界处是满地的死虫,冲突逐渐升级,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一个大方阵的剑齿虫贴着地面,终于动了起来,方阵摇摇晃晃的乱,却是有着某种节奏,向着一个小团伙不急不缓的前进,由于组成体有点多,所以走起来是歪歪扭扭,但是即使再扭,也没有从中间断开,看来这些剑齿虫有着团体意识。
  终于,两个团伙碰在了一起,无数只大牙顶出,相互碰撞,一大片的剑齿虫倒地不起。
  剑齿虫们一层压着一层,最上层的剑齿虫根本不用动,就会被抬着到了前线。两个团伙每碰撞一次,就会有无数只虫倒下来,有些直接死掉,有些却还在挣扎,有些又爬上继续战斗。
  虽然仅仅是两个团伙,惨烈的战斗有点千军万马的味道,不知不觉之间,我们竟然看呆了。
  战斗还在继续,搅和在一起的团队也分不清,摔在一起的虫肉搏着,它们用虫足抱摔对方,夹住对方的身体用力撕碎,或者用尖牙扼杀对方,他们悍不畏死的性格,漠视生命的勇气,看上去更加恐怖。
  惨烈啊,地上已经满是尸体,尸体看上去比活体更能震撼人心。
  大量的虫依然不停的冲击,组织起一次又一次的冲锋。
  棕熊的观察力好,他说,其实好多虫已经死了,看似在动的身体,只是被同伴带动的,终于,一方面的剑齿虫不堪重负的散开,散开后的虫们没了斗志,不是躺倒在地装死,就是四散而逃。
  大决战看似已经结束,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空中那些一直旁观的飞虫,不知何时打了起来,在空中摔在一起,掉到了下面的虫潮中,被无情的淹没。
  战场逐渐扩大,大量的带有翅膀的虫加入了战斗,整个森林都是他们的战场,在林间上演着低空追逐战。
  随着带有翅膀的虫的加入,这场争斗变成了战争,大有蔓延到树洞这的趋势,由于担心这个树洞被哪个虫钻进来,我们时刻关注着周边的局势。
  “咦?”
  黑兔看向洞口的时候,猛然间惊异的叫起来。
  我问他:“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黑兔做出逃跑的姿势,手指着洞口大喊:“剑,剑齿虫!快看!”
  黑兔为了给我看,他的手指尖触到了我的脸庞,我顿时感觉到,黑兔那根手指冰凉的很,定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我小心得转过头,顺着黑兔手指的方向看去,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我赫然发现,一只飞虫悄悄的出现在了洞口,它飞在那里,翅膀煽动的声音也没发出,像一个幽灵一样停在空中。
  它此时,就像一个客人得不到主人的礼遇,所以幽怨的看着我们。
  见我脸色发白,肠子捅了捅我,把我从惊愕当中拽了出来。
  肠子的脸色明显不好,很低沉的说:
  “它在盯着你!”
  我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没想到一脚绊在一根骨头上,摔在那磕的要喊娘,忍痛说:
  “你看,那一对巨鳌张合,是不是攻击的前奏?”
  树洞旁边的就是棕熊,他之前靠在树洞边打盹,此时离飞虫最近。黑兔没向平时那样一脚踹醒棕熊,由于不敢大声说话,就用嗓子挤出来的声音提醒棕熊:“棕熊,快跑,剑齿虫在你身边——”
  熟睡中的棕熊并没有听到,仍旧靠在洞口流着哈喇子,鼻子里打着轻鼾。
  此时,在我们的身后,突然传来肠子幽幽的声音:“这肉干真好吃啊,就是有点少了!”
  肠子话音未落,棕熊一个激灵,就从睡眠中醒来,眼睛瞪的牛眼睛似得,左顾右盼。
  飞虫个头不如吃掉的那个大,但也有棕熊半个脑袋那么大。棕熊稍微回首就见到了这个大家伙,扑扑棱棱的飞。
  棕熊并没有表示出惊讶,而是疑惑的看了看,片刻的停顿后,做了一个让人抓狂的动作。
  棕熊起手就是一巴掌,稳稳的扇飞了那只飞虫,嘴里还说道:“我还以为做梦呢,听你们絮絮叨叨的剑齿虫,还他么真是!”
  大家连忙跑过去站在棕熊身边,仔细的查看身体,没有发现被蛰的地方才放心。
  看来,对于剑齿虫来说,个体大的虫更具有威胁性,可是,对于我们来说,最恐怖的是那些个体小的虫,能够钻进肠子的血管,就是因为它个体太小,受到的阻力也就更小,如果是一个长大了的虫,就算它的牙口再锋利,都别想钻入谁的血管里去。
  飞虫被扇飞后,砸在了洞口的树枝篱笆上,撞出来一个窟窿后,落到了下边,不久传来啪的一声,估计是摔死了,毕竟棕熊的力量是很大的。
  这些天的观察,剑齿虫有纪律严明的组织,而会飞的剑齿虫有很高的身份。
  因此不禁去想,一旦招惹了这样的东西,会招惹有大批剑齿虫吧!
  黑兔此刻说:
  “棕棕熊,那家万一死了好说,若是不死,他的手下会找咱们的麻烦,这不是没事找事?包大了不怕蚊子咬啊?”
  棕熊看了看树下说道:“算了吧,他们正在打内战呢,才懒得搭理咱们呢!”
  见棕熊如此大咧咧,肠子的语气也变了说:
  “有你那一巴掌,内战还打个毛啊?”
  棕熊敷衍说:“这么高肯定摔死了,有啥大不了的,万一它留在这里,我们反而麻烦了。”
  肠子不禁有些着急了,“这飞虫哪那么容易死啊,你见过长翅膀的昆虫摔死过么?它们很抗摔的。这些东西没那么简单,昆虫都是很团结的,遇到强敌就一致对外,很多昆虫都是这样子,咱们肯定会有麻烦的。”
  我在虫潮中寻找那只飞虫,早已经找不到,不知道钻哪去了,最好别再被乌鸦嘴说中了。
  只是转眼之间,那些打的娘都不认识了剑齿虫,突然停了下了争斗,混战在一起的突然分开,重新分布一块一块的方阵,而那些带翅膀的虫也停止了追逐,一个个飞回地面。
  最令我们意外的,一部分虫已经蔓延到了树干,黑丫丫一片,沿着树面气势汹汹的攀爬。
  它们爬栗子树干嘛?攻击我们?
  肠子无可奈何的叹气说:“不用说了,棕熊刚打了人家的大佬,现在人家集合起来报仇了。”
  黑兔忧愁的说:“这么下去会越来越多,我们快要变成粪便了。”
  四周的情况要比想象的严重,我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对着傻站着的几人喊道:“还想啥呢,走啊——如果被堵在这树洞里就必死了!”
  大家被眼下的场景搞得大脑短路了,听我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撤!
  ‘‘往哪里逃啊?
  ‘‘别管了,往栗子树树冠爬,多活一会是一会!
  我们把隐蔽洞口的树枝都踹开了,拿上各自的武器,继续往栗子树上更高处爬。棕熊在前开路,中间是黑兔,而我断后。肠子反应慢了半拍,我们上树一大截了,才忙着跑出了树洞。
  如果决意上树,剑齿虫爬上来只是时间问题。树皮上有无数剑齿虫在移动,像是一条条黑色水脉,剑齿虫的先锋不断的接近,以人眼可见的速度靠近。
  肠子爬树很慢,并没有第一时间跟上,棕熊指着肠子身后叫道:“小心!低头!”
  棕熊先把手中的腿骨向下砸去,顿时有一只带翅膀的飞虫被打中,迸溅出漆黑的液体,溅了肠子一脸。
  就在这只被干掉的同时,好多飞虫也都飞了过来,越来越多的出现在周围,砸落一个蹦出仨,围着我们不停绕圈,仿佛在和下面的大军喊话:快点,发现敌情!
  栗子树四面黑丫丫的,转眼间,它们又漫上一段距离,我们仿佛被放在了绞刑架上,等待的,是改变不了的死亡。
  带翅膀的虫发起了冲锋,向我们扑来,抖动翅膀的震动声让我感到心虚。
  棕熊见不少飞虫围攻落后的肠子,抬手一箭,又把一只带翅的飞虫射落,这变故如火上浇油,树皮上虫的士气顿时又涨,张牙舞爪的向上狂奔,转眼间就上来了一大截。
  棕熊胆子再大,也不免吓得一缩手,差点将弓掉落下去,自言自语道:“我的妈呀!”
  借此机会,肠子算是摆脱了纠缠,跟上了我们的进度。
  身下的树皮已经出现许多虫,看得是头皮发麻。
  “跑啊”
  我手上用力,一蹬而起,爬到了队伍最前面。其他人也被吓得毛骨悚然,疯了一样的你超我赶。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那些飞舞的虫,再次马蜂一样冲了过来,这些家伙的飞行速度太快。
  下一瞬,飞虫在空中极速飞行,然后俯冲,击打到我们身上,虽然我们身上毛发厚实,将它们冲击力化解一部分,还是被撞击的头晕脑胀。
  只是不多的飞虫萦绕在周围,攀附在身体上撕咬,就已经让我们叫苦不迭。
  树皮上爬行的虫速度很快,眼看又漫上了一大截,我们爬的上气不接下气,而那些家伙却越来越神勇。完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要累趴下。
  这个紧要关头,突然间,可能是由于黑兔的自重太大,将一块树皮硬生生的拽了下来,顿时失去了重心,滑了下来。
  “救我!”
  哎……怎么会有这么个拖油瓶呢?我赶紧折了回去,将就要坠落的黑兔提起来,发现几只速度奇快的虫冲到了脚下。
  树皮上的虫和树洞内遇到的很像,就是钻进肠子的那种幼虫。
  我拽着黑兔,用石刀把爬在身边的虫砸死,打地鼠一般,一下一个。
  此时虽然没有危险,奈何这下面的虫速度太快,早晚会遇到大麻烦。就在我心神不宁的时候,棕熊浑厚的嗓音传来了。
  “白猿,快爬上去!”
  棕熊喊道,与此同时,他竟然在栗子树上横移起来,攀到了栗子树的另一面,然后快速向下爬去。
  我连忙不解的问他:“你要干嘛?”
  棕熊喊到:“咱们这样下去早晚会挂掉,我去把这树点燃了,然后从另一侧上去,你们不要担心我!”
  不等我的回答,棕熊早已下坠,而下面那些虫早就经过了树洞口,在那里分兵向上追。
  棕熊以玩命的速度下坠,在一个个树叉之间跳跃着下落,由于他的体重很大,很多树叉都被他踩断了。棕熊也算是神勇,就在那些树叉断了的瞬间起跳,跳到另一个树叉上,眼见他飞速的奔驰,一个个树叉在他身后分分断落,眼花缭乱。
  棕熊真是神人也,紧跟着,那些虫疯了一样被吸引着,给我我俩逃生的时间。
  我辅佐黑兔攀爬,勉强保持速度,自己清楚,体能没多少了,这样高强度的攀爬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我彻底没了力气,不得不卡在一个树叉上休息的时候,下面冒出了火焰,火焰越烧越旺,虫子都有趋光性,那些不知深浅的虫冲进火海,前赴后继的死亡,迅速的被火焰烧焦了,响起噼里啪啦声。
  那些家伙被烧焦,刺鼻的糊味。
  纵火犯棕熊也没想到,这大树年岁太大,里面的的水分也没有多少了,在这样的火焰中,呼啦的然烧了起来,很快,整个大树就成了一片火海。
  我们此时很尴尬,上天不能下树不可,如果继续攀爬,早晚会被烧死在栗子树上。分界线的大火,把虫群烧成了两段,之上的虫仍旧没有放弃追杀,继续追击我们。
  多活一秒是一秒,我们此时也不要考虑太多,继续向上攀爬着,当体力接近枯竭的时候,距离头顶的树冠已经不远了。
  接近树冠的树枝比较细,随时可能被踩踏的断掉,只有小心维持平衡才好继续向上。
  幸好树冠上生长了一种藤蔓,藤蔓有很多,大体是从树冠上垂下来,看似纤细却是结实的很。
  这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和黑兔借着这些藤蔓,小心踩上纤细的树枝。
  此刻,我忽然想到,怎么没见到肠子了,便问道:“嗯?肠子呢?”
  黑兔左右寻了一圈,大惊道:“天啊,他在下边呢!”
  顺着黑兔的目光,我惊骇的发现,肠子果然在脚下,马上就要被漆黑的浓烟吞没。他此刻有些蹊跷,抱着瑟瑟发抖的棕毛,艰难的抬着头,脸上布满汗珠,只是张着嘴却说不出话,一脸绝望的望着我。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咬到了?
  这时,肠子抓住树皮的手突然滑了一截,整个人摇摇欲坠,我当即明白,不管他怎么了,我要做的是马上下去,不然他就废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寻到一根超长的藤蔓,抽出石刀砍断纠缠在周围的藤条。这藤蔓顿时下坠。
  我顺着垂下的藤蔓,双手拽住腿骨勒着藤蔓下降,在肠子头顶处急忙勒住了藤条。
  此时的肠子两眼发直,拽住武器的手浸满了汗,脸色略显苍白。
  只剑齿虫,正附着在肠子后背。
  我急忙把他拽住,接住黑兔抛下来的藤条,用腾条把他绑的结实。接着,我赶紧打掉咬在他身上的虫子,脚下用力,贴着陡峭的树皮,腾腾腾上窜。
  “黑兔,快点用力拽!”
  黑兔大长胳膊的帮助下,抱着棕毛的肠子,很快就被拽了上去,我也紧跟而上。
  刚才跳下去的时候,实是逞一时血气之勇,现在才觉得后怕,自己的两腿都有点哆嗦了,怕人看见就在树上偷偷的跺脚。
  黑兔不断的拍打肠子的后背,关心的问道:“肠子,就这么一会,你后背快被咬成筛子了,怎么回事?”
  肠子扒拉开黑兔的手道:“不能小点力气么?”
  肠子哆嗦着调整气息,不顾追问,叹了口气说:
  “别提了,还不是棕熊那只狗,就是个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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