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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咀嚼的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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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更多……还要更多……
  腹部与内心的渴望与待填补的空虚,像是无底洞般,从未感觉到的,异样的饥饿感与进食带来的快感让她感觉不像是自己。
  理智在一点一点的磨灭,向着深渊跌落。
  最后一点绿色的液体由昂着的喉咙入腹,黑发萝莉内心的饥饿感却比初尝时更大,更空虚。
  就像无法填满的深渊,停下后,背后的仿佛要将自己撕裂的疼痛再次出现,不断摧残着她的肉体并刺激着她的神经。
  “噫....”幼小的语齿声。
  想哭喊,想痛呼,想用喉咙震动发出的声音缓解痛苦,却像被人为设置了什么限制,只能发出这种,像是引诱与轻鸣的声音。
  翠绿色的瞳孔隐隐有了向深绿色所转变的趋势,就像是解放了什么,在朝着某个深渊跌落。
  危机感,恐惧感,不断充盈着四肢百骸,却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力气与意志。
  绿色的瞳孔直勾勾地看着身下失去肉液后干涸的的血肉,嘴因为鼻尖的香味,被引诱地微微张开,在空中不动了半秒。
  似乎是在犹豫,残存的理智让她面对这些怪异之物任抱有点恶心与反胃感,曾为人的道德观念在不断的被搅动着。
  但下一刻,渴望的感觉瞬间突破了那点相比之下微不足道的理性,绷断的时间毫不犹豫地俯身用那染着几缕液体的贝齿……
  撕咬着不知颜色的血肉,干涸的,厌恶的……口腔充满了黏滑且有韧性的物体,撕咬下一块血肉,便迫不及待地咀嚼,吞咽。
  冲天的血腥味与臭味在口中交织,爆发,那些疑似血肉的东西遇到黑色萝莉的口腔里,与那晶莹唾液相触间倾刻变的软烂入口。
  除去这么挑战人类极限的味道,其中还缠绕着铁锈的怪味与难以言喻的酸味,还有一种腥咸的海水的味道。
  黑发萝莉也终于明白了自己口中,吞咽中,腹中的东西是何物。
  眼泪,为自己的眼泪再次蔓上干涸不久的眼角,没有楚楚可怜与动人,只是一个小女孩无助且无言的眼泪。
  “要不要猜一猜是什么东西……说不定是什么‘可爱’的怪物血肉哦。”一道男音传来,带着嘲笑般的语气以及熟悉的声音——自己的声音。
  黑发萝莉痛苦的闭上眼睛,手上嘴中的动作仍不停,也无法停下。
  她的本能已经支配了身体,渴望大过了理性,仅有的理性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幼小的身体在咽食着这些怪物。
  晶莹剔透的液体,眼角流出的液体,与脸上即将干凋的绿色液体混合,轻轻拭去脸上干涸的痕迹,滴落在血肉上。
  而这些血肉又被自己撕咬的,抓住,狼吞虎咽地吞咽入腹中。
  “味道如何?”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幸灾乐祸与看戏的语气,还有止不住的愉悦。
  黑发萝莉的身体微微一颤,咬着吐出沙哑的话音:“混......蛋.......”
  也许是被刺激到了,絮洪武恢复了片刻清明,但是原本被本能所刻意忽略的味觉像是弹簧一样突然的爆发。
  受不住嘴中血状物入口入喉的怪味,跪在地上张着嘴,浓绿色的液体从萝莉的小嘴中流到地面。
  徒劳的伸直了舌头,甚至不敢再去触碰那看不到的牙齿……
  那些已经咽下的,在腹中的,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出来了,无论如何的徒劳张着嘴,多么反胃,却没有那些厌恶的东西再出来。
  自己……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多,恶心的血肉……
  絮洪武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心中纷乱的情绪是什么?
  恶心,反胃,害怕,恐惧……兴奋?愤怒?
  但身体的本能与膨胀的欲望却替他做出了决定,手不由自主,无法控制地摸向那黏滑的肉状物,用力地,撕下。
  已经......回不去了......
  ……
  黑发萝莉呆呆地跪在潮湿冰冷的岩石上,脸上充满了被人玩坏后的痴痴呆呆的表情,眼神中的余光尽失,精神无声溃散着。
  没有神采的眼睛,像是在诉说着无声的哀音。
  像是经历打击后,将自己的思绪与内心封闭,被欺辱的稚鸟无力地,埋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以至于连灯光照亮了四周都没发觉
  维希诺在一旁站着,手上拿着一瓶包装较破烂的可乐惬意地享受着,不仅享受着汽水的滋味,以及,眼前的萝莉那残破的姿态。
  他的情况则与面前如残烛般的黑发萝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囚禁者与被囚禁者——
  喝了几口可乐,盖上盖子,半蹲着拿可乐在黑发萝莉面前晃了黑
  “喝吗?”像是贴心的父亲关心黑发萝莉情况的,温柔且关怀的语气。
  突然,黑发萝莉扭动手臂,指甲变成黑色且尖锐,突然直直地往维希诺太阳穴刺去。
  若是这一下刺实了,恐怕维希诺也要命丧当场现实远不如想象中美好,维希诺轻易地伸手抓住黑发萝莉的手腕,手掌微微一曲,刺耳的咔嚓声在狭小的空间中响起。
  维希诺仅是轻轻一用力,便将她的手腕捏碎。
  “噫唔!”
  见一击不成,被捏碎手腕的痛疼让发萝莉不由得痛呼出声,像小猫一样的幼啼。
  这个诡异的身体,无法发出过大的音量,无论再痛,再疼,再想出声,最终都会变成如此的结果——痛苦声音出口都像是诱惑人的萝莉音。
  絮洪武冷冷地看着维希诺,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冷冷的眼神与表情,却配上一副可爱的萝莉模样,不会让人觉得害怕,只会让人以为成闹别扭的小女孩。
  “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在那片海难了,严格来说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维希诺无奈道。
  “比起这样活着我宁愿去死。”
  若是所谓的活着,是不断地吞咽这种恶心至极的腐尸肉,以及始终被掌控着,与此相比,变成小萝莉面对以上的事情都排不上号了。
  那他还不如死在那个礁石边,一了百了,何苦在这受罪。
  “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戏谑的声音继续刺入黑发萝莉的耳膜,疼欲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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