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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玄幻奇幻 / 80后追忆之此情可待 / 单独一段

单独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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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现在的****,******,***,******这种星星语,有的事完全不允许提,也不允许聊,真是让人不免想到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的大金的***,
  想了一夜,也没有想到有什么好办法,
  很郁闷,让人想起宁可什么,不可什么的那句名言,
  也是无语了,但有些东西是客观存在的,一味地堵塞,大禹老祖宗早就告诉我们那行不通,如今却大行其道,
  带着恶意的攻击的那种,当然应该打压,可是,明明是真心拥护的,也不行,真的怀疑有些人有没有脑子,一拳把自己人也给打死了,或者他们就不是自己人,
  得让人说话!
  至今,我们依然对一些东西讳莫如深,于是又走向另一个极端,好像那是很坏很坏的事情,这种观点本身就有问题,
  你不去告诉人什么是好的,那么人们只能去学坏的,反而被外界侵蚀了思想,最后变得没有自我的正确的文化和意识,
  以为那就是坏的,在婚姻吧,我看到太多的婚姻不和谐,为什么?难道和错误的或者没有的教育,完全没有关系?
  我想说一说一个自然人成长的故事,也许说了那么多,应该从这个角度来谈一谈吧,
  不知道这一段能不能通过,心里也没底,尽量说的隐晦一点,能看懂就行,
  传统的家庭,上一辈对下一辈有些事是绝口不提的,根本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
  生物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比如说:
  眼睛可以看东西,也可以流泪,
  鼻子用来呼吸,也可以用来嗅气味,
  嘴巴用来吃饭,也可以用来说话,
  直到六年级,一天夜里,自己被自己吓醒了,一摸索,以为自己袅了,
  可是仔细查看,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有一股怪味,难闻,
  只能褪下,换上一件新的,
  起初母亲洗衣服还责备我怎么一次要洗两条,爸爸倒是看懂了,
  只说了一句,孩子长大了,
  她以后便没有再提,
  可是我还是不懂,直到上到专业课时,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内心的焦虑才缓解了一点,
  只知道女生长着长着就不一样了,不知道男生也会有变化,
  可是书上的那个特殊的两个字SY,我始终不懂什么意思,
  没有任何人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我也只能随他去,
  第一次看到不该看的书,是一本家里偷偷收藏被我翻出来的叫做《我雇的七个半女人》的书,其实写的还是很隐晦唯美,但第一次看到一些特殊的字眼,还是震撼到自己,
  但我是个老实的孩子,对于更深的东西,完全不敢想象,
  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大环境,我从小和女生手也没有碰过,所以我说的那种像磁铁的同极的感受,也可能和某种思想有关,
  就是不敢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女生们也在发生着明显的变化,你说不注意是不可能的,思想这种东西是抑制不住的,
  所谓感兴趣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也有了那种梦境,可是每每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在心跳加速中醒来,一看下面,得,又得换,
  从那时候起,我基本不和表弟同睡了,因为那种梦很频繁,甚至感觉到厌烦,只怀疑自己身体是不是有问题,也不愿意任何人看到,
  偷偷问过一次同桌,你晚上睡觉有没有发生那个,
  他说那个啊,也有啊,
  哦,那我还是正常的,
  可是,对于每次梦境中,没开始就结束,却产生了另一种深深地怀疑,
  我是不是书里写的典型的“早早”的症状,不然怎么每次都这样呢,就没有一次完整的体验,
  想问人,实在不好意思,看别人都好像根本没这回事,怎么就我那么频繁,
  而那些类似早恋的情绪,和这又是完全两码事,那种只是一种臆想,实际上比如对喜欢的人,完全是精神上的一种追求,而对于别的方面,则完全没想法,
  梦境中出现的都是奇奇怪怪,甚至是完全不可理喻的现象,简直觉得自己是个异形,那时候既找不到相关书籍可解疑答惑,也找不到任何人可以谈论这些事,
  这点可能也能解释我为什么好多精力都在这个上面,无法全身心的学习,
  初三那年的宿舍,对我也是一种折磨,每次都偷偷的溜去厕所,鬼鬼祟祟,生怕被人逮住嘲笑,
  高一为期一周的军训,想到几十人睡集体宿舍,当时我就一阵紧张,我还没有一个星期一次没有,安然度过的经历,从初一就一直那样,
  我偷偷带了三条小衣,藏了一条在被子下面,又准备了一条毛巾,
  果然到了第三天,累的不行,如期而至,不提前准备的话,真的丢人,
  也是因为这样,即使女生对你点头了,你也保持着距离,因为会怀疑自己,
  高三下学期临考试前,又出了意外,周末回家,第一晚出现这种情况,第二晚又出现,结果第二晚的时候有一种异常感,好像不通畅,全部堵在了某个地方,只有一点流水出来,
  我不知道怎么了,至此之后,身体就像出现了不知名的毛病,
  那件事情变得不正常了,就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那种,我极度讨厌的能力,然而失去带来的,更加是一种疑惑和恐慌,
  我是不是废了?
  一直到大一,说来羞耻,我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异常,从省城连夜坐车回家,那时候母亲在另一所本地的大专院校看守学生宿舍,
  看到我突然回来,神色也不对,忙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支支吾吾半天,
  “妈,你儿子不行”
  我几乎羞耻的想找地缝钻进去,
  这是最亲的人了,在最彷徨的时候,还能和谁说呢,
  得知了原委,母亲则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家找你爸爸,让他带你去医院,”
  骑车和父亲去医院的路上,他一直安慰我,别紧张,你应该没什么事,去医院看了再说,
  等到了医院,和医生说明了原委,
  “打开,我看一下,”(为了防止被和谐,我用了别的字眼,自己能看懂就行,真是被星星搞怕了)
  结果一翻开,那啥不形容了,第一反应是,啥,这玩意还能翻开?
  唉,可恶的什么都不说的教育,自己瞎琢磨的教育,讳莫如深的教育,真是害人不浅,
  现在想来这么简单的东西,我整个青春期竟然完全不知道,
  回家的路上,被父亲鄙视了一顿,
  “还以为你都懂呢,书上没写过吗?”
  那时候真的一度以为自己成东厂的人了,
  真是无语至极,
  直到回到学校,随着宿舍夜话的大胆和无所顾忌,才终于有了第一次自己主动的行为,
  原来这就是SY,该死,
  很久以后,我在图书馆看了很多正儿八经这方面的科学著作,才有了自己真正的正确的认知,
  这样的丑事拿出来说,也真是不把自己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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