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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神明大师传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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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修的第四天上午,室外温度已经爬上了40℃。练功房里只剩下孙长钦、解知途、应正果三人,其他众人都聚集在有空调的禅房里休息。看完应正果练习体式的孙长钦点头称赞,他觉得应正果的进步很快。
  “龟儿子,你是不是偷偷读课文了?”
  “哈哈!被你猜到了。我多念了几遍《心经》,感觉现在的注意力更专注了。”
  孙长钦欣慰地点点头,又手把手辅导了应正果的悬浮术。
  “今天就教你这些吧!”孙长钦又开始玩手机了。
  “修成悬浮术要多久?”应正果问道。
  “我的悬浮术大概只有五成的水平。你现在大概就有三成了吧!瑜伽的修行,就是终身的,体式并没有极限。”
  这时解知途也加入了他们的对话:“瑜伽体式的练习,要遵从理疗、净化、神定的顺序。”沉默寡言的解知途也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解瑜伽体式了,这似乎就是瑜伽相应的力量。
  “嗯,越是高级的体式,就需要越是高级的入定和冥想。”孙长钦补充道。
  “这些只是现代人为了教学,而贴上的标签。瑜伽本身没有初、中、高级之分。一个后展的体式对于普通人来说很难,对于学过舞蹈的人来说很简单,那么这个体式算是初级还是高级的呢?这种分级方式太简单粗暴,反而会加重练习者的攀比心。”解知途并不赞同孙长钦的看法。
  “对,我见过很多人,老是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追求高级体式。其实是她们自己起了攀比心,自然是她们看了自己做不到的体式,心里有落差,对自己说点安慰的话。说白了,就是练得少、练得不专心,导致进步比较慢。到头来还嫌弃比自己优秀的人。”应正果也趁机对自己的教学经验进行了一番总结。
  “对头,越难的体式,就需要越深的冥想、越强的专注力来支撑。”孙长钦肯定了应正果的观点,又继续问解知途:“解教练,你的悬浮术是哪里学的?”这还是孙长钦第一次和解知途直接谈论瑜伽的话题。
  “我受到过仙人的指点。”解知途说出了这个传说中的人。
  “在哪遇到的?”应正果问道。
  “他住在镇北的金华山上。两年前,我应邀在山脚下的北山庄园里给城北工业园的企业家协会,开展瑜伽公开课。公开课的最后一天,企业家协会的高层,建议将公开课的地点改到金华山顶的初云民宿。我便也跟着他们上山。深夜里,正当我百无聊赖走上屋顶看星星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这个人竟然就是仙人。他在指点我之后告诉我,他每年只回来几天。那一天,刚好是他呆在山上的最后一个晚上。近几年,他好像一直在外面执行重要的任务。”
  “仙人!我一直怀疑我姐姐的师父,就是这个仙人。”孙长钦惊叹。
  “哦?你姐姐是孙柏琳?也对,你们都姓孙。难怪你体式这么强。我知道,她是仙人的关门弟子。”解知途说道。
  “只教她关门吗?”应正果调皮道。
  “也教关灯。”孙长钦又转向解知途问道:“那么,这么说来,仙人的《脉轮经》应该是罗店镇最正宗的啦?”
  “这个也不好说。”解知途仍然一脸严肃,没有心思理会应正果的玩笑。
  “仙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应正果问道。
  “为了光复失传的《脉轮经》,智者寺就出现了一位僧人,重新造访印度,结果带回了部分《脉轮经》,他便是这位仙人的师父——神通大师。”解知途答道。
  “神通、神明?他是神明大师的师兄弟?”孙长钦也开始对神通大师有了兴趣。
  “准确地说,神通大师是神明大师的师兄,也是前任仙人。”
  “仙人也有前任?”
  “神通大师学成归来后,便在金华山上隐居了起来,留起了长发,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但是,很多人不知道,他已经在十几年前离世了。他的弟子谷青山为了继承他的事业,便也留起了长发,担起了仙人的重任。外人不知道,以为这两个仙人是同一个人,仙人长生不老的传说,是误传。”
  “解教练知道的,比周吉吉详细多了。”孙长钦称赞道。
  “原来,仙人名叫谷青山。那么,现在已经没有完整的《脉轮经》了吗?”
  “你可以逐个拜访神通、神明大师的弟子,碰碰运气。”解知途回答道。
  “神通、神明的弟子只有唐殊雨、慧通、慧腾、何虑、谷青山五人。唐殊雨、慧通、慧腾都已被我们熟识,只剩下何虑和谷青山没有拜学了。”应正果数着手指。
  “算得挺清楚的。”孙长钦赞叹道。
  “何虑老师的无形瑜伽馆随时都可以拜访,谷青山老师下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应正果问道。
  “仙人现已前往很远很远的北方办理要事,将在第二届瑜伽体式大赛之后回来。”
  “何虑是神明大师的大弟子,跟随神明大师的时间最长,还习得辨色术和止心术两大神通。你可以先去拜访他。”
  应正果突然觉得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做。
  当天夜晚,一个身披纱巾的中年女性敲开了方丈室的门。
  “师父!”
  “小雨来啦!”
  “呵呵,师父,我特意来看看您,顺便看看这批禅修班的学生们。你觉得这批学生怎么样?”唐殊雨自信地笑着
  “嗯,不错不错。有几个好苗子。”
  “是啊。像解知途、孙长钦、李沐窈都是不只一次参加禅修了。”
  “重要的不是次数,而是心在不在‘禅’上。”
  “哦?”
  “解知途为人踏实,虽然学得不快,但能持之以恒,遇难时永不放弃,将来会有大作为;孙长钦有点像解知途,但区别就在于他的心思太多花在了红尘事物上,沉溺于手机游戏,静不下心,我怕他不能持之以恒;应正果看着有点像你以前一个弟子,名叫应昔,不仅好学,而且聪慧过人,只要不误入歧途,将来也会有大作为。”
  “师父看人真是一针见血。”
  “呵呵,其他人世俗气息太重,不提也罢。”
  “弟子明白了。”
  “为师倒是有一事,想和你商议。”
  “哦?师父请讲。”
  神明大师从床底下,掏出了一本《六祖坛经》,问道:“还记得六祖惠能的故事吗?”
  “惠能自幼聪慧过人,虽不识字,但悟性极高。他在五祖弘忍大师那,写下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的名句。弘忍大师越过关门弟子神秀,直接将衣钵传承了惠能。后来,六祖惠能大师的弟子,整理了他一生的言行,编撰成了《六祖坛经》,是为禅宗思想奠定了基础。”
  “不错,不错。你觉得我明乘天的名号是传好,还是不传好?”
  唐殊雨倒是被这问题难住了,说:“弟子不知。”
  “你师兄何虑,虽然天资聪慧,但刚愎自用,对于瑜伽教学过于偏激。如果我将衣钵传给他,他并不能很好地发挥明乘天的作用;倘若我将此名号传于你,何虑定不服,恐怕又会使你陷入衣钵之争。”
  “师父分析得有道理。弟子身有旧伤,只图颐养天年,不适合卷入衣钵纷争。”
  “你慧通和慧腾两位师弟也难以担此大任。我倒是想在晚辈中再挑选出两人作为弟子。”
  “辈分相差悬殊,是否妥当?”
  “当年我的师父——万源大师在77岁的高龄,收了20岁的我为徒。照道理,我应该拜入我大师兄——神空,或者二师兄——神通门下,但是万源大师对我关照有加,将我纳为最后一位弟子。那一年,神空师兄57岁,神通师兄55岁,都已是佛学大家了。”
  “也是。那我也就会多几位师弟了。”唐殊雨倒有几分欣喜。
  “两位大师的舍利子都在本寺供奉着。”
  “师父,带弟子去为师伯们上一柱香吧!”
  “好,随我来。”
  两人走出方丈室,此时已经天黑。
  唐殊雨跟随神明大师一边走着,一边思索,她记得神明大师刚对解知途和应正果称赞有加,便问道:“师父,你是想收解知途和应正果为徒吗?”
  “随缘。”
  “何时收徒?”
  “我只管传承我的终身所学,师徒之名并不是那么重要。”
  唐殊雨也没有继续追问,随神明大师进了祖堂。
  祖堂的最下一排供奉着神空大师和神通大师的牌位,唐殊雨一一上香祭拜。
  神明大师见其祭拜完毕,转身打开身后的柜子,柜子的里面竟然是通的。唐殊雨随神明大师走入这尊柜子,竟然来到了舍利塔林。
  “传说中的舍利塔林,竟然在这。”
  “将塔林设置在此处,也是为了保护这些师兄、师祖的舍利子啊。这两座塔分别是神空和神通师兄的。”神明大师指着其中的两座说道。
  唐殊雨再次一一上香供奉。
  “你看那几座空着的塔,或许我该去极乐世界,陪你的师伯们了。”
  “师父身体健康,定能活到百岁高龄。”
  “我愿有三,第一找回《脉轮经》,第二重振智者寺,第三你与何虑复合。我宁愿减去我三十年的阳寿,来让这三个愿望成真。”
  “师父又说这个。”
  “唉,我早年做的孽,必定也是要还的。”
  “师父不必自责,我和师兄的事,与师父无关。”
  “唉,对了,你的旧伤怎么样啦?”
  “最近老是容易忘记事情,连自己学生的名字都叫不上来,旧伤处老是隐隐作痛。在医院拍片子,倒是看不出什么大碍。”
  “要是你大师伯——神空大师在就好了,《脉轮经》可以治愈你的伤。”
  “对了,神空大师的舍利子是何时归位的?”
  “三个月前,一位斯文的年轻人将他的舍利子带回到了寺里。他没有子嗣,这位年轻人倒像是他的弟子。”
  “弟子还是来得太少,对智者寺中情况都不了解。这个年轻人就是《脉轮经》的传人吗?”
  “不知,神空大师享年107岁。相传他在50多岁就将《脉轮经》秘籍销毁。这个年轻人看上去才30多岁,他认识神空大师时,至少神空大师已经80多岁了。在这30多年里,只恐怕神空大师早已将《脉轮经》忘得一干二净。”
  “他为何要销毁《脉轮经》?”
  “这种修炼方法有点邪门,资质不足者去修炼,容易走火入魔;再者,就是为了避免衣钵纷争而考虑。神空大师没有再往下传授衣钵,这个叫‘令天望’的年轻人,可能只是他的普通弟子。”
  唐殊雨深知神明大师的明乘天名号,是在新寺建立后,由大家一起推选出来的,便也没有继续谈这个话题。
  “令天望?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
  “嗯,他偶尔会来寺中拜佛。”
  “哦,那二师伯——神通大师就是那位远赴印度,重新找回部分《脉轮经》的高僧吗?”
  “正是。不错啊,你这也知道。”
  “哈哈,隐约记得是何虑师兄告诉我的。那他还有传人吗?”
  “不知,神通师兄在智者寺旧址拆毁后,一直在镇北的金华山隐居,以仙人的身份守护了金华山,享年90岁。其实,他才是掌管罗店镇命运的人,我这个明乘天,有点有名无实……对了,将他舍利子送来的人,应该就是他的弟子,他叫‘谷青山’,元末明初起义军首领的后人。”
  “哦,这下子思路就全清楚了。这个仙人原来便是我的二师伯。”唐殊雨似乎对初云瑜伽馆的由来,有了几分头绪。
  “呵呵呵,看来你又多了个‘谷青山’师兄了。”
  “是啊,好想见见这位素未谋面的师兄。”
  两人开心地聊到了深夜。活到了耄耋之年,看着身边的朋友一个接着一个离去,每个老人的心里都是孤独的。那一天,是神明大师这几年来,聊得最开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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