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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还记得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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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他们三人便被一辆神秘的大巴车接走了,大巴车上都是像他们一样的家庭,大部分人的神色疲倦,有几个孩子嚎啕大哭,家长也是尽量小声地安抚了。
  整辆车都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氛围,陈一鸣不知道这叫什么,但这样的氛围,只有后来他再次回到地球的时候,那趟列车上有着同样的气氛,而其中绝望的味道,要更加深沉。
  陈一鸣又累又困,不一会便在车上睡着了,等到被父母叫醒,天已经蒙蒙亮了。他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风景,似乎他们在往西北的方向前进着。四周的景象开始变得荒芜,高大的阔叶树木也变成了一排排整齐的云杉和雪松。
  他们没有直接坐上前往宇宙的飞船,而是先来到了当地最大的宇宙航天中心,也是东八区最大的宇航员训练基地,整个东八区的人都会被输送到这里,一起训练。
  在前往火星之前,他们每个人都要接受宇航员的训练,适应火星的重力矫正系统下的重力。他们还被要求学习机械外骨骼——这是一种通过电能提供主要动力的辅助适应性操纵系统,是火星上目前广泛应用的工具之一,主要用途为协助人类完成在火星上的一切生产生活任务。
  火星是少数行星中表面覆盖土壤的太阳系行星之一,它表面广泛存在、覆盖着火星基岩的细粒松散物质被地球的行星科学家们称为“火星土壤”(Martiansoil)——在过去的火星探测研究中,这些物质曾经被叫做风化层、尘埃或土壤。但整体上,它们都统称为“火星土壤”,以玄武质为主,富含铁元素。
  人类通过对火星土壤及其基岩的开发探测,发现了一种清洁能源,这种清洁能源具有强大的效能,虽然在产生能量上不如普罗米修斯,但依然具有很强的实用意义。他们将其命名为阿瑞斯,在神话中,这是与火星息息相关的神明,祂是战争之神,是力量与权力的象征,人们将这种燃料用祂的名字命名,是希望他们在火星的开疆拓土之路一帆风顺。
  陈一鸣还记得,第一次登上火星时候的所见到的景象。他和父母乘坐星际航线,抵达火星空间站后,跟着许多和他们一样,穿着白色宇航服的人走向重力适应舱。白色的人群沉默着向前移动,让陈一鸣联想到某种丧葬仪式,无论如何,这种沉寂的肃穆让许多孩子们停止了啼哭,他们像大人一样,冷漠无言地前行。
  重力适应舱一共有三层,是一条长长的走道,走到了尽头,便是火星空间站。走道的两边是透明的双层玻璃窗,这种玻璃强度很高,常用于空间站的建设。一望无垠的淡红色土壤映入眼帘,那在人类的眼中,不是希望,也不是丰饶,而是荒芜与开拓。
  开拓的道路,无疑是艰辛的。
  跟随他们一同运输到火星的,还有矿车、矿井、各种土地开垦机器。陈一鸣平时跟着父亲偏多,母亲需要去各处的矿井跟进工作进度,在火星的学校建成之前,他都在空间站里学习。许多人来请教他的父亲问题,他耳濡目染,也学习了不少地质知识。
  后来火星国立大学建成,他们这些第一批前往火星的孩子便成为了大学的第一批学生。许多他们曾经的老师,现在都是HCG的高级官员,就算是陈一鸣的父亲,也不例外,他在大学教学时期是地质测绘专业的教授,陈一鸣知道后,就选择了金融专业。
  他不想成年后还受到父亲的管控。
  大概是在陈一鸣大一那年,发生了一场变故:陈一鸣的母亲在127号矿井附近监督施工的时候,因为施工事故丧生了。陈一鸣和陈父赶到现场的时候,陈一鸣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毕竟陈母在他的人生前18年扮演的角色,比起一个母亲来说,她更像是一种折磨。如果非要将家里的什么人比作自己的母亲,陈一鸣想,那个人或许是自己的姐姐。陈父倒是哭的很伤心,抱着那个残缺的躯体哭了好久,但陈一鸣知道,他只是比自己更擅长“说谎”。陈父就算曾经对陈母有过些许感情,在漫长的岁月中也会因她的暴戾而消耗殆尽。
  陈母被安排在了火星公墓中,她下葬的那天,许多人都前往送行,纪念这位做出了伟大贡献的盗火工程师,诚然,在她过世之后,所有应该颁发于她的功勋,最后都落到了一名大学教授的头上,陈父嗅到先机,当断即断,向火星国立大学递交了辞呈,转身投身于HCG的建设。那时已经有了名为HCG的火星人类政府,他们负责火星内的一切大小事务,确实为火星人民的生活以及火星的发展做出了许多贡献。
  再后来,陈一鸣毕业后凭借着父亲的关系,进入地质研究所,成为了一名小小的科员,到了后来,陈父获得HCG的最高荣誉——“人类杰出贡献奖”,他在火星政界的政途,也逐渐一帆风顺起来。得益于自己父亲的地位,陈一鸣也混到了他所在的研究所所长。
  ……
  “刚刚接到陈一玲教授的电话,她说她想和你聊聊。”尚瑗突然出声,打断了陈一鸣的思考。
  “可以啊。”陈一鸣说。
  尚瑗接着开车,拐向品汇的方向。
  “她在品汇一家高星餐馆定了座位,说是要给你庆祝生日。”
  “哦……”陈一鸣都快忘了自己的生日是今天,8月15日。
  转眼间,他来大亚湾区已经一月有余,这个月他对感染区进行探索,可惜一无所获。那个行动敏捷的感染者,仿佛一个幻象,仅仅出现一瞬,便无影无踪,但那些被吸食至干的同胞的存在让大亚湾区不得不重视起来。
  今天陈一玲叫他来,恐怕不止是为了给他庆生,两姐弟现在的情感交流有限,见面也少,每次相见都是聊一些公务。
  他们到了品汇,进了陈一玲预约的单间,陈一玲正在里面等他,令他意外的是,夏末也在。
  “就等你了,大寿星。”陈一玲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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