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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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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半轮明月下,埃氏陵园出现一高一矮的两道黑影。
  “这就是埃氏陵园?不看不知道!”高的黑影说道。
  “是的大人,不瞒你说,我第一次也被震撼到。”矮的黑影说。
  “在哪座金字塔?”高的问。
  “在这里大人,跟着我!”矮的说,“对不起了!老祖宗们!小的给您们道歉!请别生气,若是怪罪下来,请不要赖我!我只是为了一个公道,希望祖先们在天有灵!”矮的边颤抖的走边停下来祭拜路边上的每一座小型金字塔,在金字塔前说道。源滨在身后看着他双脚并拢,身体保持直立站立;右手握拳,左手伸直,掌心向下,放在身体左侧;接着,将左手的最后三个手指(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弯曲,向着右手的拳头方向掌心朝上,同时将右手的拳头向上提起一点点;这个动作他做得缓慢而流畅,却不太过生硬;然后,用右手的拳头轻轻敲打左手的掌心,表示对逝者的敬意;最后,将左手缓慢收回,右手放下。源滨看着他做的一切,然后将手中的拐杖放在后背上,也做出相同的动作。
  “你们的祭拜仪式还真繁琐!”源滨做完后,摸着背上的拐杖说道。
  “哈哈,大人您真会开玩笑!现在这个仪式已经算简单了!其实大人你不必这么客气,毕竟他们不是您的祖先!”埃塞说。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祭拜他们只不过看他们好像挺厉害的,一下子敬畏之心油然而生罢了!”源滨动了动手中拐杖说,“还有多久到?”
  “快了,大人!见到前…前面不远处的黑…黑影吗?那就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地!”埃塞说。
  埃氏陵园由众多金字塔组成,金字塔越往后地位越高,同时金字塔也越大越好;陵园中的金字塔呈中心对称分布,一条笔直的道路通往道路尽头,这条道路也被埃氏的人称为“通天大道”;宽阔的“通天大道”两旁有众多呈渐蓝色的鬼火,显得格外瘆人,其实只是埃氏族人为了让陵园显得神秘同时让外人不敢轻易进来才设下光影术;“通天大道”的尽头有座庞然大物出现在两人眼前,那是陵园最大的金字塔也是陵园最后的一座金字塔,埃氏族人都称这座金字塔为“铭德”,是继任族长死后存放尸体的金字塔。
  “这就是目的地?”源滨仰头问道。
  “是…又不是。”埃塞从不合身的中山装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油汗,随后将带有油汗的手帕放进裤袋中。
  “此话怎讲?”源滨看向埃塞问。
  “跟紧我就行,大…大人!”埃塞边说边用颤抖的手摸着石墙同时埃塞背对着源滨快速结手印,只见两手心向上,右手叠手左手上,右手食指由左手无名中指外及食指小指内插过,左手食指小指搬住右手食指,右手中指由左手无名、中指间由下向上露出。左手大指抵住伸出的右手小指,右手无名指弯曲,大指上顶,便使用出荒蝶术一式;一刻钟左右后,原本的石墙浮现出一道更黑的洞口。
  同时,洞口出现,埃塞的口水咽了一大口;源滨心中也想:区区一个陵园的术式还挺多!难道还有不可告人秘密?从洞口望去仍然是漆黑一片,似乎是无尽的深渊,虽然现在的天空仍是漆黑的,但相比洞的里面,不知道亮有多少倍;若从深渊下仰视那个洞口会发现它四周散发着光芒,因为有天空中的半轮月照着。
  与此同时,埃塞心中一念:火炏焱燚㷠速速显现。随后一团渐红色的鬼火在他眼前出现,这时候看清洞内的漆黑,是一条笔直的道路。但与外面的“通天大道”不同,这条路是灵魂的聚集地,然后这些灵魂不属于这座金字塔内的,它们的作用是守护这座金字塔内的道路安全。
  通过渐红色的鬼火,源滨看清埃塞身上的中山装:衣领应该是采用立领设计,这样的设计能够使整个颈部线条更加挺拔,但这种立领的设计反而显得埃塞整个人更胖;袖口处应该是采用了精细的缝线工艺,使袖口线条更加流畅,可是他那粗壮的手将袖口给撑宽;前襟上应该有一排纽扣,纽扣的大小和材质也应该都经过精心挑选,使整个前襟更加精致,而现在的情况就是纽扣都有差缺看上去极度不舒适;胸前有两个斜切口袋,反而没怎么变形,他的手帕便是从这里掏出来的;背部应该有一个精心设计的线条,使整个背部更加立体,可是的的宽肩已经撑到变形了,再也看不出立体之感;裤腰处应该有一根黑色的细腰带,而现在他是一根黑色的粗麻绳;裤腿应该是采用了修身设计,因为这样能够展现男性的线条美,而他的裤脚却成为宽裤腿;裤腿下摆处应该有一个小开口,因为这样能使整个裤腿更加灵活自如,他的裤腿下摆处仍有一个大开口,不知道是有还是他穿着变形导致从没有到有,我猜原本应该是有的。看清埃塞身上的中山装后,他也看到埃塞他头顶地中海,胡子很整齐,眼睛圆圆的,鼻子与常人一样,耳朵像观音那样,整个身形矮胖。
  通过渐红色的鬼火,埃塞转身看到一直在他身后的大人——源滨的模样;源滨八尺高,留着寸头,发色为红色;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嘴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身穿纯黑色的皮外套,内衬为黑白色竖条纹,裤子同样是纯黑色牛仔裤,脚穿黑色马丁靴;手中拿着拐杖,埃塞隐隐约约看到拐杖的握手端有个图案,似乎与源滨的耳钉上的图案似乎是一样的,但由于不够亮,他只好放弃去观察。
  俩人随后进去了,等他们进去的瞬间,身后的洞口消失了,连最后面的光也消失,只剩下埃塞眼前那团渐红色鬼火照亮前方的路。
  “大人请跟紧我!”埃塞说,此时他的额头开始冒出汗珠。
  “这不是一条笔直的路吗?”源滨拄着拐杖疑惑道。
  “是又不是!若是在走的过程中不小心误触荒蝶术全式那它就不是一条直路了!”埃塞边说边用衣袖擦额头的汗,接着解释:“从我们一进来的时候,这里的环境与外面的环境已经完全隔绝,术师在这里的术为也会有所降低;如果误入想要出去,只有两个选择:一是,通过自己的术式打破这里的术式;二是,打败这个金字塔内所有的式灵;若是这两个选择都失败那就只有等死,瞧!这就是盗墓贼的下场!”不什么时候他们的脚边多去一堆惨白色的骷髅头,源滨却没感到害怕,反而敷衍的问了句:“只剩下头骨?”
  “因为这金字塔内的有些式灵喜欢吞噬腐肉,有些喜欢吞噬骨头,而这里的式灵不知为何对头骨特别抗拒!根本不会去吞噬。”埃塞说,同时从裤袋里抽出手帕擦两颊上的油汗。
  “你这么热吗?”源滨拄着拐杖看着两边不断变化的术业说道,同时心中念道:这金字塔内究竟有多少只术灵,似乎有很多我没见过和没记录在式灵册上,埃府果然不简单啊!
  “没…没!只是感觉到两侧的灵间的压迫感而已。”埃塞说道,继续用手帕擦拭两颊的油汗。
  “原来业是从两侧的灵间散发出来的!”源滨心中念道,然后说:“是业?”
  “啊…啊!是的!大人您看得到?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埃氏一族才能看到!”埃塞继续走继续擦拭。
  “嗯。”源滨漫不经心的回答,心中想:这业都这么浓,我如果都发觉不到,也不会派我来调查了;话说他刚刚说,只有埃氏族人才能看到?是真是假?要不试探一下?也不能这么明面问吧?虽说他是来给我带路的,但万一他说了出来,触发了这金字塔内的术式不就完了?现在还没完全了解这术式的效果,是否我出去后会立即死亡?他也没说?看来真的需要试探了,也是为了我能回去复命罢了!对不起啊,埃塞!你死后可不用怨我啊!虽然你没有做错什么,虽然是受害者同时也是间接杀手,若是你把那时候看到的事直接报案和举报你们埃姬存希的阴谋,埃及他也不会死得如此凄惨,还有他的妻女也是。
  “大…大人?这一路上怎么不怎么说话了?是有什么不适吗?”埃塞说,同时也把手帕塞进了裤袋里。
  “啊嗯,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们的灵间怎么这么多?散发出来的业不会影响到金字塔内的式灵吗?”源滨看着两边的业,拄着拐杖问。
  “不会的!业不会影响式灵,更不会影响到我们;这些从灵间散发出来的业,只不过是用来迷惑前来的盗墓贼!”埃塞继续走着说,那团鬼火仍照着前方的路,也照着灵间上的业,业的形状也浮现出来暗淡的彩色斑斓曲线般不断缠绕交织,如DNA链条那般有秩序相互缠绕。
  源滨听到埃塞这么说,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埃塞听到,问:“大人,不用叹气,已经到了!”埃塞之所以能听到源滨的叹气,是由于荒蝶术全式的原因:它不仅能与外界隔绝,而且还能使里面的人们都能听见附近极微细小的声音,会使人们绷紧神经,从而紧张误触触发术式。源滨听到埃塞的话,心头突然一惊但又迅速平静下来,也听到了埃塞的心跳声,他在想:怪不得一进来就不断有声音进入耳朵里,原来如此!这术式果然奇妙!
  在埃塞说完后,源滨看到鬼火前的漆黑色的墙,埃塞随后将左手抬起,张开后缓缓贴在墙上;嘴不停地念道:تفتحعدسةيونتيانالموضوعيةبسرعة。突然一道光出现,他们直接消失在原处,只留下许多的声音在这条路上不停回绕;等他们到达后,埃塞的鬼火已经消失,源滨收回手势,问:“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哦,那个啊!是个咒语,说出来也没事,‘元天物镜速速快开’,说出来你也不使用。”
  “啊?这么随便的吗?不怕我真的会?”源滨看着手中的拐杖无语道。心想:我还怕又突然去那了,刚刚那道白光,差点让我下意识就发动术式,幸好持续时间才这么短的一秒,让我还没及时使出术式就来到这里。哎!
  “不会的,只有本家族的人才能使用的术式,就是你会咒语也是使用不出术式!”埃塞的语气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反而多了几分从容。
  “哦,话说这就是灵间深处?”源滨将拐杖放在后背,用右手摸着自己的寸头说道。
  “不是,我们现在所在只是灵间门口而已!”说着埃塞从左胸前的斜袋上掏出一块紫金色的块状。
  “门口?刚刚那个不是吗?”源滨继续摸着头说道。
  “那个只是术式而已!大人您看——前面的是棺椁,很清晰吧?那个棺椁里面躺着的就是埃及的尸躯!”埃塞摸着那块紫金色块状说。
  “是看得挺清楚的,但我感觉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是靠你手中那块东西进去吗?”源滨将右手放下,低头看向埃塞说。
  “是的,大人,它是我们专门使用荒术进行提炼而成的紫金令牌,我们边走边说。”埃塞说完,又念起咒语:紫金在此,开路。一会儿,埃塞手中的紫金块状来到他的跟前,接着说:“大人我们可以走了!”
  在紫金令牌加持下,他们来到一处树木丛生,百草丰茂,鸟语花香的地方;源滨刚想摘下一朵玫瑰,被埃塞及时打断。
  “大人,请不要随便摘,不然有紫金令牌也不一定能保证我们两个的安全?”埃塞拉住源滨的手说道。
  “啊?我刚刚做什么了?”源滨像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那样傻乎乎的问。
  “看来大人您被是这里的术式给迷惑了!”
  “术式?难道这里也有术师?”
  他们边走边说,同时也尽量躲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鲜艳的花。
  “没有,但有式灵,只是这里的式灵比外面的式灵更加强,能够使用术式!”
  “怪不得,不是有紫金令牌吗?怎么还这样?”源滨将头微微低下,声音尽量压低说道。此时源滨恨不得马上找个洞钻进去,因为这么低级错误,要是被传出去,就会被那可恶的女人给笑我一辈子。
  “可能是有外人的进入的原因吧!没事的大人,有我埃塞在不会再会发生第二次的!”埃塞语气非常果断。源滨也不禁左眼角纹微微往上挑了一下。
  在离开第一式后,埃塞告诉源滨:“刚刚那个是蝶骨鬼,也是第一式,往后走还有十一种不同的式在等着我们,大人要不先休息一下?”
  “没事,无妨,这么说来,共有十二式?”
  “是的,现在我们来到第二式——血腥玛丽!”
  “十二式?怎么形成的?”
  他们已经进入了血腥玛丽的术式当中,一直走着也一直说着,但血腥玛丽却没有攻击他们的意思,因为她看到那块紫金令牌。
  “十二式啊!刚刚前面我也跟你说过了荒蝶术全式,而全式又细分成十二等式又称十二式,十二式因荒蝶术的存在而诞生;十二式非常奇妙,特别在金字塔内的荒蝶术全式的加持下,它既能诞生出灵间外的式灵,也能诞生出灵间内的式灵,金字塔内的式灵是十二式的主要体现,而灵间中的式灵则通过棺椁里面的尸躯生前的境界所构成的。”
  “所以说,若是灵间内的式灵没有死者生前的强大术为,灵间内就不会有强大的式灵!”
  “是的大人,也可以这么理解!”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到了第三式——伪·毁。
  “然而这里的十二式分别有:第一式——蝶骨鬼;第二式——血腥玛丽;第三式——伪·毁;第四式——伪·法;第五式——伪·理;第六式——伪·饿;第七式——伪·仁;第八式——伪·礼;第九式——伪·道;第十式——伪·浮云;第十一式——伪·情;第十二式——伪·虚假太罗门。”
  “十二式?难道!它们现在都是被驯服了?”源滨惊讶问道。
  “除了前面的两个式灵是被完全驯服,其他只是拥有气息而已,据说这些式灵的气息是他师父传授给他的!”
  “怪不得后面的式灵都要加上伪字啊!我还以为是他自己召唤出新的式灵,呼!吓我一跳!”源滨叹口气,接着想:那么就是这些式灵的传承还未被发掘?所以,只要我继承了这些式灵们的传承,那不就是!源滨突然笑起来:“哈哈哈哈!”
  “嗯?大人您还好吗?是式灵影响到您了吗?”埃塞露出担忧脸色问道。
  “没有!嘻哈哈,没有!不用担心!”源滨右手摸着后脑勺,左手摆着手说,“对了,这些式灵应该不是普通的式灵吧!”
  “是的,大人!您说得没错,看守灵间的式灵都不是普通的式灵,它们几乎与神可以媲美!除前面两个式灵以外!不然的话,灵间早就被毁多少次了!金字塔也不复存在!”
  “啊哈哈!应该没这么夸张吧?”
  根据式灵册上的记载:式灵分为两种,第一种是普通;第二种是特级。这里的蝶骨鬼和血腥玛丽都为普通,剩余的式灵为特一级,特级里面又分特三级、特二级、特一级;特一级的式灵拥有自主意识,只能通过传承才能驯服,然而后者难于前者,对于驯服普通式灵是件小事甚至不用找到传承也可以,而特一级式灵便需要找到传承,进入传承挑战才能驯服。
  “大人您是有所不知,在我们埃氏族谱内就有记载:若是没有式灵的庇护,祖先的棺椁便经不起历史的磨损,金字塔不会保存如今的规模!若是失去式灵的庇护,祖先们便不会保佑子孙们,埃氏族便会落幕。”
  “这么说,你们的祖宗也挺有智慧的!不对,若是单单是保护棺椁,不应该有这么多式灵啊?这数量的式灵都能直接攻下一座城市了!你们家族是有什么密迷是旁人不知道的,对吧!”
  “您知道寿术吗?大人!”埃塞突然听下脚步转过身对着源滨说。
  “知道,嗯?不是为什么这个时候问这个?与这个又有什么关系?”源滨看着四周的环境问,四周的环境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浑身不舒服。
  埃塞似乎看懂源滨想法,便停下了脚步说:“我们已经来到第十式了!是不是感觉浑身不舒服?”
  “啊,是啊!”源滨将双手从裤兜里抽出,做出思考的动作。在想:寿术不是禁术吗?难道是想通过来?不对,我记得炎煌传的记载并没有说能复活啊?难道寿术还有其他效果?随后他脱口而出:“你们难道想要复活死去的祖先?”
  “是的,大人!”
  “怎么说?不是禁术吗?你们家族难道想逆天而为?这样做的话,你们的家族会更加加速灭亡!”
  “我们是知道,但也不是我能阻止的,毕竟这里的都是我们的祖先和众多族长的灵间;我也不想相信这些视乎合理的谬论,但我是埃族人不得不去承认他们是对的!”埃塞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那些所困住你的枷锁,应该不是家族间的羁绊,因为这样做不像你!”源滨视线渐渐回到前方说,然后也走起来。
  在来之前埃塞的妻女就恳求他帮帮埃塞;妻子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的!但我想请小源你能帮帮他,不要让他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每次问他,他都说没事!但经过这件事后,他人感觉变得比以前的陌生还要陌生。”
  “源滨哥哥!我爸爸并不是疏远我们,也不是不理我们,就是感觉他没有我记忆中那么开朗了!”
  “傻女儿,大人说话别插嘴!啊,知道吗?我不是在责怪你,我们现在不是在倾述,而是想让别人来帮你爸爸!知道吗?我的乖女儿!”
  “其实我也不知道束缚着我的枷锁是什么,与其说是什么,不如说我一直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做的是什么?就像现在我就在怀疑我自己现在所做的是否正确!”埃塞突然停下脚步低沉说。
  “他是个敢想却不敢干的男人,这样导致他错过众多机遇,直到及族长发现了他的才能;但在之前我是从来都没埋怨过他!因为我明白他不是故意的,他自己也不想这样!如果可以的话,小源,我希望你能开导下他,我真的很担心很害怕现在的他!”埃塞的妻子说。
  “困住你的并不是你的不作为,而是你的思想。”源滨走到埃塞身旁在他耳旁轻轻说。
  埃塞听后心中一惊,脑中闪过与埃及点点记忆。
  “埃及!你今天在长老堂的决策不妥!”
  “有何不妥?”
  “你在长老堂所说的席位,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我担任不了!”
  “哦,担任不了?那你觉得在这家族里面谁担任得了?”
  “这,嗯,埃米?埃德邦?埃文?埃……”
  “够了!他们都是一种人!人面兽心的垃圾!你知道吗?埃塞,你所说的人我并不是没有考虑过,我甚至试探过!”
  “嗯?起码他们的才能比我出众!像我这样的人会没有威慑力!是没有人会听我的!”
  “像你这样的人?怎样的人?你是想说你的性格?还是你的不作为?是的!你的确不能有威慑力,更不会有人听你的!这也是我欣赏同时也是我所反感的!”
  埃塞听后沉默一会,然后说:“那你有为什么还…”
  “为什么?嗯,容我想想。炎煌传中炎煌三儿子香阵透长安天生就有股特殊的体质,这股体质被他自己称为——想则伟大体质;而你埃塞便天生就有香阵透长安的特殊体质——想则伟大体质!”
  埃塞听到后,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他从懂事起就有想过自己可能是想则伟大体质,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直接被别人说出来,而且还是自己的族长!
  他楞了一下说:“所以…所以你是看中我的体质?不…不对!香阵透长安的体质即使与我是一模一样,但我也没有他的才能啊!”
  “这样说你还不相信吗?果然我是没看错你,埃塞!”
  “难道你刚刚所言极是虚?”
  “不,既然你不信,那我只能说出这个秘密了!原本这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但事情发生到如此地步,不得不说!”
  “这,是否不…”
  “嘘,你先听我说完;你的体质与香阵透长安的体质确实是一模一样的体质,之所以为什么你没能有他一半的才华,我通过星相发现你的确是千年难遇的想则伟大体质,同时也发现两点:一是,我们之间存在命相相克,只要我存在,你就会什么都做不了;只要你存在,我每时每刻都处在危险之中!还有一点,在我死后便会出现顶替我这个命相的人,但这个人的命相与我的不同,因为变成是你克他;你存在,他每时每刻都会处于危险之中;他存在,你将比现在更加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嗯!等我消化一下先!”
  “没事,你我都认识这么久我还会害你不成?别担心,这件事只有你我两个人知,所以…”
  “不,还有天地都知!”
  “嘻嘻,你小子!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让你做这个席位了吧?!”
  “嗯!明白了!”
  “怎么了?埃塞?这一路上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源滨仍在他身旁走着说。
  “啊!哈哈,只是突然想起往事而已!罢了,谢谢你,源滨!”埃塞看着身旁的源滨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因为他明白了!说完,念起咒语:紫金在刺,听令。紫金令牌顿时在两人眼前消失。
  “哈?什么?”源滨很懵说。
  “没事!我们到了,大人!前面就是灵间。”埃塞伸出左手食指指着前面说。
  “哦嗯,不过,你从见我的第一面便叫我大人直到现在,明明你的年龄比我还大!这是为何?”源滨顺着埃塞指向的方向望去说;只见俩人肩并肩走着,一高一低走着。
  “在术师界里,都是按术为高低来排辈,所以我应叫你大人。”
  “哈?术为!什么狗屁术为,按术为高低来排辈,实属不妥!那不就是术为低的就永远就要为术为高的为马是瞻?这样的规则,在我眼中就是束缚!术为并不是万能的!若只有术为没有经验,这样的术师也只是个废物!”
  “术师没有术为是万万不能的!”
  “是吗?许多术师不也是靠璞石或术金来提高术为吗?”
  “你说得没错!但是你想象一下,假如你身处困境之中,身上的璞石和术金也恰好没了!这样的你会怎么做?”
  “当然靠自己所会的术式来逃出困境!”
  “术式的基本是?”
  “术…术为…”说到这,源滨的声音突然就低沉下去,思考起来。
  “虽然你前面说得很有道理,像你这样的年轻术师有这种想法不多!我要告诉你的是——术师的道理需要有实力才能说道理,而术师的实力就是术式多样,术式的多样就是依靠术为为基础;无论你有许多的理或方法或经验,但你的术为不够高,别人就会直接把你的理、你的方法、你的经验当成狗屁!就像我一样!知道了吗?”
  埃塞说完,源滨还在思考着,倆人都沉默一会。
  随后源滨似乎想通了,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但之后你就不要再叫我大人了!我真的不习惯,并且会触及我的底线!”
  “嗯,你明白就好,小源!看!这个就是埃及的棺椁。”
  他们争论时脚步也没停下,两人看着眼前的棺椁;棺椁由七十块四米多高的千年杉木拼合而成,没有一颗钉子却做到了榫合紧密,没有一丝缝隙。
  “你想怎么调查埃及的尸体?”
  “将左手伸出来。”
  “哈?”
  埃塞迷惑的伸出左手,源滨用他右手在他的手心上比划了五角星形状,并在脑海中说:“这个是心灵感知术!”
  “嗯?你是打算这样来调查吗?”
  “是的!”
  两人至此就不用张口就能在心灵交流了,不影响他们之间各自的想法,也不影响他们自己暗地里想的东西。
  “我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等会你就知道了!小源你先蹲下点,现在我需要使用视野共用术!”
  “好。”
  随后埃塞用右手摸了源滨的双眼。
  “好了,现在你去吧!”
  做完一切,埃塞站在棺椁的旁边,源滨使用弹跳术到达四米多高的棺椁盖板的上面。
  “我已经在上面了,现在该怎么做?”
  “你看盖板是上面的字没?”
  “字?我看看,这棺椁涂着黑漆,有点难看。哦看到了!”
  子文才华横溢,怎闻突然离世
  是那天地不公,还是他人干扰
  我不知谁又知?望后者还清白
  “听好了小源!我来教你如何开棺!”
  “嗯,说吧!”
  “左手名指由中指后弯曲,被食指勾住。右手小指由名指后被中指住,名指中指弯曲,大指食指直立,将结好的印放在那首诗上面,然后马上躲开!”
  “躲到哪里?”
  “哪里都行!”
  源滨使用弹跳术跳到半空接着马上使用出悬空术悬空在半空中,他看到刚刚结下印的棺椁盖板缓缓消失,突然无数只无色的式灵飘出来,随后又消失了。
  “这是沼气灵?”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进到灵间就没用那团鬼火的原因!”
  “那时候我还以为是你术为不够,原来如此!看来只能用这个了!”说完他左手旁出现一个圈,将手伸进去拿出了一支手电筒,并将它打开。
  “手电筒?你从哪里来的?”
  “哦!从我的洞外天里拿出来的!”
  源滨将手电筒垂直抛下他脚底下的棺椁,随后在漆黑的棺椁里不断有白光出现,是源滨不断使用互换术,最终安全到达棺椁里面,手中也拿着手电筒。
  “这就是?”
  “不是,还有三层才是埃及尸体存放的地方。”
  “死后还这么奢华,保存尸体手段不错啊!话说你说我死后能不能躺在这样的棺椁里面?”
  “我看是不能。”
  “我也觉得,这么奢华!”
  源滨用手电筒看着第二层的棺椁,并用手摸着。
  第二层是黑底彩绘漆棺,漆棺以黑漆为底,浑身彩绘了极其复杂多变的云气纹,这是汉魏时代流行的一种的漆器装饰花纹,是圆涡形线条组成的对云形象的模拟,和当时天界、飞升思想有关;在云气纹当中,还穿插了各种动物与神怪,共同组成一个怪诞而又浪漫的神幻世界;上面的神怪形象共有一百一十一个,因为用了堆漆手法,所以这些神怪看上去十分具有立体感;它们的动作各不相同,但都非常灵活、飘逸,动感十足,看上去就好像真的在疾走、奔跑一样,也特别有趣。
  这里面的各种怪兽、仙人自然是最有意思的,比如出现最多的,是一种头顶长角、脸跟羊很像的怪兽,它的手肘、膝盖部位还拉出一条飘逸羽毛,形体动作跟人一样灵活;这些怪兽、仙人有的在捕猎,追捕着鹤、豹、牛、鸟等各种的动物,还有的在对舞、格斗,形态各不相同,共组成了五十七幅不同的场景,都描绘得非常生动有趣;因为形象的特异,便不免让源滨想到楚人“信鬼好祀”、“多怪神”的文化信仰。
  “没想到你看得这么仔细!”
  “毕竟我有可能不能躺进这么奢华的棺椁啊!哈哈。埃及这么喜欢这些东西?”
  “他恋古,没办法啊,这些图案都是他生前喜欢的。”
  “理解,这层棺椁盖板又该怎么开?”
  “你先上去找找盖板上的诗!”
  随后源滨使用弹跳术上了第二层棺椁盖板上,又仔细查找埃塞所说的的诗。
  两脚踢翻尘世路,一肩担尽古今愁
  风雷动,必有凌云志
  高路入云端,流水低处流
  过了生死界,管我是魔还是仙
  “这些诗都是出自谁手的?”
  “埃及。”
  “咦?原来那个真的不是传闻!”
  “哪个?”
  “他一天能写百首诗的那个传闻!”
  “到没这么夸张,至多也就一天三四首。”
  “好吧,毕竟是传闻,但今天亲眼所见,还是很震撼,也是按照刚刚那样?”
  “不,你先别动,等我想想”
  源滨将手电筒放在左前裤袋里。
  ”嗯,听好了,左手名指由中指后弯曲,被食指勾住;大小二指置中指玉文处,放在那首诗上;随后诗上会出现三颗小木钉,大概会在你结的印附近形成三角形,看到后跟我念咒语:无咪味。”
  随着源滨的一声咒语:“无咪味。”,那三颗小木钉发着紫色的光随后消失不见,盖板也同样不见;但是有前车之鉴,在看到盖板不见的同时,源滨已经使用出白盾,在自己周围形成一个圆球形的白盾;同样有无数只沼气灵冲上来,源滨看着这些沼气灵在白盾前擦身而过。
  在念出咒语的同时,埃塞告诉源滨:“那些沼气灵你最好就别碰到,虽然对你的身体没什么伤害,毕竟它是从棺椁里钻出来的,留下诅咒就不好了!”
  沼气灵在白盾前擦身而过的同时,源滨整个人都往第三层棺椁里坠去,他解除白盾同时也将手电筒抛下,漆黑的棺椁里不断有白光闪过,如星星那样一眨一眨,这是源滨又在使用互换术,在手电筒下坠的灯光下不断调整自己互换的位置,直至安全到达棺椁盖板上。
  “这次有是在这里找诗吗?”
  “不是,在棺椁两旁!”
  源滨只好又将手电筒抛下,白光又出现,出现两次,他又用互换术到达第二层棺椁的地面上;源滨拿着手中的手电筒看着第三层棺椁。
  第三层的棺椁为朱底彩绘漆棺;从外表上看就和黑底漆棺就有明显差别。它的色彩极其艳丽,用的都是青绿、粉褐、黄白这样特别明亮的色调,装饰得富丽堂皇;在纹饰图案上,和黑底漆棺不同,这里出现的是更进一档的龙、虎、朱雀、鹿、仙人、仙山等,显然棺材一层一层往里,也代表着离仙界更进一步了。
  彩绘棺头挡上绘有两只鹿、一座山峰,这个构图就特别有意思,一个四四方方的边框内,两只藕褐色的鹿各据一边,周边装饰了缭绕的云气纹,横在鹿中间的,是一座呈等腰三角形状的“仙山”,里面用火焰纹装饰;单就这么一个地方,就能看出这具漆棺的制作工艺有多精细且精湛;鹿的神态栩栩如生,框内、山峰内的纹饰都很细致地分开描绘,线条流畅,构图也相当稳;还有二龙二虎相斗、双龙穿壁等主题纹饰,出现的这些神兽,都是汉人心目中的灵物;虎有辟邪去凶的神力,鹿是仙人的坐骑,龙就更不用说了,呼风唤雨、上天入地,是沟通天和地的灵物。将这些灵物绘入其中,无不代表着古人希望能借助这些灵物的力量,从而让灵魂进入天国。
  “这…这!震撼啊,可惜了!”
  棺椁左旁刻着:
  海神山鬼来座中,纸线窸翠鸣旋风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棺椁右旁刻着:
  人生巅峰在此时,无声胜有声
  脚下蝼蚁发出声声惨叫,惹人恼
  不知不觉权已握手中,只见新人笑旧人恼
  饮下杯中酒,对着明月长笑
  脚下蝼蚁不知何时到脚上,惹人恼
  “现在需要怎么做?”
  “你要将这棺椁盖板推开!”
  “推开?但是它周围都有生漆灵啊!”
  “你洞外天有没有手铲?”
  “哈,洞外天里没有,但我有这个!”
  说完,源滨右手出现一把手铲;是的,他会练金术并且使用得炉火纯青,不用召唤练金术阵就能使用。
  “这个啊!不错这么年轻就这么熟练!你用手铲慢慢划破这些生漆灵!”
  “不用在手铲上…”
  “没这个必要!听我的就行!”
  源滨打着手电筒并用着手中的手铲慢慢划破棺椁是的生漆灵,在手铲触碰到生漆灵的瞬间,生漆灵发出惨叫声:咦呀呀呀咦咦咦呀呀呀…随着生漆灵被越划越薄,惨叫声也逐渐消失;惨叫声消失后,源滨看清了盖板的位置,手铲消失的同时使用四阶的幻影术,一只巨大的蓝色幻影出来,源滨称它为——奥天,奥天有两条巨大且强壮有力的手臂以两乳为眼,使用幻影术的同时也使用了力术,源滨用意念命令奥天将盖板慢慢推开;盖板推开的瞬间许多沼气灵从里面窜出来,它们说着:“咦哟哟咦哦哟喂哦哟喂…”,有些沼气灵穿过奥天蓝色的身躯,顿时就没了身影;有些沼气灵与奥天擦身而过,源滨看着头顶上的沼气灵,心中想着:“这些会说话?”
  等奥天完全推开盖板,里面的沼气灵也完全消失,源滨接着意念命令奥天将左手放在第二层棺椁里的地面上,他迈出右脚站在奥天左手掌心上,然后奥天移动手臂到第三层棺椁里的地面上,随后奥天消失。
  “这是内棺,也就是尸体存放的地方。”
  “这又要怎么开?”
  “直接推开,不要使用术式去推!”
  “这就有点吃力了,哈哈。”
  内棺只有五尺高,但盖板就重达五百多久,又不能使用术式让源滨头发疼,源滨左手拿着手电筒并摸着内棺,它除漆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还想通过些小机关来推开,可惜没有。
  “对了,我想起来可以用紫金令牌来开!”
  “你不早说!幸好我还没推!令牌也不在我这啊!”
  “看你头顶!”
  源滨看了看他头顶,紫金令牌就在那里发着紫金光,用右手把他头顶上的紫金令牌拿下来。
  “怎么用?”
  “你把它放在盖板上就行。”
  将紫金令牌放在盖板上,它发出耀眼的紫金光,随后与盖板融合一起,盖板消失了,紫金令牌也消失了。内棺里面,埃及的尸体正在棺液里静静地躺着。
  “你不要直接验尸!里面有棺液,含汞化物灵和氨基酸灵等其他的化学成分灵,会有杀菌防腐…”
  “我知道!我有仪器!”
  随后源滨右手旁出现一个圈——洞外天,他从里面拿出颅骨凿、剪刀、肋骨剪、长柄手术刀、缝合针、肠剪、福尔马林;在他拿出每一件东西的时候,那件东西就悬在半空中,因为在他使用洞外天的瞬间,他又使用幻影术,但这次的幻影是只无色无形状的幻影如同空气,共有七只分别为:骨鬼、芊泽花鬼、划鬼、长兵鬼、榮鬼、咦鬼、水鬼;等他将要用的东西都拿出来之后洞外天便消失,源滨便命令它们开始验尸。
  在源滨验完尸之后,源滨也从内棺出来;埃塞便使用盖棺术,只见空中突然多出了四块棺椁盖板,它们似乎听着埃塞命令,整齐划一的按照四层顺序排列着,只听“蹴”的一声,灵间顿时充满了沼气灵和生漆灵,棺椁盖板和它们也将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然后木尘四溢,只见棺椁的盖板一层一层地盖好,变回原来的模样;只见以埃塞和源滨两人为中心有个圆圈在发着紫光,这是埃塞在使用荒·转移术,他想使用荒·转移术将他们两人从灵间转移到金字塔外;为什么埃塞不使用消耗术为少的转移术?因为在金字塔内有荒蝶术全式的压制除荒·转移术以外,任何的转移术都是不能转移到金字塔外。
  金字塔外,半轮月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刺眼的太阳;在中午才出来,在他们出来的瞬间立即用手挡住双眼,在黑暗的金字塔内待了这么久,突然见到自然光,对眼睛造成伤害。
  南阳街二节巷子口获悉酒馆里聚集许多人,他们高低不一,都身穿墨绿色军装长袍,而长袍腰间都有刻着‘十术’的白玉,黑色的长靴,手戴黑色短指手套;他们在干嘛?他们在听着臃的演讲,臃一腔纯正的南阳口音正在获悉酒馆里的小圆台上发表演讲。
  “我们的敌人是板氏家族和埃及的余党!我们发现他们的猥亵和贪婪!已经动摇了地区伟大心灵!我们一定要废黜这群害群之马!我们一定要将这个瘟疫从我们这个地区赶出去!我们今天中午的讲话很快就会被遗忘!但是我们所做的一切将永垂千古!”臃的双手在空中不断挥舞,以一种几乎疯魔的状态咆哮着向酒馆里面的人灌输他的观点。
  一年前,围着这里的人们都是些爱喝酒工人,这些工人里头有术师也有普通人,这时候臃的人气可不像今天这样的,因为他是埃氏家族派来的卧底是来监听酒馆里的话题,这时候的工人基本都在酒馆里唠叨,偶尔也会谈论一些不能讨论话题,但这些话题少之又少,因为工人们都害怕着埃氏家族和板氏家族的报复,而臃便在他们讨论这些不能讨论的话题站了出来,站在今天酒馆的小圆台上演讲。
  一月十六日在酒馆演讲的内容:
  这时候的工人开始讨论不能讨论的话题,主讨论人——德莱厄斯邀请了臃来讨论,而臃通过这次的讨论开始他人生第一次的演讲;工人们都在喝着酒,静静听着他讲话,而他很小声。
  “当我还是个小孩时,我听到这么一个故事…”
  “大声点!”一个工人说。
  臃不由看了看身后坐着的德莱厄斯,而艾尔米只是向他点了点头,臃将目光看向前面坐着的工人们又继续说,这次比刚刚大声许多。
  “我听到一个圣杯的故事,只有那些心灵纯洁的人才可以找到,实际上我们的地区也有圣洁的历史,但是我们遭遇了困难时期,我们的地区军队破落不堪,我们的经济遭到破坏,但是这不是贫穷不是缺乏这是我们自己造成的问题。”
  工人们似乎都不怎么听他的说话,他突然大声,比刚刚的大声还要大声,因为这是他发自内心的声音。
  “有人在听吗!!”
  此时的工人纷纷抬起头来看着他。
  “这不是现在才有的问题了!不是吗?没人在乎!没人想过我们要面对消亡!”
  随后工人们纷纷开始热烈的讨论。
  五月二十日在酒馆演讲的内容:
  这时候的臃已经不像一月份那样不敢表达,而是激情演讲,工人们也纷纷看向他,认真聆听。
  “自尊是种武器!剑是用来对付敌人的!而不是用来欺骗的,他们代表着力量!比我们要强大的多!我不是指埃氏家族的人,也不是指板氏家族的人,我们的敌人…就在我们中间。”
  六月在酒馆演讲的内容:
  “谁该为迷住我们民众导致道德颓废负责?”
  “埃氏族人和板氏族人!”一个工人突然站起说道。
  “没错!是埃氏族人和板氏族人!”
  随后工人们发出热烈的掌声。
  “他们称自己为当地人,但是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他们都不受欢迎!都不受到需要!而现在他们到处都是!”
  说完,工人们又发出热烈的掌声。
  “侵略我们的政府!掠夺我们的储蓄!家庭和遗产!”
  七月在酒馆演讲的内容:
  “他们想把混世滴人从混上抹去!我们会幸存下来!那就是他们对我们说的!他们的意思是,他们会幸存下来!我们以英雄英格林为榜样!以瓦格纳的音乐作为我的精神支援!我们会牺牲!我们要努力!是的!最后胜利会属于我们!胜利终将属于我们!”
  说完,整个酒馆里的工人和中产阶级都高举右手握拳过头顶欢呼起来。
  回到今天的演讲,臃说:“混革命从今天下午开始!如果我失败了!我就下台!但我不会失败!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结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我死了!用军长袍把我的尸体包裹起来!胜利万岁!”
  说完,酒馆里的人士气高涨,欢呼起来;臃在这个时候下了小圆台,他们看到臃下来后便自觉让出一条路给他走。全部人都目送他离开酒馆,同时我们也能看到酒馆门口挂着“莫谈国事”的木牌,因为今天下午他们要革命。
  臃站在南阳街中塔楼上,戈培迩也正在向他汇报情况。
  “我已经使用了包围术将整个南阳包围了,绿林军已经离开南阳前往咸阳,对了,我留下了绿林军里的精英给你用;在他们离开后,我使用了包围术将整个南阳包围了,还有什么不足的吗?臃?”
  “嗯,很好!接下来跟着我的脚步吧!戈培迩!”
  此时源滨已从沪嘉来到南阳,他感觉到南阳正在被一股术式包围着,而他没有急匆匆的进去,而是在南阳城墙外的一棵能够观察南阳全景的老树上坐下来休息,他看到一群身穿着墨绿色军装长袍的人从南阳侧门走出;源滨立即使用幻影术,只见这只幻影形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
  “去吧,帝江!”源滨看着帝江说。
  “嘟嘟嘟嘟!嘟嘟!”帝江回应了他,随后朝着南阳侧门飞去,在南阳侧门即将关闭的瞬间,帝江与其他幻影进去了;侧门关上了,然而侧门的守卫却没有发觉进来的幻影,源滨在召唤它们的同时在这些幻影身上使用五阶的隐身术和四阶的气息遮盖术,从而使守在侧门的守卫没有发现,即使这些守卫也为术师,奈何他们的术为太低了。
  臃从南阳中塔楼走下来,戈培迩紧跟其后。
  “那间出租屋在哪里?”臃边走边问
  “在南阳街二十四节巷子口!这里左转!”埃文也是边走边说,但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开心,埃文恨不得能马上把埃及玛撕碎,因为埃及玛从而使得埃及不信任他他也没能坐得他梦寐以求的席位。
  “培迩,巷子口附近状况如何?”臃没有转过头,继续向前走着问,接着左转。
  “稍等!”戈培迩使用心灵感知术与埋伏在巷子口附近的眼线在脑海中对话,“状况很好!据兄弟们汇报,埃及玛仍在那栋出租屋!”
  “好!”埃文突然大叫一声,随之臃瞄了一眼,他立即低声下气说:“不不,我只是想说计划真好!”
  臃没有理会他继续赶路,在戈培迩埋伏在巷子口附近的眼线汇报情况的时候,帝江与其他幻影已来到埃及玛所在的出租屋里。
  “老刀你有没有感觉到附近有股熟悉而陌生的业!”
  “嗯!好熟悉同样好陌生,小落雪来刀爷爷身后!”
  小落雪到了老刀身后,此时就形成了小落雪在埃及玛和老刀的中间,他们夹着小落雪,不让她受伤。
  “来了,老刀准备好!”
  此时帝江与其他幻影在他们三人眼前,小落雪突然跑出来,一把抱住了帝江。
  “小心,小落雪!”埃及玛和老刀同时说。
  在小落雪抱住帝江的瞬间,他俩眼前出现一道人形幻影,原本在他们手里的荒野刃、荒凉刃突然消失。
  “好可爱啊!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小落雪用脸蹭着帝江。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帝江拼命逃出小落雪的怀里。
  “呀,小可爱,你去哪?”小落雪失望看着帝江那圆滚滚的屁股说。
  “嘟嘟嘟嘟!嘟?”帝江屁颠屁颠走向那道人形幻影。
  “哈哈,看来你们及老兄的女儿很喜欢它啊!”那道人形幻影说道。
  “你是谁?”埃及玛说道,手里的荒野刃不知何时又出现,并不明显。
  “你们大可不必对我抱有敌意,我是板家的药术师,姓源名滨,字回生。”人形幻影平静的说道,说完不忘鞠躬。
  “别别!”老刀说。
  “所以你现在是?”埃及玛问,手里的荒野刃仍未消失。
  “来救你们!你们已经被臃他们给发现,现在带着人来抓你们!”人形幻影说。
  “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的?”埃及玛说,手里的荒野刃仍未消失。
  “看来将军的警惕性挺高啊!”源滨的幻影摸着下巴说。
  “少说废话,不然我的荒野刃可没这么好心情!还有!小落雪过来!别再跟那个圆滚滚的幻影玩了!”埃及玛说。
  “好吧!”小落雪又一次失望看着自己离帝江越来越远说。在人形幻影开口第一句之后,源滨的幻影便示意帝江去陪小落雪玩,帝江只好又屁颠屁颠去小落雪怀里。
  “嘟嘟?嘟…嘟…?”帝江疑惑看着小落雪远去,身上的翅膀也从刚刚玩闹的兴奋变成现在的低沉。
  源滨的幻影沉默着。
  “我感觉他们不像坏人,二叔!”
  “你有见过坏人说自己是坏人的吗?”
  “应该…应该有吧?况且他们长得也不像啊,看那个幻影挺好的!”
  “应该挺好玩的,不是挺好的!”
  “哼!刀爷爷帮我劝劝二叔他吧!”
  老刀看着小落雪摇摇头。
  “喂!别不说话,不然我的荒野刃就要说话了!”
  “请将军您看这个。”源滨的幻影突然说话,他抬起左手一只幻影从他手中出现,“这是我的一对镜兽,请看里面的画面。”
  “把它放在中间!”
  “好!”
  随后源滨的幻影手中的镜兽飞到中间,镜兽是一对,雄的镜兽为墨黑色,如苍蝇般大小,正在外面看着臃他们,雌为墨色,如麻雀般大小,正是他们中间的这只,它们的脸如镜子般,有四足和后背的一对翅膀,埃及玛望着中间的镜兽,镜兽里的画面是:臃正在与埃文对话,戈培迩在后面。
  “埃文?”埃及玛说。
  “臃!就是他这次让我们变成如今这样!”老刀指着镜兽中的臃说道。
  “就是这个坏叔叔,妈妈就是因为他进了天牢!”小落雪附和说。
  “所以他们现在是来杀我们,回生?”埃及玛说,手里的荒野刃似乎消失了。
  “是的!我已经为你们准备了逃离的手段!”源滨的幻影说。
  一朵梨花云幻影在他们中间出现出现,这朵梨花云幻影为淡粉色,埃及玛他们三人上去这朵梨花云里面,随后这间出租屋内的所有幻影都消失。
  梨花云里面传来源滨的声音:“你们坐好了没?”
  “嗯。”里面的三人说。
  梨花云里面的空间很大,镜兽正在里面播放实时画面,帝江也在小落雪怀里。
  梨花云在南阳街二十四节巷子口处与臃他们擦身而过,而臃没有发现他们,在臃的面前出现一群人,这一群人不是别人而是埃及玛的小弟们;在臃走到二十三节巷子口的时候,埃及玛的小弟们就发现在臃身旁的埃文,随即召唤附近的兄弟们堵在二十四巷子口处。
  “麻烦你们让开点!”埃文说。
  “哟!这不是看门狗吗?兄弟们!你们听听这条狗说什么?我们要听一条狗说的话吗?”说话的是带头人可惜。
  “当然不听啊!”
  “都说是狗!就当它是狗叫,寻开心就好!”
  “有些人做狗做惯了,就忘记自己不是人了!”
  “哈哈哈哈!”
  ……
  身后的小弟们纷纷说道。
  “听到没?我…们…这…里…不…欢…迎…狗!”可惜说。
  埃文还想说什么,却被臃阻止了,他走上前直接用拐杖洞穿了科西的身体,可惜还想用手反击,奈何拐杖被臃注入了术式——毁灭术,此术式为五阶,可惜是个凡人,身体自然抵挡不住毁灭术的侵蚀,一滩血水在拐杖上流下,其他小弟们看到后虽然震惊,仍旧用凡人之躯去抢夺臃的拐杖,但都无济于事,都变成一滩血水;埃及玛看着镜兽里的画面想要出手,却被老刀阻止了,老刀朝他摇了摇头,埃及玛的眼眶红了;这群小弟可是他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今天却为了他们而牺牲。
  小落雪仍在跟帝江玩闹,埃及玛继续看着镜兽里的画面:后面的小弟发现这样抢夺拐杖没用,他们突然想起出租屋内的埃及玛,立即让一位小弟去告诉埃及玛有危险,他们继续用身体抵挡臃的拐杖,争取时间让这位小弟去告诉出租屋内的埃及玛;臃看到后也没有加快手中的速度,依旧沉醉这种快感里;埃文看到有人逃走,想提醒臃,而臃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急!”,看到这埃及玛也没在看了,因为他知道——再看下去只能让自己变得更悲伤。
  在这位小弟前往出租屋的方向,眼前出现两个一黑一白身形高大身穿黑西装的人,手中都拿着各一根‘术’棍,他们朝这位小弟袭去,然而这位小弟也不是吃素的,在黑色高大的人手中的‘术’棍朝这位小弟左边袭去,他往右躲的同时一根‘术’棍也朝右袭来,他立即往下蹲出拳去打向他们的胫骨,一阵惨叫声在二十四巷子口中央处传开来;这位小弟会术式,但术为不高,只有一阶,在他出拳打向他们的胫骨的瞬间,他发动术式——金刚不坏术,虽然只有一阶,使用在这两个高大的普通人上也是有用的,随后继续向出租屋方向跑去。
  有个人站在南阳街零节巷子口处,等着梨花云的到来;此时埃文用沾满的手拿着一枚胸针仔细端详着。
  “是一枚仙鹤采灵芝啊!可惜啊!哈哈哈”埃文踩着那名小弟的胸口说道。
  那名小弟腹部有个大洞,臃看到此景却没有感触。
  “他们逃走了!”埃文望向出租屋内说。
  “哈哈哈!不会的!他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臃说道。
  随后臃的幻影消失在原处,留下戈培迩和埃文在这里;在南阳街中塔楼的时候,臃跟戈培迩说完后,便使用出三阶的幻影术——一个人形幻影出现在臃的旁边,随后戈培迩便跟着这个人形幻影下楼;而臃便去了南阳街零节巷子口,站在南阳街零节巷子口处的臃开始攻击前来的梨花云,梨花云里面传来源滨的声音:“你们现在这里面坐好,别下来!”;源滨的幻影出现在梨花云的前方使用出五阶的白盾抵挡飞来的五阶翅膀刃,翅膀刃就像名字这般,外形颜色如同天鹅翅膀。
  在南阳城墙外老树上的源滨通过自己的幻影看到眼前的敌人:左手拿着拐杖,右手不断挥出翅膀刃,血色瞳孔,以枯木为发簪,枝梢有花苞初绽;如水的珊瑚金与未知的兽革制成的腕甲,穿着—双经久耐用的短靴;身披长摆的古旧风衣,服饰主要以黑色为主,再以暗金色和些许蓝紫色的纹路点缀,背后用鲜红的丝带捆绑成结,有裙摆的设计,内衬为红色。服饰表面上刻着彼岸花的图案。胸前有着的纽扣并露出一条缝;长发呈现出藏青色,发尾有暗红的渐变,并被发饰分叉成双马尾;耳垂部分都分别戴着一对耳钉,而左边的耳钉还额外连着一条红色的飘带。
  臃依旧不断挥出翅膀刃,源滨心想:我才不想变成刀俎鱼肉!源滨的幻影缓缓将右手放到腰间,使用出炼金术,右手已握住一把刀——藏刀;左手抬起无名指、小指屈向掌中,食指弯曲附于中指背侧,拇指稍微弯曲,此乃白盾全身术,同样为五阶;然后左手缓缓往右握紧刀柄,右手大拇指顶着刀鞘口,刀鞘身上有许多阴阳刻的图案其中一串阴刻的藏文格外显眼,藏文为“གྲི་ཤུབས་སྲུང་སྐྱོང་གྲི་རྣོན་པོས་དང་།དེ་ནི་རང་ཉིད་ནི་དེའི་དབང་གིས་ཡིད་ཚིམས་པའི་རྟུལ་།”,大概意思为:刀鞘保护刀的锋利,它自己则满足于它的迟钝;随后左手拔出藏刀,右手也顺势将刀鞘脱下;眼前的白盾消失,源滨将术为注入藏刀上,使用刀背来斩迎面而来的翅膀刃;只见源滨的幻影左脚向外迈开,右脚跟随身体的摆动躲开才脚袭来的翅膀刃,接着更多的翅膀刃朝源滨袭来,左脚向前迈出一小步,右脚紧跟随,继续使用左手的藏刀刀背斩翅膀刃,没有斩到的翅膀刃便用右手来抵挡,这样能使术为消耗得最低,若是不用右手抵挡翅膀刃,而是用全身去抵挡翅膀刃,便会让白盾全身术更加消耗术为。
  源滨的幻影边斩朝他袭来的翅膀刃,边留意臃的破绽;无数片的翅膀刃在空中正朝他头顶上袭来,他左手的藏刀突然,幻影已经到了半空中,原来在藏刀消失的瞬间他结手印使用了弹跳术,随后用右手去抵挡那些朝头顶袭来的翅膀刃,左手的藏刀又出现,是使用了炼金术,右手放下左手的藏刀刀背斩去翅膀刃,就在这些翅膀刃消失的瞬间,又是无数片的翅膀刃从地面朝空中的源滨幻影袭去,这时源滨的幻影正在快速的坠落,他只好用刀背去斩翅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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