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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绶师兄!”
就在两人刚坐下不久,一个身影过来。
“言信师弟!”
司武放下茶杯站起来回了一礼。
司晨也跟着站了起来,只是奇怪的看着两人。
被称为言信的青年,很明显比四哥大的多,竟然叫四哥师兄。
“这位是候府五公子司晨吧?”
青年专向司晨带着温和的笑容道。
“司晨!”
司晨他也抱了抱拳,却是心里一惊。
他的存在一般人很少知道,因为他基本上没有出去活动过,可能有人知道武穆候内有这么一号人,但是都没有见过,或者时间长了都忘记了。
没有想到,这位竟然知道自己。
“张诺言,学宫下院大师兄!”
司武看了他一眼介绍了句,最后又道:“坐!”
“早就听说子绶师兄下山来了,一直向要拜访!”
张诺言接过司晨倒的茶,道了声谢,然后说道。
“你要下山了?”
司武好像是想到什么,偏头道。
“是,准备了这么多年,是时候下山了!”
张诺言说道,随即又苦笑一声道:“早知道子绶师兄下山,师弟就再等等了!”
“我只要举子的身份就好,既然这样就不考了吧!”
司武随意道。
“多谢师兄!”
张诺言闻言大喜,直接站起来向司武行了一礼。
“没事!”
司武摆摆手。
张诺言又是一番感谢,最后才告辞。
等人走远,司武看了司晨一眼道:“好奇?”
司晨的脑袋就像是小鸡啄米。
他当然好奇了。
“言信出身农家,读书不易,靠着偷学才识字,没有任何根基想要入学宫,更是跪了三天才被教俞收进学宫下院。!”
司武喝了口茶继续道:“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成为下院学子之首,当初有上院的教授想要引他入上院,可是被他拒绝了,他的目标是入朝为官,为天下穷苦之人请命。为了能有一个好的起点,他又准备了五年的时间,就是为了能考上状元。”
司晨恍然,难怪那位要感谢四哥。
“霸气!”
他不由竖起大拇指,看来这位四哥在书院的名声很大啊,能让有能力进入上院的人没有一点赢的自信。
司武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非常的豪迈。
“繁星商会少东家,贾富贵!”
司晨突然发现,走廊那边的藤蔓从中隐藏着一个身影,身体有些圆,各个不高,正隐藏在藤蔓后边,用一双小眼睛扫描着院子内,目光都在那些女眷身上,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猥琐。
司武看到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轻笑了声介绍道。
“那位清水伯的繁星商会?”
司晨心中一动道。
“嗯!”
司武挥了挥手,找来不远处候着的侍女,拿起茶壶晃了晃。
他知道这位清水伯,尤其是这位的封号,一个商贾世家,家财万贯,居然被封为清水伯,可是不少人的谈资。
这位清水伯,不是靠功劳获得的爵位,而是花钱买的,向大夏的皇帝买的爵位,听说用了整个大夏两年的税收。
而繁星虽然称为商会,但是只有贾家一家东家,涉及大夏大大小小的商业,就是军资都有他们的身影。规模可以和大夏万象楼抗衡,而贾家三代单传。
身上少东家,以后肯定是继承繁星的,但是看那小子的表情,和二哥有几分像,尤其是那胖胖的脸上配上一双小眼睛,一点也不像能继承亿万家产的人。
突然,走廊中一个绿色的身影,悄悄的走到那胖子的身后,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最后脸色一怒,一把揪在胖子的耳朵上。
“吆,疼!”
“松手、松手!”
胖子不敢叫喊,忙低声讨饶。
“妹妹,放手,这么多人!”
“你还知道人多,来的时候娘叮嘱过你,让你注意点,你刚才在干什么?”
小巧的身体,穿着一身绿群,头上梳着两个包包,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训斥着胖子。
“那应该是他妹妹,听说是一位数道天才!”
司武又出声道。
没有再看妹妹训哥哥,转头看了看周围的人。
“怎么才这么几个人?”
这里的人不多,尤其是女眷,也就十几人,男的倒是有不少,三五十人。
“时间还没到!”
司武一幅胸有成竹的道。
“四哥很熟悉啊!”
“上次来过!”
“你上次应该才十四岁多一点吧,大伯母就带你来了?”
“跟随母亲来的!”
也是,上次自己刚守孝,二伯和二伯母在家的。
“二伯母也是够着急的!”
司武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以二伯母的性子,肯定不是给四哥找媳妇的,而是带四哥来炫耀的吧。那个时候,四哥刚被上阴学宫看上。
忽然,有吵闹声响起,两人看去。
“怎么,想动手啊!”
那边响起二哥司仁的声音,阴阳怪气。
“那是谁!”
和二哥对持的是一少年,也就比他大一点的样子,一身白色的劲装,正一脸怒容的看着司仁,好像是要吃了对方一样。
“找谁不好,在比嘴的地方找二哥的麻烦,不是找死吗!”
“淮阴候的孙子于西城!”
司武介绍道,完了还看了看他。
“淮阴候?”
司晨苦笑了下,还真的是个麻烦事。
自己的父亲当年逃婚,导致淮阴候府被人笑话,淮阴候的小女儿更是没脸见人,最后只是嫁给了一个小小的偏将,听说过的也不怎么好。
这些年来,淮阴候府和武穆候府一直不对付,两家人见面都是剑拔弩张,动手的次数也是不少。以前的时候,都是几位大哥顶着,现在自己在,那肯定是躲不掉了,老子欠的债,只能自己还了。
起身向那边走了过去,司武也起身跟上。
“西城兄息怒,这里是瑾月公主的地方!”
于西城身后,一个身穿儒生服的青年低声相劝。
“哼!”
于西城攥了攥拳头,最后松开,冷哼一声道:“我们走!”
这里不是动手的地方,不然他绝对将对方的嘴一剑绞碎。
“二哥!”
司晨叫了声。
刚要走的于西城闻言,孟的转头看来,脸色阴寒的盯着他道:“你就是那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