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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京城税银被盗的风浪还没有起来,就被平息了。
没有等到第二天,神捕司就发出了通知,被盗的税银找到了,而且还大张旗鼓的将那十一跟柱子明晃晃的从大街上运到了神捕司。
至于鸿运客栈内被抓的驭兽宗的人,没有人会在意。
“还没说?”
漆黑的地牢内,一盆盆火焰将地牢照的通透。一个个被铁阑珊隔在里面的人,都是衣衫褴褛,身上套着条条锁链。
“喝,呸!”
“有种来杀了老子!”
两旁的牢房内,各种的叫骂声。
“老实点,是不是想要在刑房走一趟才能消停。”
有狱卒敲了敲老门喝骂。
听到刑房,这些囚犯声音小了很多。
“没有一直在喊冤!”
一个黑衣神捕抱拳道。
刑房是神捕司大牢中专门用刑的地方,这里的味道更加的重。
里面的光线有些暗,昨天出现在西市的青年,这会正被绑在一根十字架上,满身的鞭痕,已经没有了昨天的神气了。
“另外的呢?”
张洪他随意已经来了这里好多次了,但是一直不能习惯,拿出一块手绢堵住鼻孔,才问道。
今天他们抓的人可不是这一位,共有十几位的。
“那些基本上都是奴仆下人,什么都不知道!”
旁边的黑衣解释道:“还有一位长老,严司狱在旁边正用刑呢!”
“泼醒!”
十字架上的青年已经晕过去了,耷拉着脑袋。
“呃!”
一桶水泼上去,青年悠悠转醒。
“别打我、别打我……!”
青年还有些迷糊,嘴里不停的念叨着。
“废物!”
张洪怒骂一句,然后拿起旁边桌子上审讯的记录看起来。
“等醒了重点问下这个叛徒的事情,我去看看那边!”
刑房的隔音非常的好,刚推开旁边的门,就听到一声声的惨叫声。
“大人!”
神捕司的狱卒衣服是红色的,带着黑边,胸前秀着狰狞兽头。
带头审讯的是一老者,头花有些花白,微微佝偻着背,看到张洪进来,只是眼皮抬了抬,然后继续抽着他的烟锅,烟火忽明忽暗。
“狗官!”
这间刑房的人比上一个硬气多了,已经被打的遍体凌伤,但是看到张洪进来,依旧是吃力的骂了一句。
“怎么样了,说了吗?”
张洪也没有在意严老头的态度,这老家伙在这牢里已经呆了四十年没有出去过了,眼睛内的瞳仁都快没有了,比他来神捕司的时间还早,虽然只是一个司狱,但是辈分大的惊人,就是捕神见了都是这个样子。
“说什么,给人顶缸而已!”
严老头眼皮动了下,嘬了两口烟袋,嘶哑着声音道。
张洪闻言,眼神一凝,然后开口道:“停下!”
正在施刑的人立马停手。
“告诉我,你们真的是来追击叛徒的?”
他两步夸过去,走到受刑人前,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体起来。
这是驭兽宗的一位长老,只是七境的修为,因为走驭兽一道,个人的战力不算高,身体也就比练气流稍微好点,但是年龄大了,这会已经是气息微弱了。
“呵呵!”
老者闻言恍惚着眼睛,一声冷笑,然后就彻底的晕了过去。
“把那叛徒的事情问清楚!”
看人真的晕了过去,张洪不在停留,说了声就快步出了地牢。
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要是真的有一个驭兽宗的叛徒早就到了圣京。那就说明盗取税银的人另有其人,而圣京城最近进入的最大生面孔就是驭兽宗的人了,要不是他们,那就可能是圣京城的人了。
要是真的是圣京城的人盗取,那事情可能就不会简单了。
太极宫、勤政殿。
一身白色打底,上面秀着金色巨龙的中年人,靠在书桌后边的椅子上沉思,手里的奏折都快掉在地上了都没有发现。
旁边的老太监欲言又止,想要提醒却是又不敢。
“长舌!”
突然,沉思的中年人将手里的奏折放在桌子上,开口道:“你说到底是谁想要这笔银子,还是想要探探路?”
“陛下,老奴不知!”
旁边的老太监微微弓着身道。
“你去查查,要是真的有这么个人,那究竟去了哪?”
白衣中年人的声音越说越冰冷。
“是!”
老太监恭敬的应了声。
“哦,对了!”
白衣中年人突然想起什么,做起身子在桌上的奏折中翻找起来。
“前天兽园来的奏折呢?”
老太贱上前两步,在一堆奏折中准确的抽出一本,双手递过去。
白衣中年人接过奏折翻看了几眼,然后说道:“朕记得,当初的兽园是以万兽山的人为根基组建的!”
“是的,陛下!”
老太监应道:“当初万兽山企图以万兽阻挡陛下大军,最后还是陛下大度饶他们一条贱
命!”
白衣中年人合上奏折,在手中轻轻拍了几下,突然开口道:“拟旨,驭兽宗弟子涉嫌偷盗
税银,着神捕司缉拿全体驭兽宗之人,押解进京!”
“陛下!”
老太监闻言,惊愕的看着中年人,最后小心翼翼的道:“陛下,那是老王爷的……!”
“也是!”
白衣中年人摇头道:“要是全抓来,皇叔发起火来可没人压的住,那就留一半吧!”
……
“五弟啊,三哥是喝不了你的酒了!”
司文一脸苦涩,喉咙咽了口口水,最后还是拒绝了司晨的邀请。
“怎么了?”
司晨好奇,以三哥的性子,竟然能拒绝他邀请喝酒,还是头一次。
“陛下下旨,让我们去南蛮洲去抓人!”
司文抖了抖衣服道:“这不,马上就要出发了!”
“南蛮洲?”
“驭兽宗?”
“对啊,陛下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小小的驭兽宗,直接传旨让镇国王派兵剿灭就是
了,还要我们跑一趟,这么远,一趟回来都差不多一年了!”
“三嫂也去?”
南蛮洲可是在大夏的最南边,距离圣京近万里,就是一天行百里,那也要近百天才能到,
一个来回加上办事,基本上就得一年时间,而且大半的时间都要花在路上。
“那倒是不去!”
司文说到这个,脸色一下子晴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