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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初恋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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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学之后就在家帮家里干农活,后来我爸打工回来,就觉得不上学一直在家也不行啊,这么小出来干活都没人要,就联系我村里的老师,上了市里的技校,当时我村里已经也有三个在那个技校里上学,就问我的意见,我懵了,我都很久没上学了,开心又害怕,就犹豫说不去,在家都快呆傻了,我村的外号老拐,他就在那个学校半年了,而且还穿的很帅,拉个行李箱,我靠,还很装呗那家伙,听说学校还组织学生勤工俭学去厦门,啧啧。那是觉得老牛了。
  后来我也和我村的比我大两岁的威一起报名了,到学校报名交学费,我爸和他爸我们四个,交学费老师说明天学校勤工俭学他俩要不要报名,不去的话就等开学再来报道,去的话就明天下午出发一起走,我爸当时就同意了,去,俩孩子都去,非常积极。
  回到家我和威威俩就去网吧包夜了,说明天坐车一夜,你睡的着吗,玩一夜到车上就睡,正好,这话给我说的,我算服了,但是也正因为这次在网吧我玩,我新加了一个女孩,开始那个女孩就问我,多大了,初一的时候在哪个班,说这个认识不,那个认识不,他说的那几个我都不认识,但是威认识,后来也慢慢的聊起来了,但是那个时候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每天和她聊天,我才能在外面坚持到了最后,没有中途放弃。
  当时我是有手机的,还是大屏的手机,还挺贵的那时候,没有手机QQ、是上的3g网络,网页版的3gQQ登陆的,这次去的勤工俭学的地方是江苏常州,那时候我12岁,我们几个学生在老师的带队下,坐上了老师们的面包车,转车到长途车站,带队老师当时也没有多大,一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女老师,汴婷婷,我肯定是记得她的名字的,因为我和这个老师接触最多的,也是她带队所有学生最调皮大胆的一个。
  我们几个在长途汽车上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车在高速路上的一个临时停车的地方我们下车了,然后就是厂里的人开车接们到的厂里,很快就安排了宿舍,老师还分别到各个宿舍让我们记着她的手机号码,有事情就打她电话,我当时是在宿舍门口上铺的位置。
  宿舍就一间房,好多上下铺我们住满了不止八个了,调整一天我们很快就上岗了,那是江苏常州做电动车充电器的一家厂,叫江禾高科,在百度上能搜的到,地址是皱区好像是,后来这个厂搬迁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开始的时候厂长也在,我们是第一批学生工,厂长是个大叔,老师说他也是校友,我们都信了,现在才知道那骗人的都是。
  我们学生来了后,二楼是食堂,三楼是我们学生工的,四楼是那些老员工,五楼是仓库,六楼是宿舍,他们那些线长,包括二楼都是专门为我们准备的,都是新上的,开始拿出几个破旧的充电器的板子,说让我们用烙铁把零件给融下来,最后就是融的好的,分到焊线组,手工不行的,就分到包装,和检测,当然了我肯定是分到焊接的一组了,我还是最快的。
  威分在了检测那组,流水线那种,当时我坐在那里很好奇,很兴奋的,活力满满,也迎来了第一个男线长,很搞笑的,老司机了,我们那组的男生就看,为什么我们一起进来的,别的线长都是美女姐姐啊,当然了美女线长姐姐那时候也没多大,也就最多二十左右呗。
  后来我就被要求去三楼和老员工学校技术,分到个女师傅,陈红,一个有些漂亮的女孩,胳膊上都是痘痘吧,是那种焊锡毒导致的,不做了几天就能下去的,他们那些老员工就开玩笑,哟,还分给你个帅哥啊,啊哈哈,真的兄弟们,当时我听到,我就有些生气,心里不舒服,我长的又不帅,所以这就是那些女孩我们给她开玩笑,她很严肃的原因,是真的不懂什么叫开玩笑。
  但是后来这个陈红也是成为了我的师傅,教我怎样的焊充电器的两个插头技巧,不久之后,就迎来了第二批的学生工,我记得当时有个小伙,别人说我俩长的像,新乡焦作的,那首歌只是个传说,这首歌也是从她那里听到的。
  威的线长是个女的,叫刘涛,听这名字都知道不简单吧,她很高,长头发,说话很大声,老员工都叫她男人婆,很有气质的一个女孩,年纪也不是很大都差不多二十三左右吧,我们都对她蛮好奇的,名字像男的,长的还不错,说话也很牛,很多人都对她很关注吧,包括我,我就和威要了她的qq,加过去也不说我是谁,她就一直问,两句话没聊就是,你不说你是谁我给你删了,我回答,你线上的学生工,猜猜我谁,最帅的那个就是我。
  那个厂里是可以带手机的,可以偷偷的玩,结果第二天就看到她,在那里看,好像是在找人,我看她那样子,我就拿出来手机,给她发个QQ,说别看了,找到我了吗,近在眼前远在天边,你找不到我的,她看了手机,就表情很疑惑,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你谁啊,坐在那里啊?我说最帅的就是我啊,她说这里没有最帅的,我说那你找吧。
  那时候也不知道,我怎么能那样,后来也是我主动找她承认是我的,最后就是她很凶,唯独对我就温柔了些哈,
  那个时候毕竟还是121113岁的样子吧。然后我就很纳闷的是,有的男孩儿到地方的第一天晚上就哭着喊着想家要回家。
  晚上还没干呢就想回家。怎么回的?老师也着急呀,老师也气呀。然后就边给他妈打电话。边安慰那个小伙。
  其实刚到的时候,我是挺有钱的手里面。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节省,每天下班儿,晚上我和朋友几个都会。买冰红茶2块5,吃什么小烧烤,也就一周的时间吧,手里边儿没钱了呀。
  而且当时冰红茶是非常火的当时。就喝的上厕所,都是冰红茶的味道。那时候我天天下班儿就买,下班儿就买,也不知道节省。
  还有一个线长,刘芳,用现在的话形容,他就是一个很乖的女孩子看起来。长得也非常好看。说话也挺温柔的。因为我之前在焊接那个线。后来因为,我调皮,再加上能力也不错,然后就开始调换岗位吗,而且我也是。在学生工最突出的一个。
  这个刘芳的当时就是我的新线长,我为什么突然会讲到她呢?因为我记得他是挺照顾我的。但那个时候我还小,我也不懂。我就气他她,就相当于老师在管理一些调皮捣蛋的学生,无能为力的时候,有的老师就承受得了,她就属于那种承受不了的那种。
  所以有一次是我看到她和副主管说要调离岗位,说太难做了,怎么怎么样,是的看到她哭了,就是很委屈的样子。那一刻我发现可能是我真的是。我真的是挺没有良心的吧。人家也比我大一点点。当时还记得她也有男朋友。我就感觉是我这个员工太调皮,捣乱,他管不了。还是所以就在我这边儿受气。
  本来我也没在意,也没想过。但就是我们结束了这个暑假工之后,回到学校上学,我偶尔一次在网吧上网。那个时候有什么空间小游戏或者什么QQ校友就是什么认识的人之类的那种。
  我就看到有一条信息就是,刘芳送给你一首后玄-《你还欠我一个拥抱》一首歌,这首歌我也听过,但是就是给我那种感觉。我在常州厂里面。老是欺负他。等我从常州回去。我们也不讲话。但是呢也没告别,但就是他在空间里面送了我一首。这首歌就那种意境,哎呦,我的乖乖。就那种内疚吧,说实话也有。主要是那个时候真的也没没懂这些啊。
  然后很快的就迎来了第二批,第三批的。学生工,我们是第一批嘛,肯定是都很活跃的啊。每次来了新的员工就会安排在我们这些老岗位上面。去操作,去学习。然后我们就会主动的去问哈喽,同学,你是哪里的?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工吗?就这些之类的。
  然后我就看到有一个女孩儿就是特别的符合我喜欢的类型,我是注意到了。我就和我身边那个和我长得有点儿像的那个男孩儿讲。说,哎,兄弟,你看这个女孩儿长得怎么样?我觉得我可以啊。
  结果他那就说咋的?你看上他啦,要不要我帮忙去给你要个QQ啊?那个时候我哪里会信呐?我说兄弟,怎么可能?我看到别人跟他讲话,他理都不带理的。你怎么这么有信心呢?然后他就说赌不赌什么之类的。还说他能让这个女孩儿亲自跑到他这边来。
  结果还真的那个女孩儿嗖嗖的跑到他面前来。还有说有笑的。当时我真的是很震惊,也很脸红,因为他们在讲话的时候,那个女孩儿还看我一眼。我猜肯定是那个哥们儿说我,看她说她漂亮,然后她肯定就是会看我一眼嘛。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虽然我和他也见过面,偶尔也说过一次两次话,但是我们从来没有主动的去说一些话。包括我每次经过他的岗位旁边只会偷偷的看,而且我也注意到,他也在看我,关注我。
  那个时候呢我就是每天晚上下班儿都会和那个,之前来的时候新加的那个女孩儿的QQ。结果你猜怎么着?她是我大伯家哥哥的女朋友,当时,我很震惊啊,我说怎么本来好好的,怎么都突然成了我嫂子呢?
  反正那个事我基本上每天都会和他聊天儿,就是说我工作的一些事啊什么之类的。聊了很久,我基本上我都没注意,也就是回头看了看才发现,哎呀,原来我们这每天都会聊天儿啊,就那种感觉。
  也就是后来有一次跟他发信息问他在吗?结果他说他是我哥。我说你不要开什么玩笑。咋的你就冒充我哥吗?结果不到十分钟吧,我哥就给我打电话。说我登的是你嫂子的QQ,给你说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我说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为他开玩笑的给我没想到真的是你登的呀。
  也就是从那一刻我才发现。每天都是聊天儿吧也是。算是这种精神支柱吧,后来就是我们都会下班儿,在后院儿那个小操场上面。打篮球啊,聊天儿啊。当时那个老师就说不要放音乐了,现在你们听的所有歌我基本上都会猜得到。那个时候谁信呀?所以我们几个同学就随便放。还真的是有十首,有八首他能才能到,当时我们就很震惊。
  这老师真厉害,能听这么多歌儿。而且在那个厂里面呢,我每次都会很厉害吧,很牛哇!每天的产量我都是第一个完成的。然后就会和身边的人聊天儿。开玩笑。
  最后也是在我的努力之下吧,让我当起了。临时线长,就是不用上班儿啦,每天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然后就是记录一些东西之类的就可以啦。
  当时给个老师和同学们都羡慕我呀。厉害,真厉害。同时也包括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儿啊。当时真的是所有人都注意到我了,就那种。
  特别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几个人跑很远的地方去上了两个小时的网吧。那网吧是外面是理发店。但是里面会有一个小狗洞一样的,你进去一小间房有六台电脑。两个快一个小时。当时正是《仙剑奇侠传三》,播出的时候,我就在那里看啊。边看边笑。旁边也坐两个女生,然后呢就微笑。他们也看我也笑,反正这等的是挺尴尬的,我笑我都我都是憋着,真的是我头一次感到别笑是什么感觉?
  还有就是我登QQ有人给我发信息了。我看他们打字都是挺快的,嗖嗖的。我怕他们笑话我呀。比如发一句我在我怎么发的?我就是先看准键盘的那种字母在哪儿。然后我再出手,假装很快的那种。
  后来我一个人去的时候就看他们在玩QQ飞车。QQ炫舞。我不会玩儿呀,当时有个小孩子吧。就是可能是网吧,网吧老板他儿子,他女儿好像是,也不大,也就是六七岁的样子。他看我那笨拙的样子啊就就就他叫我他说哥哥你这样玩儿,我就开始玩儿炫舞。结果他看到了又跑到我面前。教我怎么操作,一个小时那个小孩儿小女孩儿她玩了得有一二十分钟,最后我都好了,好了。我说我不玩儿了,我看会儿电视。因为都是她在玩啊,他说哦,知道了,哥哥,然后就突然的就是照我脸上亲了一下。当时给我脑瓜子嗡嗡的,我都,六七岁的小女孩儿。呵呵。
  其实关于上网吧最有意向类似就是有几个小男孩儿。在上班儿期间他们不去。然后就去网吧上网了。这找不到啊,老师他们就老师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网吧把他们叫回来。我说我没路费呀,没钱啊,然后老师就给我给了我钱。结果我到那里之后,我叫他们走,他们不走。我也在那儿玩儿起来啦。老是打电话我都不接,最后的最后还是另一个同学带着老师又找过来了。
  老师肯定生气啊,说让我去把他们两个叫回来,结果我自己到那里也不回去了,也在那儿玩儿起来了。我当时是很生气。他们都坐车回家。那种小三轮儿。我就不坐。我自己走路回去。老师看我那个样子说你还生气呢。我还不还生气呢,你还在生气,赶紧坐上车。回厂里再说。不要在大马路上。那一路我都在生气,我都不理他们,结果老师说我不坐车,他们也不坐,然后我们几个就一起走路到厂里面去。其实那个时候真的我不是生老师的气,我是生我自己的气。我想着人家老是让我去找他们两个,我怎么自己也玩起来呢?啊,真的是,我是完全都是生我自己的气,当时我也没有解释和老师。
  当然了,中途也有很多同学选择回家。受不了,干不下去了。我是干的下去,但是呢我就是不想干,也不是想家。我也非常喜欢在这种城市里面生活包括那种南方的衣服虫啊,我是从来都没见过的。水稻高楼我这些我在北方。都是没见过的。当然是我说不干,老师就给我爸打电话。我爸当然是很生气了,就问我为什么不敢是想家了。还是活不好干,还是那里有人欺负你什么了,我说我就是想回家,我就是不想干。最后,我坐在一个人坐在厂门口,和门口保安都聊起来了。保安大叔说,小伙子这么年轻,活儿也不重,就坐在那儿熬时间下的雨。还有人讲话。还多好嘞,干嘛要回去呢?你真的想加吗?我说不是,他说不是,那你干嘛呢?你在这里有老师有同学的,你们在一起。干一个多月,回家拿着工资回到学校给家里边儿买了东西。那不都挺好的吗?
  那反正是我和那个保安,我在门口儿。聊了一下午。最后就是我开开心心的第二天正常上班儿。也没说过我要不干,我要回家怎么样的。
  然后有次就是我在窗户那边看那边的稻田。那个女孩儿呢就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问我。老师在哪里打电话也不接或者怎么怎么样的。
  我一回头真的是有些呆住了。头发又长。眼睛又漂亮,还长得还好看,而且还穿的那种短裤子吧。两个小腿很长,很漂亮,也很瘦。我是真的觉得我去太漂亮了。真的很漂亮,我真喜欢呀,这也是我们两个第一次很正式的讲话。他很主动也很大胆。他就问我要我的QQ说有什么事可以?跟他讲一下之类的。那我肯定是欣然同意呀!
  加上QQ她就很主动。都会很主动给我发信息什么之类的,就给我那种他也对我有意思的那种感觉,你知道吗?本来我就是一个那种很慢热的人,就是说有色心没色胆的那种人。只会在心里面想想就算了,实际上我也就有一个。恋爱小白也不会去表达一些什么东西,也不能说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吧。
  很快啊。我们就迎来了暑假工结束的日子。我们是坐那种大巴车。回我们那个技校的。临走的时候我买了很多饼干吃的,喝的反正就一夜嘛。
  当时在车上。她坐在我旁边,可以说是坐吧,因为当时大巴车车上很多人,我们只能挤在中间呐。两个上下车门口种的缝隙呀。我是想吃东西。她看到我的样子就主动去给我饼干和糖果。包括问我喝水吗?这个的那个的给我整的真的是很不好意思,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说一个女孩儿,而且还是你。心仪的女孩儿还这么漂亮,她还会这么主动去照顾你,哪怕是你的一个微表情,她都能察觉得到。都会主动的去关心你。
  回到学校。我们就回各自家。等待过两天的学生报到。到学校第一天,老师就分专业吗?当时我是报的是哪个班儿来着?我忘记了。也就在这儿待了两天还是三天呀?也就是下周的时候。我就直接改了那种专业,到那种学电脑的那种专业。班里面去。
  很巧兄弟们,那个她也在这个班,她看到我进班之后很开心,就主动让我坐在她旁边当她的同桌,那个时候我怎么好意思呢?我说哎呀,谢谢,谢谢,不用不用,我自己坐在后面就行。
  然后就是每次不管是话题也好,还是干嘛也好,都是她主动。很主动的。来找我说话,记得有次就是他说他问我有没有钱。我说有啊,他能不能借给她一点儿,怎么样?我当时我肯定是有钱呀。我就随手从我口袋里面掏出100块钱给他吗?她说用不了这么多,太多啦,然后就50块就行了,她就把100块钱还给我了,把50块钱拿走了,当时我是很大气,我这个人本来也是。不小气。可能也就是因为我这样的行为。对吧,长得也帅也瘦,除了就是皮肤黑一点儿,然后再加上这么出手阔绰啊,说话也搞笑。还挺会关心人。她就感觉我挺不错的哈。
  那时候我是坐在最后一排,她本来是坐在前排的。看我坐在一排,她自己主动和别人换座,换到我的。倒数第二排前面,坐在我前面。
  那次是一个很平常的上课,他忽然很小心翼翼的扔给我一个纸条。上面写的。我可不可以跟你商量个事儿?
  我说可以呀,什么事?
  你有没有女朋友?
  我当时看到这句话我也没有想。其他的就觉得这很正常呀。因为我本身和其他人开玩笑的时候也问过这句话呀。
  我回答没有。她说:
  不然我们两个谈吧?
  我当时脸抽的一下就红了,就很不好意思。看到那条上面写的这几个字。真的是。头懵懵的,完全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我就没回他。她就回头看我怎么还不把纸条给她,最后下课。她问我。纸条看了没有?行不行?可以吗?
  我支支吾吾的就答应了哦,行,嗯。
  他看到我样子就笑嘻嘻的和她同学就跑出去了,并且当天晚上我就收到了她的礼物。1包阿尔卑斯的棒棒糖,还有一个杯子,
  她问我知道为什么要送他棒棒糖和一个杯子吗?我就不知道。
  她说一个杯子就代表一辈子,阿尔卑斯棒棒糖代表着甜甜的,加在一起就是咱俩能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一辈子。
  是的,我恋爱了,我谈恋爱了,我的初恋,我的初恋女主角,她的名字叫柴雪瑞,很有寓意的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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