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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查找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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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内将40多学生遣散回家在1932年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石后镇小学是所收费小学,这个时代能上学的又有那个家里没点钱的,也因此四十多名住校生分布周围四乡,远得几十里,近得也有五六里,在目前尚不清楚周围态势的情况下,赵汉东王海燕既不敢让学生自己回家,更不敢让老师护送学生回家,但凡有一个学生出事都是学校负不起的责任。最终王海燕校长决定雇几个石后站的乡邻在学校照顾学生,这些天自己也呆在学校,赵汉东但有时间也跟自己在学校,并做好准备一旦学校宿舍被征用则将孩子们分散到自家和几个老师家的准备,白天林书慧等女老师会来招顾孩子们!而一直到当天晚上也只有六七个学生被家长接走,王海燕也只能期盼明天会有更多家长来接孩了!
  帮着王海燕安排好学校这一切,赵汉东王海燕看时间己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好在他们本就打算不回家的,但赵汉东心里一直想着东田的事儿,豪无头绪,急切需要跟王海燕商量一下,看她有什么想法,毕竟他是一个男人有时候没有女人更懂女人。
  见到赵汉东心思重重,问明情况,王海燕笑了:“你们这些人啊!就喜欢扑风捉影,搬弄是非。那个东田也好,还是村田也好,又有哪个说过她在王大麻子那里如何如何了,还不都是大家瞎猜的!女人被绑票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再加上东田这个女人太特殊!”
  赵汉东一拍脑袋,还真是如此,这种事儿一般都是瞎猜,关键是大家相信东田的异常行为是……
  “可东田知道有这个说法为什么……”说到半句,赵汉东也笑了,谁会或者说谁敢将这个谣言告诉东田或村田呢,做为亲近之人他赵汉东都没有这么做,何况别人。
  被王海燕点明了这一点,很多事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捕风捉影,比如:
  东田主动退亲,那难道不是因为她己经是关东军军官,根本不可能嫁给林书侠了。
  流泪送别,或许是眼睛迷了沙子;
  至于东田一直再杀人难道没有别的原因,等等等等……
  “可这样一来,组织上交我们的任务又怎么办呢?这事儿真无法核实,毕竟知道真相的人只有东田了。”对此王海燕也无能为力,最终两人决定先调查一下王大麻子队伍以前是否有J淫妇女劣迹,这一点还是好查的,剩下的。
  剩下的,赵汉东决定自已当那个说实话的小男孩吧,找村田宁这个弟弟告个密,希望从他那里知道些真相。
  一直截止到第二天下午,又有二十多家长来看孩子并将孩子接回了家,看着不到剩下的十五个孩子,赵汉东踏实了许多,他又坚持到了下午三点多,一直到村田派人来催了,才将林书慧送回家并顺路带着三个男老师拐进村田的宪兵队。
  现在的宪兵队连岗哨都只剩了一个,可想而知村田的冏迫,甚至连村田都移到大厅里一边处理一些事务,一边观察外面情况,而又由于昨天电话线被切断,村田其实现在通信也退化到基本造吼的地步。看到赵汉东带着三个老师过来,村田宁并没有像昨天所说要他们全去找田坦途报道,而是将杜义村与另一个老师留在了宪兵队,让他们帮自己制定招兵方案,他必须按宪兵司令部最新电报命令将护路队重建起来。吸取了刚刚护路队由于是由东北军改遍的教训,这次他决定从石后镇有家有口的“良民”中征招护路队,包吃包住每月三块大洋,这待遇在石后镇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己经非常优厚了,他相信总会招到人!
  赵汉东做为车站修理班长唯一的六级工也不可能留在宪兵队帮忙太久,现在车站里要维修的东西太多了,但村田仍然要赵汉东帮他一件事:“尽快拟一份布告,并用大字抄录几十份张帖到各村子去,反正车站已经被打成这样了,你回去也是抓瞎,不如留我这里几天,等田副站长收拾完烂摊子再说!”随着田坦途上任,村田宁己经不再兼任副站长了,除非龟田一夫找他要人,否则他是可以临时征用车站内外任何人的。
  赵汉东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正可下乡看一看,如可能还可安插些人进去。
  很快写好了布告,在将布告内容送给村田审核后,赵汉东看此时刚回到办公室的村田,于是他就以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情看了一下村田,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的态度,又重新转过身对村田宁道:“我这里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又怕……但不说……谁让我们是兄弟……”
  看着赵汉东吞吞吐吐的样子,村田也很诧异,他没见过这个哥哥如此犹豫不决:“汉东大哥,你尽管说,放心我会为你保密!”
  “这事儿是关于东田太君的,但又事关整个宪兵队声誉……”
  随着赵汉东一五一十将外面的谣言说出,村田也很惊讶,他的确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的手拍在桌子上,有股无力感,他是在东北长大的,深知乡民间谣言的威力,虽然他还有东田没必要害怕,但对东田而言,在石后站今后一切行为又都成了一个受迫害女人的变态报复行为,这的确很不利。可这种事儿又没法辟谣,只会越解释越黑。
  “不瞒你说,东田幸子军曹是满铁一位资深官员的女儿,从小受过严格的训练,以花木兰做为自己的典范,出了这事,我没法向长辈交待啊!”
  赵汉东听到这句有价值的话,立刻说:“我就说嘛,东田小姐金枝玉叶的怎么可能……而且我也知道那个王大麻子虽然是个土匪但人性还没坏到家,怎么可能……”
  “这事儿还得靠大哥想个办法,我来解释说服力不如汉东大哥在乡民中有信服力!”村田转身拿过来一个卷宗,从中抽取了一份手写的信纸。“这是东田军曹手写的事件经过,你看一看!”
  赵汉东接过飞快地看完,又将它还给村田:“兄弟,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我就对了!只是东田太君那里?”
  “别让她知道为好,否则……”不待村田宁说完,赵汉东连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去办,正好要去贴布告,我顺便就把这事儿给你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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