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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自觉咧嘴笑着,看起来猥琐无比。
看到它的笑容,少年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第二日清晨。
“哈总,别…不…不要啊!”
“呜嗯?”哈总眼神一瞥,双眼锐利盯着泡在大缸里的韩信,他大缸下方则是一个土灶,正燃着熊熊烈火。
你什么档次,我什么档次,哈总也是你能叫的?
哈总双腿直立,将正在往灶里面添柴火的两个少年扒拉开,猛的吸气,周身气血鼓荡,丝丝强横气息流露出来。
“呼~”随着哈总吹火,本就熊熊燃烧的火焰再度旺了几分。
见状,哈总满意的点了点头,重新四脚着地,对那两个目瞪口呆的少年示意,继续添柴。
两个七八岁的少年互相对视一眼,又怜悯的看了眼正可怜望着他们的韩信,默默添柴加火。
恐怖,太恐怖了,难道自己也要经历这种事情?
想到这,他们两又互相看了眼。
“李师,这…”韩母紧张的看着正在锅里的韩信。
练武无非就是打熬肉身,村里那些成年男子都会一些,但还真没见过这么打熬肉身的。
陶锅炖韩信·JPG
“无碍无碍,哈总也是这么过来的。”对于她的担心,李长生很清楚,对寻常百姓来说,别说药浴煅体了,可能药浴这个词都没听说过。
韩母听到他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人和狗能一样嘛?
不过她并不懂这些,这么多天来,她也算是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想来也不会害人,与其在这里看着担心,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这般想着,她转身走了。
“嗷嗷!”哈总这时走过来,伸爪就要药浴。
李长生见状,倒也没有犹豫,直接把加料版药浴交给了它。
而哈总却犹豫了,它到底不是眼前这个狗东西,想了下又把爪子伸过去。
“嗷呜!”
“嗯?!”李长生像是见了鬼一般,面部表情差点没控制住:“你还要普通药浴给他选择?”
“嗷嗷!”
哈总点头,见李长生没反应,自己从洞天葫芦里面找出了以前用的普通药浴。
它和李长生不知道什么原因,像是绑定了一样,李长生的东西它也能无条件使用,它的东西李长生也能使用。
虽然它除了一条狗命之外没有任何东西。
不理会李长生的呆愣,哈总叼着两包药浴便走了。
看着哈总的背影,李长生再次沉默了,不应该啊,哈总不是这性格啊!
难道不是往死里训练?
……
“嗷嗷!”
此时,锅里温度还没上去,韩信眼睁睁的看着哈总从李师那弄来两份不知名液体,心中忐忑不安,然后便见到它到自己身前。
哈总的语言,韩信听不懂,只是茫然的看着它。
“嗷?”哈总见他不懂,又叫了两声,示意他选择一份倒在锅里。
“?”
韩信摸了摸脑袋,不明白在搞什么,但按照心中的直觉,选择了一份颜色看上去比较好看的药浴。
在李长生无语的目光中,韩信选到了普通药浴,但却被哈总直接把手打掉,让他重新选择。
好家伙,直呼好家伙!
不愧是你!西伯利亚大尾巴狼!
选了两次,都被哈总将手打落。
旁边两个少年已经添完柴火,正拿把扇子扇火,他们偷偷打量,心中腹诽,不过手中动作不停。
见韩信不开窍,哈总没了耐心,直接把普通药浴倒入其中,随着水温上升,他只感觉到浑身有些刺挠,但还能接受。
老师在之前就说过了,药浴有些难受,不过一旦开始就不能出来。
见他样子,哈总突然咧嘴一笑,韩信心中大感不妙,不过哈总已经将加强版药浴直接倒入其中。
“啊!”一声惨叫,将韩母从厨房惊动,赶忙出来一看,便见到韩信浑身冒着热气,身上通红一片,就要上去去搭救,不过却被李长生拦了下来。
“这是正常情况,药浴有打熬肉身,强化体质,消除一些暗伤等效果,现在让他出来便浪费了。”
见他的样子,韩母冷静下来,担忧的看了眼韩信,不忍见他现在的模样,怕自己心软。
她只是山野之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妇道人家,也不清楚这些东西,只能交给李长生处理,她能做的也只有将肉羹做好吃一些了。
想着,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转身回了厨房。
……
一月之后。
“李师,多谢你照顾我家小子了,这些东西你拿着。”
“没错没错,要不是李师,我家那小子怎么可能会识字?”
两三个妇人将手中的鸡蛋往李长生怀里塞,边塞口中还说着:“知道李师见过大世面,我们也只有这个能当个心意了。”
“是啊是啊,我家这枣树今年结的果又大又甜,您拿些当零嘴的小玩意。”
李长生从村里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多了很多各种小玩意。
鸡蛋,枣子,饼子…
回到韩家,那些少年正在练字,他们领悟能力没有韩信这么强,只能算的上中人之姿,其中个别甚至算得上悟性低下,通常要练好久才能跟上教学节奏。
而韩信则已经将他教的秦篆全学会了,可能有些生疏,但却无一错漏,会写会读。
至于秦篆之外的字,他并没有教授他们的想法,现在秦国都快把韩国灭了,统一大业已经拉开帷幕,现在学那些东西,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就像是49年加入光头党,妥妥的厕所打灯找死。
自从韩信学会秦篆之后,李长生就更加清闲了,每日便是村里转悠,那些少年的功课就交给了韩信,互相扶持,会的教不会的,每日新学的字便问韩信。
“呜呜嗷!”
“嗯?哈总,你怎么这个样子?”李长生刚走到门口,便见到哈总垂头丧气的扑过来。
“嗷…嗷嗷。”
听着哈总的话,看了眼院子里架着的一口陶锅,李长生将问询的目光看向韩信。
“我在药浴的时候加了两份药浴…”韩信的声音越来越小,若不是他有修为在身,都不一定能听到他的话。
“两份药浴?!”
“嗷嗷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