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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姑娘拉着灰色僧衣的小和尚在前面跑着,后面的无勉在用力追着,还有俩在原地傻看着。
跑了一会儿,三人就停了来。
“阿弥陀佛!得亏方丈不在,任由我们在寺庙前就这样喧闹,那定会吓到客人的。”
无尘说着,用力将衣袖从女施主手上拽出来了,不经意却嗅到自己袖口处的一阵隐约清香。
“姑娘,慢着些,你的心意,我佛一定感应到了。”
无勉趁机插话道。
“施主尽管放心,既到了敝寺一切都由小僧来周旋。保证你一切顺畅。”
绿衣姑娘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就对着无尘问道:
“小和尚,你叫什么名字?”
眼看着自己都被当成空气般对待,无勉顺势挤了一下,站到了姑娘跟前。
“小僧法号无勉,师从武林院的天骅大师,天骅大师可是我们寺里乃至整个武林首屈一指的人物,一般没有资历的可是没有机会成为他座下弟子的。”
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得望向姑娘,接着又顺带用眼角沾了一下师弟,
“我师弟,僧号叫做无尘,是清禅院玄妙大师首下的弟子,他就是个外门弟子,
也没学到什么正宗的功夫,平日里就知道清修悟禅。”
被挤在后面的无尘觉得他这样诋毁尊师,心里愤愤不平。
赶忙说道:“师傅说,禅道唯有妙悟。”
“小师傅,你们寺里倒是挺有趣的!”少女柔声对无尘说道。
“小施主来到敝寺,只是祈福吗?”无尘小心地问道,
无勉马上就给了他一个斜视觉得这个问题问得不对。
“小姐能光临,敝寺简直是蓬荜生辉,佛光普照的!”
“听说你们寺里有一处正在修建的庙宇,是吗?”绿衣女好奇地问,
“小施主知道的还真多!”
无尘一眼往前面看去,感觉寺里多了不少人。
“你们寺里平日里也这般热闹吗?”绿衣女先声问道。
“小施主你有所不知,不是还有半个月寺庙即将建成吗?
很多的村民不远千里来这做义工,以祈求家人康健。也有一些臭流浪汉们,知道我们寺里这段时间施舍粥饭,便也来蹭得一碗。”
“可既然都说是舍粥了,又怎说是蹭一碗呢?”
无尘居然口齿伶俐了一回,绿衣女也点头称是。
“姑娘芳名能否告知,我定在院里每天为姑娘你祈祷的,保你家宅平安。”
无勉觉得转换个话题,此刻问姓名刚好,前面寒暄了一阵,既不显得唐突又显得亲切。
“对了,你不是武林院的吗?祈祷不是你本职吧!”
“这个,这个,基本的祈祷是每个和尚必修的功课,你若感兴趣也可以教你几招拳脚功夫,
足够防身了!”这番说辞倒是滴水不漏的。
“谁要教我们小姐拳脚功夫?我们小姐知书达理怎会去学那粗人的家生呢?”
一位胖乎乎的奶妈子说道。
她身材比较肥胖在无勉和绿衣姑娘的缝隙间一过,无勉离姑娘间就隔着一堵墙了。
“我们也是来寺庙里做义工的,只是不知怎么开始?”
绿衣女看着无尘说道,无尘这几天不在寺庙他把头转向了无勉。
无勉停了下来拿腔拿调地说道:“哦!义工啊!这个嘛,我就不清楚了。”
说完脚就往山下走了,“哎!他什么意思吗?”绿衣女气呼呼地说道。
无尘打听清楚了就带绿衣女去了,然后就回到了清禅院,可惜师傅不在。
他又记起那对老人还在山下,要不去打听下看看怎么办吧!
他径直绕到寺院最后面的稻香园,想看看师傅是否还在地里劳作。
稻香园里有很多瓜果蔬菜,稻子都成熟了。
无尘张望了一下菜地里没有人,只能往旁边的瓜果里看一看。
他顺手撩开一片片葡萄叶子,这架葡萄许多年都没有结过果,今年看着样式还是挺喜人的。
一串串,一颗颗,晶莹剔透,乌紫紫的,上面还有一层白白的霜。
整个架子上挂满了,风一吹都能闻到熟透的葡萄香。
无尘看着心里喜滋滋的,等到清禅大会就可以下架了,先让师傅尝尝再送到各院让其他师兄弟也品尝一番。
突然感觉头上有一粒粒的小东西不断砸过来,他刚想抬头看看到底是什么鸟,
来到园子里偷吃,可头上又施加了重量让他无法继续仰头。
于是就用手往头顶使劲一抓,摸到得好像是只脚。这一吓,无尘竟然不敢动了。
可这只脚并不安生,开始左右晃悠连带着自己的脑袋也跟着晃。
无尘双手紧紧抓住贴住身体的僧袍缝尽量让自己稳下来,可自己依旧像个不倒翁般左右晃动。
“不知前辈在此,小僧失礼了。”
“哈!哈!哈!你是卧佛寺的小和尚?”
在说话的同时也不耽误他晃脚,无尘跟着又是一阵摇摆。
“小僧法名无尘,还望前辈不惜赐教。”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且问你,你师傅是谁啊?”
无尘虔诚地说道:“师傅尊号玄妙。”
那架上之人连吐了几个葡萄籽,一粒粒打在无尘身上很是有力。
无尘感觉打在自己腰上的那粒酥酥麻麻,自己马上就站立不住了,咬牙勉力一撑。
“撑不住就别再费力了,这乌龟王八蛋只知道坐在他妈的铺垫上参禅吧!都带得是什么徒弟哦!一代不如一代了。”
“尊上莫非认识家师?”
对方发出“哼哼哼”几声冷笑后,说道:“就他?满篓不晃半篓摇的,还能为人之师。
难怪能教出这样的废物了。”
话音刚落,葡萄籽,葡萄皮一一打了过来。一番紫雪飘舞后,只见葡萄叶微微一颤,无尘的头顶一轻,那只脚就不见了。
只留了声音:“小和尚,你种的葡萄倒是不错,很合我胃口。
酒壶就留在架子上了,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些酿成佳酿,可别辜负了,装满一壶下次我来取!”
无尘本想爬到架子顶部去看看,是否真得有这么一个壶,奈何架子太高,顶上藤蔓又很脆弱,
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掉下来。稳妥起见,还是就近找个长杆,爬到架子上面把它挑过来。
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拿到了那个酒葫芦,无尘往自己袖口里一藏,仿佛一切大功告成。
可庙里尽管参禅方式各不相同,酒依然是大忌。
若要是师傅知道了,那还得了,面壁悟禅是小,驱除山门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