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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杨晟交代过的原因,一上午都无人来打扰。
直到中午也有些饿了,盯着天花板在发呆,正想着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再悄悄回来应该不会有人发现。
这么想着,随即动身。
还没走到门口,门板突然被撞开。
身体迅速向后退去,却没来得及收脚。
仝翊从门缝中探了个头,见李尚来面目狰狞地呲着牙。
“啊脚,脚……”
被门撞到了脚在那里嗷嗷叫。
……
仝翊来时带了些吃的,什么都有,水果啊什么的。
就真跟来探病似的。
李尚来扒拉了几下,随便看了两眼,袋子里还有烧饼。
“这是什么新奇搭配?”
“医院对面随便买的。”
仝翊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跷着腿,随手拿了个苹果,擦了擦就咬。
李尚来一个人待在也着实有些无聊,也很好奇他去做什么了。
“你一上午都跑哪去了?”
仝翊活动了下肩膀。
“探查‘敌情’。”
“等等,你该不会一上午都在这待着吧!”
他一个激灵向前探了探身。
“那我去哪?你们什么都没说。”李尚来无奈道。
“没跟你说?”
仝翊眯着一只眼,疑惑地问道。
“没说。”
“一点也没说?”
“一点也没。”
因为不相信事实一只追问下去,随后仝翊一拍脑袋,有点心虚地转过头去。
“哎,忘了!”
“独自行动习惯了,嗯,我想想,你还是留在这吧。”
李尚来嘴里啃着烧饼,说话含糊不清。
“啊?”
仝翊解释道:“你的任务就是扮演好一位病人。”
“哦,那这个病人什么病啊?”
只见仝翊一只手捂着脸,笑的拿半个苹果的手都在抖。
还笑出了声,最后绷着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病单。
「姓名:谢霖
性别:女」
然后再往下看到了申诉住院的原因:
因为梳头掉的头发多了好几根!
闹呢?
“这也能住院?”
仝翊绷着嘴,还是忍不住笑意。
“掉头发多严重的事儿啊,怎么能不重视呢?”
李尚来扶额,感觉跟不上他们的脑回路。
“谢霖是谁?”
“你以后应该会认识的。”
仝翊没有说,李尚来也不在追问了,因为那样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不久仝翊便离开了,并叮嘱交给他的任务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并不知道究竟起什么作用。
本以为还会像上午那样,无人打扰,任务很简单嘛。
可随后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仝翊?
不,那家伙怎么会乖乖敲门。
一道清丽的女音说道:“谢女士,您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可以进来看看吗?”
什么怎么样!掉头发吗?不不不,你别进来,现在感觉头发都在大把大把地掉。
许久没见有回应,门外的人又道:“那我进来了。”
看着逐渐下压的门把手,四周所有的声音仿佛都在此时戛然而止。
李尚来慌里慌忙地上前抵住了门板。
谢霖是个女的啊,这一说话肯定暴露了啊,但不说话又……
更不能让她看见脸啊,李尚来死死咬着牙,感到门板上那股不小的推力,她怎么那么大力气。
推了几下门,推不开,那人疑惑地再次敲响了房门。
“谢女士?”
“我没事。”
李尚来夹着嗓子,硬拼了上去。
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要完蛋了!
门外的人似乎并没有感到哪里不对,回应着他。
“真的?那能先让我看看吗。”
这可不能让你看啊,要不然我任务就失败了,后果,后果怎么样,我不知道啊。
李尚来扶了扶额头那隐约冒出的冷汗。
这个任务一点也不简单。
颤颤巍巍地吸了一口气。
“不行!”
“为什么?”
门外的女人不依不挠,非要看看不可。
此时走廊里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哒哒哒,像是有什么东西点在地上。
随后响起一道嘶哑的声音:“我找不到我的病房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一位老人拄着拐杖向着李尚来的病房走来。
时不时地咳了几声。
女人带着护士帽,叹了口气。
“好吧,您住哪里?”
“我忘记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女人叹了一口气,又敲了敲房门,道:
“谢女士,那我待会儿再来找你。”
拜托,别再来了行不行。
女人跟那老头都离开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许久,李尚来才悄悄打开门,左右看了看——没有人。
现在去哪?那女人说不定随时会回来,这里很不安全。
去吃饭?开玩笑,这种情况那还有那闲工夫啊。
仝翊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对了,杨晟不是说有事可以去找他吗,现在就有事啊!
李尚来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身子,又往走廊两边看了看,才踏出门。
轻轻关上门,走路都是紧张兮兮地。
如果旁边有人看见的话,都会怀疑这人是不是贼了。
走了一段,李尚来才发觉周围十分陌生,这是哪?
你们医院照着迷宫盖的吗?
越走越迷茫,感觉哪里都眼熟,又感觉哪里都是头回来。
转弯处一角白色闯入视野,心里猛然一紧,此刻时间仿佛被拉的及长,一切就像是慢动作回放那样。
一抹白色的身影缓缓出现,那人身着身白大褂。
逃?
无处可逃……
可为什么要逃?
不知道。
因为心虚……
来的人见李尚来手无足措地贴在墙边,脸扣在墙壁上,面壁思过……
“你在干嘛?”
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传人耳朵,像是触电般刺激了神经。
转头见到来者,豁然欣喜。
“我迷路了,正要去找你……”
还没说完,杨晟四下环顾确认没有其他人后,迅速拉着他离开。
“这里不合适谈论,换个地方。”
“哦,好。”
李尚来又是被拽着走的,还好这次不是后领,上次差点勒着脖子,跟上吊似的。
就是这位医生力气着实不小,手腕都感觉要离家出走了,你们这医院的人都天天举哑铃的吗?
又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门诊,杨晟才松开手把他丢了进去,随后关上房门。
一手揣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扶了扶镜框,转身道:
“说吧。”
大概描述了一下方才的情况,杨晟眉头微撇。
“不是说过了吗,怎么还有人不听,非要看见人是吧……”
“那该怎么办,难不成还给她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