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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阁 / 玄幻奇幻 / 没有孙悟空的花果山 / 胆怯1

胆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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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停的流动着,仿佛人类的进化史一般,我的四肢也开始变长,我的走路由爬行到了奔跑。我的声带开始发声。在五岁那年,我难逃上学的刑罚。我被领着去报到,时间的流逝带走我稚嫩的记忆老师的脸已想不起来,老师是城里的,也就是本地幼师吧,说话很温柔,可能是秉持着职业的素养,说话那样有条不紊,好像他们深谙说话的套路,我哪懂这些啊,在双方完成协商,我就被委托给了老师,在父母离开前,我都是开心的,但是离开后,情绪一不受控制便嚎啕大哭,像掀翻整个学校,其余和我年龄相仿的小家伙,哪懂这些,为了展现他们的合群,他们便也哭了起来。
  冬季,寒霜已至,灰蒙的天空夹杂着稀薄的空气,早上七点左右,专车从城市宽阔大道一路颠簸来到山上,要是不是打着幼儿园的旗号,我以为是拐卖犯罪团伙,毕竟车上小孩子哭个不停。
  早惨标配一碗炒饭,饭是隔夜饭,鸡蛋是鲜鸡蛋,先热锅,用锅勺擓一勺肥肉熬的猪油,猪油滑入锅中,噼里啪啦,放入鸡蛋,先在锅中搅碎,在动物油脂的加成下,鸡蛋香也呼之欲出,放一点盐,把鸡蛋炒个半熟,放入米饭翻搅均匀,放入隔夜菜,快速翻炒出锅,撒上三两葱花。这需要对时间有较准的把控,母亲总是做的很急,导致味道老是拿捏不准,可是那是那么的香,以至于后来对炒饭是如此迷恋。
  老师在门外呼喊着我的姓名“明帆上学了!”她的声音不如我见她那天大,也足够把我从炒饭的沉浸里拉出来。拉到相隔甚远的学校上学。来到学校,面对未知环境,第一反应是找父母,找不到就难过,接着嘴里重复嘟囔着父母,发现找不到就号啕大哭,不同的是这一次哭的是掀翻这个世界,撕裂整个空间,其他的同龄小孩也帮助我撕裂空间。与世界为敌。其实我内心是带有窃喜的,这种窃喜是仿佛是对这个年纪生来自带的,每当我哭的时候总会有人来抚慰你,完成你的乞求,以至于哭成为了我的拿手好戏。
  老师哪看的下去啊,群体出动来安抚我们窃喜的内心,好算是总算是有效的。在我的记忆里幼儿园的饭菜条件是不好的,以至于后来在家的那段日子总有人问我为什么
  不喜欢去学校,我总拿这个借口搪塞过去。其实我只是单纯不想在未知的环境里做一些我自己不知道在干嘛的事。
  两周后,车开到了门口,老师呼喊着我“明帆,该上学了!”我那是躲在被窝里,死活不愿意出来,老师在门口等着,父母一边劝说着我,一边跟老师说等会,等会。这一次我还是败了,但是我也胜了,满足了内心的窃喜,把父母一同拉到了学校,在窗外看着我,老师和他们协商着,我记不太清说了什么,似乎是要让我脱离这种依赖。说完没过多久就走了,我又在找寻着,又开始新一轮的对抗世界。这个情况一直延续到了一个月后吧,我奶奶在二喜家门口,至于二喜是和我同龄的,在盖坡上长大的小孩。我一下车,我就抱怨学校饭菜不好吃,抱怨这,抱怨那。奶奶很宠我,回家老是给我加营养,在学校没吃的誓要把我补回来,那一次之后我就再没过幼儿园。奶奶站在我这一方,始终认为学校饭菜不好。
  后来我也不知道,剩下的学费是如何分配的,我也没有考虑这些。同龄孩童开始继续上学,我开始了在家的待业时期。迎着春天的风,拿着也用不知道从哪捡来的木棍做剑,砍翻了不知多少株油菜,终日漫步于田野山川,以至于每次被大人看到时我都要被驱逐,被骂上三两句。久而久之我和昆虫交上了朋友,我喜欢在杂草中捕捉蚱蜢,蛐蛐,在废弃的房屋下捕捉地牯牛,喜欢将它们放在我可控制的范围内,让他们奔跑,接着抓回原处,玩到一定时间,我会和它谈话,“你为什么会遇到我”,“一定是我太好了”,“你为什么不跑,反正我给你抓回来”等等诸如此类无厘头的话语。听不到它的回应,我会将它们丢的远远的,甚至站起来一脚审判它的生命。要是昆虫的生命与人平等,我也会被审判吧,要是它长的和我一样大,我会不会也被限制在他所能控制的范围内,也会被它高高在上的一脚审判我的生命。剥夺我仅有的自由。
  回到家,我总是在等待着哥哥的归来,母亲也深怕饿坏了我,每次多给哥哥五角钱,让他给我带零食吃,那时一个西瓜模样的口香糖才一角钱,那时候我就像开盲盒一样等待着哥哥带回来的惊喜。那也算是我一天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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