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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将车上购置的物品分几趟拿进厂房，按照习惯摆放好后，来到正在摆弄艾可的二女身旁站定。陈清雅正用手摆弄着艾可的手指关节，艾可还穿着之前为林可欣伴舞时定制的那套服装。
陈清雪看到林凡忙完了，出声道：“凡哥儿，偷偷打听下，你是喜欢三次元的女孩子多一点，还是喜欢二次元的女孩子多一点？”
林凡遇到这样的提问，感觉陈清雪似是在套自己的话，不好正面回答，于是模棱两可的讪笑道：“二次元、三次元都喜欢，各有各的好。不过相比三次元的话，我更喜欢二次元多一点，因为二次元的人物都是人们虚构出来的，像外貌、性格都可以为了人们的喜好进行设定杜撰，在某些方面符合我们对于‘完美’的追求。而生活在三次元中的我们，因为自生经历、接受的教育等的不同，总会有些缺陷。”
说到这儿，林凡顿了顿，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看着陈清雪，反问道：“你呢？你是喜欢二次元多一些？还是三次元多一些呢？”
陈清雪迎着林凡投来的目光，眯起眼笑道：“我自然是喜欢三次元多些了，毕竟三次元的人，更加真实，更有‘人性’。凡哥儿既然喜欢二次元多些，有特别喜欢的二次元人物么？”
“有啊，我特别喜欢《紫罗兰的永恒花园》这部番剧中，名叫薇尔莉特的女主。知性、纯真、善良、美丽都是吸引我的点。”
陈清雪听到林凡的答话，嘴角微微翘起，带着点坏意、腹黑的表情道：“那凡哥儿，你觉得薇尔莉特和我姐相比，谁更好些？你更喜欢谁？”
陈清雅听到陈清雪的话题，放下正摆弄着艾可的手，转过头，用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林凡表情的变化，等着林凡的回答。
林凡看着陈清雅那清澈的目光，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这简直就是一道送命题啊，回答不好或者不答都不行。这陈清雪看着挺人畜无害的，怎么就这么腹黑呢？这么问不是给我找麻烦么？
正愁怎么回答时，林凡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略作低沉道；“湖有湖的清秀，海有海的壮美。太阳有太阳的光芒万丈，繁星有繁星的星河璀璨。梦中人有梦中人的温良恬静，眼前人有眼前人的婉约柔美。”
陈清雅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林凡话中的意思，微微点头。陈清雪看着林凡这答也没答的回复，也没了继续找茬的兴致，便手扶着轮椅手把立在那不出声。
林凡平时都是看书码代码，也没什么和女生扯话题的经验，眼看冷场，时间也到正午了，便打算去准备午饭。
林凡出声问道：“我去准备午饭，你们有喜欢吃的菜肴和忌口么？”
一听到吃的，陈清雪顿时两眼放光的看着林凡，开心道：“我们没什么忌口，啥都爱吃、能吃。对了，我姐喜欢吃酸辣口味的食物，但不能吃太辣，还有还有，我姐身体体质弱，不能吃太咸的东西，食物要少放盐，清楚了么？”
林凡听着陈清雪的叮嘱，点头道：“记住了，吃辣，少辣，少盐。你们先随便看看，如果累了，那边餐桌上有零食和茶水。”
见陈清雅微微点头应是，林凡便一人去了厨房忙活。
在南方，特别是在东广省这边，接客是一定不能少了鱼和鸡这两道菜品的。
林凡先前在市场买了做好的白切鸡，打开包装淋上老板给的酱料即可。剩下的鱼，林凡准备做一道清蒸鲈鱼，再用排骨熬个排骨萝卜汤，用熬汤的排骨做一道糖醋排骨，三菜一汤就这么安排妥当。
将萝卜洗净切成片备用，排骨洗好放到电饭煲里熬煮，米用清水洗净，加入适量清水放到电饭锅上和着汤蒸熟，电炒锅里小火蒸着鲈鱼。林凡在厨房边一边看着火候，一边剥着蒜。
陈清雪和陈清雅许是逛累了，没了兴致，此时围坐在厨房的大石桌边正玩着手机。
正忙着，林凡便听到陈清雪的呼喊：“凡哥儿！凡哥儿！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林凡一脸问号，疑问道：“打起来？谁和谁打起来了？能说的清楚点么，你这说的没头没尾的。”
陈清雪一脸兴奋道：“自然是山海里打起来了！”
林凡对着陈清雪翻了个白眼。
陈清雅伸手轻轻拍打了一旁的陈清雪的额头下，淡声道：“苍环界，新老玩家起了冲突，现在分成了四波势力，一波老玩家，一波新进游戏的主播组成的新玩家阵营，一波两边都不呆的中立派，还有一波是已经抱团的野怪阵营。现在四波势力在之前的明溪山谷附近集结。”
说到这，陈清雅顿了顿，转变了语气，幽幽道：“凡，野怪背后是有真人在背后操控么？现在越来越智能了，都已经知道相互抱团，已经开始有了一些社会化的雏形了，原本松散各自为战的野怪，现在渐渐的开始以聚落的形式开始出现，而且它们现在似乎已经知道可以通过猎杀玩家、同类掉落物品和经验，武装强大自己。”
“呲~~”一阵热油浇在菜品上的呲呲声响起，接着林凡顺手撒了点葱花，一道清蒸鲈鱼就这么新鲜出炉，将菜品端上桌，陈清雪看到来菜了急忙放下手机，帮着清理饭桌上的杂物。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山海目前还没能力出现电影里那种能够灭世的人工智能出来，只是山海的AI算法足够智能，加上之前也没出现过同类产品，加之最近爆火的GPT是在人工对话领域，在游戏方面做的比较厉害AI你们可能只知道深蓝和阿法狗，所以才会对山海的AI存在疑虑。”
“其实，比山海AI更先进的AI早些年就已经有了，像千度的网络爬虫、智能小车上用到的AI、千问等。在游戏方面，隔壁荣耀王者的人机在算法层面都要优于山海。如果山海AI真有什么问题，有关部门早就介入调查了。”
“你们不懂编程，直接给你们讲背后的算法或许有点复杂。举个简单的例子，你把山海当成一个幼儿园，每一个山海里的NPC就是这个幼儿园里的一名学生，幼儿园有不同的班级，对应着山海里不同种类的NPC，每个班都有一名班主任管理着各自的班级，而在班级之上呢，还有管理各个班级进行统一管理的幼儿园园长。”
“现在幼儿园与隔壁幼儿园的学生在举办一场游戏，每一名学生手上都拿着一个记分牌，学生要做的就是拿着记分牌四处走动，按照班级老师的指示，尽量保护自己手中的记分牌。而班级老师要做的就是观察自己班级的学生周围有没隔壁学校的学生，指挥自己班上的学生如何应对隔壁幼儿园学生的抢夺，如果遇到大批量学生记分牌被夺的情况，就要将这种情况如实上报给院长。”
“院长要做的就是通过老师反馈上来的信息进行统筹规划，将老师遇到突然减分的情况告知其他老师，让其他老师防止相同的情况发生。”
听到林凡解释到这，陈清雅若有所悟道：“所以山海里每一个NPC其实只是一个算法中的一条独立的线程，看似每个NPC都是相互独立，但是背后只有一个‘大脑’在操控，那这些NPC的模仿能力又是怎么回事呢？”
林凡摇了摇食指道：“对也不全对，为了节约计算资源，不可能每个NPC都单独分配一个独立的线程，而是一个线程同时处理多个NPC的数据。至于NPC的模仿能力，你应该知道，山海里的人物模板和NPC的是一样的吧？山海里的玩家就是AI的老师，与玩家拥有的视野不同，在AI眼里整个山海都是数据化的，AI只需要模仿玩家的操作数据即可，比如前进后退，释放技能这些。”
陈清雅恍然：“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