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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林杰两个指头接过药瓶，皱了皱眉头，“还是玻璃的！”
“想什么呢！这不是开塞露！”
“开塞露滴眼睛，你脑子让门挤了吧！……”
“那就不能换个包装？”
“现在是民国，有这个就不错了！”
“再说了，这样也是伪装，懂不懂？”
还伪装？随身拿着开塞露还不够醒目的？
林杰晃了晃梨形玻璃瓶，里面的透明液体还有点儿挂杯。
“这有什么用？“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玩意儿真能往眼睛里弄！
不会窗户越擦越脏吧？
老瓦这都追着上货上门了。
俗话说，没事儿献殷勤准没好事！
“你能看见灵体吗？”
“我还不是为了你，专门去找的老瓦！”
“算了，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了！……”
“老瓦还生产这个？”
“他这个副业有点儿意外啊！”
“诶？我是不是就能看见文文了？……”
柳婉如不像是开玩笑！
而且，他现在还没过试用期，不会卸磨杀驴吧？
“是是是！真烦死你了！”
“不过，我提醒你，滴上以后你看到的人不一定是活人，可能是灵体！”
“你要是再这么贫嘴，小心被灵体缠上！……”
“那我看不见灵体，它们要是想缠上我，我不是也没法子……”
林杰打开密封塞子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有。
这不会就是水吧？
“你能不能看见灵体，灵体是能感觉到的。”
“如果你遇到了暴躁的灵体，万一它觉得你对它来说是个威胁，很可能会攻击你！”
“怎么，你又怕了？”
林杰回应着柳婉如轻蔑的眼神。
“那我回去就买副墨镜！……”
“你觉着有用就行！反正我提醒过你了！”
“什么意思？戴墨镜也不行？”
“你说呢！”
“那我应该看见还是不应该看见？我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至少灵体攻击你的时候，你知道怎么躲！”
“诶呀，可烦死我了你！你先拿着，用不用你自己决定！”
柳婉如回手将小盒子递给罗文文。
“收好了，这可是我用五千大洋换来的！”
“嫣嫣姐，看来有人是不领情啊！”
罗文文轻笑着去了一旁的保险柜，将小盒子放了进去。
“算了，谁让我……自找的呢！”
柳婉如瞪了一眼林杰，转身到了电脑前，在其中一个屏幕上调出了资料。
罗文文又开始扫描卷宗，林杰慢慢凑过去轻声问着，“有了这个，就不用你……”
“不行！你只是能看到，但无法分辨！”
“嫣嫣姐说那么明白，你听没听啊！”
罗文文转了下头，掩嘴偷笑着。
这当然是林杰通过罗文文的动作和声音进行的脑补！
“那我现在能试一下吗？万一不管用多耽误事？……”
“不会的！老瓦一直从古老部落找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如果没有效果，他不会拿给嫣嫣姐的！……”
“他们是一个组织的？”
林杰偷眼瞧了瞧柳婉如，又压低了些声音问着。
“什么组织？没有组织！”
“老瓦和嫣嫣姐是校友，所以平时交往的多一些！”
罗文文突然转回身，“嫣嫣姐，我和他说这些没关系吧？”
“嗯！……”
柳婉如有些心不在焉地拉着长声应了一声，眼睛紧盯着显示屏，“不用一下子说太多，我怕他脑容量太小，接不住！”
“知道啦！”罗文文又笑得不行了！
“大姐，她想附身我跑出去！……”
林杰刚说完，立刻获得了验证了物理公式的机会。
皮鞋上出现了明显的凹陷。
“跑出去？文文，你想去哪儿？”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
“若是你实在觉着无聊，就在附近走走，但决不能走太远！”
“这里也没什么好买的，需要什么还是直接在网上下单就行……”
“嫣嫣姐，我知道！……”
林杰的后腰又被重击了一下。
“你们两个别闹了！先过来看看这个！”
柳婉如冲着林杰招了招手，“文文，扫描完了没有？”
“完了！完了！”
“林杰，你先把资料还回去，顺便接何叔回来。”
“我还？”